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港綜開始浪跡諸天》第十五章 飛花令(二合一大章)

現代足浴會所和古代青樓裡的小姐姐,究竟有什麼區別?

當顧青走春風樓時,心中便已經有了答案。

青樓裡的小姐姐,吹拉彈唱樣樣通。

現代足浴會所裡的小姐姐,卻只掌握了一個。

此刻。

春風樓

張燈結綵。

一個個姿婀娜,打扮妖嬈的子,正坐在長椅上,或彈古箏、或長琴,或吹簫、奏著聽的樂曲。

春風樓的佈局也很是講究。

門便是明亮寬敞的大堂,裡面擺放著桌椅板凳,還有裝飾的綠植和花卉。

再往裡,便是一個數十平、鋪著紅布的圓臺。

每天都會有青樓的紅倌人在上面跳心編排過的舞蹈。

圓臺四周,隔著一汪水池,裡面飄著紅的白的花瓣,散發出一淡淡幽香。

圓臺後,則是一個直通二樓的階梯。

二樓環繞著一樓的大堂,上面分佈著一個個包間。

來青樓的男子,則可以在包間聽小姐姐單獨彈琴,或者更加深的探討人生。

當然。

有錢的話,還能齊人之福。

整個春風樓,飄著一的香氣,挑逗著人的慾。

其中,不知不覺就會陷進去。

“這是個銷金窟啊。”顧青暗忖。

他對此倒也並不覺得奇怪。

古代娛樂設施本就匱乏,不能上網、不能看視頻、不能肝遊戲……唯一有點樂趣的,就是賭和漂了。

再說,這裡的小姐姐,說話又好聽,和現代足浴會所只知道加個鐘的小姐,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過。

此刻春風樓,本該接客的子,卻並不在大堂。

而是圍繞在大堂旁的圓臺周圍,著手帕,加油鼓勁著。

圓臺上。

卻也並非是子在跳舞,而是兩夥書生打扮的人,在互相對峙。

顧青舉目去,倒是發現了不面孔。

有自己的學生、也有書院的老師,甚至連院長都到場了。

“臥槽,就爲了白嫖花魁,要不要搞出這麼大陣仗啊。”顧青心中訝異。

他已經發現,圓臺上站立的人,似乎是來自於兩個書院。

其中一個,是自己所在的餘杭書院。

另外一個,則是餘杭鎮最大的書院,白鹿書院。

據說白鹿書院的創始人,還是前禮部尚書。

所以。

白鹿書院在餘杭鎮的名氣,一直都是最大的。

往年來求學的學子,更是絡繹不絕。

近些年,因爲許仙橫空出世,水平高深,詩文解讀、四書五經,樣樣通,搶走了白鹿書院不學子。

這也令的兩家書院的關係,並不怎麼融洽。

平日裡基本都是針鋒相對。

沒曾想,這春風樓舉辦的鬥詩大會,竟然吸引了兩家學院到場。

顧青正好奇間,便聽到臺上的學子傳出聲響。

“春風桃李花開日。”

“牧遙指杏花村。”

前一句是之前那個寫詩的秦鬆的,後面一句是鉅鹿書院的一個學子的詩句。

顧青聞言,眼眸一閃:“這是在玩飛花令啊。”

他進《青蛇》世界時,已經繼承了許仙所有的記憶。

所以,許仙過往所學,也盡皆在他的腦海中。

所謂的飛花令,本是酒桌上最爲常見的行酒令,之後便演化爲了一種鬥詩之法。

規則也比較簡單。

首先推一人當令,以一個字作爲關鍵字作詩或者作詞。

之後行令的人,要按首令之意續令,並且關鍵字的位置需要依次後退。

若是有人接不上的話,那就算輸了。

“接啊,怎麼不接了,再不接你們可就輸了!”

鉅鹿書院的學子見餘杭書院啞口無言,不由開始起鬨。

“看來,餘杭書院不過如此啊。”

“那是當然,一個小小書院,只是出了個許仙這種沽名釣譽之輩,怎麼能和我們鉅鹿書院比。”

“我覺得和這書院的人鬥詩,簡直有損我們的雅興。”

“哎,餘杭書院就這種水平,只對了八就對不下去了,別到時候連個舉人都中不了。”

餘杭書院的學子和老師,不由都出憤憤之

學子們心中不由都有些懊悔,恨自己平時沒有好好用功讀書。

現在可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啊!

