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由得一驚,秦雯竟然敢對著蒼天發毒誓,這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極為震撼的。
要知道,一般自證清白的人都會選擇這個方式讓人信服。如果某人做了虧心事,無論如何都不敢發毒誓。
此刻,秦婉儀冷冷地看著秦雯,的確很會鑽空子。這首詩不是秦雯想的,所以才剛如此大膽的發誓。
秦婉儀趁著眾人都在於的時候,悄悄地拿出了特製的小瓶子,隨後繞到秦老夫人的後,將瓶子裏的酒滴了十幾滴。那些酒滴正好落在秦老夫人紅錦的擺上!
而此時,春鶯則是蒼涼一笑:「哈哈哈,我春鶯真是瞎了眼,伺候了這麼多年的主子竟然是這樣的人。」
聽著春鶯說出如此瘋狂的話,秦朗宏害怕繼續說出更多違背禮法的事,於是吩咐著小廝:「來人啊,將這個瘋子拖下去!」
春鶯依舊在掙扎,才剛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秦雯:「蒼天啊,你開開眼吧,收了這個狠毒的人。我不甘心!」
猛然間,春鶯口中噴出了一口鮮。眾人一陣驚慌,一個小廝查看了一下說道:「老爺,老夫人,咬舌自盡了!」
「什麼!這丫頭竟然!」秦朗宏被震驚到了。
在秦老夫人的壽辰上,竟然尋死,這可是相衝的!
而此時,死去的春鶯用那雙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秦雯站立的方向,連死都不肯放過秦雯。
所有人賓客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覺得春鶯的子雖然剛烈,但是就這麼死在秦老夫人的壽辰宴會上,確實有些讓人唏噓。一時間,所有人都用同的眼神看著秦老夫人。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直接讓所以人都嚇得瞠目結舌!
只見秦老夫人那殷紅的錦長,這會兒以眼可見的速度正在褪,最後直接變了如同孝一樣的素白!
最詭異的是,這服變還是在丫頭春鶯剛死不久發生了!
現在雖然每個人的頭頂上都有著溫暖的,可是他們只覺背脊發涼。而一旁還躺著春鶯的,他們都不敢正眼去看!
秦老夫人覺到袖子有些異常,隨後低頭看了服,竟然變了不吉利的白!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秦老夫人一口氣沒有順上來,立刻就朝著後倒去!
好在秦朗宏的反應夠快,他一下就扶住了老母親:「母親,你別氣。」
秦老夫人用那雙無神的眼神看著秦朗宏:「朗宏啊,老是不是死了……這個壽辰是給我辦的喪事,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看著秦老夫人此刻扭曲的臉,秦朗宏也被嚇了一跳,他不住地勸道:「母親,您活得好好的,沒有死。」
「不可能!你在騙我!那句詩寫的都是真的,我活過百歲比登天都難,結果今天在壽辰上就要壽終正寢了……」
秦老夫人發瘋似地用手抓著秦朗宏:「我兒,你是不是也死了,你們全都死了對不對?是不是要過來一起陪我,陪我去曹地府!」
看著自己的母親說著瘋癲的話語,秦朗宏立刻讓丫鬟控制住老夫人。可惜老夫人現在的緒很不安定,直接將幾個丫頭給甩開了!
發現這個況,秦婉儀對一旁的李桂月說道:「娘,你快湊到祖母的耳邊,你告訴,就說老太爺在找。」
聽著這番話,李桂月一個激靈,隨後點點頭照辦。
李桂月行走的腳步很輕,緩緩地靠近秦老夫人,隨後用手握住秦老夫人的手並用輕的話語說著:「老夫人,別怕,是老太爺在找你呢。」
秦老夫人一把抓住的袖子:「桂月,你快告訴我,他在哪兒……」
李桂月依舊保持著鎮定,指了指不秦老夫人的房間位置:「就在那兒,老太爺正看著你呢。」
剛說完這句話,秦老夫人那激的緒就緩和了許多。隨後,在幾個丫鬟的攙扶下,秦老夫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丫鬟春鶯的也被小廝給帶走理了。
花園一下變得無比的安靜,那些賓客覺氣氛都緩和了許多,而這些全都是秦家正妻李桂月的功勞。
相比在一旁驚恐模樣的張姨娘,李桂月明顯是能夠上得了大場面,能夠住大事件的人!
一時間,那些賓客對李桂月更是讚不絕口:
「秦大人真是好福氣,能夠娶到這樣端莊賢惠的妻子。」
「是啊,而且李夫人還是名門李家的千金,這以後的前途無量啊。」
「要不是李夫人剛才即使勸住老夫人,現在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
這些話語雖然是在誇讚李桂月,是在討好秦家。但是他們在主人家裏談論著人家的家事,確實很沒有禮數。
高展看到秦朗宏的臉沉,他立刻對著那些員說著:「噓,你們說幾句吧,秦大人現在正煩著呢。」
聞言,賓客們也極為識趣地閉不談。
而這時,秦朗宏也知道必須查清楚這一系列的事。先是秦雯給秦老夫人獻上了詛咒詩,再是丫鬟春鶯咬舌自盡,最後又是秦老夫人的服褪白,這一切都顯得太過詭異。
秦朗宏立刻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張姨娘房中的彩蝶上:「彩蝶,你知道老夫人今天穿的這件服是從哪裏來的?」
彩蝶不敢說,而是時不時地用眼神看著張姨娘。
剛才張姨娘因為那個藏頭詩已經被嚇得不行了,現在又被這件事纏上,這一刻的心直接跌落到了谷底!
而張姨娘自然知道這件服是怎麼一回事,但不能說啊!
就算現在想著否認,但是秦朗宏去布料店的老闆那兒一問,很快就會暴的。瞞的下場反而更加可怕,張姨娘現在只希彩蝶能夠好好保。
但,事的結果讓張姨娘失了。
在秦朗宏那殺人一般的眼睛注視下,彩蝶馬上就失去了分寸,極為慌張地說道:「老爺……這服的確是張姨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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