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圣醫》第一百四十七章 周子芳,你干什麼!

幾人都看向劉連,羅曼霞問道:“什麼辦法?怎麼證明?”

劉連笑了笑,道:“很簡單,我把這個花骨散做出來,你們拿去分析研究,如果能仿制出來,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如果仿制不出來,也就證明我的方法可行。”

聽到劉連的話,幾人對視一眼,眼神同時都亮了起來,羅曼霞想了想,微微頷首道:

“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我們畢竟對這個行業不了解,相關的技機構也不一定能找到頂尖的,我們研究不出來,不代表別人也仿制不出來吧?”

趙有生開口道:“這個沒關系,我有一個老同學現在在米國德羅森藥研究所工作,我可以把樣品寄給他,讓他幫忙分析,這個德羅森藥研究所基本上代表世界最頂尖的技了,如果連他們也分析不出來,國的這些公司也不可能仿制出來。”

聽到趙有生這麼說,羅曼霞點了點頭,笑道:“這個倒再好不過了。”

而這個時候,戴著眼鏡,一直沒有開口的魯清平忽然道:“趙廠長,德羅森藥研究所我倒聽說過,你的同學厲害啊,竟然能在那里工作。”

趙有生一怔,隨即明白他的意思,他恐怕是擔心自己弄這麼個說辭糊弄他們,于是道:“我那個同學寧永福,在藥研究所生藥品研究室工作,如果魯總在米國認識一些朋友,也可以打聽一下。”

說完后,趙有生道:“魯總,您放心吧,這是我最后一次機會,如果真的可以分析出來所有分。可以仿制,我也不會進行這個項目,要不然我的損失才是最嚴重的。”

見趙有生看出了自己的意思。魯清平臉上并沒有出尷尬的神,點了點頭。微笑道:

“趙廠長,你別多想,我只是想謹慎一些,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只要那邊分析不出花骨散的所有分,對于這項投資我沒有什麼意見。”

李宏昌點了點頭,道:“我也沒有意見。”

說完。李宏昌看向孫寧和羅曼霞,道:“你們呢?”

孫寧笑道:“只要你們沒意見,我就沒意見,聽宏昌的沒錯。”

羅曼霞轉過頭看向劉連道:“劉連,我想問問,你需要多久可以把這個樣品做出來?”

劉連道:“只要趙叔能把花骨給我收集齊,兩天左右的時間就可以弄出來。”

羅曼霞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劉連,這個必須你自己做。不能量化生產嗎?”

劉連笑道:“羅總,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這種花骨散非常特殊。如果對普通人的話,就算是一兩的花骨散,至也需要上百斤的水融開,而且,如果說一劑藥是一兩的話,溶解開的花骨散只需要很的一滴,我一個人做的就完全可以供應的上,所以本不用擔心。”

劉連他之所以特指普通人,是因為這東西以前都是劉伯溫和他使用。自然不一樣。

聽到劉連這麼說,幾人都有些驚訝。沒想到一兩的花骨散用上百斤的水稀釋,還能有這樣的效果。

不過既然劉連給了他們保證。羅曼霞也就沒什麼疑了,點頭道:“那行,我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如果連那邊也分析不出來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

李宏昌笑道:“既然劉連找到了我,這個搜集的費用,還有送到米國檢測的費用都有我個人承擔吧,到時候趙總把那邊的檢測報告給我們,只要確定了無法完全分析出,我們就可以簽合同了。”

“李總,這……這簡直太謝了。”趙有生連忙道。

他并不是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按他的估計,送到米國的檢測費用,就算有自己的同學在那里,恐怕沒有幾十萬也下不來,而且搜集花的花骨,這也需要耗費人力力,同樣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將這件事落實后,氛圍就變得融洽起來,眾人再沒有說生意上的事,而是隨便閑聊,講一些圈‘子里的趣事,而這也讓劉連聽得津津有味。

當然,他跟孫寧的酒也沒喝,到最后直把孫寧喝得站都站不穩,最后還是李宏昌來保安把他背下去的。

“劉連,你真行,能把圈‘子里幾乎無敵手的老孫喝這樣,你足以引以為傲了。”李宏昌哭笑不得道。

劉連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魯清平正好要去信義大學辦點事,劉連就坐上了他的車回去。

兩人坐在后座上,魯清平忽然道:“劉連,你醫不錯,對類風關節炎有好的方法沒有?”

劉連詫異道:“怎麼,有人得了這種病?”

