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門嫡割舌頭和變太監

暖側頭避開他的手指,冷聲道:“曹公子,你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由得你放肆嗎!”

曹榮微微一怔,眉間微有猶豫之態,很快掩飾了下去,道:“這裡偏僻無人,你若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事後我若無其事地回到宴會上,難道還有人懷疑我不!”

“我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歐暖輕聲道:“你殺了我、鎮國侯一定不會放過你,林妃也會求皇長孫爲我做主,你豈非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不能得罪的人?你姐姐玉妃得到聖寵,宮中多得是怨恨的人,你還怕他們查不出來嗎?好好想想!你們曹家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這一步,你若對我手,所有的榮華富貴豈不全都付諸東流!”歐暖心下一沉,面上強自鎮定道,“你若不信,大可以試試看!”

曹榮一愣,手指頓時僵起來,頗有些猶豫不決。

蘭芝心中十分恐懼,剛纔以爲歐暖並不知道自己陷害林元馨的事,自然不在意離開,可是現在不同,對方已經知道了真相,依照和林元馨的關係,將來會輕易放過自己嗎?肯定不會!背主的罪名下來,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一把抓住曹榮的袖子:“不!絕不能放過和林元馨要好,一定會把一切都告訴對方,到時候咱們倆誰也跑不掉!”

曹榮聞言,眼底驟然閃過一,他盯著歐暖,開始快速思考起來。他早就對歐暖有意,卻奈何對方太狡猾,一直不給他機會親近,這次難得有機會,讓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如果現在得到,然後再不知不覺的殺了,直接埋池水中,誰會發現?就算真的追究起來,這宴會上男人這麼多,還能一個一個調查不!一時之間,曹榮心中轉過無數念頭,眼睛裡慢慢出現邪意。

暖發現他目十分詭異,約察覺他的意圖,頓時警惕大起,然而此刻後面是假山石,前面是一把雪亮的匕首,進退不得!

在短暫的僵持中,曹榮已經下定了決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做了再說!

“曹爺,快殺了!”此時,蘭芝快速推了曹榮一把。

曹榮心裡的念頭在蘭芝面前到底有些尷尬,匕首卻半點未鬆,“我還有事兒,你先回去!”蘭芝一愣,立刻猜到了什麼,隨即向歐暖,臉上有妒意,“歐小姐的確生的漂亮,可你別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事不宜遲,趕殺了就好,不然鬧出事兒怎麼辦?”

曹榮看了蘭芝一眼,笑道:“別吃醋,我心裡若是沒有你,何苦特地攬了這差事藉機來見你?都是歐暖這個賤人害得我娶了個母夜叉,如今不過是咽不下這口氣,向討債罷了!蘭芝,今日你只要全了我的好事,以後一定不會辜負你!”

“可是……”蘭芝還在猶豫,只是想要謀個好前程,對曹榮本人卻說不上多麼喜歡,況且歐暖馬上就是要死的人了,對也沒什麼威脅,的猶豫不過是怕耽擱時間,影響了全盤計劃!但是也知道,曹榮並非自己能左右的,所以只能咬牙道:“好!我在外面給你守著!快著點!”說著,快步走去假山盡頭守著。

曹榮把心一橫,一把將歐暖抵在假山上,丟了匕首,便去扯結,只聽到“啪!”的一聲,腰間用雙挽釦子結的腰帶,已經自他的手中解開。那聲輕響如同一聲雷鳴,驟然擊暖的腦海,清楚的明白將要發生什麼。面上漸漸顯出一種淒厲神,下意識地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可是要關頭,在猶豫,竟然在猶豫!如果此刻死了,再沒人將一切告訴馨表姐,再沒人護著可憐的爵兒,林氏和歐可又有了出頭的機會,前生的仇恨……的仇恨……

念及此,激烈的反抗,想要從他的桎梏中掙出來。然而曹榮更地抱住了歐暖。他覺到了懷中子在掙扎,竟然瘋了一樣在踢打他,但是他毫不怕。他中不斷膨脹的那種不顧一切的**讓他克服了天中的怯懦,既然到了這種地步,他就再也不能退,便任憑歐暖在他的懷中掙扎著,踢打著,他輕笑道:“你該慶幸自己長了副好相貌,不然我立馬就會要了你的命!”

