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綁的可真夠結實的啊……好了，取出來了。”

與其說是“綁”不如說是可靠的封條，想將那些鐵皮扯下來確實是一件相當費力的事，芙蕾卡本人確實做不到這件事。

再加上來自達珥雯的侵蝕已經完全覆蓋在了這片土地，試圖用魔法破壞這些枷鎖也只會被莫名的吸收并消失，所以只能依靠蠻力來解決問題。

“果然沒法用了啊，真糟心……”

拉米亞看著正在快速侵染上紅的手臂搖了搖頭，只得將它丟到一邊，重新換上了另一只手臂。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啊？”

但是[宇宙弦]看上去還有如拋過一樣閃亮，和自己那個已經被完全侵蝕的機械臂完全是兩個極端，拉米亞也不太相信這個前是特異編號的魔導兵裝真的會出現什麼問題。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呃，你是認真的嗎？”

退一步說話吧，[宇宙弦]現在是魔導兵裝，能肯定遠不如曾今那般不可理喻，被擁有等同于自己過去力量的敵人達珥雯侵蝕也很合理。

而且品的狀態也不一定就像它們外觀那般明顯，說不定是從部腐蝕呢？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啊……芙蕾卡你這**崽子啊……”

行吧，不要掩飾了，其實自己就是單純的很不爽自己費了這麼大功夫回收一件“破爛”，這種定制的義肢可是價值不菲，而自己也更是沒闊綽到可以隨意揮霍這種產品。

如果是普通義肢還可以找自己父親或者母親的實驗室報銷，但剛剛用的都是遠遠超出正常實驗用規格的品類，純純是在自掏腰包……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現在誰先來把這個惱人的魔導兵裝關了吧。

“拉米亞前輩，你臉好像不太好哦？”芙蕾卡有些擔心地說道，“就好像每年校慶日的那樣。”

“那你還記得是有些什麼樣原因讓我變這樣的嗎？”被芙蕾卡一提點拉米亞腦門的青筋都起來了。

“什麼原因呢？反正肯定不是因為校董會的人連人帶桌一起上天啦，大家對這個余興節目都好評如呢！”

“順帶一提那是只有我這樣的天才才能想到的企劃~”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呢~”

雖然風評糟糕頂，但不可否認芙蕾卡確實也屬于的范疇，臉蛋掐起來手相當不錯。完懲罰的拉米亞更是頓心舒暢，大大方方地將還在個不停的[宇宙弦]遞給了芙蕾卡。

“你這是公報私仇……”芙蕾卡捂著發紅的臉抱怨道。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啊？”聽到[宇宙弦]自白的芙蕾卡出了和拉米亞一樣的表。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等等等等，你還能有問題？”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完蛋了，緹歐姐會宰了我的……”

芙蕾卡戰戰兢兢地回頭看了看緹歐，那副沉的表怎麼看都像是容忍到達了極限一般。

如果自己不能給出浪費時間的合理解釋，自己肯定要先被清理門戶。

“不，好像也沒事，反正達珥雯在這里大家一起完蛋了才更正常？”芙蕾卡自言自語道，已經構思出了一些暗的想法，就比如“意外”的在異國他鄉放了個史上最大的煙花什麼的……

“……你給我老實一點。”

“別掐同一個地方啊，超痛的！”

當然事實上只是因為“時之銘”力量覆蓋上的紋顯得緹歐的臉比以往更加沉一些而已。

……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這是……壞了？”“AI是什麼意思？”

“……”

倒是只有緹歐對這個結果沒有任何意外，甚至連眼眸都沒眨一下。

【快來個人告訴使用者我的AI現在有點問題。】

“……”

【快來個人告訴……】

“…………”

不對，緹歐并不是因為這個況在意料之中才顯得冷靜，而是因為注意到了什麼。

“…………”

【Someone tell user there is a problem with my AI。】

“你本就沒問題吧，即便是為了調節氣氛也請適可而止一些。”

