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農家小福寶》第96章 山神提供了新的幫助

里正只覺得心驚!

這時候,小元寶說道:“爹,娘,里正爺爺,我覺得我們該給他們搜!這樣,也好知道他們的份!”

“對對對!”里正點點頭,上前一步,打算親自搜

劉老虎在昏黃的燈下,狠狠地瞪了里正一眼。

里正嚇了一跳,差點一屁坐在地上。

劉老虎可是殺過人的悍匪,那眼神自然非比尋常!

村民們也被他的眼神給嚇到了,紛紛后退了一步。

別人害怕劉老虎等人,金三郎可不怕!

更何況,他們都被他綁起來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金三郎蹲了下來,麻利地給他們搜了一遍,從他們上搜出了好幾把彎刀,彎刀的花紋,還有干涸的跡。

小元寶好奇地湊了過去,看了看他們臉上、上的猙獰疤痕,又踮起腳尖瞅了瞅金三郎手里的幾把刀。

“三哥哥,他們上有好多傷疤呀,好可怕,他們都不怕疼的嗎?”小元寶脆生生地問道,“我聽我親爹娘說,咱們縣城北面的山上,有好大的一伙山賊呢!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是山賊呀?”

小元寶不說,大家還沒往那個方向想。

小元寶一說,全場一片嘩然,有孩子嚇得躲在了大人后面,有人嚇得別過了頭,用手遮住了半張臉。

“有什麼好怕的?”金三郎大手一揮,“山賊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們還沒拿出刀呢,就被我全部制服了!可見他們不可怕!”

“那是你有本事,對你來說,他當然不可怕了!”

“他們上有不疤痕,可見是傷過、殺過不人,我甚至都不敢跟他們有視線接!要說,厲害還是金三郎厲害!自己在家瞎練武才練了多久啊,現在就能赤手空拳地以一打四了!”

“以后去考武狀元吧!再上戰場,肯定是個有本事的大將軍,讓敵人聞風喪膽!”

“沒錯。”

……

金三郎被他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元寶卻很坦然地說道:“是的,三哥哥最厲害!”

金三郎心想,妹妹真可

“那、那這些人,我們該怎麼置啊?”里正哆哆嗦嗦地問道。

“送府!”金三郎說道。

金三郎說完這話,拔掉了劉老虎里的破布:“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我呸!”劉老虎一口濃痰往金三郎臉上噴去,還好金三郎躲得快,那口濃痰才不至于黏在他的臉上,“你特娘的敢抓老子,明天咱寨子里的兄弟就下山,趁著月黑風高殺你全家,再火燒了你們整個村子!”

村民們全被嚇到了。

金三郎一腳踹了過去,把劉老虎踹倒地:“承認是山賊了是吧?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還就不信,你們山賊敢這麼猖獗,敢跑到這麼遠的村里來殺人!”

金三郎又把破布給他堵上了,然后對里正說:“里正叔,人今晚就放這里了。”

“別別別,”里正連忙擺手,“你們還是帶回去吧,我害怕。”

“都綁起來了。”

“我害怕,”里正別開了臉,“你放心,明天一早我會過來的,我會跟你們一起出衙門報案,給你們出堂作證。”

金三郎點了點頭,將他們一個一個的從地上拎了起來,推著往前面走。

村里其他人距離金家的人很遠,一個個地都很害怕那些山賊。

他們很佩服金三郎!

在不知況下擒獲了四個山賊不算什麼!

知道他們是山賊,居然還不怕,這才是最令人敬佩的地方!

畢竟人家可是刀口染的禽

沒人的!

金三郎推著這幾個人回了金家,將他們綁在了家中院子里的大樹下。

他也不打算睡了,就打算后半夜守著他們!

免得他們用什麼法子逃跑了!

家里其他人也睡不著,在床上有些輾轉反側。

只有小元寶心大,一沾枕頭就睡得香甜。

了夢鄉。

在夢里見到了山神爺爺。

“山神爺爺,您好呀,”小元寶馬上給山神打了個招呼,“我們已經把那幾個山賊抓住啦!明天就送他們去府!”

“神尊真是冰雪聰明,這幾人確實是本地的山賊,”山神點了點頭,“他們兇神惡煞,為非作歹,可以說是喪盡天良!”

