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醫妃》第44章 北慕辰這個神經病

柳南梔也沒想到北慕辰會開口平息事態,按照從前的套路,寒穗提醒的那件事不應該讓北慕辰對自己大發脾氣才對嗎?

柳南薰自然也是一愣。

本以為北慕辰會向著自己說話,當年,北慕辰可是因為這件事,直接把柳南梔這個王妃罰去了南郊山上的尼姑庵裏,可今天怎麽卻……

“王爺說得是。”柳南薰按下心頭的不安,小臉蒼白地向北慕辰福了福

柳南梔旋即想到,恐怕北慕辰也是吸取了婚典上的教訓,知道大庭廣眾之下做事的分寸了。不過,北慕辰想平息事態,就得著這份閑氣嗎?

柳南梔可不是逆來順的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熏夫人嫁進王府時,把所有的舊都扔得差不多了,本該由王府添置上一些,不過被北疆這事兒打了個岔子,估計王爺也沒來得及代沐管家去辦。正好前些日子母妃賜了我一些綾羅綢緞,我已經讓人去製,應該再有幾日就能送回王府來了,到時候熏夫人過來挑幾件便是。”

頓了頓,柳南梔一字一句加重了語氣:“用母妃的話來說,出席什麽場合就該有什麽樣的打扮,別讓人家以為我們王府窮得連給側妃置辦兩件新的錢都沒有,到時候丟的可是王爺的麵!”

聽似說了一堆話,但挑出來的重點總結起來就是一句:連珍貴妃都要給我三分薄麵,你算什麽東西?就連你柳南薰穿的裳,那也是我這個做王妃的好心賞你的!

柳南薰臉微白。

北慕辰給柳南薰的婚典雖然排場極大,轟轟烈烈,但說到底也就算是自娛自樂,可當初柳南梔嫁進王府的時候,哪怕門可羅雀,那也是珍貴妃親自登門辦的。

這次為了安柳南梔,珍貴妃也是賞賜了不,宮人排一長串穿堂過院,柳南薰表麵上不在意,可實際上簡直嫉妒得要死!

柳南薰知道,即便自己擁有北慕辰所有的寵,也敵不過柳南梔對王府的利用價值,珍貴妃也就會偏柳南梔一日。北慕辰既是孝子,又不得不顧及柳南梔的份,更何況,柳南薰察覺到,北慕辰對柳南梔除了利用以外,似乎多了些別的想法……

如果連北慕辰都不再排斥柳南梔,那這驕王妃的位置,就永遠都別妄想了,更別提若是以後北慕辰奪得了帝位,那皇後的位置又豈能得到自己頭上?

柳南薰咬著後槽牙,悻悻地對柳南梔點頭稱是,心裏卻已經把柳南梔皮了八百遍了。

一定要想個法子,除掉這個礙事的廢

說話這會兒,王府的馬車也到了。

柳南梔上了馬車,便囑咐車夫待會兒順道把自己放在賈府就行。

誰知北慕辰卻幽幽地吐出三個字:“不許去!”

柳南梔一愣:“憑什麽?”

“就憑本王是你的夫君!”北慕辰說出這句話時,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但卻很快恢複了冷靜,臉上仍舊擺出一副波瀾不驚的表

好在柳南梔非但沒有多想,反而隻是覺得有些又好氣又好笑。

他們親兩年多了,這個渣男把自己扔在那鳥不拉屎的山上破廟裏不聞不問的,怎麽這會兒倒是想起來他還有這麽個正妻了?

“那娘還是我娘呢!做兒的去看看娘怎麽了?王爺不是出了名的孝子嗎?你能盡孝,就不許別人盡孝了?你這不是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柳南梔不甘示弱地瞪著北慕辰。

馬車外的墨影聽見吵鬧聲,深有會地想道:王妃說得好有道理……

北慕辰一滯,蹙眉反問道:“你是當真這麽快就忘了上次在賈府差點被毒蛇咬死是吧?你以為你每次都能這麽幸運,剛好趕上本王救你嗎?”

“誰要你救了?”雖然想起上次的事,的確是承了北慕辰的恩,但他這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柳南梔就是不想示弱,甚至說話也沒帶好氣。

“柳南梔!你!”

不識好歹!沒心沒肺!狗咬呂賓!

湧到邊的一大串詞匯,都被北慕辰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為什麽突然要犯賤去擔心死不死跟自己有什麽關係?這個惡心的人,要是死在外麵,不正好遂了自己的意?!

坐在旁邊的柳南薰死死抓住了角。

看著北慕辰眼底的無名火,柳南梔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這個男人最近是不是腦袋不太正常?看來自己真有必要去賈府一趟,給他配一副調理神病的藥!

“停車!”柳南梔就是個不吃的人,可不想被北慕辰的無名火給燙著,這個時候就該離他越遠越好。一連串地拍著轎廂,讓車夫把放下車,帶著兒頭也不回地往賈府的方向去。

真煩!

原本拆了太子和柳南雪的一樁婚,柳南梔心裏正爽著呢,也不知道北慕辰發什麽瘋,現在連去賈府都要管了?神經病!

還有,為什麽連馬車也是那麽大一輛,非得大家都在一塊,明明就互相不對盤,各走各的不好嗎?神經病!

後的馬車邊,墨影小心地問北慕辰:“需要屬下去跟著娘娘嗎?”

“本王是雇你來當的侍衛的嗎?”北慕辰瞪了墨影一眼,狠狠地把轎簾拉上。

墨影自討沒趣地咳嗽了一聲,對旁邊車夫嗬斥道:“看什麽看?回府!”

