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小心邊人。

懷姣回到家了還在想這句話。

防盜門的門鎖從外弄出了幾道不深不淺的印子,保安室里的好心門衛給了懷姣一個號碼，跟他說最好不要等業換鎖，小區業最會拖時間,被撬過的鎖難保小不會二次上門,安全起見盡早更換為好。

警察走時也這樣說過。

約好的換鎖師傅差不多晚飯后六七點鐘會過來。

懷姣坐在沙發上，回想從昨晚到今天發生的事。

【昨晚撬鎖的人和上個小區進我房子的是同一個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不管是出于第六還是通過分析事合理得出的結論，懷姣都默認,自始至終跟蹤者只有一個人。

8701作為系統能全部看到副本里所有玩家不知道的節起末,卻不能直接提醒懷姣,8701只問他：【為什麼。】

【他對我很悉，而且、】而且比起室作案，昨晚的況更像是……

單純在嚇他。

連老小區的房子都可以隨便潛,和懷姣在一個房間同多日,能避開監控不顯出任何一點關于自的蛛馬跡,如果不是系統的暗示和對方在他上刻意留下的指印，懷姣有可能到現在都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能跟到新住,進出不被小區監控拍到。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撬不開門鎖。

還發出那樣長時間的靜,好像故意讓懷姣聽見,又故意讓他害怕。

“百分之九十的況下,都是人作案。”

“小心邊人。”

這個副本的懷姣,人際關系簡單,每天的生活不過上學回家兩點一線。

邊要說一點的人,也就那三個。

【秦也、嚴殊、沈承遇。】懷姣默念了一遍他們的名字。

8701道：【你懷疑跟蹤者在他們之間嗎？】

懷姣卻說：【不懷疑。】

8701：【？】

懷姣有點點扭,說：【沒必要吧，嚴殊和沈承遇,當著我面的時候就會嚇我的,他們要對我做什麼、不用的。】

8701：【……】竟該死的有道理。

這就是笨蛋的天生優勢嗎。

【那秦也呢？】8701又問。

懷姣：【不清楚,但覺不會……】

8701：【……】

既覺得門鎖不是攔住跟蹤者的阻礙，又不相信警察的話懷疑邊人。

【那你還換鎖干什麼？】

懷姣略驚訝，道：【正常人這時候不應該換鎖嗎，大家都知道我家遭小了，我要是不換鎖，鄰居會怎麼看我，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

8701：【……】你現在就超怪的，忘大，心還大，昨晚被嚇那個鵪鶉樣，現在又好像啥事都沒有。

搞得人都不知道該不該安他。

……

報警事件之后也不是全然無好結果。

比如嚴殊就不知道從哪里得的消息，晚上的時候來找了懷姣。

當時換鎖師傅前腳剛走，后腳門外就又傳來門鈴聲。

懷姣照樣是先趴在貓眼上觀察，等看到外面著黑西裝的嚴殊時，才愣了下，打開門。

嚴殊是一個人來的，除了一筆西裝配著同長風，連頭發都比往日弄的正式些，額發一不茍往后梳著，出整個額頭，仿佛剛從什麼會議現場出來。

“報過警了？”男人一進門后，就不甚客氣地解下風外套，遞給懷姣。

懷姣：“……”

他抱著嚴殊的長外套，好像個迎接老公下班的小媳婦一般。

“放一邊吧，先過來坐。”

對方說話間也非常有男主人的樣子，十分自來地在客廳沙發上坐下，翹著，還手招呼懷姣過去。

懷姣抿。不滿道，那你就自己放一邊呀，干什麼還多此一舉把服扔給我……

手下服的面料看上去上去都很貴的樣子，懷姣沒錢又不敢扔，只能幫他小心掛好。

客廳的雙人小沙發不是很大，雖然能坐下兩個人，但兩個大男人著未免有些奇怪。

懷姣在對方招呼下，腳一就要過他擋路的，去床上坐。

只是半路上就被人扯住手腕拽了回去。

這下連著坐沙發的必要都沒有了，因為慣，他一屁直接塌在了嚴殊大上。

“那人是不是跟著你過來了，昨晚上來過了？”想掙扎的作，因為嚴殊語氣正經的一句問話，愣住不了。

懷姣側坐在嚴殊上，被他抱著腰。聽他淡聲詢問道：“不跟我住，又不準我們跟過來。膽子這麼小，被嚇到了有沒有一個人哭？”

懷姣：“……”

沒有，剛才還懷疑你來著。

他按住嚴殊扶在他腰上的手，想推開對方。

“永定山那邊昨天晚上也發現了一尸，20歲，同樣在派出所報過失蹤的男。”嚴殊因為他頓住的作，一下反住懷姣的手指，不聲往自己上帶。

“什麼時候失蹤的？”手抵在嚴殊西裝筆的腔前，掌心下有蓬跳的起伏心臟。

“警方還沒有公布。”

