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雪不過也是隨口問問，沒想到程子晴如此張。

不過想想也是，們幾個人經常抬頭不見低頭見，萬一被誰胡傳開了，影響確實不好。

不過心里還是忍不住好奇。

他那個表哥向來子冷淡，平日里更是尤為討厭那些刻意接近他有所圖的子。

哪怕對這個表妹也鮮熱絡。

今日的表現確實有些反常。

雖說程子衿跟他們幾個的關系很是親近，但因為的原因，和他們幾個相的時間也不多。

跟慕容璟睿的相，也僅限于是們的好姐妹。

偶爾會見上一面。

如果只是想幫忙，也用不著這麼用心吧？

這又是開導，又是送琴的。

讓人難免不多想。

程子晴看了坐在琴前的程子衿一眼，神有些復雜。

有些事看來終究還是躲不開。

那日，嫻貴妃舉辦茶花宴，特意邀請了程子衿。

因為慕容璟睿的到來，一眾貴頓時無比欣喜，一個個忍不住蠢蠢。

就在那時，眾貴推搡之間，趙思思不知被誰猛得推下水。

遠的慕容璟睿看到有人落水第一時間就跳進了水里，之后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又立刻上了岸。

所以才有了京城里的流言蜚語。

那日程子晴清楚的記得，在趙思思的旁邊正是程子衿。

而且程子衿跟趙思思的外衫是同系的，發飾也大致相仿。

因為推搡，程子晴怕程子衿傷，趙思思落水的同時，便將程子衿第一時間護在了后面。

通過今日之事，程子晴難免不會多想。

那日慕容璟睿之所以會那麼著急，或許是一時太過張認錯了人。

想到上一次醫對程子衿說的話，程子晴有些擔心。

程子衿的子真的經不起任何折騰了，就連緒都不可以太過激。

如果一旦了，后果不堪設想。

可像慕容璟睿這樣的男子，又有誰能拒絕的了會不心？

還真是有些難辦。

扯遠了扯遠了，回到比賽現場。

趙思思見眾人議論紛紛，而且都是說慕容璟睿對程子衿的偏，頓時有些懊惱。

“你到底還彈不彈？如果沒有那本事就直接認輸好了。”

這口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這時程子衿也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坐到琴瑟和鳴前，緩緩開口道。

“那我就彈一曲《求凰》，請大家鑒賞。”

用琴瑟和鳴彈《求凰》，應應景，那自然是再配不過。

“別人夸你兩句，就真以為自己可以和戰王妃媲了？真是不自量力。”

趙思思不屑地說道。

就等著程子衿出丑呢。

《求凰》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好曲，可難度自然也不一般。

不但音律要求極高，還要將曲子其中的展現出來。

如果彈奏之人技藝平平，只會折辱了這曲子。

到時候難堪的只能是自己。

慕容璟睿抬眸不悅地掃了趙思思一眼，趙思思頓時覺得后背發涼，連忙閉上了。

程子衿也不在乎趙思思的挑釁，微微閉了閉眼，讓自己不外界打擾，慢慢靜下心來。

只見出那雙白修長的手，輕輕在琴弦上劃過，優的琴音緩緩流出，琴音委婉，真切切，讓人忍不住為之沉醉。

慕容璟睿聽著聽著，便不自覺地沉浸在其中。

滿心滿眼都是此刻彈琴的人兒。

的一舉一，一顰一笑，都得那麼驚心魄，攝人心弦。

不止慕容璟睿，在場所有人都被程子衿的琴聲打了。

那種真實的流，讓人忍不住憧憬向往。

就連袁弘老師也忍不住為之贊嘆。

“程姑娘的琴藝果真不凡，袁某也自嘆不如。”

上一次讓袁弘如此認可的人那便是戰王妃葉傾塵。

如此可見程子衿的琴藝確實湛。

這比賽結果，自然顯而易見。

趙思思一口老哽在嚨里，險些沒被噎死。

除了琴藝還算湛，其他的拿什麼跟程子衿比？

不過趙思思又轉念一想，這程子衿也不可能樣樣通吧？

這狀元樓，如此多比賽項目，總不可能每一樣都輸程子衿吧？

只是趙思思很快就被打了臉，接下來不管選什麼，程子衿非但通，而且往往水平都一流。

可謂是全能才。

通過和趙思思的比賽，程子衿的才之名，也被大家認可，在京城很快傳開了。

趙思思簡直要氣瘋了。

忙活了半天，非但沒踩下程子衿，還讓出盡了風頭，簡直是不蝕把米。

眼看這狀元樓再也無比賽的項目。

趙思思頓時發了愁。

這麼多項目一個未贏，這簡直也太丟臉了吧？

“不知道下一場，趙姑娘還要比什麼？”

程子衿用自己的實力打臉趙思思。

要讓知道，程子衿雖然不好，可也不是隨意能被人拿的。

賤是要付出代價的。

趙思思看著程子衿弱的樣子，眼眸微轉，頓時又有了主意。

“既然程大小姐如此才貌雙絕，一定也很會跳舞吧，不如我們下一場就來比試跳舞吧？”

程子衿不是樣樣通嗎？

倒要看看這舞可是能跳？

就那子，到底是要命還是要贏？

“趙思思你不要得寸進尺，你明知道子衿子不好。再說了，狀元樓什麼時候有過這比舞的項目？”

柳凝雪這時候實在看不下去了。

幾乎所有的項目都比完了，趙思思這冥想就是耍賴皮。

“大家不都說程子衿是才，才比試跳舞不是最基本的麼？再說了，誰也沒規定，這狀元樓不能比舞的啊？我們一開始也沒說非得按狀元樓的規矩比試啊。”

越是有人反對，趙思思越是高興。

這恰恰說明，程子衿完全跳不了舞。

雖然也不通舞藝，不過只要能贏一場就行了。

“簡直強詞奪理，不比就滾，別姑發火。”

柳凝雪才不管三七二十一。

趙思思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已經夠給臉了，還敢得寸進尺。

被柳凝雪直接說到臉上，趙思思很是不服氣。

“程子衿你不會輸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