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郎君哪里逃》第8章 說好,不手的
在頂天寨,寨郎君有專屬的房間,寨主也有自己的房間。
平時都是于傾城夜里到了時間就來找南宮彥喝酒吃菜講故事,今日大白天,南宮彥破天荒提著酒主來到于傾城的房里。
“大彥,今日很開心?”于傾城看著明顯喜上眉梢的南宮彥,覺自己的心也隨之暢快了不。
“是啊。”南宮彥把酒斟好,遞給了傾城。
他前日已飛鴿傳書,讓小北代為上報他的上奏,要求徹查知府。今早小北回訊,朝廷已徹查完,罷免了知府的職,并且今日就開始抄家。
“有什麼好事,說來聽聽?”傾城接過酒抬手就喝。
“我聽說,之前那個想獨吞賑災銀的知府大人,今日要被抄家了,真是大快人心!善惡到頭終有報!”南宮彥倒也不瞞著,還不忘炫耀了一把,“是當今三皇子主張徹查的。”
“哦?”傾城放下酒杯,“這狗屁三皇子還厲害。”
南宮彥微微皺眉:“……你下次提三皇子,能不能把前兩個字給去了?”
“這個狗屁三皇子,是個好人嗎?”傾城探著頭問。
“……三皇子為人正直,公私分明,心懷天下,自然是個好人。你若有興趣,我改天就給你講三皇子的故事。”南宮彥了傾城的鼻尖。
話說自從他手臂傷之后,傾城對他手的概率確實低了很多。
“我沒興趣。這皇室的人,都是靠穿金戴銀,那三皇子一定長得不好看。”傾城撇撇,不以為意。
“胡說!這三皇子怎麼說也是風貌俊朗,沒準是你一見,就想綁回來做‘寨郎君’的模樣。”南宮彥抬手又給傾城滿了一杯酒。
傾城剛舉起酒杯,突然像想起了什麼:“對了,大彥,你剛剛說知府大人抄家那事靠譜嗎是今日?什麼時辰?”
“申時吧?你問這個做甚?”南宮彥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
“問這個,自然是為了讓你——將功補過呀!”傾城放下酒杯,朝著門外大喊,“來人!備馬!沿路埋伏等候申時,齊心協力,劫了那狗的家產!”
南宮彥:“……我跟你說這個,不是為了讓你去劫財的。”
傾城莞爾一笑,拍拍南宮彥的臉頰:“我上回虧了那麼多,不得從這狗上全補回來?就當是那個狗屁三皇子給我的——幫他賑災的謝禮了!大彥乖,等我回來。”
傾城轉離開,只留下南宮彥還拿著酒壺,角……
他這個堂堂的,狗屁三皇子,轉眼就了山賊頭子的,幫兇了?
***
以往劫持,于傾城只劫金銀財寶,其他的棄如敝履。
這一次知府大人抄家,倒是還抄了不據說很名貴的名家典籍。這次,于傾城照單全收。
心心念念著,大彥是個讀書人,或許喜歡。
正當傾城抱著有半人高的典籍去找南宮彥時,恰逢南宮彥正在拆繃帶。
這一日,于傾城可等太久了。
每天看著他打著厚厚的繃帶,的疚就更重一些。
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以后,他解了毒,跟自己打架。
“大彥,你的手,好了?”于傾城立馬放下重重的書籍走了過去,拉起南宮彥的手臂左看右看。
南宮彥注意力倒是都在那堆書籍上:“那是何?”
“今日劫的,那個狗的家產,想著你可能會喜歡,我就把這些書都給你帶來了。”于傾城得意洋洋地介紹著。
南宮彥的臉越來越沉。
“我知道,你覺得我這樣的方式取之不妥。可是,這本來就是狗的不義之財嘛,用不義的手段,取不義之財,沒病啊。”傾城拍了拍那些書籍,嘟囔了一句,“這堆東西,重死了。”
南宮彥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不作更多反應。
于傾城急了:“我還因為,你說那個三皇子是好人,忍痛割給他留了一半呢!”