“那朝廷為什麼不剿匪呢?”小元寶大大的眼睛里滿是不解之

“哪里是朝廷不剿匪啊,是這一任的縣令不擅長領兵,之前上山剿匪,已經失敗了兩次,引得民怨沸騰!衙門里也拿了不銀子出來,才算是平息了此事。”山神嘆了口氣。

“那他還想繼續剿匪嗎?”小元寶追問道。

“日思夜想。”

“那他真是個好人!”

“神尊啊,好人和壞人可不能這麼輕易的蓋棺定論,等以后你就懂了。”山神出手,慈小元寶的頭。

“哦,我知道啦,那我一定多學習、多觀察!”小元寶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縣令大人做得對!這幫匪徒太可惡了!他們還想殺我全家、燒掉整個村子呢!剿匪是正確的事!”

“我愿助神尊一臂之力。”山神沉聲說道。

“您有什麼好的想法嗎?”小元寶立刻問道。

“不管是上一任縣令剿匪困難,還是這一任縣令鎩羽而歸,歸結底都是一個問題,他們不知道上山的小路,更不知道通往山上的地道,從拒有天險的大路攻上去,才會一路傷亡慘重!我是本地的山神,我對本地的大小事了若指掌,我什麼都知道。”

小元寶聽得很認真。

“大路上五十步一崗,防守嚴;路上五百步一崗,防守稍顯疏,但畢竟有人防守!地道就不一樣了!除開山上的那三位當家,沒有人知道地道的存在!因此,地道當中無人防守,我們可以領著兵,從地道上山,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地道通向哪里呢?”小元寶好奇地問道。

“地道通向大當家的房間,頂上就是大當家的木床!我們可以來個出其不意!”山神鄭重地說道。

“這是個好主意!”小元寶高興地拍手,“山神爺爺,真是太謝您啦,您這為民除害!”

“是神尊有心,我愿助神尊一臂之力。”山神正道。

他知道,普陀縣現在的這個縣令為人不錯,而且有心剿匪,那他為什麼不給他半夜托夢呢?

他為什麼不在夢中給他一份上山的地道圖呢?

因為,司命有簿,凡人各有命數。

神仙不能隨意手凡人的人生,否則會沾染回的因果。

這對神仙而言是大忌,會遭天罰!

但小元寶是不同的!

是天寶神尊轉世啊!

堂堂天道化,天帝都敬三分,自然不是尋常凡人!

不會沾染因果!

這也是神仙們愿意盡心盡力地幫助的原因。

“明天,我會用法變出一份上山的地道圖,藏在那個額頭上有一道大傷疤的山賊上,地道圖會在他的服的襯口袋里。到時候,你想辦法讓人搜他服。”山神繼續說道。

那個額頭上有一道大傷疤的山賊,就是兇神惡煞的劉老虎。

小元寶記得他!

“我知道啦,謝謝山神爺爺!”小元寶朝山神鞠了個躬,無比激地說道,“我回來就給您燒香!給您燒好多好多的香!”

山神胡子,笑而不語。

次日一早,小元寶很早就跑去先生家里告了假,然后跟著家里人去了縣衙。

里正出面,向縣令大人說明了況。

縣令大人的神十分嚴肅。

他對這幫山賊可謂是痛恨已久!

他恨不得將這些殺人禽全都除個干干凈凈!

一展他平生之志!

護住這一鄉百姓的安寧!

同時也洗刷掉他上任以來的奇恥大辱!

他很重視這件事,立刻開了堂。

外頭人聽說有山賊可看,紛紛圍在了公堂外面,好奇地長的脖子。

一時間,公堂外人人。

縣令讓衙役們給他們松了綁,又拔掉了塞在他們里的破布。

他們幾人被綁的全不流暢,連作都有些不利索。

“大人!大人!我要告他們!我要告他們非法拘!”劉老虎張口大喊,“快讓他們牢底坐穿!快讓他們伏法認罪!”

“大人啊!我們沒有非法拘!他們是山賊!昨晚闖進了我們家!”

“他們昨晚還帶了刀,也不知道是要干嘛!我們是為了自保,才將他們制服的!”