魯清平點了點頭,道:“是啊,我父親類風關節炎折磨了他好多年,去年一次冒后,他全關節就開始疼起來,主要就是右側的指關節、右腕和右膝關節紅腫熱痛。”

嘆了口氣,魯清平接著道:“隨著時間越久,我父親這幾個關節越來越大,還開始變形,而且還有發熱、咽痛的癥狀,醫院確診是類風關節炎,但看了不醫院,也看了很多名醫,就是不見好。”

說完后,魯清平看向劉連:“所以就想問問你,對這方面有什麼好的方法沒有?或者偏方?”

劉連沉道:“類風關節炎在中醫上屬于‘痹癥’,病起于風、寒、三氣侵經絡,流注關節,郁而化熱,則為熱弊。”

見劉連說的頭頭是道,魯清平不由多了些希,靜靜的傾聽。

而劉連接著道:“你父親這種屬于急發作,急發作又分為熱勝型、寒勝型和寒熱混合型三種。不過聽你所說,你父親應該屬于熱勝型,而且這麼長時間不好,還看過不名醫,顯然熱氣已經深經隧和關節。如果用一般的怯風、散寒和除的藥恐怕沒有太大的效果,反而有可能加重。”

魯清平越聽越震驚,等劉連說完后。趕道:“對,對。于江洪老先生也是這麼說的,他說如果早點送到他這里來,還有方法,但現在也只是慢慢調理,盡量不再惡化,至于痊愈,他現在也沒什麼好方法。”

劉連好奇道:“于江洪老先生,是哪位?”

如果說之前魯清平只是覺得劉連有些年老。并沒有太過看重的話,而經過劉連這番話,魯清平再看向劉連的目已經變得重視起來。

聽到劉連的問話,魯清平笑道:“他老人家在醫壇有盛名,中醫方面絕對可以稱得上大家了,一生救人無數,盡管現在早就退休了,但還依然堅持給人看病,而且診金也并不高,這也導致他每天都要從早忙到下午。非常敬業。”

對于這樣的人,不僅魯清平敬佩,劉連也頗為敬仰。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于老爺子確實可以稱得上德高重了,有機會一定要拜訪一下。”

“呵呵,我曾經跟于老有過幾面之緣,到時候到可以為你引薦一下。”魯清平道,不過他現在更在意的自然是自己父親的病,于是道:

“劉連,你什麼時候有空,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父親看看?”

劉連苦笑道:“我明天就要考試了。最頭疼的就是英語,但偏偏就是明天上午第一門考。今天還有半天的時間,得把英語給好好復習一下。”

說完后。劉連道:“這樣吧,明天考完試我過去。”

“好,好,多謝了。”魯清平連忙道:“那我明天中午過來接你,正好我父親家附近有個飯館,雖然算不上高檔,但那里的菜卻做得非常不錯。”

劉連搖頭道:“吃飯的事好說,自然以看病為主。”

魯清平慨道:“要是天下的醫生都能像你這樣,那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醫患事件了。”

劉連笑了笑,這種事他也聽過一些,不過并沒有太多的了解,自然發表不了什麼見解。

到了學校后,劉連同魯清平告辭后就徑直去找朱越他們上自習了,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劉連已經基本上把那些重點背了下來,讓高浩幾人連連慨他的妖孽。

就在劉連他們從自習室出去,準備吃晚飯的時候,突然看到孫正謀走了過來,幾人都皺起眉頭,而劉連卻臉無異。

劉連已經從明升那里知道孫正謀被調離的事,也知道孫正謀通過明升在到找他,但他一直沒有理會。

而現在孫正謀能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是偶然,恐怕就是守在這里等自己的。

孫正謀走到劉連面前,笑道:“呵呵,你們都在啊,學習用功,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千萬別累壞了。”

以往孫正謀對他們說話不是冷嘲熱諷就是開口訓斥,現在突然變了口氣,讓朱越幾人一下子都有些回不過神來,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家伙今天肚子里賣得是什麼藥,怎麼突然關心起他們來了。

劉連淡淡道:“多謝孫主任關心,我們明白,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們就去吃飯了,一會兒還要回來復習。”

“別急,劉連……”孫正謀趕道,看了朱越幾人一眼后,臉上出一尷尬,不過想到自己的境,猶豫了一下,低聲道:

“劉連,上次是我太過武斷了,說話有些不注意方式,傷害了你們的,今天我是專程過來,向你們幾個道歉的,希你們諒解。”

聽到孫正謀竟然對自己道歉,朱越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聽錯了,高浩道:“孫主任,你……你還好吧?”