南宮彥愕然:“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是三皇子抄的家嗎?我這次,就只是在路上拿走所有東西的一半而已嘛,就當我幫他賑災的謝禮。剩下的一半,我讓他們帶回去給那個什麼狗屁三皇子了。”于傾城忿忿不平,“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才給那狗屁三皇子留一半的,早知道只拿一半你也不開心,我還不如全拿了。”
南宮彥哭笑不得,解釋道:“那堆東西,又不是給三皇子送去的。一般是納國庫,用于財政運轉、軍糧采買,或者備不時之需。”
傾城聽他這麼說,打心眼里替三皇子覺得不值:“那三皇子豈不是虧死了,真的一分錢都不給他?還想著,能給災民撥這麼大筆款,肯定是人傻錢多,看來,只是人傻。真是白白浪費我的心意了。”
“是是是,傻了。”南宮彥笑了。
眼前這個山賊頭子,只是因為他說了一句,三皇子是好人,就忍著只搶了一半,跟三皇子“分贓”。
他不自手了傾城額間的碎發:“三皇子,得到你的心意的。”
傾城抬起頭:“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
南宮彥得意一笑:“你管我?我這麼厲害,自然就是知道。”
傾城瞪大了雙眼:“大彥,你是不是手臂好了想跟我打架了,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南宮彥大膽地拉近了和傾城的距離:“是啊,本郎君手臂好了,力氣大了。而且近期覺得,骨散的藥效,在逐漸消除了。”
傾城自然是喜不自勝:“真的嗎?那你是不是很快可以跟我公平地打一架了?”
南宮彥一手搭在傾城的肩上,勾一笑:“真的。不信你要不要今夜,先試試?”
話音剛落便俯下子將傾城橫抱起來。
傾城下意識想要過肩摔,被南宮彥扣住了手:“似乎有人說過,補回來,保證不手的?”
也是也是,不能手不能手……
于傾城直了手:“我沒。”
南宮彥角輕揚:“又不知道手放哪里了是吧,勾住我的脖子,不然我放你下去了。”
于傾城連忙把手環到他的脖子上。
果然這麼一搭,兩個人的距離更近了,近得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呼吸。
于傾城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瘋狂跳,就好像腔里有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鹿,正在到撞。
只能強抑自己的張,抬頭看向南宮彥:“大彥,接下來你要做什麼?”
南宮彥徑直抱著走向床榻,一手護著的后腦,輕輕把放下來:“上次教你侍寢,教到了一半……”
他抬手,床帷落下。
只聽得男子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現在本郎君教你,剩下的一半。”
榻上,只傳來兩人的聲音:
“唔……”
“別……”
“大彥你我服干嘛?”
“你說好不手的!”
“大彥你撕我服干嘛!!!”
“……”
隨后只聽得“嘭”一聲巨響——
床帷中踢出一只腳,伴隨南宮彥彈出帷帳,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的弧線……
應聲落地,地上的男子痛苦哀嚎:“我的腳……”
床上的于傾城連忙掀開簾子,顧不得自己發髻凌,領口微張:“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
南宮彥一臉痛苦猙獰,接過話頭:“算了你別保證了。換本郎君保證,下次一定,不再跟你提侍寢的事……”
連夜,十里八鄉的神醫再次被綁頂天寨。
***
摔傷的南宮彥,更郁悶了。
先前被于傾城賜給南宮彥的二郎,終于有了新的事做:每天定時把南宮彥推出去曬太散散心,再把每日飯菜單獨送到他房里。
好在這次足傷痊愈得快,拆了繃帶之后,南宮彥明顯覺上骨散的毒又散了幾重,估著大概三天,自己就可以恢復武功,和于傾城正式公平正義地打一架,然后帶著頂天寨的地圖和賬本離開。
再無人能阻攔他。
話說,小北這兩天倒是給他一個新的訊息,聽聞頂天寨,確實還有一個朝廷的臥底,隸屬錦衛,份機,甚至連他也無從得知。
這個臥底此前沒見過三皇子南宮彥,而且因為南宮彥在頂天寨被人稱為“郎君”/“大郎”,于傾城也是一口一個“大彥”,基本也丟失了自己的姓名。
當然,為了防止進駐頂天寨的臥底誤傷當朝三皇子,錦衛那邊還是提供了接頭暗號:【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相皎潔】。
那夜南宮彥看著接頭暗號的時候,眉頭都皺起來了。
兩個大男人對詩,含淚執手,終于相認,畫面太。
正嘆著,兩個極其面生的人來送飯,聲稱二郎今日不爽,由他代勞。
只是南宮彥隨眼一瞥,便看見碗碟邊緣明顯都帶著藥末。
那兩個陌生小哥低頭出房門時,南宮彥悄悄趴在窗臺聽得那兩人對話:
“那個人看了飯菜那麼久,是不是發現你下藥了?”