此時此刻,歐暖覺得好像是被一條冷冰,粘膩的毒蛇,纏住了,不能彈,好惡心的覺!此刻的心,已非恐懼,害怕,震驚……這些詞可以形容……世上已無任何字眼可以形容的憤怒。手用力地抓著,指甲掐進了曹榮的裡,抓得他一張臉模糊。

曹榮鉗制住的雙腕扭到背後,他手勁奇大,歐暖幾乎聽見自己腕骨的格格響聲,似碎裂。忍著,但雙目便已有了淚

曹榮剛要得意,卻覺得肩膀上傳來一陣尖利的痛楚,竟是歐暖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那潔白的牙齒在嘶咬著他,象野一樣、惡狠狠地啃著,似乎要把他碎萬段。曹榮的臉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他的手抓了歐暖的頭髮,彷彿要將的頭髮全部扯斷。不得不順勢仰起臉,一泓青揚起一道無可奈何的弧度,心中的絕整個人徹底淹沒。突然,覺到那雙手陡然停了,曹榮整個人僵立不,砰地一聲栽倒在一邊!重落地的聲音響起,心中一鬆,有人來了嗎?睜開眼睛,看見的卻不是別人,而是一臉狂怒的肖天燁!

暖完全愣住了,只覺得肖天燁那副神像是發了狂,臉上表駭人得像是要連一起宰了!驚懼地看著對方一腳踢開暈過去的曹榮,快步向走來。

接著,一件外袍輕地裹在上,整個人被包起來,然後瞬間被捲進他溫暖的懷裡,“沒事了。”

暖想要說話,卻只覺得渾抖得厲害,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現在才知道害怕嗎?要是我晚來一步……”肖天燁飽滿的額、直的鼻竟是近在咫尺,一雙春水般的眼睛裡居然滿是憂慮。歐暖並不知道,肖天燁現在心裡還在後怕,那一幕差點讓他心臟停止跳,但凡晚一點點……他控制自己的思緒,不再想那時的景。

他下正好抵在的額上,他的呼吸,帶著溫熱的氣息掃過的髮鬢,他的手哄著嬰兒一般拍著的後背。這一刻,他抱住,完全顧不得彼此的立場,也顧不得對他有多麼的厭惡。很快,他突然覺得有冰冷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他的上,彷彿穿衫,燙在了他的心上。

他別過臉,聲音隨著歐暖眼中滾落的水珠,慢慢道來:“有我在,誰也不能再欺負你。所以,你別怕,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發現今天的事!”

暖吃力地將他話中一個個支離破碎的字眼在腦中拼出意思,茫然的眼睛慢慢恢復了清明。在明白過來的這一個瞬間,毫不猶豫地,輕輕推開了肖天燁,照在上,眸流轉間,出難以捉。肖天燁竟不敢再看,轉頭掩著咳嗽了一聲,才道:“整理好你的裳。”

肖天燁背過去,歐暖低下頭,將裳一點一點整理好,甚至於將襬的每一褶皺都平了才停下來,的眉頭微微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世子,裳還給你。”終於開口,將肖天燁的外袍還給了他,他轉接過,見的神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不由自主問道:“現在,你要怎麼置他?”他指了指被打暈的曹榮。

事關歐暖的名譽,絕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剛纔的事,然而就這樣放過曹榮,肖天燁顯然不甘心。

“世子覺得呢?”歐暖的聲音淡的聽不出任何緒,冰涼的讓肖天燁不一個冷,然而他卻聽出了那其中竭力掩飾的一抖。

不可以對任何人說,爲了維護子的名譽,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就這麼算了?”肖天燁盯著,語氣格外冷。

暖淡漠的神像一潭沉積萬年的死水,沒有任何變化。的口氣聽上去,輕淡得連一起伏都找不到,卻帶著一種強烈的恨意:“放過他?”清麗的臉上,突然浮起一抹詭異的笑,一個一個字道:“世子,請你割了他的舌頭!”

