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醫妃》第211章混蛋的一生 完結了,撒花~~!
老子在沒有認識慕子衿這個臭婆娘之前,是修羅殿的老大,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修羅,是天下第一賊。
老子很喜歡老子上這些名號,不管是賊還是殺手,老子都要做那天下第一。
那時候天高雲闊,那時候如雲,那時候,老子是快活的。
可是有一天,那個張榕榕的賤人告訴老子:“你只要能將那慕子衿殺,本姑娘就將自己送給你,然後這五千兩銀子也是你的。”
這是老子見過最划算的易,說實話,老子很怕睡張榕榕這樣的人,太狠。
所以,老子趁意迷的時候,讓一個有待狂的屬下去與歡,然後,便像擁有全世界一般的,對老子頤氣指使。
哼!
“張榕榕,你給老子記住,老子幫你,是看在銀子的份上,就憑你這賤樣,還不夠老子玩!”老子著張榕榕的下,將甩了出去。
第一次見慕子衿,老子驚為天人,這個人,太他娘的好看了,老子見過那麼多人,卻從未見過一個這樣的人,一個讓老子心跳都要停止的人。
從那日起,慕子衿便已經不再是張榕榕一個人的目標,同時也是老子的目標。
老子看上了,若是不能將弄到老子的榻上,老子可就枉費了這天下第一賊的名頭了。
終於,老子尋到機會將慕子衿綁到修羅殿。
用那雙異常明亮的眼睛看著老子,老子便有一種要窒息的覺,這個人,即便是在老子這樣惡名昭彰的人手裡,依舊那麼淡然。
只是沒想到,崇睿會為了一個慕子衿在京都集結十萬大軍,為了救,他將修羅殿夷為平地,為了救,他連謀逆的罪名都敢擔著。
“爺,不是說那崇睿就不這個人麼,這哪裡像是不的樣子?”
看著大軍兵臨城下,總管也慌了,他不希老子為了一個人而置修羅殿那麼多人的命於不顧。
可崇睿越是在乎,老子就越是抓心抓肺的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能讓忍這麼多年的崇睿衝冠一怒?
為了能順利逃出崇睿的手掌心,老子帶著慕子衿一路上風餐宿,逃亡北荒。
在逃亡的日子裡,老子才知道,慕子衿患寒疾,看掙扎求生的樣子,我並不覺得這個人是螻蟻,在我心裡,像一株的小黃花,從岩石中艱難求生的樣子,尤其得驚人。
老子想盡辦法想要睡,可卻給老子下了毒,讓老子有心無力,只能洋興嘆,老子又恨又氣,卻無計可施。
若說最開始,老子是因為長得好看才對著迷,那朝夕相的時候,老子才是真正懂得了人兩個字。
以前別人說人是水做的,老子覺得不然,老子覺得人是豆腐做的,又又好吃,又脆弱。
可慕子衿,卻真的是水做的人,任何時候,你能看到的,都是掙扎求生的樣子,那樣努力,那樣真誠。
不知不覺,這樣的欣賞,變了一種純粹的喜歡,是的,老子居然有了竇初開的覺。
若是說出去,只怕江湖上的兄弟都要笑掉了大牙,像老子這樣的人,竟然會有竇初開的一天。
老子不想承認,可也不能否認。
老子問慕子衿:“你知道崇睿利用你,依舊要回去麼?”
“為何不回去,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必須回去!”老子以為,會哭哭滴滴的說再也不回去了,沒想到這樣淡然。
“慕子衿,你喜歡崇睿麼?”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老子的心裡有些慌,老子很怕聽到慕子衿說崇睿。
慕子衿笑著看我,那淺淺的梨渦,像一對旋渦,將老子捲進黑暗之中,再也出不來了。
“魂歸大哥,你不懂,子衿也不懂,或許,這世界上最懂得的,是崇睿。”可他的卻給了別人。
“屁!”老子不屑:“能當飯吃不?”
子衿依舊淡然的笑,可我能覺到笑容裡的苦,說:“我與崇睿,是兩個世界的人,魂歸大哥聽說過彼岸花麼?”
“老子知道如花,也知道萬花,還知道翠紅,就是不知道彼岸花!”