“你別說那麼大聲,好不容易臥底進來,別暴了!他吃不吃,今天必須帶走給老大送過去,不行就進去打暈他。”
“……”
臥底?老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錦衛臥底?
不如隨他們而去,伺機對一下暗號。
南宮彥假意吃了幾口,一頭栽倒在桌子上假裝暈倒,故意發出一聲悶響。
果不其然,那兩人推門而,快速將他裝麻袋扛走。
他在麻袋里據位置大致了一下,應該是過了廚房、守衛,最后竟然出了頂天寨……
似乎有些不對。
錦衛臥底不會誤殺他吧!
他在麻袋里連忙喊了一聲:“愿我如星君如月!”
他得到的回應是:“不好!醒了!干他!”
后來,他就暈死在麻袋里了。
待到他被拽出麻袋,已經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個著黑袍的大漢坐在高位睥睨著他:“哦?這就是那個,于傾城新的寨郎君、弱寵夫?”
“寨郎君”已經很難聽了,“弱寵夫”這個詞又是哪里傳出來的,簡直——風評被害。
結果綁他來的人直接單膝跪下、恭敬行禮:“千真萬確,這人確實就是那個弱寵夫!”
“弱寵夫”四個字猶如四長釘,將南宮彥牢牢釘死在恥辱架上。
對于這種稱號,南宮彥只想原地去世。
不管怎麼說,對暗號要。
他抬眼看著那黑袍漢子,小心翼翼地問:“愿我如星君如月?”
在場所有人愣住。
那黑袍漢子也哽了一下:“本寨主,不好男。”
南宮彥:“……”
得,又落一個新寨主手里了。
“想不到,于傾城竟然喜歡這種小白臉。”那大漢不屑地哼了一聲,“小白臉,來了我這黑水寨,你就別想跑了。”
黑水寨,是與頂天寨齊名的山賊窩子。
頂天寨只是擄掠錢財,偶爾抓幾個男子回去做“寨郎君”,而黑水寨,燒殺搶奪,還要更無惡不作一些。
那黑袍漢子,就是黑水寨的寨主——申諸公。
上的骨散毒散盡還需三日,南宮彥決定繼續“靜觀其變”,只要能拖過這三日,與這黑水寨對抗,也不問題。
“不知各位英雄好漢,綁我來此,意何為?我用不大,橫豎也只是個賬房先生,做不來勞力,也干不來山賊的活。”南宮彥凝視著申諸公深邃不見底的眼神。
“這位弱寵夫先生倒是客氣。”申諸公微抬角,“我的目標不是你,你家寨主,才是我要的人。而且,我還要整個頂天寨!”
“就你?”南宮彥不覺得好笑,于傾城的武力值他是見識的,徒手掰斷他手指骨,輕而易舉就弄斷他的手臂,一掌拍暈,一刀就讓大郎首異……這種力氣和敏捷程度都極其恐怖的人,又豈是那麼容易拿的。
“本來我也沒把握,不過有你在,我的把握可就大了。”申諸公詭異一笑。
南宮彥不傻,這個黑水寨的寨主,是要以他為人質。
于傾城,會為了他一個“寨郎君”,乖乖送上自己和一整個頂天寨?
南宮彥覺得不可能。
門外有人來報:“寨主!頂天寨于傾城殺進來了!”
申諸公一把抓起南宮彥,一刀抵在他的脖頸:“走吧,弱寵夫,我們去會會,你們寨主。是不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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