肖天燁一驚,不明所以地。歐暖的眼清澈的映著他,其中卻分明有著一令人哀憐的乞求:“請世子幫我。”

肖天燁默然不語地,隨後鄭重的點頭,甚至沒有問一句爲什麼,轉快速撿起地上的匕首,將曹榮的下擡起來重重一,就是一道乍起!原本昏迷過去的曹榮猛地驚醒,驚一聲,口中鮮直流,倒在地上哼哼不已!肖天燁冷哼一聲,又從曹榮下腹某狠狠踩過,還刻意用腳狠狠碾過去,曹榮哪裡得住這樣一腳,加上口中劇痛難忍,眼睛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這樣可以了嗎?”肖天燁黝黑深沉的瞳仁一瞬不瞬地著歐暖,臉上出笑容。割掉了舌頭,曹榮沒法胡言語,他剛纔又踩了他的命子,那一下,估計是斷了吧……總的來說,這樣的折磨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比任何懲罰都要嚴重了!

肖天燁見歐暖低著頭著曹榮,眼中神不定,他走過去用手的手,道:“咱們走吧。”他離得太近了,那隻手微燙的直燒人,溫熱的氣息撲在耳邊,歐暖後退了一步,臉上不由自主微微發白,“等一等,還有一個人。”

肖天燁皺起眉頭,大步走過去從假山後面拖出一個人來:“剛纔我怕,就從後面打昏了,結果好像不小心撞到什麼上面了……”這時,他突然頓住了手,向蘭芝去,臉上不由得出微微的詫異。蘭芝的頭上,有一個巨大的窟窿,顯然是撞上了假山石上某凸起的鋒利所造的,肖天燁的鼻息,皺起眉頭道:“真不經用,竟然這樣就死了。”

暖看著蘭芝頭上的傷,滿臉淡漠,目恍惚,不知在想些什麼。剛剛眼前發生的一切,也彷彿半分也未看見。本來皮很白,此刻不知爲何,兩頰染了兩片紅,看去倒像抹了一層胭脂,只是眼睛黑漆漆的,看著有一駭然。

“別看了,死人有什麼好看的!”肖天燁奇怪地道。

暖猛地一驚,已然下定了決心,快步走上來,俯從曹榮的上沾了很多,然後仔細地抹在蘭芝的脣邊,又的下,用力掰開,將全部抹在牙齒之上,在做這件事的時候,的神冷漠,半點沒有對死人的恐懼,反倒讓肖天燁不由得疑起來。

尋常人家的千金,看到這樣一個死人,不是要驚慌失措嗎,爲什麼的神這樣冷漠,作如此鎮定呢?

饒是他再聰明,也絕想不到,歐暖什麼都可能怕,卻唯獨不會怕一個死人,因爲自己早已是死過一次!

“你到底在做什麼!”肖天燁這樣問道。

暖猛地擡起頭來,四目相接,肖天燁只覺得那雙目中一片虛無冰冷,心就不由地一片寒涼。

暖並不回答,反而低下頭,用力撕開蘭芝的前襟,只聽到“譁”的一聲,蘭芝的上裳就分了兩截,出底下潔白細膩的,肖天燁看著眼前這一幕,突然明白了過來,他微微一笑,用腳將那半淋漓的舌頭一腳踢到了蘭芝的旁,還覺得不夠像,索用匕首將那舌頭上又做了點手腳,讓它看起來像是被人的牙齒咬斷的,而非是鋒利的匕首割斷。

暖的眼中,出了深深的憎恨,眨了眨眼睛,將這樣強烈的怨恨化爲一個淡淡的微笑,俯向肖天燁認真地行了一禮:“多謝世子今日對歐暖的幫助,他日若有可能,我一定會回報世子的恩德。”

這是第一次如此和的與他說話,肖天燁反而有點不習慣,他俊秀已極容貌在瀲灩閃耀的下,就有了一種困。這時候的他,不像是別人口中毒狠辣的秦王世子,反倒十分稚氣,像是個孩子一樣。

暖看了一眼這裡的景,眉頭微微一皺,“世子,可以再幫個忙嗎?”

