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緩緩恢復，傾羽睜開眼睛。

古承劍還沒有醒來，傾羽看向另一人，原先一黑袍現在面容俊秀的男子也已經醒了過來。

兩人結伴同行這許久，傾羽發現，自己竟然還不知道這年的名字。

“你什麼？”

這年雖然名聲不顯，可實力不容小覷。早在兩人見面之前，傾羽便看出他實力也在大羅境之上。

只是年不怎麼顯山水，也不說話，之前幾次詢問傾羽意見也都是神態表，所以沒什麼存在。

傾羽知道，年恐怕是浮屠佛派來暗中保護自己的！

“還有，你和浮屠佛是什麼關系？”

傾羽問道，只見年雙頰緋紅，竟貌似有些害。

聽他所說，傾羽恍然大悟。

他名為聶詞，名字倒是十分文雅，卻是浮屠佛唯一親傳弟子。

五大惡人之名不小，費盡心力想要結幾人的仙修也是如過江之鯽一般。

能被浮屠佛收為弟子，聶詞天賦又怎麼會差！

只是他從出世以來，便在北地苦寒之地修煉，所以五大惡人兇名雖盛，聶詞心卻純潔如紙。

竟然是浮屠佛之徒……傾羽有些吃驚。沒想到浮屠佛找來親傳弟子保護。

雖然明知這是利益換，心中還是有些溫熱。看去聶詞的目也溫和了一些。

古承劍醒來，看傾羽的目宛如怪一樣。傾羽也不在意，沉聲問道。

“你是要跟我們走，還是自己離開？”

古承劍愣了一下，指著天空說道：“你有辦法離開？”

他之前拼死戰，便是為了幫李羨爭取時間搭建靈界陣。

現在李羨已離去，靈界陣已破，要如何離去？

傾羽再次問道：“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古承劍咬咬牙，輕輕點頭。沒想到他堂堂太古劍宗核心弟子，竟然要四仰仗他人幫助。想及此，古承劍臉一燙，低下頭去。

他不知道的是，傾羽在聽到他答應的時候，松了一口氣，手心凝聚的靈氣也消散開。

他知道太多的，若是

空間法則調，在李羨手中十分艱難才匯聚出的靈界陣，在手中卻十分輕松。

古承劍眼皮一跳，心中暗道：空間法則！！

相比起上古凰力一代的遙不可及，空間法則卻更讓他容。

逃出凡世錮，證道為仙，但仙路迢迢，所求何事？

有前塵今世，有凈無垢，有逍遙天地間。

而掌控空間，也是無數大道終點中的一個，凡人夢寐以求，仙神趨之若鶩。

古承劍自己也修有一道空間法則，但比起傾羽隨意出手所為，簡直天壤之別。

他也見過宗門長老一劍破空，劍氣所過，虛空破碎，寂滅虛無。

若說之前的神凰讓他震驚，那現在傾羽施展出來的空間法則，卻讓他無比羨慕。

聶詞眼中閃過一呆滯，隨后跟傾羽后。

三人穿過傾羽構建出的空間口，再次出現時，高地山巒不再，周圍變一林。

依舊是干涸漆紅的大地，只是多了一些干枯樹木。樹上零零散散的掛著早就死去不知多歲月的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