儘管我如此俗,可是慕子衿待我的態度依舊那麼溫和,笑著說:“彼岸花也曼珠沙華,最喜歡生長的墳地裡,所以才彼岸花,這種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開葉落,花葉永不相見,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我與他雖有夫妻之名,可他的,永遠不會是我,所以他的花開是我的葉落,我的葉落是他的花開。”
“娘的,整的怪瘆人的,那你打算怎麼辦?”綁架人的老子,竟然對被綁架的人說,以後要怎麼辦。
子衿自然是笑了,老子從未見笑得如此開懷,說:“魂歸大哥,若是你能放我走的話,我還是會回去,不是幫他,而是我的靈魂需要救贖!”
慕子衿說的靈魂需要救贖,老子不懂是什麼意思,老子只知道,這個人很適合關在家裡做媳婦,自然不能白白便宜了崇睿那混蛋。
老子不放走,可是卻不曾想,京都居然有人想要死!
呵呵!
敢從老子手上搶人,真他娘的好笑,最好笑的是,他們居然差點得手,原因是老子的姘頭春風笑,那個賤人,竟勾搭上一個小白臉,不要老子了。
老子帶著慕子衿跳崖,其實老子哪裡有那麼蠢,跳崖是假象,老子在碎葉城多年,碎葉城每一個人有多頭髮,誰與誰,誰是誰家的私生子老子都清清楚楚,想困住老子,簡直是做夢。
人算不如天算,老子最後竟然會栽在我師父與青山老匹夫手上。
在師父面前,老子不得不收斂老子的本,也防著慕子衿,可最後,老子千防萬防沒防到,崇睿那死混蛋,竟是青山這老混蛋的徒弟。
慕子衿跑了,被青山拐跑了。
老子辦完事后,一路殺到京都,老子想了無數種辦法,想要將慕子衿從崇睿邊搶過來,可是,即便兩人之間隔著另外一個人,可慕子衿看崇睿的眼神騙不了人。
是崇睿的,的無奈,是因為崇睿的不!
為了能讓那小人過得舒坦些,老子幫崇睿,最後,卻勾搭上了谷亦荀。
谷亦荀這樣的人,嚴格來說,是不符合老子一貫的審的,可是那時候人傷心失意,就想有個人陪,剛好,谷亦荀在邊,老子就想,湊合著過了吧!
沒想到,過著過著,老子竟也過出來了,慕子衿那樣的人,就只適合遠觀,而老子的谷亦荀,卻很適合玩。
老子還是喜歡適合玩的人。
為了救慕子衿兒子的命,老子去南疆之南尋找老子的人和老子的孩子去了。
從未想過,南疆之南竟是這樣荒蕪,片片的森林,那些人就像野人一樣,只有很的耕地,基本上都是靠打獵為生。
老子一把抱住谷亦荀,難得的說:“臭婆娘,想到你這些年過得這麼辛苦,老子的心就痛得難,來,抱一個!”
谷亦荀虛偽的勾,而後將子歸塞到老子懷裡:“喏,你夢中人的兒子!”
“谷亦荀,老子是那樣的人麼,都已經變老子的妹妹了,老子是隨便的人麼?”被這個人如此看不起,老子有些心虛。
谷亦荀不理我,翻著白眼,著肚子就走了。
老子生氣,也翻著白眼,著肚子抱著孩子跟著走。
在這鬼地方,不跟著走不行,一旦迷路,就有可能被牧蛇的拖到草叢中辦了,為了老子的終福,老子還是不敢輕舉妄得好。
我們回到谷家的時候,谷亦荀的弟弟谷亦玄就用蛇一樣毒的眼睛看著老子,來啊,老子長得帥,還怕被你看?
“阿弟,你去給我師父與青山前輩準備房間,趕了這麼久的路,想必他們也累了。”說罷,還是很的從老子手上將子歸抱了過去,大概是要帶老子去休息。
谷亦玄用冰冷的語氣說:“修羅殿魂歸,你等等,我有事要與你說!”
“說!”老子可是見過大陣仗的人,還怕你不?
“在我們苗疆,若是想贏得子的心,就必須將我們派來的人全部喝翻!”谷亦玄幽冷的看著老子,老子覺得,這小王八一定不安好心。
於是老子單腳踩在凳子上,將老子流氓的特質發揮到了極致:“你姐姐都已經懷孩子了,拼不拼都是老子的人,老子為何要與你拼!”
“你是不是男人!”谷亦玄站起來,憤怒的拍桌子。
拍桌子老子就怕啊,老子一腳踩在桌子上,指著他姐姐的大肚子,笑得那一個得意:“老子要不是男人,你姐姐肚子能大起來?”