孫正謀心中一陣膩歪,他當然知道這幾個家伙心里想的什麼,但他是有苦說不出,要是知道劉連竟然能認識方明遠,還關系這麼好,他哪里會得罪他,從而落到今天的地步?

“我沒事,我今天是誠心實意的,我那天脾氣有些沖,希你們能原諒。”孫正謀道,但是看到劉連依然平靜的著自己,孫正謀只好道:

“你們正好也要吃飯。我剛在學校外面的福源樓訂了一桌飯,大家如果不介意的話,一起去吃個飯吧。有道是吃的飽,才能學得好嘛。大家說是不是。”

說到最后孫正謀干笑起來,但見無論是劉連,還是朱越幾人都沒有笑,頓時笑容一僵,收斂了笑容后,看向劉連,道:

“劉連,飯都已經訂好了。我們總不能浪費吧,反正都是吃飯,一起過去,我的車就停在樓下, 等會兒吃完了再把你們送回來,不會耽誤你們太多時間的。”

劉連似笑非笑的看向孫正謀,忽然道:“孫主任,你還記得我那天的話嗎?”

聽到劉連的話,孫正謀頓時一滯,劉連的話他當然記得。心里氣的只想罵娘——你以為老子愿意啊,但不找你行嗎?老子都被發配到檔案室去了,如果再不過來。恐怕以后就永無出頭之日了。

而朱越幾人聽到劉連的話,再看到孫正謀的反應,都不自的看向劉連,想起了那天劉連離開教室的時候說的話,還有劉連在教室門口打的那個電話。

難道……劉連當時說的是真的?

“呵呵,劉連,你看我這……我這已經過來了,你還是……還是別……”孫正謀臉上堆起笑容,語氣低的不能再低。但還沒等他說完,劉連就搖了搖頭。打斷道:

“既然當時你不信,現在已經晚了。”

劉連看向孫正謀道:“孫主任。告辭。”

說完,劉連轉頭對朱越幾人道:“我們走吧。”

“哎——劉連,劉連,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孫正謀大聲道,但看著劉連幾人越走越遠,他的聲音一下戛然而止,臉變得難看到了極點。

“劉連……我都已經這麼低聲下氣的來跟你道歉,你還給老子擺臉,真以為你認識方明遠,老子就收拾不了你?

你要知道,你現在還是個學生,老子好歹也在學校工作了這麼多年,明的不行,難道我就不能來暗的?”

冷的目盯著早已經沒有劉連幾人的方向,孫正謀咬牙低聲道,一臉的怨恨。

而在去食堂的路上,朱越幾人經不住好奇,不斷的問,而劉連就把上次治療方振的事說了出來,畢竟上次之所以會給方振治療,也是在趙巖的病房時,徐大海把他過去的。

而且,以后劉連肯定還會有很多讓他們無法想象的事,現在多解釋一些,以后就可以解釋一些。

得知劉連治療的竟然是中心醫院副院長的父親,朱越幾人不由一陣羨慕。

“怪不得你說可以安排我們去中心醫院實習,原來有這樣的關系啊。”

“就是,也不早說,還讓我擔心了這麼久。”高浩沒好氣道。

趙巖依然沒有吭聲,但看向劉連的目多了一崇拜。

幾人去食堂吃過飯后,再次回到自習室復習。

雖然來后世并沒有多久,但劉連已經漸漸適應了這里,也適應了簡字和后世的說話方式,雖然,他偶爾還想起曾經的大明朝,想起他在石頭城的家。

當教室十點關門的時候,劉連幾人從教學樓出來,劉連把書遞給朱越道:“老大,幫我帶回去,我今晚上就不回宿舍了。”

幾人愣了愣,隨即大眼瞪小眼道:“我,你又不回去?”

“有點事要辦。”劉連當然知道他們腦子想的什麼齷齪事,擺了擺手道:“走了啊。”

看著劉連的背影,高浩無語道:“這混蛋肯定又出去開房,也不知道今晚上又是哪個姑娘。”

“難道被水淹了一次,能轉變這麼快?要不……我也跳一次湖試試?”朱越著下道。

“老大,你就得了吧,你都有謝菲了,還想什麼,要不要我現在給打個電話,說說你現在的想法啊?”高浩嘿嘿笑道。

“滾,你要是敢說,我讓你兩天下不了床!”朱越立刻怒目威脅道。

“切,誰怕誰啊。”高浩立刻掏出手機,看到朱越朝自己撲來,趕朝前跑去!