肖天燁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在想什麼:“你放心,我會將他們轉移到更合適的地方。”這地方,當然要蔽,卻更要容易被人發現。

暖點了點頭,再次向肖天燁施了一禮,輕聲道:“多謝世子。”

肖天燁微微一笑,映著他的臉,純然孩子氣的笑容。得到歐暖的誇讚,他像個小孩得到甜的糖,連瞳孔都是閃亮的。

暖一怔,只覺得任是誰看到此刻的肖天燁,都無法相信此人就是手段狠辣的秦王世子,也許,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們給彼此留下的印象都太差了,以至於難得的和睦相,彼此都有些無所適從。

“記得去把手上的洗乾淨。”肖天燁停了片刻,提醒道。

暖認真地點頭,轉快步地離去。一路避開人多的地方,匆匆回到墨荷齋,丫頭桃夭嚇了一跳,趕迎進去,道:“表小姐這是去了哪裡,剛纔林妃都差人來問過了!”

暖腳步一頓,將右手掌心攤開給桃夭看,臉上出吃痛的表:“我走到拐角的地方,看到牡丹花特別麗,便想要去近欣賞,沒想到反而沒站穩,差點摔了一跤,好在我抓住廊柱纔沒事,只是手還是蹭破了,你去拿點水來替我清洗一下。”歐暖的手的確蹭破了一點,是在假山上傷的,可是手上的卻並不都是自己的,這一點,不預備讓別人知道。

桃夭點點頭,快步去了。回來的時候不但端了盆水,還特地拿來了傷藥。

就在這時候,卻聽見門被人輕輕推開,歐暖吃了一驚,猛地從繡凳上站了起來,卻看見林元馨快步走進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林元馨看見歐暖還在屋子裡,頓時鬆了一口氣,道:“你怎麼到現在還沒回去宴上?”就在這時候,看見了歐暖手上的傷口,頓時驚呼一聲,“這是在怎麼了!”

暖微微一笑,將剛纔對桃夭說過的事簡單解釋了一遍,林元馨臉上出責怪的神,接過桃夭遞過來的帕子,親自爲包紮傷口。帕上似特地沾了酒,有些微涼,帶著一縷若有若無瑞的甘香氣息,林元馨嗔怪道:“還好只是破一點皮,孩子家,若是留了疤怎麼辦?”

暖的笑容更深了點,帶著些許地說:“表姐,你對我真好。”

林元馨笑著搖了搖頭:“你一向是最沉穩的,今天怎麼這樣像個孩子。”

暖笑了起來,可是笑著笑著,潤黑幽深的眼眸中卻慢慢浮起了一不被任何人所察覺的哀傷,看了一眼那幅觀音送子圖,笑道:“表姐,祖母一直要讓我畫一幅觀音送子圖,可惜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面容特別慈和的……可不可以將這幅圖先借給我臨摹,等……”

林元馨一愣,隨即道:“你要就請去吧,我會再向水月庵請一尊。”

暖連忙道:“這倒不必,表姐誠心誠意請來的菩薩像,怎麼能隨意就送人,我臨摹完了就給你送回來。”

林元馨點點頭,對桃夭道:“既然這樣,你就幫表小姐收拾一下,送去歐家的馬車上,等走的時候,一起帶走。”

桃夭應了一聲是,立刻上去將那幅畫取了下來,仔細收進了盒中。

暖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道:“表姐,咱們回去宴席上吧。”

林元馨這纔想起了最重要的事,連忙拉著歐暖站起來,“對,咱們得趕,太子妃也來了,要請大家去看培育的十八學士呢!”

暖點點頭,輕聲道:“那便不要耽擱了,咱們走吧。”

兩人走到花園,迎面看見太子妃正被一大羣人簇擁著走過來,忙齊齊拜倒。

“起來吧。”太子妃微笑著手虛扶了一下,隨後對著們招了招手,“馨兒,帶著你表妹過來,讓我瞧瞧。”

林元馨的臉上出燦爛的微笑,立刻態度恭敬地上前去扶住了太子妃的手臂,比起皇長孫,在太子妃邊留的時間更長,比起旁人顯得要更親暱,對著歐暖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表妹,吏部侍郎的千金歐暖。”

太子妃面容端莊,眼神和,看起來並不像是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倒像是尋常人家的母親,與盛氣凌人的大公主完全判若兩人,認真打量了一番歐暖,笑道:“這孩子真是漂亮呀。”

