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鄉紳，趁著夜，被軍的送出了宮，沒有人知道他們來過。

沒多久，派出去調查雷老大跟王明的影衛回來了。

“陛下，卑職查到，雷老大是王明背地里的一個手下。”

“卑職打聽到，王明好賭，也好，生暴戾，喜歡強取豪奪，但為了升遷，不得不注意名聲。”

“所以，這個雷老大就幫王明負責理一些見不得的事，而王明也會仗著王家的權勢和自己在朝中的影響，保護這個惡霸。”

“帝都城中，對雷老大此人，大多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就算報也本無用。”

秦云冷笑：“堂堂一個大將軍，跟地流氓搞到一起，真是混賬！”

“雷老大是幫他做什麼見不的事？”

影衛回道：“搜刮民脂民膏，還，還有強搶婦，倒賣私鹽。”

聞言，秦云的雙眼瞬間一冷。

這王明，犯的可都是些大罪啊！

“可有查到證據？”

影衛道：“稟告陛下，能定罪的就只有一些強搶民的事，倒賣私鹽，搜刮軍餉民脂的事還需要一些時間。”

“嗯。”秦云點點頭，這才幾個小時，查到這麼多已經不錯了。

“霸占民，罪名不夠，繼續查，找鐵證。”

“也不要打草驚蛇，那個雷老大再讓他囂張幾天，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朕就必須要王家這艘船整沉沒！”

“是，陛下！”影衛退去。

秦云長吐一口氣，了一個懶腰。這幾日，他累壞了，每天都在斗智斗勇。

“對了老，郭子云那邊來消息了嗎？”他忽然側頭問道。

“陛下，郭大人剛到充州不久，倒是讓人捎回了口信，說他已經有了些眉目，只不過還需要一點時間查。”老跟在他后道。

秦云一邊往花園走，一邊詫異道：“這麼快？這郭子云是查貪污一把好手嘛！”

老微笑：“陛下，畢竟這次是領了您的皇旨而去，誰也不敢阻攔，辦事自然方便。”

“再者，郭大人準備充分，已經讓他在充州的故好友，開始幫忙查了。”

秦云咧一笑，夸贊道：“不錯，就看郭子云的了。”

老點頭，面一猶豫之：“陛下，有一件事，老奴左思右想還是想要稟告您。”

“說吧。”秦云賞花，這難得的愜意。

老蹙眉，低聲道：“陛下，瑤貴妃這段日子一直在醫院拿藥材。”

“拿藥材？”秦云回頭蹙眉：“生病了？”

老道：“據醫院的人說，瑤貴妃說寒，拿了很多藥材。”

“其中…有紫茄花！”

紫茄花？

秦云眉頭一擰，這藥材他聽過，是子用來避免有孕的藥材。

老彎腰道：“陛下，不過老奴也查了，瑤貴妃拿的藥方，確實是治理寒的藥方。”

“醫院的人找死嗎？就算治病，也不該拿這種藥材，不可以替換嗎？！”秦云冷冷道。

“是瑤貴妃非要拿的。”老道。

聞言，秦云陷沉默。

聯想到曾經裴家的事，秦云很難不多想。

但他卻沒有生氣，嘆氣一聲，只是將此事當作了純粹的治病。

緩緩開口道：“老，你讓人將藥方中的馬茄花替換了，該治病還是得治病。”

“是，陛下。”老點頭，不再多問。

……

兩天后。

太極殿，早朝。

“陛下，您答應我等重審王貴妃一案，為何沒有了后文？”太史令王一朝服，走出來說道。

秦云目冷冽，此人太過尖銳，仗著書寫史書的權力，便時常沖撞自己。

“重審不需要時間麼？”

王昂首抬頭，施加力：“陛下，此事不能再等下去了，王大人告病在家，再這麼下去，那日宣武門的景恐怕要再現了。”

秦云已經不想發火，而是像看死人那麼看著王。

郭子云還在充州查王渭的罪證，還需要時間，讓他先蹦跶幾天。

想了想，秦云再次退步道：“行了，朕心中有數，今日會親自出宮，去王府探王大人，順便跟他聊聊此事。”

聞言，王，王明等人對視一眼，也只好停止了進諫。

他們打定主意，若是這次秦云再不做出實際行，就再次故技重施，施天子了。

下朝之后。

陶領了一隊軍，在前方開路。

而老率領影衛則近保護秦云，一隊人馬就往王渭的尚書府去了。

鎏金馬車中，隨行的還有蕭翦，燕忠兩大將軍。

“陛下，您是說郭大人遭遇伏擊了？！”蕭翦微微驚愕道。

“嗯。”秦云點頭，道：“今日早朝之前，朕剛收到的消息，若非朕派了軍保護他，還有兩名影衛，恐怕他就兇多吉了。”

“哼！”蕭翦面憤怒，拳道：“這個王渭，膽子太大了，欽差大臣都敢下手！”

“陛下，不如直接兵吧！”

“您乃天子，只要手段夠快，抄了王家也沒人敢說什麼！”

秦云淡淡一笑，看向燕忠：“燕卿，你覺得呢？”

燕忠面容堅毅而忠厚，他抱拳：“陛下，臣不懂朝政，臣只聽您的，您說怎麼做，臣就怎麼做！”

秦云點點頭，很滿意。

又嘆道：“蕭翦，你說的做法太意氣用事，大夏近些年衰敗的太快，已經經歷不起太大的了。”

“即便鏟除王家，也要平穩過度才行。”

蕭翦也明白這個道理，暗自嘆息，王渭集團深固，想要清除真的太難。

事到如今，皇權都不夠見得能制他。

“還有一點，王渭的背后還有人！”秦云拋出了一個驚天猜測。

蕭翦，燕忠渾皆是一震！

“王渭已是權傾朝野，在他之上，還有人嗎？”蕭翦有些驚駭道。

“有，怎麼沒有！”秦云閉上眼，淡淡道：“各地藩王，皇室宗親，皆有可能！”

蕭翦面一凜：“陛下，您是說……”

秦云微微頷首：“赫百里太，其他小殺手知道的又太，所以朕無從查起，現在也只是猜測有這麼一個幕后黑手，至于是誰，朕不得而知。”

“不過，王渭是不能留了。”

“朕只需拖時間，等郭大人帶著罪證回歸即可。”

“王渭一方既然派人刺殺郭大人了，那便說明郭大人已經查到了他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