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意洽》第267章 不一樣的一樣

林蘭池回了自己的居用王善珍給的錢在東京城購置了一塊不錯的院子,雖然小,但是院子中間有一顆樹,樹下被扎了一只秋千,想必還是有些趣在的。

有時候坐在那秋千上,迷迷糊糊,也能睡著。

林蘭池正走進小廚房抄著水瓢要弄灶臺,便聽外面的聲響,打開門,還是提著那水瓢,與走進來的太子四目相對。

劉弗章呆了一會,不知道要說什麼。

林蘭池忽而道:“你要站多久?今天煮春面,吃嗎?”

劉弗章游魂一樣跟在后面,自己找了椅子拖到小廚房去,看林蘭池前前后后忙完,遞給他熱乎乎一碗面。

他低頭吃起面來。

林蘭池轉而道:“你吃完面,早點回宮里。”

劉弗章放下面碗,干脆道:“我還沒有吃飽,夫人怎麼就趕人了?”

林蘭池抬起頭來淡淡的瞪他一眼,“我可沒有說過要嫁給你吧。”

劉弗章忍不住笑,出手來握住林蘭池的手,上輩子他們最后基本上也只是搭住彼此的手,仿佛能從這手掌之上汲取到些悉的氣息。

林蘭池想,劉弗章竟然還活著。

的眼淚是一滴一滴從眼眶里頭緩緩的流出來的,劉弗章哭笑不得的將林蘭池摟到懷中,好笑道:“你看你,說哭就哭了,還是仗著年輕...”

他說話的聲音也跟著低了下去,眼淚尚未流出眼眶來。

林蘭池抬起頭來問道:“你不好奇嗎?”

劉弗章想了想,認真回答林蘭池道:“其實我很是好奇我死之后的事,但是那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我想你不要記著,我也不會記著。”

林蘭池搖搖頭,“我是說,這輩子我們都還記著的這件事,你不好奇緣由嗎?”

劉弗章更加搖頭,一臉的茫然道:“這種事有什麼好奇的,想必一定有你的原因在。”

他只是道:“但是林蘭池,能重來一輩子,還能記得你,真好。”

外面響起衛七的催促聲,林蘭池愣了一瞬,下意識要站起來去喊他進來。

劉弗章的手,略不滿道:“做什麼管他?”

他匆匆安排道:“我是尋了機會過來的,你先在這里等幾天,我將事同葳兮說清楚,將剩下的東西都布置好了,再來找你。”

林蘭池自然點頭。

劉弗章走到門口,忽而又問林蘭池道:“要將誰找回來嗎?”

“阿喜和柑橘,煩衛七去找。”林蘭池表猶豫,劉弗章便接了下句問道:“鄭葭音,找還是不找?”

林蘭池還是猶豫,最后道:“若是有緣分,便看一眼。”

-

劉弗章回到宮里,便來劉葳兮,他當過許多年的皇帝,同人說話也懂了什麼做委婉,廢了許多口舌,才算將劉葳兮家中的事說了一半。

他又對還在茫然的劉葳兮補充道:“石晚亭的家中有人因你母親的原因到牽連,你要去找——”

劉葳兮納悶的抬起頭來問他道:“石晚亭是誰?”

劉弗章一下子愣住了。

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一世或許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就像他沒有和林蘭池互換,現在看來,劉葳兮也沒有和石晚亭互換。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彼此的存在了。

就像是上輩子那樣慘烈的死法,轟轟烈烈的死在了一次,卻沒有下一輩子的機會重來。

劉弗章沉默許久,才開口道:“是孤記錯了。”

劉葳兮還因為太子的話有些恍惚沒反應過來,于是并沒有追問下去,劉弗章最后道:“你若是想見到你母親邊的人,也是可以見的。”

“只有兩件事要說好,第一,你不許對皇帝下手,他的確害死了你的母親,但孤救下你,不是你來殺人的,你不應該為這件事手染鮮。”

“第二,你若是有想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直接來問我,若是有西域人問你要不要聽他的,不要聽。”

劉葳兮還是一臉茫然。

劉弗章長嘆一口氣,又吩咐了最后一件事道:“葳兮,恢復男兒之后,你想做什麼?想做太子嗎?”

劉葳兮被這一句話嚇得跪在地上,劉弗章卻擺擺手道:“不要擔心,我只是說說而已,”

但是幾個月后,終于緩過勁來的劉葳兮又問劉弗章這個問題,“兄長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還是心了。

當然,天底下也的確沒有幾個人會對這種事不心的。

劉弗章自然也樂見其

他終于開始布置下來這幾個月便已經籌謀布劃好的計劃,因為計劃的推進很是容易,竟然也能出時間來找林蘭池說話。

林蘭池在宮外自然也有事做。

有一天和鄭家姑娘在大相國寺偶遇上了,后者正在禮佛,表虔誠,非原來的鄭葭音所有。

后來試探一番,果然也不出所料。

只是林蘭池難免會想起當時那個姑娘,總覺得還虧欠良多,以至于投抱無能。

至于謝自安的事,林蘭池也用一定的辦法解決了。謝自安說起來并不,比起來這些東西,更權勢。

讓暗衛司去人西域,惹王室斗,謝自安為了爭權相斗,果然沒有顧得上再來招惹

至于要壞事的劉弗澤,劉弗寧等人,自然也有夫妻二人的連環計在等著他們。

不過這計劃真正推下去比劉弗章想的時間要長太多,三五年下來,才等到劉弗澤被貶走,劉弗寧被剝奪兵權。

鎮守邊境的是被塞進軍隊穩扎穩打上來的林滄海,這一次他沒有去當土匪。

這些事都以一種出乎人意料的方式演進,唯一還算好的消息,就是柑橘和阿喜都被衛七找到了,阿喜還是如上一世一樣,嫁給了秦五。

至于衛七這一世,倒是沒有和柑橘看對眼。

也許他們本來就沒有緣分,有緣分的另外幾對,還是都在一起了。

劉弗澤是在太子的裝病進行到一定階段之后,才被皇帝咬牙切齒的公開了份,不過得其名曰為,皇子從小弱,得從裝,才能活下去。

一切事都和上輩子不一樣了,又還是有些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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