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絕天下:醫品皇妃》第447章 拜師不可以,走哪裡隨在哪裡

「蠱。」夏九歌緩緩開口,輕輕吐出一個字來。

讓折青都有些擔憂了。

「這蠱,我們本不會解。」折青擰眉:「可我們若不醫好他們,本無法活著離開。」

「醫好了,也別想活著離開。」夏九歌卻搖了搖頭,沉聲說著。

看得出來,容修才是這裏的老大。

他那樣子,本不是什麼安份的主兒。

一旦病好了,怕是會打著大容皇室的旗號胡作非為。

他應該是想讓容家恢復從前的高高在上。

畢竟坐慣了高位的人,如何願意失去一切。

「這……」折青僵了一下:「我們怎麼辦?」

「沒關係,會有辦法的。」夏九歌瞇了眸子:「我們想辦法離開這裏。」

這才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那山澗,本無人能過去,弔橋是由他們自己人守著的。

輕易別想放下來。

就算放下來,他們能走出去,走到中間,若被對方發現,撤了弔橋,他們必死無疑。

一旦摔下去,就是碎骨。

也覺得,可以從容止這邊下手,容修怕是不能。

這容修還指著大容皇朝東山再起吧。

折青卻看不到希:「九歌,除非把這些人……全部放倒。」

「我的香料可以做到……」話說到一半,卻又頓住了,因為想到容止也懂香。

那點手段在容止面前本不夠看的。

讓折青再次無奈了。

「早知道,就與師傅好好學習制香了。」夏九歌有些後悔的說著。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然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或者,有一個辦法可行。」

「什麼辦法?」折青頓了一下,挑眉看著夏九歌。

他覺得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所以,心下有些疑

夏九歌轉就走:「我去拜容止為師。」

險些讓折青吐

這丫頭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

忙快走幾步,趕上了夏九歌的腳步,將攔了下來:「九歌,你倒是多了一個師傅,可你想過我嗎?我要喊他什麼?師祖?」

夏九歌頓了一下,張了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沒關係的,各論各的關係。」

先解決了眼下的困境才行。

他們總不能一直被困在這裏。

而且容修也不會一直這樣安份的。

所以,得在容修手前,先找到退路。

容止看著夏九歌,一陣怔愣。

一時間有些反映不過來:「拜師?夏姑娘在開玩笑嗎?」

自從容修醒過來,這山寨的事,他就不怎麼打理了,全部由容修來理。

「當然沒有,我很認真的,你知道,我也是學調香的!」夏九歌正了正臉:「而且我學了很多年調香,只是學藝不,只懂得皮。」

「你的調香可不是皮。」容止正了正臉

「可我也放不倒你!」夏九歌有些惱火的說著。

讓容止忍不住笑了:「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我也是有備而來的。」

他在手前,可是把夏九歌調查的一清二楚。

包括夏九歌的調香也打探過了。

去客棧抓人的時候,就先封了自己的嗅覺。

不會嗅到半點味道。

否則他早就倒下了。

「你是覺得我的資質不夠好?所以,不願意收我這個徒弟嗎?」夏九歌有些絕的看著容止:「你是嫌棄我嗎?」

「當然不是,我……我是覺得我沒有什麼可教給你的。」容止低聲說著。

其實隨著接了幾日,他對夏九歌的印像越來越好,對的能力也十分認可。

「我就是要拜你為師。」夏九歌猶豫了一下,抬手抓了容止的袖。

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讓容止很是無奈,他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如何也教不了夏九歌的。

看著抓著自己袖的手,心裏也是矛盾重重。

拜師可不是鬧著玩的。

「容修是不是還想讓大容皇朝東山再起?」夏九歌正了正臉,瞇著眸子看向容止。

「你……」容止有幾分警惕。

「如果這樣,我不能醫治他,不想救了他,反而給天下人帶來了災難。」夏九歌著容止的袖微微用力。

讓容止僵了一下:「可你這樣……怕無法離開了,甚至會死在這裏。」

「你想要大容皇朝再起嗎?」夏九歌突然一本正經的看向容止。

容止卻不看,側過頭去,低垂了眉眼。

他一直都知道容修有野心。

不然也不會將一隊山賊訓練那般的素質。

這個村子的里村民雖然看著老實忠厚,可到了戰場上,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絕對能以一敵十。

