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姜氏也是胡思想了許多事，之后不管玲瓏在說什麼，都閉著一副不肯在多說一句話的模樣。

寇若凌原本依著自己姣好的容貌一舉了康熙爺的答應，在被招幸了兩回眼下更是直接被晉升了常在。

雖說出低了一些，不過也好歹是清白人家出來的姑娘，雖說晉的快了一些，可也不是沒有先例的。

“兒子拜見佟娘娘。”花園，四爺原本在書房單獨見了康熙爺后，便就要離開的。只是在才剛剛路過花園中，巧見著佟貴妃帶著宮人在里頭，倒也不好直接離開，倒是沒有多猶豫便直接抬走了過去。

四爺原本之前養在佟貴妃膝下的時候，倒也是直接著佟貴妃為額娘，現下改口因著他回了德妃的邊，畢竟德妃才是他的生母，而佟貴妃再怎麼養著他，也終究只是一個養母罷了。

從前四爺還小，被直接抱在了佟貴妃邊養著，著額娘倒也沒什麼，只是如今若是在繼續這麼著，難免會讓人覺著有攀附之心。

“快些起來，這是要出宮了嗎？”佟貴妃聽著聲音轉過頭，見著是四爺過來，臉上的愁容減了些許，反而笑容增加了幾分。

自從四爺親搬出宮在外頭建了府邸后，宮的次數了，自然與佟貴妃見面的機會更加了。

他畢竟是有自己生母的，與佟貴妃這個養母總得避嫌一些。

“正想著要出宮，不想見佟娘娘。

花園里風冷，佟娘娘還是別久坐，免得了風寒。”四爺已經是許久不曾見著佟貴妃了，眼下既然見著人倒也一時之間不急著離開，反倒是站在一旁跟著閑聊起來。

“總是在自己宮里悶著，整個人都要悶得發霉了，還不如出來風，也好整個人清醒一些。”

心若是冷了，哪里還會在去在意外頭是不是冷，總歸在冷，也不會冷過自己的一顆心。

“就算佟娘娘想著出來轉轉風，也要讓邊跟著的人，多拿一件披風。”

四爺心里是真心實意的關心著佟貴妃，自是有些時候，這些話倒也不能直接說出來。

能夠像眼下這樣毫無顧忌的站在一起說說話，仿佛還是好久之前的事。

“我的子我自己知曉，這點子風倒也還不能拿著我如何。”

四爺還從未見過佟貴妃什麼時候像眼下這樣出落寂沉悶的模樣，從前佟貴妃也算是最得康熙爺寵的妃子，且母家又是掌握實權的，即便是京中也算是風頭無兩的人。

如今驟然變這麼一副模樣，四爺只略微想了想便可知曉，隨即開口勸著說道:“左右不過是一個答應罷了，就算眼下被晉為常在，也只是一個末等的妃嬪，尚且翻不出什麼花浪來，佟娘娘何必為著這麼一個人，如此為難自己。”

他也算是聰慧，只瞧著佟貴妃的神便就能推算出是因著什麼事才會弄這樣，從而有效的開口勸解著一二，倒也免得讓獨自鉆了牛角尖。

“不過月余的功夫，便能夠從一個小小的答應，晉為常在，只怕是就算是妃位也用不了多久。

只要萬歲爺寵著，喜，我一個年老衰的貴妃，又有如何。”佟貴妃神落寂，顯然是從自己一個最得寵的貴妃，短短時日之下便被一個區區答應給制，心里說不難自是不可能的。

“佟娘娘如此便是鉆了牛角尖。

寵與否，皇阿瑪心里必然有數。

寇常在，眼下也只是一個常在，不說旁的，便就是一個嬪位，都要熬上幾年。”

宮里頭的位分晉升哪里就那麼容易了，嬪位以下尚且還能隨著康熙爺的喜隨意晉升，可嬪位就已經是一宮主位，有些妃嬪恐怕終其一生都不能晉升嬪位的。

就算有那個造化了嬪位，可嬪位之上的妃位和貴妃之位，可就不單單只是要依靠著康熙爺的寵便就能升上去的。

寵是一方面，母家的勢力又是另一方面。

寇常在只是一個在尋常不過的清白人家姑娘，只怕連著自己的溫飽都要解決不了，哪里還能幫襯的上去。

在經過四爺的一番勸阻開導，佟貴妃雖然心里還是有些難過和別扭，可面上的神相較于方才卻也是好了許多。

四爺瞧著的這一變化，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且不說我了，之前給你指過去的那個姜氏如何了？瞧著可還喜歡嗎？”

佟貴妃不管怎麼樣還是一個妃嬪，眼下與皇子公然討論后宮妃嬪與康熙爺的事，眼下周圍沒有人聽見倒也還好，但凡被人聽見，傳到康熙爺的耳中，們二人只怕是都要遭殃的。

后院妃嬪不得干政，更加不能隨意議論皇上的事。

“姜氏子溫順，佟娘娘挑選的人，自然是極好的。”

四爺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人，就算姜氏再怎麼好，于四爺來說都是一個無關要的人罷了。

“后院里伺候著人的侍妾就是要子溫順端莊一些的才好，這樣才不會弄出那些個七八糟的事出來，也更加不會有勾心斗角之事。

若是能恭敬嫡福晉，一同協助理府上的庶務，倒也省的你回去再費心費神。”佟貴妃滿心所打算的也都是為著著想，四爺倒也知曉這一點，故而即便心里不喜歡那個姜氏，還是會因著佟貴妃的面，偶爾過去住上一夜。

“你府上還未有嫡子，就連著其余的小阿哥小格格，也是所有皇子貝勒之中最的一位，可得多努力一些，早些為皇室開枝散葉，綿延子嗣。”

四爺被佟貴妃這番話說的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才好，嫡福晉生不出嫡子出來，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至于府里的孩子雖然相比于其余皇子貝勒之中算是比較的一個，可總歸還是有了小阿哥和小格格，四爺倒也知足。

直郡王那頭，也都還只得了一個小格格，后院里的侍妾格格不如自己這里多，連著一位小阿哥都還沒有，又如何了，不也還是照常或者自己的日子。

如今對著佟貴妃的規勸話，起我也只是隨口應付兩句，卻并沒有直接聽進耳中。

“若是有什麼喜歡的，盡管告訴我便是，我定會為你留著。”

好一會兒，佟貴妃才盯著出一抹調侃的笑容說著。

“兒子并不喜好，且后院里的侍妾已經實屬不，若是在一味的往自己府里帶，只怕皇阿瑪也是要訓斥的。”

四爺沒了辦法，也只能把康熙爺搬出來，替自己抵擋佟貴妃一二。

不過他這番話倒也并非是只是說說而已，康熙爺自己本就不是那種喜好之人，雖然后宮里妃嬪不，可也只是為著開枝散葉，綿延子嗣測了。

皇子貝勒本每三年就要在宮里舉辦選秀之際，要被宮里頭的妃嬪指了幾個送過來。

若是在此之下，還是一個勁兒的，往自己后院里塞人，可不是要惹著康熙爺怒。

佟貴妃也知曉其中的厲害關系的，況且方才的那番話也不過是為了打趣四爺才說的罷了，并非是當真想要挑了人給他送過去。

眼下見著四爺直接被嚇得這幅模樣，一時之間忍不住直接笑出聲來。

他們二人倒也許久不曾這麼歡聲笑語的說著話，四爺如今哪里還能不明白，知道自己是被佟貴妃戲耍了一番，心里雖然有些惱怒，可更多的卻還是無奈。

他在佟貴妃上到了，所有母有關的，而自己生母德妃，反而陌生的像一個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