“我想親你。”

懷姣：“……”？

“讓我親一下，懷姣。”銜接突兀，又不按牌理出理的無理要求。

對方寬而大的手掌覆著懷姣手背，居高坐在他上的姿勢，使得嚴殊還得抬起頭，自下而上看向懷姣。

懷姣微擰著眉，抿說：“是等價換嗎。”

嚴殊眉眼深邃，上有獨屬于男人的穩重和克制，他抱著懷姣，認真說：“不是，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回答你。”

“就是，單純忍不住，想親你。”

“你可以拒絕我，也可以，張開。”

嚴殊每次控制不住，對懷姣說一些很過分很出格的話時，如果不是臉上某些部位會違背他意愿地出一點知恥的紅，乍一看過去，真的很像沈承遇口中，某種喜歡小男生的變態。

懷姣沒有張，他被嚴殊箍著，曲手抵在他前。

對方湊過來時，他連閉眼都來不及。

薄而冷的上他的，將懷姣瓣得陷下去一點。

二十八歲事業有的男人，哪怕是第一次親人，也比常人懂得收斂自制。

反正比邢越要好。

懷姣只跟邢越接過吻，所以只能拿邢越作對比。

邢越親他的時候很兇，里還有尖尖的犬牙，一開始就會咬自己，會含他的，還會撬開他的，吸他的舌頭，吮他的口腔里。

像條狗一樣。

弄得懷姣很痛。

嚴殊比他要好一點。懷姣這時是這樣想的。

“可以張嗎。”對方灼熱呼吸落在他臉上，混著一點點男士香水的味道，不重，還有點好聞。嚴殊又輕又熱地蹭著懷姣的，磨他的暈著的飽滿下。

還要非常有禮貌地詢問懷姣，可不可以張。

懷姣不喜歡張，因為張會被親的更過分，邢越會吻得他流很多口水，溻溻的，黏黏糊糊的，再被嘬著一點一點咽下去。

應該都會這樣吧，懷姣只被邢越那樣親過，所以覺得所有人接吻都是這樣的。

但這時他被嚴殊抱在懷里，對方完整箍著他，曲在對方前的手臂一點抵抗的力道都使不出。

“室未遂報警沒有用，想要引起警方重視，你只需要……”嚴殊著他，往他里遞話，“拜托我。”

對方的氣息又急又熱，明明語氣和聲音都很正常，但心跳和呼吸卻反常的快。

懷姣紅著臉，覆著睫微微了。

不算多曖昧的關系，也沒有到可以接吻的程度，但懷姣就是被三言兩語哄得，朝嚴殊微張開。

“好乖。”

眼前人背對著公寓里的白熾燈，臉頰邊暈著，坐在他上，漂亮的臉蛋上有未經人事的純和艷，他很張，鼻尖沁著紅，但還是乖乖的聽他話，抿開瓣給自己看。

嚴殊心跳得快從腔里蹦出來，但他還要著本，手開懷姣的臉頰。

兩指按在懷姣臉側，抬起他的下，品鑒一般仔細盯著他的。

“里面也是的。”還很，舌尖抵著下牙，好像怕被人看見。

“有沒有和別人接過吻？”嚴殊問出一個，他想忍也忍不住要問的問題。

哪怕是意上頭的腦小生，恐怕也沒他這樣較真，這樣滿含醋意地詢問別人的接吻經歷。

懷姣：“……”

“沒、沒有。”蠢笨如懷姣也知道，這種時候說有就完蛋了。

雖然、他被邢越親過很多次，但那是上一個副本，這個副本是新的，不算數的。

8701：【……】原來還會撒謊啊。

嚴殊滿意了，他很笑，但這時卻克制不住要對懷姣笑，他說：“我也沒有，我只想親你。”

……

“可以了、不舒服……”臥里傳來公寓主人的悶聲推拒聲。

模糊又曖昧的朦朧聲音，一點一點，一一，從雙人沙發上摟的兩人之間溢出。

懷姣被嚴殊抱著，簡直要被親傻了。

三分鐘以前，他真以為嚴殊跟邢越不一樣，接吻的時候會很溫的。

等被開，被開下填別人的時，他才知道后悔。

28歲的男人和22歲的男大學生在這時也沒什麼區別。

“不會，是你太氣，怎麼會不舒服……”

他們都會騙人，都會顛倒黑白對懷姣很壞。

“失蹤一個星期了，和、明鑫小區的那一個差不多時間……重案組已經接手了。”還會在懷姣吃痛反悔，想要退卻時，拿住他肋，用一點零碎好勾著他，得寸進尺，讓他退無可退。

“乖，再、聽話一點……”嚴殊扣著懷姣的后腦，心跳劇烈，仍要耐心哄他，含住一點舌尖往自己口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