「你也支持他嗎?」夏九歌低聲說著。

語氣裏帶了幾分失

「我也不會阻止他。」容修沒有正面回答。

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不支持他,也不會阻止他。

「既然如此,我不救他。」夏九歌再次開口說道。

「他會拿你邊的人先開刀。」容止當然了解自己的哥哥,容修的狠辣無,怕是無人能比。

夏九歌咬著瓣,眸有些紅,就那樣抓著容止的袖子:「現在我只有一個心愿,拜你為師,就算你兄長哪一天真的不想我的命了,我也無憾了。」

這樣的要求讓容止再次無言以對,只能頓了一下,開口說道:「你是想著拜我為師后,我會念在師徒的份上給你留一條後路嗎?就算你不拜我為師,我也會給你留一條後路的。」

他不會趕盡殺絕的。

夏九歌卻不肯退讓:「我沒有其他要求,只想拜你為師。」

一日為師,終為父。

一想到這一點,容止就不痛快。

「你與楚墨笙親了是嗎?」容止手裏了一把扇子,隨意的扇子。

卻問了一個很突然的問題。

讓夏九歌都僵了一下:「你如何……聽說的?」

這不應該是一個嗎?

相信,誰都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

這容家後人還真是有些手段。

容止便從袖子裏取出一個不大的香囊,打開之後取出一截淡綠的手指細的香料。

也是一樣沒有點燃,而是遞到了夏九歌的鼻端:「香嗎?」

夏九歌擰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卻覺得頭有些重,人漸漸的暈了過去。

不知道的是,容止問了很多私人的問題。

都一一回答了。

看著面前昏昏睡慵懶坐著的小丫頭,容止最後問道:「香嗎?」

夏九歌應了一句「香!」

便睜開了眸子。

醒來的夏九歌有些懵,一邊擰眉瞪著容止,一邊低聲說道:「怎麼了?」

容止卻沒有出來,而是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拜師就不必了,不過我可以教你如何制香,這一塊,你可以拿去辨香。」

接過香料,夏九歌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靜如止水,然後開始一一辨香。

這一塊香料裏面竟然是由幾百種草藥和熏制而

「是不是只要辨出這塊香料里的配料,你就收我為徒?」夏九歌問的十分認真。

這辨香還是難不倒的。

容止搖頭:「我只會教你制香。」

至於拜師一事,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夏九歌放下手中的筆和香料,不肯罷休:「那又算什麼?」

「我們可以做朋友。」容止留下一句話,轉便走。

氣得夏九歌直跺腳。

沒想到會出師不利。

不過,只要學到容止制香的手法,也好。

可以放倒這整個村子裏的人,然後放下弔橋離開。

這是最終的目的。

夏九歌將手中那塊香的配料一一寫了出來,坐在那裏發獃了一會兒。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可又想不到。

拿過手中的香料,放在鼻尖又嗅了嗅。

「九歌姐姐,聽說你要拜容止為師,怎麼樣了?」蘇妙倒是舉雙手贊同。

「嗯,他的調香遠在凌遠之上,我要好好學習一下。」夏九歌說著話,將手中那塊不大的香料丟給了夏九歌:「你聞聞看。」

蘇妙對調香沒什麼興趣,接到手裏,胡的嗅了幾下。

然後走到桌子前準備將香料還給夏九歌時,人卻的倒了下去。

這前後幾秒鐘的時間。

果然有些手段。

夏九歌是絕對做不到的。

一時間心底也是雀躍不已,已經將配料全部分晰出來,接下來,就要分晰制香的過程了。

只要掌握了這些,這塊香就能是的了。

可看著倒在那裏蘇妙,夏九歌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勁兒了。

剛剛沒有防備,嗅了這塊香之後似乎失去了知覺。

可很快又醒了過來。

夏九歌一下子就明白,這香料與自己的催眠香,有異曲同工之

也是利用催眠的效果,來套出別人裏不願意說出來的話。

而且對方會百分百的實話實說。

想知道剛剛容止問了什麼。

自己又是如何回答的!