“混蛋!”這話是從他姐弟兩的牙中出來的。
但是老子才不怕,老子走上前去摟住谷亦荀的腰,對老子的兒說:“乖兒,你記住了,這小子是你舅舅,但是他不喜歡老子,你生出來之後,也不許對他笑。”
哎!
谷亦荀嘆息,怎麼那麼想一鞋拔子拍死魂歸呢?
谷亦玄的臉已經不能用彩紛呈來形容,那簡直就是面如死灰。
老子在他谷家的地盤上,照樣來去自如。
回到房間後,谷亦荀便跟老子耍小子:“你這混蛋,你現在是在我娘家避難,你就不能消停些麼?”
“嗯,老子記住了,明天老子就去找你弟弟拼酒,老子要是不能讓他醉死在地上爬,老子下輩子就做人,換你來做男人!”
“你這混蛋,就知道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裡的米酒好喝,但是真要是醉了,你三天都醒不過來,你想死不是,想死不是!”谷亦荀著老子的口,那小模樣簡直太招人了。
老子一勾,便將勾到懷裡,然後將放倒在榻上,勾著的下說:“來來來,老子都好久沒有寵幸你了,讓老子看看,手還好不好?”
“你若敢對老娘手腳,老娘便宰了子歸,讓你這輩子都沒臉去見慕子衿!”
這招,真夠狠的!
老子不了,可老子能覺到谷亦荀的肩膀忽然垮了下來,老子知道,就是在意慕子衿。
“你都給老子生娃娃了,還怕老子去招慕子衿,老子自從跟你好了之後,連青樓都不敢去了,來來來,你將老子的心挖出來看看,那上面刻的是慕子衿的名字還是你的名字,你來啊!”
撒潑,老子認第二,還有人敢認第一麼?
老子將服扯開,然後呈大字形躺在榻上,一副任君的樣子,谷亦荀那小臉,唰的一下就紅的。
胡的扯了被子給老子蓋上,而後惡狠狠的說:“你這死混蛋,就會撒潑!”
關鍵是老子撒潑有用啊!
老子發現一個問題,谷亦玄總是故意打擾老子與穀亦荀膩味,整天老子就見捧著肚子忙的腳不沾地,老子沒法,只好去逗子歸。
師父經常將子歸搶過去,他說子歸若是再給我與青山臭老頭帶,估計將來不是小混蛋,就是小王八蛋。
老子其實想問問師父,小混蛋與小王八蛋有什麼區別,但是懼於師父威,老子不敢說,怕被他回崑崙當和尚。
老子與子歸相的時間多了,越看他那小樣,老子就越恨得慌,崇睿這個老混蛋,老子將他家的小混蛋照顧得比老子的親兒子還要好,回去之後,老子一定要讓他好好謝老子。
嗯,要很多銀子,然後去館喝花酒,小手,摟摟小腰!
南疆的生活雖然艱苦,但是卻沒有京都的浮華,在這裡生活,老子自然而然的就放慢了腳步,時常還有機會與穀亦荀一同在森林的石頭上一起仰星河。
“你不怕被毒蛇咬死?”谷亦荀大概是嫉妒老子能這樣肆意瀟灑的躺在大石頭上,而,只能像一團圓子一樣艱難的坐著。
“老子見過這世界上最毒的就是你,還有比你更毒的麼?”
老子的話,顯然取悅了谷亦荀,擰著老子腰上的,狠狠的擰了一圈,而後抱著肚子撒潑:“我肚子疼,疼!”
“兒,你不要踢你母親,等你生下來,老子就給你找一個有錢的男人,以後就算你不學無也能食無憂!”老子的目標自然是崇睿家的傻兒子。
谷亦荀被老子的話逗笑了,溫的著肚子問:“你怎麼知道是個兒?若是個兒子怎麼辦?”
“是兒子老子就讓我兒子去勾搭他兒,是兒老子就讓老子兒將他兒子勾搭過來,總之,要勾搭!”
“以彌補你不能勾搭慕子衿的憾是麼?”說著說著,又開始吃味兒,老子真不知要如何解釋。
老子一腳踩在石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谷亦荀,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是看不慣崇睿那二百五的樣子。”
“人家崇睿龍章姿,氣質卓絕,你的形象倒是很像二百五!”