【哎呀，果然騙不到原定使用者？】

“稍微有點眼力的技師都能看出來一個魔導的實際運行狀況，或許你曾經是機械魔，但你現在只是一個魔導兵裝而已。”

“……”“……”

沒看出端倪的兩人默不作聲，們的自尊心絕不承認是自己眼力不夠。

以至于忘記緹歐的份姑且是新實用派話事人，第十四軍團軍團長，百人學會層級的頂級學者。

【好吧，不裝了，不得不說使用這套話的時候，每一個觀察對象的反應都相當的新穎且有趣。】

“觀察？”

【最初當然是██者，而且當時本機確實存在邏輯缺陷需要修復，但從第二次開始其實出現這些問題本機已經可以自我修復了，但每次報錯的時候██者的反應都相當有趣。】

“……”

【驚慌，居然出現問題了。】

【不解，檢查過后明明沒有問題但是卻有報錯。】

【憤怒，肯定是偶然事件所以本沒有問題但依舊報錯。】

【狂躁，找不到問題逐漸失去耐心。】

【震驚，居然真有問題。】

【懺悔，痛罵自己才是弱智】

【第二次開始則會一直停留在狂躁那個階段，可惜我沒辦法向你們展示這種畫面。】

“學習魔法陣的時候也有這種覺呢……”伊德婭意外的能共。

“那幸好我的課程和你們走學的不一樣。”夏諾雅倒是沒什麼覺。

【這次使用者及其友人的反應也很有趣，得到了相當不錯的參考數據，謝你們的合作。】

“？”“你和你的主人好像一樣欠揍？”

“所以呢？”

【正因為你們總能為我那永恒的計算提供新的變量，所以我由衷的希你們不要因為外部干預被徹底消滅。】

【哪怕是現在這樣的絕境，也不要放棄任何一的可能，這是你們*人類*最讓我著迷的一點。】

““……””

突然被曾經的機械魔灌了一口湯，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正因為有這樣的可能我才會不余力的幫你們挖掘那渺茫的幾率，好了，讓我們開始辦正事吧。】

[宇宙弦]在閃爍了一陣紅之后瞬間飛回了芙蕾卡的手中，儼然一副準備就緒的姿態。

“這樣所有的準備工作就結束了吧，那麼回歸正題則是，到底該怎麼贏呢？”

“那個，打擾一下……”

如果預料到紅會在這個時候，緹歐也就不用當那個宣布壞消息的主持人了。

當然自己依舊被當做領導者，所以還是要有緹歐來接過話茬。

“有什麼事直說。”

“你們很悠閑嗎？紅都快被這些東西搞的七八糟了，一點都不可了……”

“細說七八糟！”“聽見就走不路？”

伊德婭忽然起來，隨后被夏諾雅一錘撂倒。

“呃。”

馬上意識到現場況的緹歐難得啞口無言。

眾所周知，在時能歲月靜好，一定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了。

……

“你居然也會變這般令人作惡的姿態嗎，你真的有作為上位者的從容與優雅嗎？！”

“陛下……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算了，我也覺的那是相當的惡心。”

達珥雯的畸變當然不止是發生在緹歐邊，首當其沖的反而應當是這次貝博拉市保衛戰最前沿的戰場。

起初還只是單純的一個龍頭分裂出兩個三個四個五個龍頭的景，帝和的衛隊當然能夠保持風度的從容應對，但當那些龍頭突然開始不控制一般的胡變形過后，帝的表便開始逐漸不控制了起來，也沒再維持自己的宮廷語言。

“對吧？明明千年前我們還和他公平公正的打了一架，明明是個氣度不凡之人，現在竟然和那個什麼……對，和那個偽龍帝魯爾一樣，這太掉價了吧！”

“外觀掉價歸掉價，但是實力是有增無減……而且和我的相很糟糕啊，看來那名為‘進化’的異能非但沒有退化反倒更進一步了。”

“那可是‘進化’啊，還能開倒車不。”帝隨的調侃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故步自封的，連霄都比你。”

