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郎君哪里逃》第17章 一心護短

未等于傾城反應過來,南宮彥已俯下,銜住了傾城的

前兩次在頂天寨的吻,多多帶了些許的算計,就連第三次第四次在黑水寨的吻,一開始,也夾雜著些許一時急:一次,想堵住的聲音,一次,想疏解的痛苦……

而這一次,毫無雜念,就是發自心想要與親近而已。

帶著一顆,希冀有所回應的真心。

他從淺淺的開始,明明發瘋著想掠奪,又克制著不敢太放肆,只是小心翼翼地輕啄。

極盡溫

之余,南宮彥心還有無數的忐忑:

是否會喜歡?

是否會抗拒?

力度是否合適?

是否會讓覺得不舒服了?

心縱有萬千不舍,他也不敢將時間拉得太長,緩緩松開了

待他睜開眼睛時,只見于傾城歪著頭看他:

“你是因為沒吃飯,所以沒力氣嗎?”

南宮彥:“……”

設想過千千萬萬種反應,怎麼也料不到是這樣的結局。

他不過是,生怕嚇著而已……

然后嫌他沒有力氣?

等等,那的意思是?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傾城隨即便一個用力,將他一拉——他猝不及防被帶倒,兩個人瞬間換了位置。

在上,他在下。

傾城單手抬起了他的下:

“不如,本寨主給你示范一下。”

“本寨主學東西很快的。字我也會很快學好的,包括這個,也是。”

說罷便把湊了上去。

南宮彥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兩片溫熱的瓣堵住。

當下,他只有一個想法,若是如此,似乎偶爾“沒力氣”那麼一回,也不錯。

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心甘愿做這個“弱寵夫”了。

南宮彥閉上眼睛,任由于傾城“用力”。

瓣重重在他的上,學著他以往的樣子……

不過,終究還是只學了皮,不得奧義。

于傾城顯然不滿足于眼下這種簡單暴的,手漸漸攥了南宮彥的袖,正琢磨著在哪里用力合適。

南宮彥自然人的變化,他微微抬了抬子,單手扣了傾城的后腦。

趁著傾城一陣驚呼,靈巧地長驅直,溫地纏繞的舌尖,吸吮,而后更深地探索,熾熱纏綿,繾綣萬方……

一呼一吸,將空氣烤得炙熱。

兩顆心在這一刻,無限近。

***

南宮彥回到自己房里,已是夜間。

手輕輕自己的,回味著傾城的氣息與角間難掩笑意。

終究他還是,敗給了于傾城。

不是用比武的方式。

正當他準備燃起房里的燈燭,敏銳察覺到房里有人,那影正在黑暗中,逐漸向他近……

“誰!”他迅速一個閃,擒住了那人的手臂,三下五除二干凈利落地制服了黑暗中的影,并將對方的手背到后,發出清脆的“嘎吱”聲。

黑暗中的影默默發出哀嚎:

“爺……是我……小北啊……”

小北委屈。

這爺進了山賊窩之后,下手越來越狠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嫁妻隨妻”嗎?這可不興隨啊……

南宮彥一陣錯愕,這才緩緩地松開手:“你來作甚?”

小北:“……”

我來做甚?不是來接您回去的嗎?

您不是早先都盼著這一天嗎?

小北迷惘了,只弱弱地問:

“爺,您不是說您骨散藥效已去,武功已經恢復麼?所以……屬下特來接您回宮。”

南宮彥只是淡淡“哦”了一聲,轉重新燃起了燈燭。

小北:“……”

這麼淡定的嗎??!!

快跟我一起逃出去殺出去啊??!!

隨后的一切,更讓小北大跌眼鏡。

南宮彥不疾不徐地表示:“我只是說我武功恢復了,沒說我要回宮。”

說著,便把一沓紙張攤在桌子前。

小北歪著頭湊近:

“爺,這是您……新搜集的……頂天寨罪證?”

南宮彥不不慢地磨著墨:“不是,這是我明日要上的課,我要準備一下。現在我是頂天寨的教書先生,跟頂天寨傳教授業解,不宜太深,不宜太晦難懂……”

小北只覺得自己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教書……先生……爺竟了頂天寨的教書先生??”

