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郎君哪里逃》第23章 休想逃出本寨主的手掌心

“簡直胡鬧!”

南宮彥把手上的書籍一放,眼底滿是厲

天化日之下,怎麼能這樣強搶民?天乙這樣子,統!”

于傾城倒不這麼認為:“我們怎麼就算‘強搶民’了?頂天寨只劫鏢,從不為禍民間。但凡這能為‘鏢’的人,指不定要去什麼更惡劣的地方,話說起來,天乙沒準還救了那小娘子一命呢!”

“強詞奪理。”南宮彥心還是過不了【山賊本強搶民】這個坎。

“你不也是這樣來的?”于傾城搶白了他一句,“你剛來也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不是?”

南宮彥一時語塞,無話可說。

話雖這樣說不假,他確實遭皇叔暗害,錯被于傾城救下來。

可這不代表頂天寨就可以肆意搶民寨為妻!

南宮彥收起書,便離開了私塾。

***

這日,趁著山賊們都在練,南宮彥悄悄來到天乙的房間,推門而

只見一個妙齡雙手捆在前,坐在床沿,長相確實清麗,只是發髻凌,神慌張:

“休要過來!你若是敢過來半步,我就撞死在這里給你看!”

南宮彥擺擺手:“我不是來對你做什麼的。我是這頂天寨的……的教書先生。”

他思忖了一下,教書先生的名頭,確實比“寨郎君”來得好聽。

眼角帶淚,上下打量著南宮彥,確實長衫文雅,布不掩貴氣,和那幫山賊略有不同。

敵意稍稍弱了下去。

南宮彥始終保持著遠距離,耐心問:“你什麼名字?又為何會到這里來?”

“我秀兒。”

秀兒淺淺嘆了一口氣:“薄命人一個,被父母賣了,頂替富貴家子去給隔壁縣地方做第六門小妾,聽說那地方年紀都比我爹還大,我都做好準備,只要到了地方,別人不會為難我父母或者是買家了,就自盡而亡。”

秀兒說著說著,眼里重新噙滿了淚:“秀兒自知福薄,又怎麼會想到還能被這山賊擄來!”

抬頭看著南宮彥:“先生看起來是個好人,可否放了奴家?奴家來世做牛做馬,報答先生!”

南宮彥心生惻,拿出匕首,割開了秀兒手上的繩索,將準備好的包裹遞給:

“這是我畫的頂天寨和周邊的地圖,你看著地圖自然就可以出去了。還給你準備了一些路上用的盤纏,出了山寨雇輛馬車,天黑之前出山,找個地方落腳吧。”

“秀兒謝先生大恩大德……”秀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給南宮彥磕了個大響頭。

南宮彥剛想喊秀兒起不必多禮,后的門被“嘭”一聲推開。

他一轉,便看見于傾城正倚著門框,里咬著草葉,正斜眼打量著他和秀兒:“大彥倒是會挑時候——私會人呢!”

秀兒抬頭,一臉驚恐,一個勁往南宮彥背后躲。

南宮彥自覺和秀兒拉開了距離:“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強娶人家姑娘,甚是可憐。秀兒也是個顛沛流離的可憐人,與其讓整天在寨里尋死覓活,不如放一條生路。”

傾城走了進來,走到南宮彥和秀兒中間:“來了我這頂天寨,可還沒有人活著出去過。”

氣場強大,秀兒瑟瑟發抖,了包裹后退到床沿。

“強娶怎麼了?強娶,很不好?”于傾城回頭看了南宮彥一眼。

南宮彥重重咳嗽了一聲:“確實……名不正言不順。”

“在頂天寨,我于傾城就是名,就是言,我說正就正,我說順就順。”于傾城倒是不客氣,雙手叉放在前。

繼續問秀兒:“你秀兒是吧?我問你,我們家天乙有什麼不好?有半分不尊重你?打你罵你了?吃穿用度可有待薄你?比起你在山寨外的日子,活得差了?”

秀兒搖頭,但仍然忍不住害怕得發抖。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就不愿意跟著天乙了?”于傾城不耐煩地把上叼著的草葉扔到地上。

秀兒巍巍:“秀兒……秀兒不愿……委山賊……”

“哼!山賊怎麼了?山賊既能保護你安全,又能保你吃穿用度不愁,我們不過就是憑本事劫幾個鏢耍耍,再窮不販賣人口、不屈服威,比那些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和狗不知道好多!”

于傾城見秀兒還是低頭不語,深知也聽不進去,遂轉走到房門口,大聲喊著:“好了,別躲著了,出來吧!”

于傾城一聲令下,天乙默默從房門外一側走進來。

秀兒見是前幾天綁了自己的山賊天乙走進來,更是往后躲了幾步,臉上滿是驚恐。

傾城用手肘頂了頂天乙:“看,人家小姑娘怕你,你想怎麼置,就怎麼置了吧。”

天乙低頭,默默從袖子里掏出一把雕花小刀,走了過去。

南宮彥一驚:“天乙,你想做什麼?”

