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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敢了……”

沈承遇：“？”

被人當面說批話說要日得你腳不沾地要搞爛你的小屁,完了還能這麼老老實實地回別人一句‘不敢了’嗎？

沈承遇一時間不知道是面前這傻西裝男更變態，還是被這傻西裝男恐嚇欺負的懷姣更蠢一點。

——好那個啊，我的笨蛋老婆

——覺妹妹只是被變態西裝男語氣嚇到了,其實并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

——頂頂呢,笨蛋小姣就算被男人那個很多次，歸來仍是純男孩

嚴殊也以為,懷姣這種格,就算脾氣再好,被他這樣說一通,反應過來后多也該小小生個氣什麼的。

比如像之前一樣擰著眉心臉紅紅地罵他，“老變態”。

又或者聰明一點，想通之后問一句：“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比我高？”

嚴殊都想好怎麼回答了。

‘我只是代一下,因為我比你高很多,所以站著弄你的時候,你只能被我舉腰抱著，墊著腳尖都沒辦法挨到地。’

懷姣很笨的,搞不好還會回他一句：“哦哦,這樣啊。”

外表正經的冷淡的男人嚴殊,被自己擅自幻想的腦的奇怪對話搞得心臟一陣跳，黑發遮擋下的耳骨邊都漫上詭異薄紅。

是和本人一向變態氣質不符的,一點點獨屬于男的純。

“那我現在要怎麼辦……”懷姣被教訓似的說了一頓，此時對現在況更是沒辦法，原本打算下午就搬家的想法,在眼下看來似乎也僅僅只是治標不治本。

懷姣坐在床上，正覺苦惱時,就聽沈承遇突然問了句。

“你沒看過監控嗎？”

懷姣愣了下,回答說：“沒有,昨天晚上洗完手就直接出去住了，沒有時間看……”

沈承遇又問：“之前呢。”

“才裝了兩天……就看過一次。”怕被‘潛者’發現監控，還是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躲在外面看的。

“沒有發現什麼？”

懷姣仔細想了想，道：“沒有，睡著之后也沒發現什麼問題，那兩天特別正常。”所以他才會那樣放松警惕，以至于人都躲到浴室里了還毫無察覺。

懷姣回想起昨晚的況都覺得恐怖。

那麼小的浴室，不聲不響站在他背后的人，家里還停了電，即使睜著眼睛也發覺不了異樣。

我和8701說話，閉著眼睛洗澡的時候他在干什麼，他會不會手上還拿著刀，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我后比劃著從哪里割破我的皮比較好。

懷姣這樣想著，心里更是后怕的厲害。

“昨晚的監控錄像可以給我看看嗎。”嚴殊還算客氣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他下顎微抬，朝浴室方向掃過一眼，朝懷姣問道：“除了浴室，其他地方也裝了吧？”

懷姣點點頭，小聲回他：“臥室也裝了，因為晚上老睡不好……”

嚴殊“嗯”了聲，沒管懷姣跳過他第一個問題的回答，直接安排道：“筆記本在家吧，拿出來看看。”

“可是，昨晚這棟樓停電了，應該沒拍到什麼……”

而且、懷姣一點準備都沒有，給其他人看自己的私下生活的錄像什麼的，是人都會覺得恥吧……

“停電之前多也會拍到些東西吧，比如對方是怎麼進來的，難不那人還能憑空出現在你浴室里。”沈承遇眉尾略微上揚，他側頭，瞥過一眼坐在床邊手指無措抓著被子的懷姣，狀似奇怪道：“你這是什麼表，你在害嗎？”

懷姣：“……”

又白又漂亮的一張小臉上，任何一點都很明顯，懷姣都不知道自己覺得恥的時候臉蛋子會變紅，他還強作鎮靜，反駁道：“什麼害啊，現在又不是害的時候，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啊，有什麼害的大家都是男的。你是屁比我們圓一點，還是多長個肚臍眼啊？我們籃球隊打完球沖澡都不興拉簾子，幾個大男人有啥好看的啊，你說是不。”

懷姣結道：“是、是吧。”

想懷姣一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長這麼大連公共澡堂都沒進過，更何況是洗澡不拉簾子的那種地方。

他是見過沈承遇籃球隊那幾個隊友的，平均高185往上，院平時訓練促，校隊員個個都是六塊腹大高個，皮還黑。

更別說沈承遇，站在隊伍里個子最高長得還最帥，那天被堵在小區外籃球場的時候懷姣就掂量過，沈承遇抓他好像抓只貓一樣容易，那臂力怕是單手舉起他都有余。

懷姣這小白皮細胳膊細的，和他們仿佛兩個種，要是跟他們一起洗澡，不穿服靠著的時候，就好像奧利奧餅干一樣。

懷姣想一下那畫面都要暈。

他作磨磨蹭蹭地從背包里拿出筆記本，臥室里除了一張床再沒有其它能坐的地方，懷姣無法，只能把兩人帶去客廳。

桌上的外賣終于被丟進了垃圾桶，他本來就窮，現在又還浪費，扔時心都在抖良心一陣難安。

“昨晚沒吃東西嗎？”嚴殊在他開機連接信號時，空問了句。

懷姣低頭“嗯”了聲。

“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瘦的跟只貓似的還不吃東西。”兩人不同聲音同時道。

懷姣：“……”