“大人,我們以前都不認識他們!而且我們是遵紀守法的鄉下人,我們不可能干出非法拘的事來!”

……

金家的人紛紛說道。

縣令大人沒料到還有這一出,被他們搞得有點混了。

“大人,我們幾個是外鄉人,他們綁了我們!還污蔑我們是山賊!他們的心怎麼這麼壞啊!”劉老虎大吼道,“對于這樣的人,你為一縣之父母,難道就不從重懲治嗎?這治安何在啊!”

“你說他們是壞人,那他們為什麼要綁你們?”縣令大人疑地問道。

劉老虎憤怒地狡辯道:“我哪知道!

“我們兄弟幾人昨天晚上路過這個小村莊,我們想去他們家討點飯吃,然后再借宿一夜!

“許是我們的眼珠子轉了轉,見他們家頗有些小錢!他們就以為我們是壞人吧!

“說來說去,這都是誤會,可他們也太可恨了!居然污蔑我們是山賊,把我們這幾個老實的老百姓打了一頓,還把我們給綁了起來,扭送到了縣衙!”

“這難道是個誤會?”縣令大人皺了皺眉。

“大人,昨天半夜,我們把他們扭送到了里正家,好多村民都來看熱鬧了,他昨天當眾承認了,他就是山賊!他還說,要殺我們全家,要放火燒了我們村子!”金三郎開口說道。

“我沒說過這話,你在口噴人!”劉老虎矢口否認。

“村里人都聽見了!”金三郎大聲辯駁道。

“對,我聽見了!”

“我也聽見了!”

“我聽得清清楚楚!”

……

公堂外,跟過來看熱鬧的村民們紛紛說道。

里正也跟著說道:“我以里正之名擔保,他昨晚確實是說過這話,要是我說了假話,就讓朝廷罷免我的里正職位。”

“你們跟他們是老鄉!你們當然幫他說話了!你們的話本不足為信!”劉老虎大聲嚷嚷道。

“反正我們是好人!”周平威說道。

“這一切就是個誤會!”陳富貴說道。

“請縣令大人放了我們,懲治這幫刁民!”張快手說道。

金家人滿頭大汗,他們自以為蓋棺定論的事,沒想到,會遭對方反咬一口。

他們急上頭了,他們不冷靜了,他們暫時沒想到反駁的話。

只有小元寶沒有急上頭,好奇地看看縣令大人,又看看那幾個山賊。

縣令被吸引了注意力。

這孩子真可,又不知道害怕,好特別!

“你在看什麼?”縣令大人跟說話的時候,甚至放了語氣。

“我在看大人的臉!”小元寶大聲說道。

“你這孩子!”金大娘連忙拉了一把,驚惶道,“對待大人要有禮!”

“無妨,”縣令大人擺了擺手,自己的臉,“你看我的臉做什麼?我的臉上可有飯粘子?”

“沒有,”小元寶搖搖頭,大眼睛清澈、漆黑又通,看起來漂亮極了,“大人的臉好干凈!”

“哈哈哈哈。”縣令大人哈哈大笑。

“那為什麼他們的臉不干凈呢?”小元寶歪歪頭,那副樣子真能將人的心給萌化掉。

“他們的臉如何不干凈了?”縣令大人接著問道。

“你看,他的額頭上有一道好的疤,而且好長好長,”小元寶指向劉老虎,“另一個人的下頜,也有一道好長的疤;還有這個人,哇,他的手指斷了半截,他不痛嗎?噢,還有還有,這人手臂上的疤痕,像是蜈蚣一樣嚇人呢!大人,都說之心人皆有之,那為什麼他們不呢?”

這話,警醒了縣令大人。

縣令大人立刻說道:“來人,剝除他們的上,檢查他們上有沒有其他傷痕!”

幾個衙役立刻上前,三下五除二地就將他們的上給剝除了。

下,果然疤痕遍布,看起來十分猙獰。

“是山賊!”

“肯定是山賊!”

“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聰明了!”

……

外頭的人紛紛說道。

金家人松了一口氣。

他們真是太急了,急到失去了理智。

其實,只要再給他們一點時間,他們冷靜下來之后,未必想不到反駁的話。

還是小元寶聰明!