但高浩哪里跑得過朱越,沒多遠就被他抓住,一把按在地上。一通暴揍后,搶過了高浩的手機:“沒收了,過幾天再還給你。”

“你也太慘無人道了吧?”坐在地上。著朱越的背影,高浩‘悲憤’的大喊道。

“讓你還敢挑釁我。這就是得罪老大的下場!”朱越沒有回頭,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道。

趙巖將高浩拉了起來,無語的搖了搖頭。

劉連出了學校,就直奔公園而去,他當然不是去開房,而是去練功。

武道修為一日不到暗勁,他就覺得沒有保障,而且那枚玉符經過那一戰。也損耗了不,他還需要溫養一番。

爬上上次練功的假山中,劉連盤坐了下來,將玉符掏了出來,剛準備溫養,忽然想起什麼,于是把手機掏出來,設置靜音后,再才開始溫養玉符。

隨著他現在認識的人越來越多,找他的電話也多了起來。萬一正在他關鍵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過來,雖然不至于走火魔。但功虧一簣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隨著劉連進定的狀態,時間也一點一點的流逝,三個多小時后,劉連睜開雙眼,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借著微弱的月,劉連看向眼前的玉符,一氤氳的氣息在其中盤旋,如果是普通人肯定看不見,他卻可以察覺到些許。

經過這一次溫養。玉符不僅恢復到剛剛煉制的水平,里的能量還略有提高。而他的法修為也又有了一定程度的進。

把玩了一會兒后,劉連將玉符收起來。隨后出了假山叢,來到湖旁的草地上,開始緩緩練拳。

家篾生,外家不養生,這也是古代道家多是醫生的原因。

煉丹打坐,觀察天地萬,一代一代下來,對人結構任何細微的部位都了如指掌。無數人,無數代的發展,創出了各種各樣的養生拳

而華夏家拳主要有三大系——太極、形意和八卦。

雖然后世一直說家拳起源于張三,但事實上并不是這樣,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就免不了矛盾和爭斗,通過最開始的胡打、打后,人們也漸漸索出一些招式,而這就是外家拳。

當外家拳發展起來后,一些外家拳高手才開始發現家拳,并不斷改進,進而流傳下來。

而這個歷史,絕對不止六七百年。

奇門作為江湖的集大者,歷代奇門之主所學頗雜,單單劉連的父親劉伯溫,不僅懂五行,更懂軍事布陣,也懂星象八卦,至于武道、法和醫,更是他所擅長的。

但畢竟劉伯溫死的早,活著的時候也一直忙于南征北戰,后來又同胡惟庸這些人明爭暗斗,對于劉連的教導并不多,而且開始也沒打算立他為門主,所以劉連所學不僅不如劉伯溫,而且還差了很遠。

不過在武道上面,劉伯溫的家拳并不是單一的拳法,而是融會貫通,雖然沒有創出自己的拳法,甚至沒有名字,但已經有了初步的模型。

而劉連練的,就是劉伯溫融合后的拳法。

行云流水,綿綿不絕,時而快如狡兔,時而慢若絮飄,步法游走間,有七星八卦之勢,而舉手投足間,又暗含天道氣

雖拳法明晦不定,但每次出掌出拳都帶出霍霍風聲,寸勁迸發,時而剛猛有余,移步擺手間,又飄逸出塵,如風一般。

劉連足足練了兩個多小時,上微微出汗才緩緩收勢,氣沉丹田,閉上了雙眼,長長吐出一口氣。

在微涼的凌晨中,這口氣竟如一道飄忽的白練,而且他的腹部也響起一陣‘咕嚕’的聲音,像蛙鳴一般。

就這麼吞吐了好一會兒,劉連才睜開雙眼,眼中一道一閃即逝,眼神再次恢復平日的斂。

練完拳,劉連并沒有耽擱,再次爬上假山中,剛剛他練拳的時候有了一些悟,這時正好趁著熱活勁兒,運用真氣游全,一邊調息,一邊其中的奧妙。

當清晨的灑向大地的時候,劉連已經睜開了眼,角浮起一微笑,但他隨即看到湖邊站著一個影,不是周子芳是誰?

劉連嚇了一跳,以為又要做什麼出格的事,趕躍下假山,道:“周子芳,你干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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