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公主小饞包》第二十章 發燒做夢回前世

“太子殿下。”云錦書在他后面跟進來,“此時不要進去見皇上了。”

“是啊……對。”初永束手退回來,回到母后房中,看到初月晚的樣子,也嚇了一跳。

前兩日他也都來看過,那時候初月晚還因為難,會在迷糊中發出幾聲哼哼,現在一都不了。

見母后懷里那氣息奄奄的小小一團,初永干著急卻束手無措。

云皇后看到他們兩個才回過神,連忙過來。

“姐姐,把晚晚先放下吧,你這樣抱著,一會兒太醫回來施針喂藥不方便。”云錦書勸

“錦書你怎麼來了?”云皇后訥訥地問。

云錦書知道本沒心思注意自己,笑笑道:“姐姐,我早前就來了,這些日都沒走,你不要怕,晚晚吉人天相,一定能熬過去。”

云皇后含淚點點頭,云錦書手從懷里接過初月晚,初永扶著云皇后下床,宮們幫忙收拾了旁邊的矮榻讓他們坐。

“晚晚,能聽見我說話嗎?”云錦書抱著燒迷糊的初月晚輕輕放在床上,代替旁邊的母坐在旁,親自掖被角,敷額頭。一舉一,忽然穩重得像個大人。

“聽不見也沒關系,”他拄著下說,“據說,如果一個人經常經常、很用心地想著另外一個人,那麼他就會出現在那個人的夢里。”

“這樣的話,我就會出現在晚晚的夢里,把我想說的話給晚晚帶過去了。”

“我會說,‘快點回來快點回來,好多好吃的東西你個小饞貓兒還都沒吃上呢’。”

“以后可不要再貪玩了。”

他說完,初月晚的額頭。還是熱到燙手。

“咳咳。”床褥里面傳來細小的咳嗽聲,初月晚,“小舅舅……”

這一次得格外清楚,云錦書瞬時間了眼眶。

可初月晚還是沒有清醒,手腳微微著掙了掙,眼角落下一滴晶瑩,劃過燙紅的臉頰。

……

初月晚昏昏沉沉,掙扎著想要翻個,卻一頭撲空,摔倒在地上。

好痛……

周圍一片灰暗,仿佛做了場大夢突然醒來,冰冷堅的地面潔照人,約映出了一個面驚恐的妙齡子。

那是初月晚自己。

匆忙抬頭四,終于分辨出這是什麼地方。自己一素白,供桌上打翻的糕點,邊摔碎的瓷盤……

——這里是前世自己死去的地方。

是做夢,一定是做夢,晚晚燒糊涂了。

發著抖下意識地按捺自己的脖頸,沒有被噎到過后無法氣的覺,連一點死里逃生后的余痛都沒有。

的目瞥向那盤被打翻的點心,糕上咬了一小口的痕跡還在。

莫名有點異樣的覺,但是不知道源自何

難道沒有死?

初月晚趕忙抓住旁邊的供桌爬起來,連膝蓋摔得痛不痛都忘記了。猛地推開門出去,漫天彌漫著詭異的灰不顧周圍宮人的目,提起擺朝著父皇平日里住的宮殿跑去。

我不信,不信……

父皇一定還在的。

即便我長大了,父皇也會在的!!

“父皇!”初月晚氣,跑進父皇的宸極殿,駐守在殿外的前侍衛在將攔在院中。

“裕寧公主殿下,圣上正在殿議事,您不能進去。”一人提醒道。

“圣上……?”初月晚心中浮起一慶幸,“父皇還在……一定沒事的,晚晚在這里等他。”

侍衛們面,不知道如何解釋。

旁邊傳來一陣輕咳,初月晚循著聲音去,一位老太監走出殿門,卻不是悉的、父皇邊最親信的劉存茂。

初月晚忽然到害怕。

那有些面生的老太監揮走兩側侍衛,拱手道:“公主殿下,先人已逝,還請節哀呀。”

初月晚如遭當頭棒喝。

彌漫在心頭空落落的恐懼,最害怕的那種可能終于應驗。

是真的……父皇真的不在了。

這位老太監是太子哥哥邊的賈公公,初月晚本來應該一點都不認識他的,但是這一次卻因為今生和太子哥哥親近,偶有見過他幾面。

今生……哪一邊才是今生?

天旋地轉的混中,初月晚忽然聽見上方傳來一聲低沉冷淡的話音:“裕寧?”

初月晚抬頭瞪大眼睛,眼淚簌簌掉出來:“太子哥哥……”

剛從大殿中走出來的初永見到,眉頭蹙,有些詫異。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初永款步走下臺階。

他顯然有要事在,完全沒有停留的意思。初月晚看著他從自己面前走過,那不置一顧的冷漠刺痛著初月晚,好像與他錯的自己只是個陌生人。

初月晚沒有放棄,想要跟隨他的去向。回頭的時候,驀然看到一個披暗甲的人半跪在前方的步道上。

那是宮中豢養的死士,來無影去無蹤,只聽從皇帝本人的詔令。

“陛下,云大人已在朝堂恭候。”死士稟告。

初月晚心頭一

云大人……是小舅舅?!

初月晚快步走上去,那死士已完復命,縱一躍消失不見。

初永得知消息,面沉了沉,立刻前往議政殿。

“哥……”初月晚了一聲,驀然改口,“皇上……”

初永腳步停了停,沒有回頭:“何事?”

初月晚匆匆跟上他:“小舅舅回來了麼?裕寧能見他一面麼?”

初永果斷:“不能。回你宮里去。”

“皇上,讓裕寧見他一面吧。”初月晚祈求道,“裕寧想見一見未來的夫君。”

夫君……

說出這兩個字,初月晚的都在發抖。

自己哪里來的底氣這樣說?

那一紙婚書從父皇死后就再也無人問津。父皇離世三個月了,云錦書從邊疆班師回朝,至今從未有消息提到要來見見這個婚約之人。

也許,早就忘記了吧。

大約初永也沒有將這種陳年舊事放在心上,于是登基之后并未下令撤銷婚約。云錦書即便逃得再遠也沒有資格反抗皇室的賜婚,所以直到如今,他還算是初月晚名義上的未婚夫。

初月晚等了那麼多年,他終于回來了。

可是,縱使人回來,心又可曾回來?

當年走得那樣堅決,真的是唯恐對避之不及嗎……竟連自生長的故土都不曾眷,多年未聞歸期。

初月晚想要一個回答。

哪怕結果已經猜到,也想面對著面,聽他親口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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