放著錦玉食的皇子不做,來這山寨做教書先生?!

骨散藥效解了還不回宮,理由是他要備課?!

這怎麼可能?

小北只覺得自己從業生涯的三觀都在被刷新,他試探地問:“爺可是人脅迫?”

南宮彥當場翻了個大白眼送給他:“……”

見南宮彥不回應,小北狠狠攥拳頭,“那一定是人脅迫了!是不是那山賊頭子,就那個魔頭給爺下了毒,還是拿了什麼把柄?爺現在武功恢復了,要不要我們里應外合,剿滅頂天寨!”

南宮彥頭也不抬,低頭繼續寫著教案:“別一口一個【山賊頭子】【魔頭】的,人家有名有姓,往后,要尊稱人家為——于姑娘。”

小北:“于……于……姑娘?”

好吧。

他大概知道南宮彥中的是什麼毒了。

還是無藥可救的那種。

南宮彥吹了吹紙張上的墨漬:“小北,你覺不覺得,這設立私塾,教化山賊,比夷平山寨,有意義多了。正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次到小北白了自家主子一眼:“這水載不載舟、覆不覆舟屬下不清楚,屬下只知道這眼下——似水、佳期如夢……”

南宮彥喃喃念著“似水,佳期如夢”。

確實在這頂天寨雖不足一月,往事歷歷在目,就像一場不甘醒的夢,不過這“似水”,似乎與那于傾城八竿子打不著關系。

更像是熊熊燃燒的一團火,熱烈奔放,肆意妄為,不顧后果囂著就將眼前的一切燒灰燼,令人恨得牙

但就是這樣一個,用著這樣張揚的方式,一個猝不及防,顛覆地闖進了南宮彥的心房。

他不自覺地笑了,眼前都是于傾城的模樣,一顰一笑,都在他的心尖上

他又一次上了自己的

確實,可,意猶未盡。

“爺,您可是上了那魔……”小北話音未落就收到了一個警告的眼,他立馬瑟瑟發抖地改口,“于姑娘。”

就算南宮彥沒有明說,小北心里也跟明鏡似的。

男人心,海底針,不久前還破口大罵頂天寨心心念念要回宮、以“被山賊強娶”為恥,這怎麼轉眼間就打著“教化山賊意義非凡”的旗號一心只念叨“于姑娘”了。

小北想了想還是繼續提醒:“可是您始終是三皇子,總不能一直都待在這頂天寨做教書先生。頂天寨也一直是朝廷的眼中釘中刺,明府圍捕,暗有錦暗衛……”

南宮彥陷了沉默。

三皇子又如何?

玉食、手握權勢外表下的虛假浮沉、爾虞我詐罷了。

不知不覺,他竟然更喜歡這層頂天寨“寨郎君”的份,這份他曾經鄙夷到不行的份。

以及那鮮活、肆意,略帶些許乖張的日子。

不過小北說的問題的確存在,明面上的府圍捕他要私下周旋,暗地里的錦暗衛,他也要先發制人才行!

南宮彥取了紙張,寫下請命函件,并代小北:“你且回去替我將信函遞給父皇,就說我手上掌握頂天寨重大機,頂天寨一事,由我全權理、親自安排,任何人不得輕舉妄。至于錦衛臥底那邊,我自然會想辦法接洽。”

說是“不得輕舉妄”、“親自安排”,事實上,就是將事控制在自己能力范圍

府朝堂,錦暗衛,縱使聲勢浩大,站到對立面又何妨?

這次,就算傾盡全力,也要護于傾城周全。

南宮彥將手背在后,抬頭仰清澈如水的明月。

或許他真的“婦唱夫隨”,越來越像于傾城了,不分青紅皂白,一心護短。

良久,南宮彥緩緩說了一句:“小北……”

小北畢恭畢敬行禮:“屬下在!爺盡管吩咐!”

南宮彥轉頭:“這,話本子里面,都是如何討子歡心的?”

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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