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走向床上的人，黑影仿佛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直到靠近床邊，當月灑在床上時，那張淡然俗的傾世之出現在了月之中。

陸昭北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月，此時的眼睛地閉著，睫微微的，臉蒼白，整個人與之前判若兩人，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開來。

輕輕地出指尖，想要的臉，剛到面前，便看見猛然睜開了眼睛。

“呼！”

仿佛是憋了好久的氣，白月神一松，大口的呼吸起來，剛才的夢太嚇人了，覺自己的靈魂與游離在黑暗無際之中，好不容易掙開來，一睜眼，便看見面前有一道黑影。

“啊！鬼啊！”

剛發出一聲喚，便覺到被人捂住了，隨后便聽見一個溫潤的聲音，“噓，是我，別出聲。”

“唔唔……”

白月依稀聽出了對方的聲音，點了點頭，果然對方松開了自己。

“陸大夫，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此時屋子里沒有點燈，如果不是月皎潔，能看見陸昭北的樣子，大概真的會認為對方不是強盜就是賊。

“你還好嗎？現在覺怎麼樣了？”

？白月回憶了一下之前發生過的事，連忙用手了自己的肚子，此時因為藥力的作用，的肚子已經不疼了，但是還是有點酸脹之。

“我是不是吃錯東西了？之前覺肚子疼。”

對于流產的那段經過，完全沒有記憶，只記得宣景要殺自己的時候，自己的肚子突然間莫名其妙的疼痛，然后就像墮了無盡黑暗之中，直到剛才才徹底清醒過來，中間的過程，完全沒有了任何印象。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要記得什麼嗎？哦對，肯定是那碗燕窩的問題，我和你說，陸大夫，我天生對燕窩這種東西不耐，剛才一定是吃了之后腸胃不適，所以肚子才會那麼疼，不過這會已經不疼了，謝謝關心啊。”

看著依然臉蒼白的白月說出這番云淡風清的話，陸昭北的心里就像是被雷擊過，難道是因為不想面對孩子沒有的事實，所以假裝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是本就不在乎孩子沒有了？

“對了，陸大夫，我還沒問你，你怎麼會在這里？是那個閣主讓你來的嗎？”

聽到白月的話，陸昭北將心思拉了回來，他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此時卻看見白月咧開了，“陸大夫，我覺得你和那個閣主，你們不一樣。”

“不一樣？此話怎講？”

“怎麼說呢，如果說人和人之前分善惡兩面，那你就是天使，而他肯定是惡魔。”

“天使？惡魔？這是什麼意思？”

“天使呢，就是好人，而惡魔呢，就是壞人，從第一面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好人。”

“好人又如何，壞人又如何呢？有時候人都是不由己的。”

白月的話讓陸昭北若有所思，如果他能選擇，他寧愿是簡簡單單不問世事的陸昭北，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