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糟糕!本王的郎君們竟是反派!》第28章 小產

“陛下,小安子在阮上德送來的茉莉花土里發現了麝香,奴才看過了,不是咱們放的那塊。”阿斯稟報道。

遠星心里一驚,說道:“難道還有別人想手害本王?”

“陛下,也許他們想害的不是你,而是子嗣。”阿斯說道。

遠星十分氣憤,說道:“害子嗣和害本王有什麼區別嗎?!阿斯,你暗中調查這件事,萬萬不可聲張,包括慕鴻都要調查。”

阿斯十分疑,說道:“是林才卿給你出的主意,若這麝香是他放的,那也說不出什麼理由啊。

“若這麝香是他放的,那他的理由就是嫁禍給別人,除掉一個是一個。”遠星說道,這塊麝香讓疑心了所有人,除了阿斯。

幾日后,阿斯查到一些眉目,但他沒有聲張,而是悄悄地向遠星稟報。

“陛下,花閣的小栗子說阮上德送花的前一天,雙寶曾來過花閣,而且借故支走了所有人,若把雙寶進地牢好好拷問一番,相信就會水落石出了。”

遠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雙寶?你確定你沒有聽錯,雙寶是晚舟的奴才,會不會是有人收買了他,為的就是嫁禍給晚舟?”

“奴才心里也是犯嘀咕,就是誰害你陸侍也不會,所以奴才沒有去春雨宮抓雙寶,而是直接過來和陛下你商量。”阿斯說道。

遠星低頭思忖一下,說道:“這件事暫且放一放,等本王辦了阮凝良,再去把雙寶進地牢審問。”

一月后,家宴。

“今日是過年,本應和諸位喝幾杯的,但奈何本王懷著子嗣,不能飲酒,所以這次家宴就不能陪諸位盡興了。”遠星笑著說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喜悅。

“是啊,陛下,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腹中的子嗣,我們這些后妃就不勞陛下費心了,等我們的孩子一落地,想盡興隨時都可以。”阮凝良得意地看著眾人,他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正坐在帝后的位置上,對著眾后妃發號施令,誰要是不聽話就要誰的命!

晚舟默不作聲,阿拉罕和往常一樣,自顧自地吃著喝著,玄司和慕鴻相視而笑,二人在私下早已達共識,即使各懷心事,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除掉阮凝良。

“聽說夕秀人彈的一手好琴,今兒過年,不如一手,讓我們都開開眼。”慕鴻說道。

玄司笑笑,說道:“恰逢大喜之日,又趕上陛下懷有子嗣,臣妃獻丑,為諸位奏上一曲,助助興。”

“好,那你就彈那首相思曲吧,也符合你與本王同心到老的心意。”遠星說到。

玄司點點頭,抱琴而坐,那琴聲忽而混敦有力,忽而如蜻蜓點水,聽得在場人如癡如醉。

“啊~”遠星痛苦地捂著小腹,眉頭皺在一起,樣子看起來很難,由于事發突然,在場的人都一時沒反應過來,慕鴻也假裝遲疑了一下,玄司不語,他再看慕鴻的反應。

“陛下。”慕鴻第一個沖了過去,玄司隨即也放下手中的琴湊上前去。

了。”阿拉罕說道,晚舟臉上出一不易察覺的微笑,他覺得他功了。

“天吶,陛下怕是要小產,快去宮醫!”玄司喊道。

“讓宮醫直接去長勤殿,這里冷,怕不了。”阿拉罕以為遠星真的小產了,不由分說,他上前推開了所有人,一個橫抱就把遠星抱回了長勤殿。

“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也不希你出事。”阿拉罕地握著遠星的手,上說不喜歡,心里別提多著急了。

“那你就不要管我。”遠星用手推阿拉罕。

“我是后宮里目前為止位分最高的后妃,我不管你誰管你,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阿拉罕用手輕上遠星的臉頰,安道。

阮凝良此時早已不知所措,在這危急關頭他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一會兒,章宮醫趕了過來,“我讓你說的你都記住了嗎?