老師心中也是無奈。

這真不是他們弱,而是對面鉅鹿書院的那個做於方舟的人太強了。

這人三歲便能詩,七歲便出口章。

如今十六歲,早就已經滿腹詩論。

更是被當朝大學士評點爲有狀元之姿。

本不是他們這些普通學子和老師可以企及的!

這於方舟本來也不在鉅鹿書院,而是鉅鹿書院花錢請來書院讀書的。

畢竟,科考在即,能出一個狀元的話,他們書院也能跟著沾

鉅鹿書院的院長吳長林鬍子,滿面紅,看向餘杭書院的院長方守正:“方院長,實在不行就算了吧,畢竟你們餘杭書院立沒多久,招來的老師無點墨,教育方面有所欠缺,導致學子大多才疏學淺,也是正常的。”

言語間,嘲諷的語氣,幾乎已經不加掩飾了。

方守正面難看,卻又無法反駁。

技不如人,還能說些什麼呢?!

就在他準備厚著臉皮放棄時,眼眸忽的一凝,出絕逢生的喜悅。

他看著不遠從大堂走來的書生,趕忙道:“許老師,你總算回來了。”

餘杭書院的學子和老師聞言,紛紛轉頭看去。

當看到顧青走來時,也是全部出驚喜的神

在他們心中,唯一能和這於方舟分庭抗禮的,就是許老師了!

論才華,四歲能提筆寫詩的許老師是毫不遜於於方舟的。

若非當年許老師沒錢打點考,或許也能中個狀元。

“剛剛回來,聽說咱們書院的學子有雅興來參加春風樓的鬥詩大會,便好奇過來看看了。”

顧青迎著衆人的目,從一側的石階,走上圓臺。

覺有點尷尬。

都、都看著我幹嘛?

方守正將顧青拉到旁,開口道:“漢文,這吳院長說咱們餘杭書院招來的老師無點墨,你可得爭口氣,贏下這場飛花令!”

贏了是不是就能白嫖花魁了……顧青開口道:“我盡力,這是對到哪了?”

好在許仙的記憶中,有大量關於花的詩句,接起來倒也不慫。

“老師,已經對到第八了,現在需要詩句裡第七個字爲花。”

“我們已經對了的詩句有……”

一衆學子七八舌,將剛纔對的詩句複述了一遍,以免顧青重複。

顧青一一記下,心中已然浮現出詩句。

都退開,今天這花魁,我是睡定了!

“夜來風雨送梨花!”顧青隨口說道。

話音落下。

後的學子,便傳來陣陣掌聲。

“許老師好厲害,這麼短時間就對出來了。”

“哇,這詩許老師講過,我剛纔一時張竟然忘了。”

“許老師才高八斗,有許老師在,看這鉅鹿書院的人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一時間。

餘杭書院的學子和老師一掃頹勢,變得信心高漲起來。

又不是你們睡花魁,激個什麼勁啊……顧青心中撇了撇

他忽的一愣。

等等。

自己這狀態,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啊。

爲什麼現在滿腦子都是睡人?!

“我是被《歡喜禪》給影響了。”顧青很快反應過來。

《歡喜禪》,雖然可以通過雙修來提升修煉速度,增長道行。

但是副作用也會很明顯。

就是會不停的激起慾,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若是無法控制自,甚至會元兩虧,中道崩殂。

“怪不得修煉前還有一個前置條件,就是需要明心見,剋制慾。”顧青陷沉思。

好在他在金山寺通讀了佛經,時常誦讀,便能從種種慾中掙出來。

他已經能想象自己每次完事後,誦讀佛經,一臉沒有世俗慾的畫面了。

就在顧青思索著《歡喜禪》的弊端時。

對面鉅鹿書院的學子,已經又開始新一飛花令了。

“花開花落無尋。”

有了顧青的加,餘杭書院的學子也是重振士氣,很快就對了出來。

花漸迷人眼。”

鉅鹿書院不甘示弱,很快接上。

“不是花中偏。”餘杭書院答。

“竹外桃花三兩枝。”

“風住塵香花已盡。”

“一汀煙雨杏花寒。”

“深巷明朝賣杏花。”

就這樣,又對了兩

兩邊的學子和老師,都差不多詩窮了。

已經對了十,該用的書,幾乎都已經用上了。

到了最後,逐漸演化了顧青和鉅鹿書院一個名於方舟的學子的對決。

顧青在記憶中,倒是知道這個人。

乃是前戶部侍郎於明洲的第三子,天賦絕倫,甚至被譽爲文曲星轉世。

極有可能在此次科舉,高中狀元。

“零落梅花過殘臘。”於方舟對。

“不知近水花先發。”顧青對。

“千樹萬樹梨花開。”於方舟對。

“故穿庭樹作飛花!”顧青對。

於方舟見顧青對答如流,毫不見停頓,不由出訝異神

沒想到,這小小的餘杭鎮,竟然還有這等才學的人。

這不由激發了他的好勝心。

餘杭書院的學子,見於方舟沉默無言,還以爲他對不出來,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將剛纔的氣都撒了出來。