傾城手拽住了南宮彥:“人家天乙的人,你管那麼多做甚!”

只見天乙拿著雕花小刀走到秀兒面前,連秀兒連連后退,索隔了幾步將小刀遞給:“這是我家傳的小刀,上面有我的名字,送給你了,這一路,注意安全。”

秀兒呆住了。

南宮彥也呆住了。

只有于傾城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天乙索手,抓起秀兒的手臂,將雕花小刀塞給:“誰欺負你,你就殺了他就是,就當作我天乙,保護你了!”

秀兒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天乙塞給自己的雕花小刀,手指磨礪著凸起的花紋,上面歪歪扭扭刻著“乙”字。

天乙轉過:“馬車我給你找,錢我給你付了。你如果怕我,就慢三步,跟在我后面,我帶你去。”

說罷,便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門。

秀兒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還是于傾城出聲提醒:“天乙步子大得很,再不跟著,可就跟丟了。”

秀兒回過神,匆匆忙忙跟南宮彥和于傾城行了個禮就跟了上去。

兩個影,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在前方逐漸消失……

“我倒是想不到,天乙竟然會放了。”南宮彥看著那兩人遠去的方向。

確實,于傾城和天乙,讓他又重新認識了一遍【山賊】的定義。

于傾城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我們【山賊】怎麼樣?只會強取豪奪?跟你說的一樣,強搶民,毫不講理,無惡不作?”

南宮彥單手摟住于傾城的肩:“我可是只說了你們‘強搶民’,可沒說你‘毫不講理’、‘無惡不作’。”

于傾城斜瞇著眼:“剛剛有人好像說,強娶,名不正,言不順?”

南宮彥笑了。

自家的可山賊頭子啊……這是外人走了,準備關起門來算賬呢!

他學著于傾城的模樣,將雙手叉放在前,一臉認真:“誰讓在頂天寨,于傾城就是名,就是言,說正就正,說順就順。”

于傾城忍俊不,“噗嗤”一笑,輕輕打了南宮彥口一拳:“你知道就好。”

南宮彥假意口:“我問你,若是當初我也尋死覓活幾天,你是不是也會——給我一把刻著你名字的家傳雕花小刀,讓我注意安全,然后幫我好馬車,打點好行李,送我出山寨啊?”

于傾城手,揪著南宮彥的領就拉到自己跟前:“你想得哩!這秀兒是天乙劫的,是天乙的人,天乙決定放手,是他的事。但我于傾城可不一樣,我的寨郎君,就是要牢牢攥在手里。”

看著南宮彥的眼睛,滿是盈盈笑意:“你現在可是我唯一寨郎君,休想逃出我于傾城手掌心。”

南宮彥看著眼前的人兒,心跳不自覺也了半拍。

他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將在懷里再親吻一通的沖

可還未作,傾城便嘆著氣松開了他:

“這天乙啊,估計要傷心好一陣子,祖傳的匕首都出去了,也換不回秀兒的人。”

南宮彥輕輕的碎發:“喜歡一個人,是保護,可不是簡單的換。”

傾城抬頭看著他:“最好的保護不就是留在邊麼?還能有比頂天寨的山賊更能保護的嗎?”

南宮彥低頭只笑著看

起碼,他也認可最好的保護是留在邊,不然,他也不會留在這頂天寨。

至于那秀兒與天乙,關于“”、“喜歡”、“強扭的瓜不甜”諸如此類的事,還是需得他們自己去悟了。

于傾城眸一深湊近了南宮彥:“你是不是,也和那秀兒一樣,覺得【山賊】不行?”

輕輕哼了一聲:“我告訴你大彥,我不管你以前是哪家公子貴胄,王孫子弟還是書奴仆,了我這頂天寨,你就是我這頭號山賊頭子的寨郎君!”

南宮彥只勾著角看:“做個山賊頭子,還驕傲?”

“山賊怎麼了?我可從不因為自己是山賊輕薄自己!雖然,偶爾干著嚇唬人欺負人放放火劫劫鏢,但起碼——不欺凌弱小,不道貌岸然。”于傾城抬起頭,“我知道說書先生里面,老是說山賊是壞人,壞人怎麼了,我就是壞,壞得明目張膽、全世界聽了我名號都要抖三抖。”

“是是是,我的傾城,最壞了,壞得天下第一。”南宮彥看著肆意乖張的樣子,眼神里滿是寵溺。

那麼聽說書,或許以后有機會,給寫個話本子,就《天下第一山賊》。

于傾城還是很聽“天下第一”這種詞的,只是覺得秀兒的事還是讓心略略隔應:“你說,頂天寨也不差,怎麼秀兒就不愿意留在這里?”

南宮彥只好隨口胡謅了理由:“大概?不能隨意出寨吧?就只能一輩子在這了?”

“外面有什麼好,真是的……”

于傾城暗暗記在心里,上和手上卻不饒人。

“走,回房陪我喝酒吃菜去,我要聽新的故事。”

于傾城手,拽著南宮彥的領,拖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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