”慕鴻低聲問道。

“放心吧,林才卿,臣不會說錯的。”章宮醫說道。

“那你就進去吧。”慕鴻帶著宮醫進了長勤殿。

“大家都去偏殿等著吧,不用都守在門口。”阿拉罕對眾人吩咐道。

“不行,我要進去,那是我的孩子啊。”說完阮凝良就要往正殿進,他現在猶如做夢一般,仿佛從云端墜落到了谷底。

“我是貴侍,你是上德,你沒有資格說不。”阿拉罕霸氣地把阮凝良擋了回去。

“看來阮上德心里只有子嗣,出事之后你把陛下放于何?”晚舟問道。

“陸晚舟,你不要挑撥離間,我與陛下心意相通,甚篤,現在出這事我心里比誰都要急。”阮凝良氣急敗壞地反駁道。

“哼”玄司冷笑一聲,說道:“急?恕我眼拙,我可沒看出來上德你哪里著急,林才卿去傳喚的宮醫,映貴侍抱走的陛下,我與陸侍替陛下把剩下殘局收拾好,而你呢,除了在這里撒潑耍賴還會干什麼?”

“都是主子,站在這里吵吵鬧鬧也不怕人笑話。”阿拉罕不知為何心煩的厲害,無論誰說話他都覺得聒噪,一時間沒忍住訓斥起他們來。

眾人一聽,也都不再言語,阮凝良地白了一眼阿拉罕,便也不服氣的跟著其他人去了偏殿等消息。

不一會兒,章宮醫來到了偏殿,見到各位主子,一下就跪了下來,哀痛地說道:“恕臣無能,子嗣還是沒保住。”

“什麼?”阮凝良差點兒沒坐地上,幸好迎喜上前扶了一把。

“陛下沒事吧?”晚舟問道。

“回陸侍,陛下尊康健,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章宮醫回答道。

“章宮醫,你可是宮里首屈一指的宮醫,醫湛,你可知陛下因何小產?”慕鴻明知故問道。

章宮醫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敷衍地說道:“事關重大,臣不敢妄語。”

“這麼說你是知道什麼了?最好從實招來。”玄司咄咄人,似乎真的在問。

“這……”章宮醫猶豫了一下,說道:“臣一進正殿,便聞到一類似木質的味道,這尋常人不注意很難察覺,經臣分析,陛下極易可能是聞了過多的麝香而導致的小產。”

“麝香?別說是陛下,即使尋常子也知道孕中要遠離麝香,陛下的寢殿怎麼會出現此?”玄司說道。

“把阿斯傳進來。”阿拉罕吩咐道。

阿斯進來后,便哽咽地說道:“奴才給各位主子請罪,沒有及時發現異樣,才讓陛下經此磨難。”

“你當然有罪,陛下的寢殿里竟然有麝香,你作為大監管竟然不知道,說,是不是你串通別人來害陛下和子嗣?”玄司拍案而起,怒喝阿斯。

“玄司,先別急著怒,聽聽阿斯怎麼說。”阿拉罕勸道。

阿斯一聽,連忙說道:“陛下自從遇喜之后,特別喜歡聞茉莉花香,于是阮上德就派人送來了幾盆茉莉,陛下晨起晚睡都要聞一聞茉莉,即使用膳的時候桌子上也是要擺上一盆茉莉,奴才覺得是阮上德送來的,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便沒有例行檢查,其它送來的東西奴才都一一查過了,沒有問題。”

這下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了阮凝良上。

“都看著我做什麼啊?咱們這幾個人里我是最不可能害陛下的,那可是我的孩子。”阮凝良急著為自己爭辯。

“都這時候了,里念叨最多的還是孩子,毫不關心陛下,你說不是你害陛下,誰信啊。”晚舟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好了,這些事尚且放一放,待陛下恢復一些,再做定奪,這些日子都在自己的宮里待好,事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誰都不許離開宮門半步,包括自己宮里的宮和奴才。”阿拉罕下了命令。

“我們憑什麼聽你的?”阮凝良不服道,他覺得自己和帝后之位就差一步之遙,如果子嗣平安降生

,那他絕對是帝后的不二人選,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已經深陷局中,任人將他一步一步引向死路。

“就憑映貴侍的位分最高,后宮尚未立后,貴侍如同副后,他的話我們必須聽,莫不是上德有私心,怕自己做的事敗出去。”玄司看向阮凝良,那種眼神仿佛能察一切,看得阮凝良渾不自在。

“既然映貴侍下令了,臣妃遵命就是。”晚舟附和道。

“阿斯,好生照顧陛下。”慕鴻叮囑道。

“臣妃告退。”大家異口同聲地像阿拉罕請退,除了阮凝良。

阿拉罕也沒在意他,直接去了正殿,按宮規,若抱恙,由后宮位分最高的后妃暫理后宮,侍奉帝。

這一切,阿拉罕都做到了,不知何時起,他對遠星不是那麼排斥了,但他要的是平等,而不是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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