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算是跟皇上做對嗎？」玄月有些恍惚的朝著崇凜看來：「我不也是為了宮中好嗎？」

「可是你明知道這個子是誰。」崇凜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你好不容易回來，這不是給你自己添堵嗎？」

玄月一哽，心裏堵著的氣倒是讓笑了：「是啊，我離開宮中的日子久了，不如你知道皇上，也不如你有眼力見了。」

崇凜跟說不通，分明是聽信回來的，分明是知道這個曲長笙的丫頭是皇上現在特別相待的。

「話我都已經說完了，信不信由你吧，你要是繼續想這樣下去，那我也沒有辦法。」崇凜冷下臉，大步離去。

玄月咬不語，玄裳看不下去：「崇凜，你站住！」

「算了。」玄月似是喟嘆一聲：「我不過是離開宮中一陣子，這宮中的風氣倒是跟往常不同，反倒我還出錯了。」

「崇凜就是這樣子的，他對皇上是全心全意，不管皇上做什麼他都是無條件聽從的。再說那個人……」玄裳黑著臉：「那個人不過就是會點推拿之，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讓皇上在乎了，而崇凜那個傻子也是個實心眼，說不定就是被長笙給住了，之前他還特意去照顧長笙這個人呢，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

「他照顧長笙？」玄月有些疑：「為什麼？」

「因為上次他親眼目睹了長笙腳踩熱碳，為了不讓皇上知道的線被人給倒賣了，怕懲罰，分明是一件連東西都看管不好的事，偏生落到了崇凜眼裏，就是這個丫頭有一副骨頭，對青眼有加，皇上也一連對不同了。」

「這樣啊。」玄月垂眸：「那的確是個茬子，皇上喜歡也在所難免。」

說著苦笑一聲：「你也要好好對，你看我，我幾天回來就給了皇上不舒坦，還不就是因為我看見那個丫頭沒有順著走繞道走？現在皇上跟我不高興，倒也是我的報應。」

「你怎麼能跟比？」玄裳擰眉：「況且也不值得我對好。」

本來對長生這個丫頭還算是有一點點好的玄裳看見玄月這個模樣對長笙有了很大的見：「像那樣只會裝裝可憐，在皇上面前什麼都不是的子，又有什麼資格侍奉在皇上邊。相比之下，還是你對皇上更好，甚是你還千里迢迢的給皇上去尋找靈丹妙藥。」

「算了吧玄裳，我那點小事兒不足為題。」失落的搖了搖頭，玄月拍了拍玄裳的肩膀：「就算是我在外面怎麼辛苦，皇上也是看不見的，也不會什麼推拿之幫皇上緩解頭痛，又怎麼能和相提並論？」

玄月笑得很勉強：「你不用安我了，沒關係，我先回去休息了。」

「可是——」玄裳還想說什麼，卻被玄月打斷了：「別說了。」

他將想安的話給咽了下去，但是轉念一想長笙的事，仍然是一肚子火。

「玄月大人可真可憐。」旁的屬下嘆息道：「明明才是那個為了皇上著想的子，卻被另一個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