你
老子憤怒了,谷亦荀竟然該當著老子的面誇別的男人,這男人還是老子的死對頭,這簡直就是不能忍,對,老子不能忍!
絕對不能忍!
“谷亦荀,老子給你機會收回你剛才誇崇睿的話,要不然,老子可生氣了!”
老子可以想像自己現在是何等的有男子氣概,老子覺得像老子這樣又帥又有格的男子,那才是人的夢中人。
“好啊,你生氣啊,我還沒看過你真正生氣的樣子!”谷亦荀捧著那張越發圓潤的臉,對老子發出這樣的挑釁。
“好,那老子生氣了你可別害怕!”
“你請!”谷亦荀這樣說,這簡直就是挑戰老子的尊嚴。
老子一把將谷亦荀抱在懷裡,然後咚咚咚跑回家,一腳踢開谷亦玄的房門,逆著站在他面前,對他說:“老子要與你拼酒!”
“為何?”谷亦玄很淡定的拿著一本破書裝斯文。
“因為谷亦荀惹老子生氣了,但是老子又不能真的打,你敢不敢來!”
對於老子的回答,谷亦玄似乎很滿意,他點頭說:“好啊!”便轉頭對他邊的侍說了幾句苗語。
老子以為,拼酒就是你一瓶我一瓶,誰先喝死誰罷休,可老子萬萬沒想到,這谷亦玄還搞這麼多么蛾子。
看著那些壯漢一個個舉著一壇又一壇的酒過來,老子的心是崩潰的,這是要用酒洗澡啊!
但是,看到態婀娜的苗人舉著酒壺過來,老子卻是心花怒放的。
“擺高山流水!”谷亦玄特意用漢語說了一次。
高山流水?
老子的眼皮跳了跳,總覺得谷亦玄憋著一口氣,終於要撒出去的覺。
卻見那些苗族,一個個舉著他們苗族特製的土陶酒壺,呈階梯狀站好,然後有子將老子與穀亦玄拉到凳子上坐好,仰著頭,一個凸出來的丁丁狀的玩意便對準了老子的。
怎麼看,都像是要喝尿的節奏!
老子越看越覺得彆扭,正要起,卻被四隻弱無骨的小手一把摁住,接著便聽見咕嘟咕嘟的流水聲傾瀉下來。
老子的被掰開,很快便有醇香的米酒進口腔,老子記得谷亦荀說過,們苗疆的米酒溫和醇香,但是後勁特別大,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老子生平第一次被人著,嘩啦啦的酒像流水一樣倒老子的口腔,對於喝慣了烈酒的人而言,這酒淡的就像喝水。
不期然間,老子看頭頂的人已經有了重影,老子想完了,老子這是要喝醉了。
可是為了制住谷亦玄那囂張的氣勢,老子打死也還是要喝下去的,只有真正的喝翻了他,老子以後在南疆才能抬頭的作威作福。
谷亦玄用眼角的余看著老子,他不敢相信,老子居然喝了那麼久都沒有趴下,他憑的是多年的經驗,但是老子憑的,是深厚的力。
一場慘絕人寰的高山流水之後,老子終於被那兩個人鬆開,被鬆開後,老子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桌案上往裡放。
“你還行麼?”谷亦玄臉頰酡紅的看著老子。
“你行,老子就行!”說罷,我們又開始了第二場斗酒。
從中午一直到日暮西沉,老子覺得天旋地轉,有種想吐的覺在口咆哮,卻聽見青山臭老頭說:“哎,老牛鼻子,你徒弟還行不行?”
“不行?那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回崑崙山去當掌門去!”聽到師父的話,我覺得神大振,一腳踩在桌子上,豪氣乾雲的說:“老子這輩子都要睡谷亦荀,來,拿壇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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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老子彷彿看到谷亦玄哭無淚的慫樣!
最後,老子已經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恍恍惚惚之間,只聽環佩叮噹,接著便有人拉著老子的手問:“混蛋,你死了麼?”
敢喊老子混蛋的,除了谷亦荀還有別人麼?
老子迷迷糊糊睜開眼,卻見谷亦荀他娘的變醜了,老子手去:“谷亦荀,老子為了贏谷亦玄那個小王八蛋,明正大的擁有你,付出這麼慘痛的代價,你他娘的居然還給老子長醜了,老子要退貨。”
“混蛋,老娘在你右邊,左邊是老娘的侍婢!”谷亦荀氣得想一腳踹死老子,老子知道的。
“哪邊是左邊?”老子的頭有千斤重,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谷亦荀將老子的腦袋一把薅過去,老子痴痴的笑:“這樣就好看多了!”