“對啊,怎麼不對了,沒詩了吧,哈哈,許老師學富五車,可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可比的。”

“就是,若非許老師家道中落,無錢打點考,早就高中狀元了。”

“某些人自認才高八斗,這飛花令卻只能堅持十幾,就這樣還想考狀元呢?!”

顧青有些無語。

原來古代就有噴子和鍵盤俠了。

你們這羣人要擱在現代,怎麼著也得有個‘噴王’稱號了。

方守正拍了拍顧青的肩膀,扶須笑道:“許老師,不愧是咱們書院的首席,才思敏捷,有許老師教授所學,咱們書院肯定有越來越多的學子能夠高中!”

“不像某些書院,沒能力教出高中的學子,就只能花錢請了。”

剛纔他被鉅鹿書院的院長嘲諷的不行,現在毫不客氣的還了回去。

“你……”

現在到鉅鹿書院的院長臉難看了。

他看向於方舟道:“於生啊,你沒詩可對了嗎?”

於方舟展開手中的摺扇,淡淡道:“區區飛花令,我心中還有萬句詩詞,我可以接‘花時同醉破春愁’,也能接‘花木畦手自栽’,只是,我相信這位許先生亦是如此,這樣接下去,難免枯燥無聊,這就不是在鬥詩了,而是比拼記憶力。”

頓了頓。

他看向顧青道:“不如,咱們換一種比法,誰贏了,誰就是今天的頭籌。”

顧青也覺得繼續飛花令有點無聊了,便開口道:“你想怎麼比呢?”

於方舟扇著扇子,淡淡道:“既然是鬥詩,那一直背別人的詩,又有甚意思,不若咱們一刻鐘,各自作一首詩,然後由雲瑤花魁評判,覺得誰的詩好,誰就拔得今晚頭籌。”

“不過,這詩有個要求,就是必須將雲瑤花魁的名字嵌進其中,不知許先生以爲意下如何?”

顧青聞言,出沉思之

他只是繼承了許仙從小到大的記憶而已,可沒繼承他的才學。

就算他知道格律的對偶押韻等技巧,讓他一刻鐘做出一首詩來,也是有點爲難了。

“誒等等……”顧青忽的一怔。

他搜索許仙的記憶,竟是有個意外的發現。

就是這個時代,雖然是南宋背景,但是卻也和正統的歷史有不的出

最重要的是,有不有名的詩人都消失了。

比如李白、陶淵明、李賀等等。

“真是天助我也,這是擺明讓我抄詩啊,只要記住格式,然後將雲瑤二字替換嵌詩中就行了。”顧青心中振

就在顧青思索之時。

踏踏踏。

一道婀娜的影,緩步從二樓走下,站在了階梯之上。

“能得兩位大才子賜詩,奴家真是三生有幸呢。”

子穿著紅,玉容半掩,卻也掩蓋不了其絕的容

一雙眸子,宛若春水般,風萬種。

舉手投足間,卻也有人風韻流出。

穿著大膽,出一截盈盈小蠻腰,玉足小巧玲瓏。

氣質絕佳,中又帶著一小家碧玉的溫婉,沒有一點風塵氣。

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一般,等著人去採擷。

“我想睡。”顧青看著這子,腦海中只剩下這個念頭了。

其餘人著這子,也是出興

“是雲瑤花魁,真漂亮啊。”

“若是誰能得此佳人,那真是三生有幸了。”

“雲瑤花魁現在已經很接客了,若非此次鬥詩大會,我等恐怕連的面都見不到。”

於方舟著階梯上的花魁,也是出一仰慕。

如此傾城子,哪怕在京城也是不多見的。

於方舟心中戰意更甚。

人,從來只配強者擁有!

這花魁,今晚是屬於我的。

於方舟看向顧青:“既然雲瑤花魁已經出面了,想來許先生也不會拒絕這鬥詩的方式吧?”

“可以。”顧青點了點頭。

他在看到這雲瑤花魁的一剎那,一首詩就已然浮現在了心中。

和這花魁完契合。

“那現在就開始計時吧。”於方舟道。

顧青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已爲雲瑤姑娘作好了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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