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到這來的？”

是傅夫人。

顧清歌抬頭就對上了嚴厲的目。

“母親？”顧清歌捂著自己的臉，咬住下。

“母親？如果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母親，就不要再找顧笙離的麻煩，”

顧清歌捂著臉不說話，只是呆滯地看著。

“懷孕你很生氣，欺負能發泄你心中的怒火，但這樣就能讓你自己懷孕了嗎？我給過你時間，三個月，你不去努力反而到這裡來找事？清歌啊清歌，你覺得這樣有用嗎？”

“我找不是因為孩子，而是因為……”

“行了，你不用給我解釋，反正你可以教唆小寒為了你跟我這個當母親的對著幹，那麼也就沒有必要跟我解釋什麼了，回你的房間去。”

顧笙離捂著臉走過去，拉著傅夫人的手委屈地道：“傅夫人，您也別生氣了，姐姐會這樣對我，我也是無怨無悔的，只是希下次姐姐打我可以選其他地方，千萬不要再傷害我的孩子。”

“你說什麼？”傅夫人不可置信地扭頭：“傷害你的孩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剛才……”顧笙離垂下眼眸，輕輕地解釋：“姐姐趁們都沒有看到的時候，打了我肚子一拳……”

不僅傅夫人，就連顧清歌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微張，“你撒謊，你口噴人！”

顧笙離嚇得往後退，“姐姐，我也不想說的，但是我怕你再傷害我的孩子，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只求你別傷害我的孩子，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這也是傅家的……”

睜著眼睛說瞎話，

顧清歌今天才算是真正明白這句話的道理，盡管知道說的是假話，但本無從反駁，因為沒有證據，只能空憑一張就將定罪了。

想到這裡，顧清歌只能看向顧笙離：“你說我打你，有沒有什麼證據？如果你真的被我打了一拳，為什麼你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你真以為我是不會還擊的嗎？”

聽言，顧笙離臉一變，但是反應很快，捂著自己的肚子道：“姐姐，我肚子是有點難，但我不想你在傅夫人面前太過難看，所以才沒有表現出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你不想承認也沒關系，那我就只好自己了。”

傅夫人眸流轉，看了二人一眼，眸中掠過一嘲諷，冷聲道：“不管事過程如何，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你要手打人，清歌，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麼？

顧清歌抬起頭，抿著著傅夫人。

“不管過程如何，只看到結果就質問，母親，您覺得我還需要解釋什麼呢？”

“你……”傅夫人一時也不知道如何答。

顧清歌卻輕笑著道：“母親這次要怎麼罰我？”

“傅夫人，算了吧。”顧笙離上前挽住傅夫人的手臂，輕聲地開口勸解道：“我姐姐生氣也是應該，這次就饒了吧。”

傅夫人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顧清歌。

顧清歌垂著眼簾，安靜得像一只布偶娃娃。

連解釋都懶得開口了麼？這丫頭現在竟變這樣？

“如果母親不罰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夫人盯著半天，才氣憤地丟下一句話，“你走吧。”

於是顧清歌朝點了點頭，然後轉離開。

陳歡跟陳迎還有許靜秋也快速地跟上的步子。

顧清歌走在路上，腳下踩著小石子，心裡卻開始下起了雨。

顧笙離的這些把戲，他們真的都看不出來嗎？

或者是，看出來了，卻不說破？

那他們究竟想做什麼？究竟是什麼原因？

“，您沒事吧？”許靜秋見底下臉白得跟鬼一樣的顧清歌，忍不住詢問了一句：“剛才那個姓顧的沒傷到您吧？”

“沒有，本不敢手。”

要留著楚楚可憐的模樣等傅夫人趕來看到呢，怎麼可能會跟手。

怪不得打沒還手，原來早就做好了準備。

“，早知道我應該加快速，把們打得狠一點的。”

跟在後面的陳歡卻忍不住開口說道：“，恕我直言，您這次有些沖了。”

聽言，許靜秋扭過頭，“你懂什麼？什麼沖？我們家可是一直忍不發好久了呢。”

“忍不發不是為了在適當的時機再發作嗎？沒有選擇好適當的時機便發作，就是主給敵人制造機會。”

“你說什麼呢？你……”

顧清歌的步子猛地止住，回過頭深深地看了陳歡一眼，沒想到一個傭都有這樣的分析能力。

而，居然沒有。

一貫不懂得算計，該什麼時候出手，什麼時候收放，都不太清楚。

“我不想與別人為敵，但也不想別人算計我的在意的，踩了我的尾，我自然是要找算賬的。”顧清歌看著陳歡淡淡地說道。

“那的賬算完了嗎？”陳歡也看著淡淡地開口。

“我……”顧清歌一時竟答不出來，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夠蠢的，瓣張了張，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幾天還是安靜地呆在房間裡吧，其他的事都不要管，很多事都需要時間去考證。但在此之前，還需要耐心等待。”

陳歡的眼眸裡閃過一抹，說這話的時候，角也夾帶了一極淺的笑容，只是很快就被收斂起來了。

顧清歌聽著這話，約覺得有點耳，這是一個傭該有的口吻嗎？

顧清歌盯著，“你沒來這裡之前，是做什麼的？”

聽言，陳歡的眼眸裡閃過一慌，但很快斂下，垂下眼簾低聲道：“我跟我妹妹一直跟著時助理工作的。”

“哦。”顧清歌看得出來不想說太多，只能點頭：“多謝你今天的提點，我記住了。”

“客氣了。”

“回去吧。”顧清歌優先走在前頭，許靜秋哼了一聲跟上去。

陳歡和陳迎兩人跟在後頭，陳迎忍不住小聲地道；“姐，你跟說這麼多有用嗎？傅可沒讓你這麼說。”

“傅也沒說不讓這麼說呀，小歡，你要記住咱們這次的職責。”

“唉，說的難聽是監視，但其實不就是讓我們保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