“得你!”老子分明看見臉上的笑容,明艷得像六月最耀眼的太,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怎麼樣?老子打敗谷亦玄那小王八蛋了麼?”老子比較在意這個事。
谷亦荀磨牙:“要是我弟弟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娘讓你斷子絕孫!”
哈哈!
老子贏了,老子知道!
“臭婆娘,老子終於為你不顧了一次!”
迷迷糊糊間,老子好像聽見谷亦荀說:“嗯,不止一次,要不然老娘早就不要你這混蛋了。”
翌日。
老子神清氣爽的起來,一出門就看見大肚子的谷亦荀抱著子歸在外面看小鳥,娘的,這一刻老子居然生出嘆,覺得這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似乎也不錯,老子忽然就想要有妻兒環繞的那種平淡日子了。
“小混蛋,舅舅!”老子一把將子歸抱過去,可那混小子,照著老子帥氣的臉就是一耳,打完還哈哈大笑。
“你真不愧是崇睿那老混蛋的種,你再打老子,老子就將你小鳥給你割了!”老子手去掐那小子的小兄弟。
谷亦荀一把將子歸搶回去,冷淡的說:“還不滾去洗漱?”
洗漱自然是要的,但是早起怎麼也要咬兩口才行,老子用老子的熊掌將子歸的臉開,而後照著谷亦荀的便親了下去。
這惡婆娘今日居然難得的配合,惹得老子那一個沸騰。
待老子蠢蠢的時候,卻幽幽的說:“不想變太監,就去洗漱,臭死了!”
老子得意大笑,親都親了,才嫌棄,口是心非的人。
老子洗完臉回來,也不用巾帕乾水,就甩手,將小水珠甩到子歸臉上,子歸那嘟嘟的臉上掛滿了小水珠,他笑得搭搭,模樣總算是討喜了些。
“谷亦玄呢,活過來了沒有?”老子始終掛記老子是不是贏了他。
卻遭來谷亦荀一頓白眼:“你下次再這樣他,我跟你沒完。”
哈哈哈!
老子仰天長笑,老子贏了!
谷亦玄三天后才醒來,醒來後,便乖乖的來見了老子,恭恭敬敬的喊了姐夫。
“嗯,真乖!”老子得意,老子嘚瑟,老子開心!
後來,老子的寶貝大閨陳芝麻出生了,老子那心啊肝啊,在看見那小丑的丫頭時,全都化了溫泉水。
握著弱的小手,老子發誓,一定要將這世間最好的,都給!
在南疆之南待了一年多,一天師父說:“子歸的調養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就這樣,我們回到了北狄,不過一年多而已,這對狗男竟然將北狄治理了一個繁榮昌盛的國家。
對此,老子是又不服又佩服,但是老子更佩服老子自己,將他們的兒子教了老子的小版。
沒想到,崇睿為了報復老子,竟然將老子騙去幫他守碎葉城,開始,老子以為老子是佔便宜的,可事後才知道,碎葉城周邊,許多小國蠢蠢,他把老子當門神了。
“崇睿,你他娘的就是故意的對不對!”老子氣得頭暈眼花,只能找他理論。
沒想到,他毫不掩飾自己齷蹉的心:“嗯,你終於知道了!”
“你那些兄弟那麼多,能打的懂治理的,為何老子去!”老子心裡是委屈的。
“我可捨不得讓他們去死!”崇睿雙手一攤,連掩飾都沒有。
“老子要是打不過老子就跑!”
崇睿勾:“好啊,那是送給小淨初的聘禮,你丟了日後不要找老子要聘禮!”
其實這老狐狸是算準了老子不會跑的,老子心有不甘啊,老子一定要讓我家陳芝麻將子歸那小混蛋拐到手。
讓他以後就常住在碎葉城,老子家的上門婿,老子還要讓老子的兒子去勾搭他家閨,讓他閨也嫁到碎葉城來當匪婆子。
為此,老子經常找各種各樣的流氓去試探陳芝麻,就是害怕日後吃了子歸那小混蛋的虧。
“父親,我要當碎葉城的城主!”那是十三歲是陳芝麻,拿著慕子衿給的書信,一把懟到老子的臉上。
“你一個姑娘家,你管理得了碎葉城麼?”其實老子心是不得陳芝麻接手碎葉城的,但是這小妮子與母親一樣,得不到的才珍貴,輕易就拱手給,就怕撂挑子。
果然,小丫頭心靈到了暴擊,冷著臉說:“難道要給父親,讓碎葉城變館賭坊的溫床?”
