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將軍又活了》第519章 堂審

這件事隨便一個人都能看出來,皇后雖然不知道裏面的是非,也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對,說起來又和謝家有關係了。」易卿乾脆全部給說了。

皇后聽后十分意外,沒想到短短時間裏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穆家還真不把謝家放在眼裏,竟然敢這樣利用謝家。

「還有一件事……」易卿更加謹慎了「慕雨先把太子抱一邊去。」

太子好像特別喜歡易卿,黏在懷裏不想走,慕雨費了好大勁兒才給哄了出來,為了讓太子鬆開蕭夫人的金鈴鐺,特意拿了一個玉鈴鐺過來。

皇后都奇怪了:「太子怎麼會這麼喜歡你。」

「可能他覺得我是大夫。」易卿玩笑。

「你和蕭靖寒就沒打算要個兒?到時候嫁給我兒子。」

「千萬別。」易卿被嚇到了「我兒才不要和一群人搶男人。」易卿說完看到皇后神有些低落「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就是……你懂吧?」

皇后當然懂:「你要給我說什麼,太子那麼小又聽不懂。」

易卿清了清嗓子:「謝夫人兩次給謝國公下毒。」

「什麼?」皇后直接站了起來。

「第一次是在謝家,要給謝國公吃過量的養心丹,第二次是在我們家,把烏頭下到謝國公的茶水裏。」易卿低聲音。

「我娘……」皇后難以置信。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省的到時候再出什麼是非。」易卿知道對皇後來說難接的。

「是我娘一個人的意思,還是謝家人都知道?」皇后很快冷靜下來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易卿搖頭「其實我們蕭家和謝家也沒什麼仇怨,就是我娘的事讓謝夫人覺得特別沒面子。」

皇后當然知道這件事:「多謝你了,我就不留你了,回頭你讓人把單子送來就行。」

「好。」易卿知道皇后要一個人好好想想。

易卿離開之後皇后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過了許久目才慢慢的變的堅毅,謝家本是的靠山,現在的累贅。

「娘娘。」慕雨進來說了蕭夫人到後宮置宮的事兒。

皇后笑了一下,易卿知道這麼多事還堅定的維護著心裏很欣:「你去把務府的賬冊拿來。」

「是。」慕雨行禮退下了。

易卿很快從後宮出來,看到蕭靖寒等在宮門口等著,遠遠的幾個宮看。

蕭靖寒本來一臉沉,看到易卿過來就笑著走了過去:「我還擔心皇后留你吃飯。」他拉起易卿的手。

「皇后現在沒心。」

「你全部說了?」

「我已經知道了,遮遮掩掩的最後反倒說不清楚。」易卿一開始沒想全部說,只是打一個預防針,不過謝國公的事兒沒說。

「明天三司會審舞弊案,到時候薛泊正和謝修賢的案子會一同審,你要不要去聽聽?」蕭靖寒等在這裏就是想告訴易卿這件事。

「當然要去了。」易卿看著蕭靖寒「那些人針對我了這麼長時間,我得去看看他們的臉。」

蕭靖寒點頭,他就知道易卿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當年的舞弊案結束的太快,反正不過幾個寒門學子沒人會在意,沒有人會想到過去這麼多年,那個案子會被翻出來三司會審,凡是和當年案子有關的人活著的都到場了,包括欠佳的謝國公。

公堂設置在大理寺,不過主審不是大理寺卿而是大理寺卿徐懋之,一邊刑部尚書和京都府尹,一邊是錦衛。

再往下就是謝國公了,還站著一群和當年有關的吏,公堂上一片靜悄悄的,沒有開始的意思。

「徐大人?」刑部尚書李恩同提醒了一下。

「再等等。」徐懋之看著門口的方向,這種時候竟然遲到。

「人已經到齊了,徐大人還在等什麼?」李恩同不滿。

「蕭將軍,蕭夫人到。」外面的人通傳。

眾人扭頭看到蕭靖寒和易卿進來了,易卿穿著自己的誥命服,第一次覺得這有用的。

「蕭將軍,一介流怎麼能這樣的堂審?」李恩同拱手說話卻一點都不客氣。

易卿把八龍金鈴鐺繞在手指上轉著玩兒:「現在可以了嗎?」

李恩同的臉憋豬肝:「蕭夫人裏面請。」

易卿同的看著了李恩同一眼,想他年紀都這麼大了,有什麼想不開的,一定要找點兒事心裏才自在。

眾人看向李恩同,他這兩年才提上來的刑部尚書,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還是第一次遇到三司會審,估計是想耍一下威風。

「升堂。」徐懋之拍了一下驚堂木。

先被帶上來的薛泊正一家人,他們陳述了薛泊正進城之後遇到謝修賢,一開始寫信回家讓他們放心,後來寫信讓他們小心的事兒。

「一派胡言!」謝國公很吃力的說。

「是不是一派胡言,有證據證明。」徐懋之說著讓人把在謝國公書房暗櫃里找到字畫全部搬了出來「這些是在謝國公書房的暗櫃里找到的,全部都是薛泊正的墨寶,其中《知何方》落款時間,比謝國公當眾做《知何方》時間要早。」

謝國公看著那些東西臉有些蒼白,他終於明白這幾天在蕭府的時候,易卿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薛泊正沽名釣譽,抄寫的時候故意把時間提前了。」謝國公一臉沉。

「他若是沽名釣譽,為何這副字只在謝國公書房的暗櫃里,沒有別人知道。」徐懋之問到。

「徐大人這是偏向薛家了。」李恩同看向徐懋之「謝國公何等聲名,怎麼能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文人相論?」

「是麼?」徐懋之看了李恩同一眼,他並不是懷疑李恩同和謝國公是一夥的,因為天下有很多像李恩同這樣特別推崇謝國公的人「把謝國公以前的文章拿上來,把薛泊正年輕時留下的石刻拿上來。」

一個人可能會有變化,但是不可能瞬間從骨子裏徹底變了,尤其是行文習慣,那是一個人長期形的。

「謝國公以為把之前所有的東西都毀了,就萬事大吉了。」徐懋之問到。

當時剛好是廢帝之,這些東西毀的不著痕跡,沒人會覺得是謝國公故意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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