“可笑，說的咱們還能有老祖宗聰明不？”只是淵一如既往的固執己見。

不過即便如此，那些突然涌向兩人的金屬須也都只會在接到他們之前被燒灰燼，哪怕那些須平添了不新花樣也無濟于事。

“還漿的嗎……”帝厭惡的看著仍在搐的金屬須，出的幾乎延著一條線將貝博拉市的城墻從頭到底的灼穿。

“我這倒是里面藏的是針刺，雕蟲小技罷了。”淵則是連同須中出的針刺一同燒毀，也無法求證它們的威力是否一樣夸張。

但相較于這些致命的須，下方的異變才是真正令帝頭疼的地方。

“如果只是變出這樣的須可能還好，但為什麼像是飛龍頭，鐮蟹爪，腦蟲刺這樣的機都能變出來啊，這真的是能存在于世間的魔嗎？”

雖說帝的衛隊還不至于如同雪花般消逝，但這些僅僅只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肯定難以應對過于靈活多變的攻擊。

前一秒可能還能用自己的佩劍輕松斬斷襲向自己的須，但下一秒須的末端就有可能變鐵錘敲碎自己的頭蓋骨，又或者是變鐮釤繞開自己的盾牌給予自己致命一擊。

而且不僅如此，如果不幸被那些須拖暗紅的泥潭，在不知道經歷了怎樣的痛苦過后還會被轉換肢扭曲的機關人偶，并在這之后毫不留的殺死目所及范圍的所有活。

無論這些機關人偶生前的素質究竟如何，在他們被強行轉化過后都會畸變有著乙級水準的魔，直接讓緹歐們一開始定下的人海戰徹底破產。

“我甚至第一次想知難而退了，至這種規模的戰斗就不該把他們牽扯進來。”帝憂心忡忡的看著仍在不斷被殘殺的士兵，但想要一邊和達珥雯纏斗一邊保護下屬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

“哎呀，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沒出息的樣子，帝閣下。”

白芷悠哉地出現在了帝旁，屬于妖力也已經覆蓋在了絕大多數士兵的上。

“白芷……岳母大人，您見笑了。”帝也馬上振作起來，意識到自己絕不應該在臣民面前出任何懦弱的神。

“呀，真會說話呢，不過孩子他爸應該不會像我這麼好說話的。”白芷喜形于，不過很快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的敵人確實有些破格了呢，為什麼當時不聽從我的建議召集另外八位大妖魔呢？”

“是我判斷失誤了，但換個角度來說，一個甲級魔的威脅，有必要同時召集所有人一同前來嗎？”帝倒是坦然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嘛，非要說確實有些小題大做，我只是更習慣萬無一失而已。”白芷倒也沒打算就這個問題深究下去，“不過您倒是失去了一次再度確立威信的機會呢。”

“這就是您在說笑了，我是知道達珥雯的威脅才額外調度了這麼多的衛隊，現在變這樣無法收場的殘局，要真的有那些敵視我的大妖魔參與只會認為我給他們設了個圈套吧。”

“這倒沒說錯，那麼陛下您現在決定如何呢，我和我老公雖然都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但肯定不可能堅持太久，不能速戰速決的話借這個機會全而退不失為上策哦？”白芷一副樂呵呵的表，只是象征妖力多的九尾，已經有一顯得若若現了起來。

“嗯，所言極是……”

“順帶一提，如果輕易跑路的話親的可能會覺得你菜的摳腳本配不上他的兒讓你滾呢~”

“嘶……”“陛下，冷靜，冷靜，莫因兒長耽誤了正事啊！”

帝的表甚至比一開始還要彩，連淵都慌了神連忙勸誡。

“好了好了，這次是真的不開玩笑了。”白芷又掛上了那副樂樂呵呵的表，著實被帝給逗樂了。

“說到底您和伊德婭是狐妖呢，刻骨銘心……”帝也只得認輸。

“啊啦，您怎麼知道我要提到我兒了。”白芷有些意外地說道，“說實話我實在是不能相信你居然真的會選擇讓去理達珥雯的正，照理說由我們去斬首更可靠吧？”