……

到了王府,早已迎候的下人們趕上來撐傘。

北慕辰先跳下馬車,然後才把柳南薰扶下來。

“辰哥哥,累了大半日,你也乏了吧?我去做幾個你吃的小菜,先陪你用膳,再伺候你休息吧。”柳南薰笑意盈盈地著北慕辰示好。

難得北慕辰大中午的就得了空閑,柳南薰也想到倆人好久沒有一塊兒用過午膳了,飯後還能相擁眠,睡個香甜的下午覺……可就指著這肚子爭點氣,即便日後北慕辰的心意當真有變,自己也能有別的籌碼自保。

“你子骨不好,還了寒,怎麽還能讓你勞下廚呢?一會兒我讓後廚給你備幾道清淡的小菜,再讓丫鬟煮點薑湯,你吃完飯,喝點薑湯,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書房理公務。”北慕辰微微擰起眉頭。

“臣妾不打的……”柳南薰急忙解釋,沒想到自己為了引起北慕辰的關心而造的幾聲咳嗽,卻了親手把北慕辰推開的緣由!

“聽話。我理完手頭的事,便過去看你。”北慕辰說罷,便囑咐寒穗帶柳南薰回鴛鴦閣去休息。

柳南薰張了張,卻見北慕辰頭也不回地就往書房的方向去了。

為什麽?

別人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明明都已經十幾日不見了,可北慕辰對自己的態度卻完全沒有想象中那麽熱切,反而還不如對柳南梔說話時那麽耐心!

從前北慕辰外出歸來,難得和自己團聚,簡直恨不得除了皇上召見和不得不去理的急公務以外,其餘所有時間都用來陪著,可現在明明朝夕相對的機會多了,怎麽北慕辰反而像是跟疏遠了?

就說這次,他去了北疆小半個月,回來之後,這幾日卻天天忙著理公務。到底哪來的那麽多公務?還是說,他其實就是不想陪

柳南薰咬著牙,心頭有種不好的預

難道是因為柳南梔那個賤人?難道……王爺終究還是對那個賤人了心?

“小姐,要不然你做好之後,直接給王爺送到書房去,就算王爺公務繁忙,你都給他送到邊了,他也不好拒絕吧?”寒穗小心翼翼地問道。

柳南薰眉頭一皺,瞪了寒穗一眼:“你不知道書房是王爺的‘區’嗎?跟了我這麽多年,你怎麽連這點東西都記不住?你這腦子真是笨得跟頭豬一樣!”

寒穗這才想起來,北慕辰的書房都有親兵把守,除了墨影和沐管家以外,旁人誰也不能進去,就算是有急事件要去報信,也隻能先讓親兵通傳。

“那……要不奴婢讓廚房準備點飯菜,小姐你自己吃一點?”

柳南薰心裏正煩著,哪還有心吃東西,寒穗還不識趣的在耳邊碎碎念,嗔了一句:“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真是一頭豬!”

說罷,柳南薰氣呼呼地轉進府了。

寒穗委屈地撅著:王爺冷落了你,拿我撒什麽氣?

想著,寒穗盯著柳南薰的背影,眼底掠過一道寒

另一頭,王府書房。

北慕辰坐在書桌後,正專心致誌地看著手裏的東西。

他手裏那張紙上,畫著一個彎彎的月牙印記。

等沐欽進門來,北慕辰才抬起頭,將紙上的印記給沐欽看:“還記得之前南郊山下的那個案子嗎?”

沐欽看著那印記,神有些凝重地點了點頭。

大概就是北慕辰離開宓都前四五天的樣子,有人報說,城郊客棧的一名掌櫃被殺,在附近的主路旁發現了五個著黑手持利的無名氏,上都有打鬥傷痕,其中一人是被匕首紮進了太,另外四人均是被準利落的劍,而且都是一劍斃命!

的人,就是北慕辰手下的探子。發現命案現場時,他先檢查了,看到了印記,於是毀掉,再拿走了客棧裏的銀票,將現場偽裝山賊劫財殺人後又因為分贓不均而自相殘殺的樣子。

“這次我們在北疆,也遇到了帶著這個印記的人。”墨影接過話,對沐欽說道。

“又是月涼人?”沐欽詫異地皺起眉頭。

“這印記本極為簡單,先前城郊的案子,本王還不敢下論斷。不過,北疆遇到的人,不僅有這個印記,還使得一手蠱,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月涼族後裔了。”北慕辰想起那時他與陸鳴對峙,曾問過對方的份,但陸鳴並沒有承認自己就是月涼族人。

可這世間除了月涼神族的後裔,還有誰懂得這失傳已久的蠱呢?

“世人都說月涼滅族以後,茍延殘的族人皆以殉國,完了一個咒,讓月涼的故土從此與世隔絕,止任何人踏足,以保全埋藏在月涼國的神寶藏。若是這世上當真還有月涼神族的後裔,那……”

沐欽未說完的話裏,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傳說,月涼族的寶藏裏,不但有大筆的財富,還有善於使用巫蠱之的月涼神族先祖封印的強大蠱,這蠱一旦現世,足以使天地翻覆,造一個新的世界。

月涼因為蠱而聞名於世,最後卻也滅於蠱帶來的種種奇聞。擁有這強大蠱的月涼族,為越來越多國家忌憚的對象,最後數國聯合兵力,滅了月涼整族!

這其中,就有大宛出的一份力!

“你這邊,繼續暗中追查城郊命案這條線。”北慕辰對沐欽說道,又轉向墨影,聲音低沉了一些,“那邊,讓我們的人盯便是,切莫驚擾到他們。若有任何異,立馬來報。”

“是!”墨影點點頭。

北慕辰的目深沉了一些:“你也知道他們現在的境,若是當真遇到最壞的況,那……絕不能讓那人活著落到旁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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