原主用的筆記本電腦，并不是時下最新款的，但對方似乎平時玩游戲，所以還是舍了本買了一臺配置較好的游戲本。

1080P的超清分辨率，15.4寸的筆記本大屏上。

現在正播放的，是懷姣扯著換服的畫面。

乍看過去就是一片晃眼的白。

懷姣手忙腳地小畫面，匆忙快進道：“從、從哪里看？”

旁兩人不知道怎麼，沉默了一瞬。

接著有人站起。

覆在鼠標上的手指微，懷姣側目，隨著旁站起的影，表張又茫然地抬眼看過去。

“不關窗簾嗎。”嚴殊道。

“要，關嗎？”

熨燙齊整的黑西裝下擺，轉時扯出一點細微褶皺，嚴殊兩步走到后窗邊，平淡回他：“要關，窗戶反，會看不清。”

“哦、哦。”

老公寓并不是裝的什麼雙層遮簾，灰藍拼的普通窗簾即使拉了也能出一點暈，這點無法把室照亮，卻能讓沈承遇找到借口，看著頓時昏暗下來的客廳，語氣隨意道：“就不用開燈了吧，大白天的，反正能看見。”

剛想去開燈的懷姣，讓已經轉的嚴殊，輕輕按著肩膀又坐了回去。

“從哪里開始看？”懷姣聲音小小的，坐下后又問了一遍。

沈承遇道：“早一點，早上出門，我送你回來之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還要當著嚴殊的面，特意提一自己送懷姣回來的事。

嚴殊果然朝他倆多看一眼。

懷姣像早上在車里一樣，被兩人夾在中間。左邊是嚴殊右邊是沈承遇，沙發比車后座要寬敞很多，但懷姣還是覺得，好像兩人都故意想挨著他一樣，左邊是西裝右邊是牛仔，他一個人委委屈屈的被他們挨著。

顯示屏上一分為二，分別放著臥室和浴室兩組不同監控畫面。

從懷姣早上收拾完早上出門后，后面很長一段場景都是寂靜無聲的空曠室，懷姣開了倍速，監控畫面里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如果不是太升起落下導致的線變化，屏幕里乍一眼看上去完全就像靜止畫面。

“他應該沒有‘住’在你家。”嚴殊口中的住，是懷姣曾想象過的最糟糕況，被人潛家里，無知無覺同吃同住。

寄生蟲一般。

好在，只是偶爾潛，況還不算最差。

時間顯示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房子主人回到了家，客廳里傳來開鎖的聲音，接著臥室房門擰開，背著包的懷姣走進了監控視線中。

旁原本隨意坐著兩人，不知怎麼忽地靠近了一點。

“倍速可以關了，不要錯過細節。”嚴殊語氣認真道。

“哦……”

他在屏幕里看見自己影時就已經開始腳趾蜷起了，只是嚴殊和沈承遇兩人那表端正又嚴肅，英俊的眉骨微攏著，對著屏幕好像在搞什麼學研究一樣，懷姣一雙按在膝蓋上的手都尷尬的忍不住狂揪自己子。

回到房間的懷姣似覺得累，像普通放學的學生一樣，丟開書包先是往床上趴了一會兒，鏡頭里，穿著白子的腳一翹一翹的，搭在床沿邊。

“你很開心嗎，為什麼翹。”沈承遇忽然問了句。

懷姣本來被迫和別人看監控里的自己就已經夠無語的了，沈承遇還要跟他問一些無意義的話，懷姣抿了抿，恥糊弄道：“我就喜歡翹……”

“像個小生。”沈承遇側頭看了眼他，小聲道：“穿著白子著腳腕像個孩子。”

懷姣：“！”他驚怒加，心里不住罵沈承遇傻臭直男，直接說他弱就好了，干什麼還要氣他！

——不是我，這次真是沈狗帶頭泥小姣的

——傻臭直男，看妹妹私生活照，還要說妹妹像孩！

——其實眼睛都看直了，還不懂嗎，直男の室裝/幻想罷了。

鏡頭里的懷姣在床上趴了幾分鐘，鏡頭外的兩人就認真看了幾分鐘。

好像一點都不覺得枯燥。

只有懷姣一個人又急又慌，并著的都忍不住抖起來。

“要不要，快進一下啊……”

還沒說完就被沈承遇打斷了，他道：“快進干什麼，一個白天的錄像都沒看到什麼，現在剛到重點你快什麼進。”

“確實。”連嚴殊也沉聲附和了句。

“好，吧。”

懷姣急切又尷尬的心，直到鏡頭里的自己站起，走到柜子邊拿服時，才稍微好一點。

然而還沒完整松出口氣，下一刻，他就看到柜子前的自己，扯著，想要下子的作……

懷姣表猛頓。

他、他確實有進浴室前先服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