此時,肖衍的面卻十分冷淡,竟然看也不看歐暖一眼,淡淡道:“母親,前面就是十八學士了,大家都在等著呢。”

太子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對著歐暖慈地笑了笑:“孩子,你也來,和我們一起去看。”

暖低低應了一聲,衆人的目紛紛落在上,帶著各的探詢、嫉妒、豔羨,終究歸於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十八學士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極品茶花,一株上共開十八朵花,朵朵不同,紅、紫、藍、青……無一不是純正,而且十八朵花形狀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開時齊開,謝時齊謝,當真可稱得上一時奇景,衆人看在眼中,口中嘖嘖稱奇。

這種茶花極難培育,全天下便也只有這一盆。

周芷君的微笑十分得:“娘,聽說您喜歡茶花,芷君從別又給您尋了一盆來。雖然比不上這盆十八學士,卻也是極品茶花了。”

說著,拍了拍手,丫頭捧上了一盆花,周芷君笑道:“這一盆八仙過海,花開八朵,各異。這種茶花十分難得,必須用兩年的時間,才能泥土,第三年方纔吐蕊,而花開卻只有短短兩天。”

太子妃微微一笑,雙靨上牽起耐人尋味的笑容,雙眸炯炯看著周芷君:“很不巧,我已經剛得了一盆,是馨兒前兩天送給我的。”說罷,便命人將茶花取出,衆人一看,果真同樣是八異花,花朵盛開,燦爛非常。

周芷君迎視著那盆花,眼底的幽暗似有火,片刻之後也噙著一點笑意,道:“確實很巧,只是這一盆是八寶妝,並不如八仙過海珍貴。”

蓉郡主微微笑道:“這兩盆花有什麼不同嗎?”

周芷君笑道:“大家看我這一盆,這裡深紫的一朵是鐵柺李,淺白的一朵是何仙姑,只有這兩種都有,纔是真正的八仙過海。”

衆人看著林元馨送的那一盆,果然是缺了這兩種,不由紛紛點頭。

林元馨一愣,隨即出赧然的神:“娘,對不起……我以爲……”蒐羅茶花珍品,想要讓太子妃高興,卻不料出現了這樣的誤差。

暖目視著周芷君,角勾起一冷笑,太子妃護茶花衆人皆知,怎麼會不知道這兩者的區別?周芷君心裡定然也清楚這一點,只是在衆人面前,必須要想方設法過林元馨一頭罷了!這是不得不說的話,不得不做的事!

果然,只聽到太子妃淡淡的道:“旁的倒是不重要,關鍵是心意。”識人無數,多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比起心機深沉的周芷君,反倒更喜歡溫善良的林元馨。

這樣明目張膽的偏幫,周芷君臉上的神依舊十分得,肖衍不由自主拍了拍的手,周芷君微微一笑,眉眼之中並沒有毫怨怒,肖衍看在眼中,不由得微微點頭。

就在此時,肖天燁從一旁的假山後頭慢慢蹭過來,微笑著站到了肖凌風的旁邊,肖凌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剛要問他剛纔跑到哪裡去了,他卻四看了一眼,問道:“肖重華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大忙人,早就有事先走了……”肖凌風回答道。

就在這時候,衆人突然聽見一道尖聲,肖衍面一變,低聲呵斥道:“快去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這一波一波的事,總是不斷的發生,令他到納悶不已,不知道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曹榮已被衆人七手八腳綁起來,捆得嚴嚴實實,送到太子妃面前。

“啊!這是怎麼了!”林元驚慌失措的問道,沒有人回答,因爲所有人的臉在這一刻都變了。

一個管事媽媽跪倒在地:“稟太子妃,剛纔有人發現此人暈倒在假山後面,邊還有一個已經死了的丫頭,假山上還有跡……那丫頭是……”看了一眼太子妃,有些忐忑地道,“是林妃的丫頭蘭芝。”說完,拍了拍手,便有僕人將蘭芝擡了過來,怕驚擾到衆人,在很遠的地方就停住了。只是那場景仍舊十分嚇人,崔幽若尖一聲,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

林元馨不敢置信地看著蘭芝的,又看看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曹榮,驚聲道:“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太子妃溫和的神一下子全變了,指著曹榮,聲音無比冷酷:“快!用水潑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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