這些種種,都讓不痛快。

這容止再一次設計了

「妙妙,你還喜歡四爺嗎?」夏九歌心裏惱火,忍了去找容止算帳的衝,扶著蘇妙起來,輕聲問了一句。

「不喜歡。」蘇妙只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四爺是九歌姐的。」

看樣子,是真的放下了。

在江南那一次,蘇妙也傷夠了。

也一向傲,如何能得那樣的打擊。

所在,徹徹底底的放下了。

「喜歡東方俊嗎?」夏九歌又問了一句。

蘇妙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慮。

沒有立即回答。

夏九歌看著蘇妙掙扎的樣子,忙收了緒,又問了一句:「你願意嫁給東方俊嗎?」

其實夏九歌很想去問問楚佩蕓,還喜歡折青嗎。

他們二人現在的關係,才讓作急。

想幫,又幫不了。

畢竟的事,不是說說就行的。

「願意。」猶豫了半晌的蘇妙終於吐出兩個字來。

倒是讓夏九歌提起來的心放回了肚子裏。

當天晚上,夏九歌就複製出了容止給的香料。

從香料的配比,味道,功效,完全一樣。

容止接到手中時,都驚嘆了。

不得不承認,夏九歌極制香的天賦。

只是當初的凌遠沒有心思教罷了。

基礎沒有打好,手法也差了一些。

若是好好教習,絕對能遠超義香門那些弟子。

如此,只要再學習幾日,就能超過他容止。

容修最近也很忙,不過他的邊不能離開人,隨時需要鮮來供養著。

「夏九歌。」容修瞇了眸子,看著一旁坐著的夏九歌:「可有辦法醫好我?」

「沒有。」夏九歌看著面前這張與容止長的一模一樣的臉,卻很反

這個容修總是冷著一張臉,高高在上的樣子。

容修瞇了眸子,臉瞬間冰冷,閃著冷芒:「夏九歌,我等不了多久了。」

「怎麼?」夏九歌挑眉,這個人是要作了嗎?可他們只有村子裏這百十戶人,如何能?

心也沉了一下,也明白,容止不會對自己底兒的。

畢竟只是他們擄來的醫者。

又怎麼會將實告訴

「你心裏清楚,下個月初一,如果你不能醫好我,我走到哪裏,你就得隨到哪裏。」容修冷冷說著,不容置疑。

「憑什麼!」夏九歌冷哼了一聲。

「憑你在我手裏。」容修才不管那麼多,他一向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然後又補了一句:「還有,你的朋友的命也握在我手裏。」

夏九歌一下子蔫了下來,臉十分難看。

袖子裏的手狠狠握了,夏九歌咬著牙:「你要是敢傷他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有什麼底氣說這樣的話?」容修面冰冷,抿:「還看不明白自己的境吧。」

然後出手來了,遞到了夏九歌面前,等著給自己號脈。

其實夏九歌已經查到了他每日喝續命的原因,蠱在腦子裏,不好輕易手。

只是突然就不想醫治這個人了。

應該讓他再繼續躺在暗冰冷的地下室里。

這個人比楚墨邪還有野心。

楚墨邪要的最多是大楚皇朝。

可這容修絕對是要這整個天下,因為當年的大容皇朝就是一手遮天的。

夏九歌只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給他號脈,一邊瞇了眸子,容止的調香不弱,不知道這容修如何。

經常躺在地下室的人,應該沒什麼時間去學習調香才對。

可這時容修卻扯著角挑了一下眉頭:「你也懂得制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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