《人格游戲》第7章 錄像帶

原來倉庫下面才是關鍵,地下一個十米見房小房間,還有通風口,一下去就是作臺,試管分流藥瓶。可上面粘著厚厚的塵土,瓷盤里還存留著黃末,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制作興劑藥丸的地方。

“真沒想到黃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做的。”

“可沒聽那幫混子說黃做的啊。如果是黃做的,他那個不得吹出去。”

“你以為他真的傻?說不定就是扮豬吃老虎,那邊神鑒定到底說他是真犯病還是裝的?什麼時候能出結果?”

張蓮捂著鼻子查看實驗臺,發現下面有個帶鎖的小柜子,木質的,因老式掛鎖生銹,鉗子一夾就開,撲面而來發霉的味道,嗆得人直咳嗽。

里面一堆舊報紙,但都發黃,大部分被的坨一塊看不出來。但還是能據存留判斷報紙的年份。

“怎麼都是十幾年前的報紙,這地方黃租的?什麼時候租的?他這年紀,十幾年前他才幾歲?前房主什麼人?”

“四組那邊已經去調查了。”

葉北生看著整理出來一部分舊報紙,臉越發鐵青。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些報紙的共。”

“都是十幾年前的,沒有新的,日期也很雜不連貫,種類也不一樣,有生活報,新晚報,還有周邊縣城的報紙,我記得有幾個都停刊了吧。有什麼特殊的嗎?”

因為報紙很脆,有些下半部分已經沒了。

可葉北生翻看著,卻有些激,“西街屠夫案的卷宗我看了不下五遍。”

每一個案子他都記得,外加他當時興趣,在查檔案時看過其他的匯編資料,印象很深,其中幾個現在已經停刊的報紙,所在的縣城,正是西街屠夫案害者所在的地方。

西街屠夫案多發于安城周邊附屬縣城,遠近按北斗七星的變化,這一點是案子鬧大后,側寫專家在諸多案子上分析出來的,當時得出結果,所有人都震驚了,發現作案不是雜無章隨機殺人,而是兇手對星盤一種近乎瘋狂地崇拜,兇手對星盤的了解非常專業。

因而推斷出不是普通的qj殺人,心理學家分析,這個兇手殺人也許不是為了,而是抱著某種讓自己解的想法,作案和理尸上都克制極了,像重度強迫癥患者。

“你們看這些報紙,都是來自案發縣城,如果我沒推斷錯,這些都是當時當地報刊關于西街屠夫案的報道。”

“會不會是巧合,畢竟這麼多舊報紙,報紙上這麼多容,不一定針對這一個案子吧。”

話雖如此,葉北生就是有種強烈的覺。

報紙花了很久清理出來,最后出里面有個老式木箱子。打開來都是一盒一盒的錄像帶上面標著年份。但錄像帶這東西就是老古董了。

折騰一圈東西帶回局里,黃的母親堅決否認知道倉庫的事,那邊調查,按時間黃是今年也就是幾個月前才租的,這東西到底是不是黃的還不知道。

原房主房大春,這人活軌跡一直在海南,打電話過去問,說并不知道自己名下有個倉庫,多年前就和人去南方打工一直沒回來,“得有二十年沒回來了吧。”

所以也就是說,也許是有人套用了房大春的名字買的,再租給了黃,那麼真正的房主是誰呢?

“不管是誰,里面的東西未免太詭異了,這樣看來真正房主也有很大嫌疑。”

能說清的只有黃一人,可神科鑒定黃確實是犯病了。

調查陷了僵局,只能從查到的東西上找線索,但初步確定黃肯定是自己制作了興劑,但并未在那些藥中找到任何蛇赤提取

而且還有個疑點,看倉庫落灰的程度應該是很久沒用了,那麼昨天才出事的藍藥丸出自哪里呢?

而另一邊無論怎樣審問,葛楊都不承認自己知道這個制造藥丸的倉庫,警方搜查過他住的學校宿舍,查無所獲,也搜查了他在酒吧后面租住的單間,他玩人常帶去那邊,找到了葛楊說的自己制造的興劑和春藥。用葛楊的話說他就是為了玩人的時候調,絕不致命,也就是在單間里簡單制作,沒在其他地方制作過。

“興劑都是在附近診所買的,很好買,酒吧附近的診所都賣這東西。我也害怕,所以從不敢到外面弄。”

葛楊似乎也意識到黃這邊事更大。所以很主地承認了,葉北生看過幾次審問葛楊的視頻,覺他和普通犯人沒什麼兩樣,警方嚇一嚇就了底,也在為自己辯解,怎麼看都看不出來他有什麼特殊。

“要麼葛楊是真無辜,要麼他就是個心理素質極強的變態。”

“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指向這個倉庫和葛楊有關系。”

“這才是對方的狡猾之。”

葉北生拿著廢舊報紙恢復的圖片,經過核實比對確實如他所說,都是刊登了西街屠夫案件的報紙。

怎麼看葛楊都有很大嫌疑。

至于錄像帶,因都廢了,技科在陸陸續續的恢復,然而從第一個恢復的視頻放出來開始,整個屋子都靜了,只有視頻里傳來的男人重的息聲,畫面老舊還在不停跳,昏暗的房間里是一個男人堅實脊背,他下一個掙扎的人,可以看出那男人失控瘋狂雙手掐著對方的脖子。

畫面不清晰,只約能看見人半邊臉。

小趙看張蓮也在,覺得不好意思,“這不就是黃錄像帶嗎,我就說黃藏不了什麼好東西,這還是十幾年前的片?”

還沒等關上視頻,葉北生就攔住,“等等,畫面放大。”

“什麼放大?”

“這。”

葉北生指著人小位置,可惜視頻剛修復,放大了更模糊,“能讓技部再恢復清晰一點嗎?”

小趙也意識到是發現了什麼,趕去聯系技,而葉北生瞪著眼睛翻出旁邊卷宗,最后拿出一張照片。

這是西街屠夫召縣的案子,死者是一名二十歲的年輕教師,被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滿人形的在學校后面的巷子里,雙眼大睜,仿佛對世界的不甘和恐懼,發現尸是在一場雨后的早晨。

而這個死者小上方有一個紅指甲蓋大小的痣。辦公室里的人都安靜了,看著對比的圖片,小趙咽著口水,“我,我這就找陸隊過來,這可是大發現。”

而葉北生對比著錄像帶的年份,正是召縣死者被害的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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