還是小元寶冷靜!

小元寶能大事!

“大人,傷疤不能證明什麼,”劉老虎的眼珠子轉了轉,“我們是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我們上戰場殺過敵!所以當然會一疤痕!他們連保護國家的老兵都要污蔑,他們何其歹毒!是天下最刁的刁民!不懲治不足以正民風!”

外頭有些不明真相的人,果然譴責起了金家人。

“這就過分了!”

“連老兵都要污蔑!”

“這也太沒良心了!”

“要是沒有老兵保家衛國,我們早就被胡虜劫掠燒殺了!”

“呸!這家人真是讓人不齒!人家不過是看了看他們家的布局擺設,怎麼了?他們家難道有萬貫家財可以繼承嗎?”

“這麼張自家的錢財,說明他們家的錢財,很有可能來路不正,該讓縣令大人好好查查了!”

……

“你們有什麼話要說?”縣令大人看向金家人。

“大人,我們有刀!從他們上搜出來的刀!”金三郎拿出一個布袋子,從里面倒出了幾把刀。

“這不是我們的刀!”劉老虎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當著村里人的面搜出來的!”金三郎大聲喊冤。

“那是你們先塞到我們上去的!”劉老虎嗓音比他更大。

“對對對。”其他三個山賊跟著喊道。

一時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公堂上了一鍋粥!

“肅靜!肅靜!肅靜!”縣令大人狠狠地敲了一下驚堂木,然后,看向金家人,“你怎麼證明,這不是你們家的刀?”

“我們家買刀干啥呢?”金三郎委屈。

“這麼說,你無法證明,這不是你家的刀了?”縣令大人皺了皺眉。

“金家不像是買刀的人!”

“他們家的人好的,都是老實人!”

“他們買刀干啥啊,而且一買還是好幾把!”

……

公堂外站著的龍王村的村民們,紛紛為金家人說話。

“老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劉老虎嗤笑一聲,“他們說他們沒買刀,他們就沒買刀啊!像這種刁民啊,最是可惡了,平時在村里做得一副老實的樣子,實際上,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他們不知多心黑、多兇惡!說不定,他們買這些刀,就是為了干某些不能為人知的黑事呢!”

“我們能干什麼黑事?”金三郎問道。

“這就要問你們自己了!縣令大人,快懲治他們吧!”

縣令大人面猶豫之

一時間,況對金家人十分不利。

小元寶看了看金家人,又看了看縣令大人,然后,又看了看幾個山賊,發出了“咦”的一聲。

所有人的目,又落到了這個膽大的孩子上。

“小姑娘,你有什麼疑?”縣令大人對孩子很有耐心和心,他也有個可的小兒。

而且,他在家,兒。

兒子整調皮搗蛋,就是個臭小子。

“大人,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聽你說話……唔……有點費勁兒呀?”小元寶奇怪地問道。

縣令大人有些尷尬,鼻子:“咳,本不是本地人,雖然講究起來,話也能說得很好,但是平常嘛,講話時難免帶點家鄉口音。”

當然,衙門里的人也聽習慣了。

本朝有令,在戶籍所在地出生的員,不能在本地當

為了防止本地商勾結,形勢力,魚鄉里,不過這些太深了,縣令大人不可能跟小元寶去解釋。

解釋了,也未必聽得懂啊!

“大人,他們是從很遠的外地來的嗎?這里的人,都不認識他們嗎?”小元寶看了看縣令大人,又看了看幾個山賊。

“你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嗎?這里沒有人認識你們嗎?”縣令大人問那幾個山賊。

“對對對!”這幾個山賊連連點頭。

他們心想,只要夠遠,這砍腦殼的屁就無法確認他們的份!

“我有一次跟我四哥哥去縣城,酒樓里有個伙計哥哥跟我說話,我聽著也很費勁,他跟我們不是一個鄉的人。我問了四哥哥,四哥哥跟我說,十里不同音。”

小元寶點出了關鍵所在,大家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他們不是外地人!他們絕對不是外地人!”

“有個人的口音有點耳!是槐花鄉的口音!”

