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異聞錄》第8章 柳靈郎(中)
艱難地過圍觀的人羣向裡面看去,目的這一幕其實並不算可怕。狗蛋雙膝跪在樹前,村長沉默地吸著旱菸,好半響才用菸斗敲了敲旁邊一個漢子的腦袋:“大貴,上去看看!”“爹,我?我去?”大貴瞪著一雙用眼睛手指著自己,一副震驚的樣子。“快去,不是你,難道讓我老頭子自己去?”大貴的震驚換來了村長老爹的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屁上,這纔不甘不願的挪了上去,推了一下狗蛋的子。
本來這人就是死了的,保持著下跪的姿勢不容易,讓大貴這一推,狗蛋的子前後搖了一下,直直的摔了下去。沒辦法,大貴只得蹲下去板正了狗蛋的子。人們這才得以看清楚狗蛋的況。沒有一點腥,臉上也沒有泛青什麼的,反而是一種慘白,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可是焦距已經渙散,但是臉上的神還是保持著一種驚嚇的樣子。師公默默地在人羣裡看著這一幕,擡頭看了看那樹,臉一瞬間有點奇怪,呵呵,柳樹,看樣子已經有好多年頭了,樹起碼要3個年人合抱才能抱住,一滄桑之隨著柳條的擺向四面散去。師公的心裡模模糊糊的有了點猜測,不知道是該爲這人悲哀,還是謝命運的厚,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頭的滋味有點奇怪。
“讓讓,讓讓,我來看看。”師公在那思緒飄飛呢,村裡那個赤腳醫生也趕了過來,人們自覺的給他讓了條道。卻看那醫生蹲下翻看了一會兒,拿出了一把小刀割開了狗蛋的手指,師公看著這一幕,果然沒有流出來,更是驗證了一下自己的猜想。那醫生看見了這一幕,臉大變,擡頭看了村長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圍起來竊竊私語的村民們,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朝村長招了招手,留下一句“不要這。”就帶著村長躲在了一邊說著什麼,作誇張,村長還是著他的旱菸,臉在菸頭的映襯下忽明忽暗的,神詭異。
師公看著兩人的表,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小老頭。扯了扯那楊兵的袖子,朝著村長他們那邊走去。走進了,就能聽見老赤腳的聲音很是驚恐“多年不出事了,怎麼會這樣。。。”還想說些什麼呢,卻被村長用眼神給制止了,順著村長的眼神轉頭就看見了師公和楊兵站在那裡。“兵小子,這位先生不知是何人?你們站這聽見了什麼?”村長開口問道。楊兵剛要開口,被師公擡手製止“老朽不才,恰好懂些鬼神之道,這次爲楊小子尋他侄子而來,不過,我看這事,怕是大有蹊蹺啊。你們二人年紀也這麼大了,怕是也知道些什麼事吧?總不會像現在的小年輕一樣,喊著要打倒我吧,我想,這事我能幫幫你們,只是希你們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村長和大夫聽了時的話,互相看了一眼,臉倒是放鬆了下來。“既然這樣,老弟你隨我們來吧,我給你講講我們村的一個傳說。”村長嘆了口氣,對著那邊的村民喊了一聲“都先散了吧,來幾個氣力大的,幫我把這狗蛋擡回家,準備後事。”就帶著師公回了家裡。招待師公喝了點熱水,村長蹲在地上猛了口旱菸纔開了口。
“村裡的那棵大柳樹,在村子建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算下來也有一百多年了。以前村裡的老人總說這柳樹有靈,年年還帶著村裡的人去祭拜它。想想也是,畢竟活了這麼多年了,說沒點靈氣誰信呢。本來一直是相安無事的,柳樹那裡夏天涼涼的,村裡的人都喜歡去乘個涼。後來就是那些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打進了我們國家,有年就來了我們村子裡,爲非作歹。砍了好多樹,要修炮樓。那柳樹長得那麼顯眼,自然是被注意上了,當時有個忘了祖宗的狗子,天對著那日本鬼子太君太君的搖尾乞憐,可是他也是這楊村人,自是知道這柳樹有些奇異,便對日本人說了。活該那小日本倒黴,他們可不信這骨頭的話,了兵帶了傢伙就要去砍樹。
當時村裡的老人都跪在那裡求著不要砍了柳樹,沒有攔住還遭了毒打,當場沒命了一個。這些鬼子拿起斧子剛劈了第一下,就發現這樹幹上留了些什麼東西出來,用手一,滿手的。看著這有越流越大的趨勢,嚇傻了那夥兒日本人,傢伙都沒拿就跑了回去,有個跑半路還摔了一跤。當時的村名可都是看見這一幕的,有的還用服給大樹包紮了一下,當時我和那劉老頭(赤腳醫生)都在場。
後來就聽說那幾個來砍樹的日本人回去就都瘋了,隔天發現死在了軍營裡,全慘白沒有一點。日本人那邊也是嚇壞了,悄悄地理了,還帶了東西過來祭拜了柳樹,再也不敢打這柳樹的主意了。後來日本鬼子退了出去,新中國建了起來,主席要打倒封建迷信,雖說我們這些老頭子,一生見的怪事多了去,可國家的政策也得響應著。這些怪事就不再給村裡的孩子說了,連祭拜柳樹的活也停了。剛剛出了這事,我和老劉都想著,是不是因爲柳神生氣我們不再祭拜,再給我們一個警告?還是狗蛋這二愣子招惹了柳神,被殺了,他這全都沒了,可不就是那些日本人的死法嗎?老弟你是學這個的,看能不能幫著我們問問這柳神,還有那失蹤了的小國,請柳神不要和我們計較,老頭子我今晚就去祭拜它。”說著就擡頭看著師公,眼神懇切。
也不知道師公當時被一個老頭子淚萌萌的盯著是不是自在,咳咳,又扯遠了。總之師公當時還是一副高人模樣,心有沒有吐槽我當然不知道。“村長,你們村的這柳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個柳靈郎,這年月這麼長了,道行很深了啊,本來就是來解決這事的,我懷疑小國的事,也和這柳樹有關,我們柳樹那裡看看去,帶上幾個知心的就行,現在的年頭,這事也不能被看到。”那村長聽了自然是連連稱是,招待著師公吃了點飯,師公,村長,劉老頭,楊兵還帶著村長家的大貴,一行人又來到了柳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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