“那好,你來管,管不下來不可以哭鼻子!”
“一言為定!”
好啊,老子回家調戲老太婆去!
老子回到家時,谷亦荀正在做飯,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的,嘖嘖嘖,那段,簡直就是專門來勾人魂的。
老子鬼鬼祟祟的想從後面抱住,卻被兩顆大蔥塞到鼻子裡,嗆得老子眼淚直流。
“谷亦荀,你娘的謀殺親夫是不是!”
“你?”谷亦荀輕蔑的看著老子,這讓老子的自尊心到了暴擊。
老子正要辯駁,卻聽幽冷的說:“你最多算得上是夫!”
這話老子聽!
“好啊,既然是夫,那總得乾點夫該干的事才對!”老子手便要去抓。
“打死你,搶我東西,打死你!”老子還沒下手,就被老子三歲的小兒子吳所謂用火鉗打了。
老子好笑,一把將他抱起來問:“老子哪裡搶你東西了?”
那小子往谷亦荀懷裡手抓了一把,在老子綠的臉下,驕傲的說:“這,這,這都是我的!”
咦!
這小混蛋,當著老子的面調戲老子的人!
“吳所謂,你告訴父親,你長大要不要娶媳婦!”
吳所謂傲一甩頭:“要啊!”
“那你媳婦的才是你的,我媳婦的是我的!”老子居然跟個三歲孩子搶,有時候想想,自己真是夠不要臉的。
誰知,那小子卻指著谷亦荀說:“我長大了要娶母親當媳婦的!”
嘶!
老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谷亦荀著腰間的擰了一圈:“去,初兒回來吃飯!”
“沒空!”老子將吳所謂丟在桌前,取酒去了。
“你大白天喝什麼酒,你不用管衙門的事麼,初兒又做什麼去了,連吃飯都沒空,你這混蛋,不會又找流氓調戲去了吧!”谷亦荀說罷,便手去拿菜刀。
老子擺手,生怕一刀劈來。
“自己跟慕子衿求得管理碎葉城的資格,以後碎葉城是的了,過不了多久,聖旨就會下來,到時候就是郡主,是碎葉城的主人!”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但是有想不起來到底哪裡不對!
愁人!
“你說什麼?”谷亦荀的聲音是從牙裡面出來的,這讓老子頭皮發麻。
“真是自己求來的,不信你去問!”
老子話音剛落,谷亦荀已經施展輕功離去,嗯,還是那麼好看,老子好多年沒見這樣飛來飛去了。
“兒子,來跟父親喝兩杯!”
“好啊!”
於是,老子與吳所謂一人一杯喝得十分暢快。
不多時,卻見老二吳然拿著書本從外面走進來,他睨了老子與弟弟一眼,淡聲說:“二位,自求多福!”
這小子跟他舅舅很像,死腦筋裝斯文,最關鍵的是,他還不笑。
“要不要來兩杯!”老子將酒杯推給他,他卻看也沒看,端起碗便開始吃飯。
吳所謂喜歡哥哥,便賴到他懷裡去要他餵飯,哥哥餵一口飯,他自己餵一口酒,老子覺得,日後老子的修羅殿一定不能給老二,要不然他讓修羅殿的兄弟們放下刀劍,一手拿書一手拿筆
想不下去,太慘烈!
還是吳所謂比較像老子,知道人的,知道喝酒使狠,嗯,老子決定了,碎葉城送給他們姐弟,老子要帶吳所謂去修羅殿住。
越想就越,越就越喝,喝著喝著,那小子就鑽桌子底下去了。
喝掛了老三,老子便找老二:“然然,與父親喝一杯,要不然老子喝花酒去了。”
吳然咬牙,冷聲說:“第一,不要我然然,第二,不許去喝花酒!”
“是男人就喝!”