“我也聽出來了,確實就是咱普陀縣槐花鄉的口音!他們鄉跟咱們鄉離得不遠,口音跟咱很近呢!”

“另一個人是九鄉的口音!”

“剩下兩個人是石碑鄉的口音!他們四個都是本縣人!”

……

公堂外的百姓們,紛紛大喊。

他們的第一個謊言,就這麼揭穿了。

“好,就算我們是本地人!可我們確實是保衛過國家的好男兒啊!他們這麼欺負英雄,豈不是人流淚?”劉老虎大喊道,“你們當中,肯定也有人有親人去參了軍,肯定也有親人在戰場上傷、死亡,如果有一天,他們被人欺負了這樣,你們看得過去嗎?你們不心酸、不流淚嗎?”

公堂外的人,紛紛了惻之心。

“如果他們真的是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這一家子就太過分了。”

“是啊,我們讓英雄在戰場上流了,難道還要讓他們在家鄉流淚嗎?”

“這太過分了!我們該向著他們!”

……

好像他們之前的謊言,就無關要了。

老百姓們又被狡猾的劉老虎帶偏了重點!

“大人要是不信,可以從庫房里,拿出以前的參軍簿子,我們報名字!大人盡管查!看看我們是不是以前參軍的老兵!”劉老虎再次大喊道。

“對對對!我們可以報名字啊!”

“我們要報名字!”

“我們要報名字!”

另外三個山賊也反應了過來,紛紛喊道。

一般來說,老百姓上了公堂,縣令大人一拍驚堂木,第一句話肯定是堂下何人?

但是,今天劉老虎他們先聲奪人了啊!

他們一進來就喊冤!

他們一進來就帶偏了整個事件的走向!

所以縣令大人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名字!

劉老虎是個狡猾而又強大的人,所有的節奏都被他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中。

雖然中途出了小元寶這個變數,小元寶不干別的,專門破壞節奏!

縣令大人吩咐師爺,讓他帶人去了庫房。

不一會兒,他們便搬來了很多簿子。

劉老虎報了個假名字,這人和他是同鄉,確實曾參過軍。

另外三人完領會了他的意圖,也報了幾個假名字,冒名頂替了其他幾個參過軍的人。

一時間,金家人有說不清!

這件事好像蓋棺定論了,確實是他們污蔑好人了。

縣令大人舉起驚堂木,張口言,卻見小元寶嘻嘻一笑,出了兩顆可的小米牙,然后,高高地舉起了手:“大人,我也參過軍!”

全場哄堂大笑。

縣令大人放下了驚堂木,無奈地笑了笑:“本朝沒有子參軍的規定,更何況,你才這麼小,哪里能參軍?”

“那我可以是我們村的曾大山叔叔、徐明明叔叔、周康伯伯……他們都在參軍的簿子上登記著呢!”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縣令大人拍了一下驚堂木,審視著那幾個山賊,大聲呵道:“來人啊!把槐花鄉、九鄉、石碑鄉的鄉長及所有里正,全部找過來!讓他們現場認人,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謊報名字、冒名頂替!”

此言一出,幾個山賊頓時慌了。

除了劉老虎還在強裝鎮定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流出了冷汗。

一幫衙役們領了任務,各自分散了。

兩個時辰后,三個鄉的鄉長、里正們都來了。

張快手是最先被認出來的,他是本地的一個有名的賊!

他經常盜東西,有一次,他在半夜不慎失手,驚醒了一家人,他和對方那一家人廝打了起來。

在混中,他抄起了一把尖銳的剪刀,一把扎進了那家的老頭子的膛。

他不知那老頭子是死是活,嚇得連夜逃了。

縣衙派人搜山搜了七天,還去街上到了告示,只是最后也沒能將人找到。

這件事便只能不了了之。

不過,這是十年前的事了。

現在還有幾個人記得呀?

里正記得張快手的臉!

因為為當地的一里之正,他認得治下的每一個人!

他說出了張快手的罪行,縣令大人立刻讓人查找了十年前的卷宗,從卷宗里調出了張快手的畫像。

那畫像上的人,與張快手本人有七八相似。

是他無疑了!

接著,其他鄉的里正,將剩下的三個山賊,也陸陸續續地認了出來。

他們都犯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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