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江池可謂春風得意。
他和史芬因為臭味相投,在私下混的很,而療養院的項目也在進行著,一切順利的話,他將從晏北傾碗里搶走這塊。
“只要這一炮打響,哼,晏北傾往后只有被我踩的份兒了。”江池得意道。
楚意坐在副駕駛,過了一眼江池給史芬的項目書,道:“投資過百億,你有沒有看清楚這一項?”
“當然,我們可是要打造國最高端的療養院,這點投資還不算多呢。”
“你爸支持你?”
“他的人已經開始參與這個項目了,你說支不支持?”
江池父親一手建立江氏,商界老油條了,既然他覺得沒問題,那應該就沒問題了。只是那是晏北傾,手段一向狠辣高明,他能這麼容易被搶食?
算了,也不是該心的。
“我們去哪兒?”
“海邊啊,顧遠安婚前單派對。”
楚意皺眉,“你們好友聚會,帶我做什麼?”
“你是我的人,我不帶你帶誰?”
“我什麼時候承認和你的關系了?”
“別忘了那一刀。”
楚意嘆氣,好吧,欠他的。
“晏北傾生意被我搶了,人也變我的了,我就想看看他郁悶的樣子。”
當江池把車停到舉行派對的海邊別墅前,看著設計偏前衛的房子,楚意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晏北傾在海邊的房子麼,節假日或周末,經常帶兩個孩子過來玩,不過晏北傾因為忙,倒不怎麼來。
他們把車停好,來到門前,卻見一伙兒站在門外,眼瞅著前面正在開門的人。
這一伙人有二十多個人,大多是晏北傾他們圈子里的人,a城頂級名流們。有家族掌門人,有超級富二代,還有幾個明星,當紅或沒什麼名氣的。
這種聚會,如果能結一些人脈,對們來說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北傾,你是不是忘記碼了?”顧遠安有些無奈的問。
大家伙都在這里等好一會兒,他是換了一個碼又一個碼,始終打不開自家的門。
晏北傾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我明明記得是這個碼,為了方便記,和家里是一樣的,怎麼就錯了。”
“你沒拿鑰匙?”
“沒有。”
“要不要找開鎖匠?”
可這是海邊,這別墅又坐落在半山腰,開鎖匠過來怕是天都黑了。
“我來開吧。”楚意站了一會兒,確定晏北傾實在想不起來,只能走上前去。
這一聲,所有人都看向了。
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有清楚和晏北傾關系的,也有不清楚的。
楚意在眾人探究的目下走上前,往旁邊推了推晏北傾。
晏北傾看到,煩躁更甚了。
“你改過碼?”
“哦,之前丟過東西,我就改了,不是告訴過你?”
“你改什麼了?”
“瑜兒和豆包的生日,連在一起就是。”
楚意輸了一串數字,隨著叮的一聲,門鎖打開了。
“你大概不記得自己兒和兒子的生日吧?”
晏北傾臉沉了沉,“我只是沒想到要連在一起。”
在眾人面面相覷下,晏北傾推開門,然后更社死的是,院子里都是孩子們的玩,還被瑜兒用鏟子刨的坑坑洼洼。
楚意知道里面什麼況,自然不驚訝,但其他人神就彩了。
這里面都是未婚的,他們突然意識到,原來晏三爺已經有兩個孩子了,而有孩子的家庭是這樣的。好好的別墅花園,弄得跟打過地道戰似的。
顧遠安干咳一聲,“沒事,咱們等會兒平一平,一樣可以燒烤。呃,北傾,你之前說這邊有燒烤爐的,對吧?”
顧遠安喊得是晏北傾,但下意識看向了楚意。
“當然有。”晏北傾道。
“在哪兒?”
晏北傾默了一下,轉頭問楚意,“你放哪兒了?”
楚意本來不想搭理他,但這麼多人看著,鬧起來也不好看。
“車庫。”
等到進了屋,還是很干凈整齊的。
天還早,有去海邊游泳的,有去附近山上賞景的,有在院里打牌的,大家很快找到自己樂趣,也不用特別招待,各自玩去了。
江池和一個對上眼了,兩個人去山里玩了。
楚意上了二樓,來到自己常住的那屋,不想推門進去,卻有人先一步占了這屋。
“沈小姐,你要住這間?”
沈云暖,沈家大小姐,不同于那些只會買名牌奢侈生活的富家千金,是名副其實的強人。從國外留學歸來,立了一家娛樂公司,很多當紅藝人都是公司的,在娛樂圈可謂是風生水起。
“需要經過你同意嗎?”沈云暖穿著小香風的職業套裝,利落又不失優雅,但這話卻格外的刺耳。
“你誤會了,我……”
“三爺,需要嗎?”沈云暖看向楚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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