吳然看著老子的酒杯,淡淡的舉起來便喝。
一來二去,老子竟被一個十一歲的孩子給喝鑽桌子底下去了。
谷亦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故意的景象,老子與老三在桌子底下酣睡,老二淡淡的舉著酒杯,喝一口酒,看一會兒書。
“這是怎麼回事?”谷亦荀的聲音著一子森然之氣。
老二不愧是老二,他淡淡的睨了我與老三一眼,涼聲說:“父親無聊,便邀三弟與他喝酒,奈何三弟酒量不好,喝了幾杯便醉倒了,父親又以要去喝花酒為由,著孩兒與他喝,孩兒不想父親去喝花酒,不想母親因此而不高興,便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乖兒子,帶上弟弟去休息去,辛苦了!”谷亦荀對老二充滿了激,那心疼的勁兒,簡直就是慈母的化。
可是轉頭之後,卻拿著掃帚將老子生生從睡夢中被驚醒:“你幹嘛打我?”
“你教唆兩個孩子喝酒,找流氓恐嚇人,你到底是什麼人!”谷亦荀氣得膛上下起伏,那弧度,好看!
“男人嘛,哪有不喝酒的,至於這樣麼?”老子小時候師父不也送老子喝酒?
谷亦荀咬牙:“那你找流氓恐嚇淨初又是怎麼回事?”
“你忘了子歸是誰教出來的了,老子要是不讓陳芝麻習慣,那日後不是要吃子歸那小混蛋的虧?”
“子歸是太子,是子衿與崇睿的兒子,他怎麼可能一輩子都記住小時候那點事,他怎麼可能變流氓!”谷亦荀氣得眼睛都紅了。
然而,事實勝於雄辯,那小王八蛋,剛到碎葉城第一天,就將我們家陳芝麻給調戲了,之後更是各種調戲,絡繹不絕。
老子又氣又恨,當初怎麼就教了個小流氓來調戲自己的兒呢?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覺!
陳芝麻出嫁那天,老子做了這輩子最丟臉的事,當著全府上下的面,老子竟然哭了。
老子養了十幾年的兒,不但沒能將子歸那小混蛋拐到碎葉城來,還把自己搭進去,跟著子歸回榕城了。
最最重要的是,老子不但沒能訛到銀子,還賠了那麼多銀子,連同老子家的無價之寶陳芝麻,一起歡歡喜喜的送到榕城去。
果然,不管過了多年,慕子衿都是個妖!
陳芝麻嫁人了,家裡了一個人天管東管西,老子很長一段時間都形容憔悴,開始有點討厭子歸。
那小子竟將老子的寶貝兒搶走了。
一天夜裡,谷亦荀踢了老子兩腳問:“老混蛋,你想不想兒?”
不提還好,一提老子眼眶都了。
“老子不想提這件事,心不好!”老子轉,不打算再讓谷亦荀在老子的傷口上撒鹽。
“哦,原本我打算空去看看,既然你不想去,那還是別去了吧!”谷亦荀說罷,便扯了被子過去,不理老子了。
老子心裡也氣,那小丫頭,嫁給子歸後,一封信都不給老子寫,老子生氣,生氣,很生氣!
“不行”老子翻過去,一把摟住谷亦荀。
谷亦荀笑:“還麼,想就去看,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是,都已經變崇睿那混蛋的兒媳婦了,老子才不想,老子是想說,要不我們再生一個兒吧,要可的!”老子覺得老子真是這世界上最聰明的人,哈哈!
“生你個大頭鬼,明年淨初都該生孩子了,你好意思麼你?再說了,就你這混蛋樣子,與我這樣子,能生出可的麼?”谷亦荀毫不留的打擊著老子的熱。
老子恨!
“你沒生怎麼知道生不出來!”要是再生一個可的,那多好呀!
谷亦荀將被子拉過去,的裹住自己:“我可不想像曉芳那樣,生了九個,還生不出一個兒。”
“老子比墨影厲害,老子一定能生個兒!”不甘心啊!
“沒試過,沒有可比,再說了,你再生一個兒,最後不也要被別人娶,到最後你不是什麼都沒有?”谷亦荀累了一天,想睡覺了。
看著谷亦荀均勻的呼吸,老子心裡很是鬱悶,但是這個念頭既然已經型,老子自然是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
“谷亦荀,老子要生兒!”這已經是老子第無數次要求,均被谷亦荀無的漠視,為了阻礙老子的生兒大計,竟連都不許老子。
可老子這樣不要臉的人,哪裡會怕拒絕,於是霸王上弓,愉快的完了老子求兒的征途。
然而,就在最後最關鍵的時候,老子一腳被谷亦荀踢下榻。
最後,終是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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