“嗯？啊，這個問題的況比較特殊。”帝微微頓了頓，思索片刻后解釋起來，“首先妃的能力我是相信的，普通的甲級魔絕對能夠獨自應對，這也是幫助的長。”

“可是并不普通呢，即便我很高興您能這麼重我的兒，但這樣的理由只能算是糊弄我哦？”白芷的尾邊緣散發出了一種焰一般都熱浪，心已然降至谷底。

“但更重要的理由是那個無心之人。”帝倒沒有因此到影響，繼續說明起來，“整個災難的起點……不，應該說終點應該是由來終結的，但我敢斷言這次事件結束的那一刻就會得出最后的結論了。”

“緹歐那孩子嗎？”白芷也若有所思，神凝重。

“那個時刻如果的邊是曾經的友人總好過我們這樣的外人吧，但是不是‘無’，只能看自己的造化了。”

“……那看來陛下是決定死戰不退了哦？”

“那當然，朕可是很相信朕未來后宮們的潛力的！[矯若驚龍]！”

帝輕而易舉地擊碎了達珥雯突變出來試圖劈穿貝博拉市結界的刃狀巨臂，隨后連同它的軀干一同從中切開，連綿數里。

而淵也配合帝的攻勢使用了他的魔法——從帝造的創口中噴涌出了紅黑的火焰，暫時但有效的阻止了達珥雯的軀干進一步的畸變。

“等等，后宮？”

只是現在下方士兵的戰況過于激烈，白芷現在必須專心幫助帝來保障他們的安全，沒有機會詳細詢問下去。

……

“我們是要和這東西打嗎？”

“是哦，紅一個人實在是搞不定啦！”

明明已經被破壞的難以型但仍在掙扎，甚至還在竭盡全力突變出新的肢干，看到這樣恐怖的景象伊德婭實在是提不起戰意。

【偉大……杰作……】

達珥雯似乎也已經恢復到可以正常說話的程度了，但那發音卻能讓人到靈魂深的厭惡與畏懼。

【原來還能隨機出一樣的變異嗎，不過我不好說是你抄的報喪妖還是它們抄的你。】[宇宙弦]聽起來像是嘆了口氣，【我只能建議你們盡力克服一下，現在三號一切行為都因為“畸變”的原因沾點不可預料的效果，什麼都防等于什麼都不防。】

甚至話音剛落眾人的站立的平臺便被一個破地而出的尖刺完全破碎，那突出的鉆頭竟然還進一步從中破開，出無數的手試圖將眾人拖其中。

“明明是機械魔為什麼這麼鐘手這種東西啊，還沾著黏太真了吧？！”

【三號的報告里面高度贊賞過這一結構的優越與可塑，不過我認為態結構比他那鬼樣子高貴得多。】

[宇宙弦]的資歷讓的自訴頗有一不可置疑的權威，但仔細一想芙麗德里希本似乎就是態凝聚的實，這踩一捧一的說明讓三個知人都難以茍同。

不過，這些擬真的普通須都已經是觀最好的那一批了。

這樣的畸變姑且有著明確的外形與功能，就比如明明有著形似城蟹的巨大蟹鉗，只要砸向地面就足夠引起激震，卻偏偏只有一竹竿一般的鋼管苦苦支撐，完全不備任何可以正常運作的可能。

“無序的自然進化確實不可避免會有這種況呢。”拉米亞揶揄道，但著臉頰穿過的水彈讓完全笑不出來。

“但是進化的目的終歸是為了更好吧。看上去是參考的薪王蝦，而且這個水彈的威力甚至比原版更強。”緹歐贊賞般的點了點頭。

只是那個蝦頭在發了一枚水彈過后便迅速解，是無法一直使用的類型。

“明明是家里蹲知道的東西意外的多啊，連那種稀有魔都認識？”

“……”

礙于大敵當前緹歐也懶得和伊德婭一般見識，不過事后清算的環節已經預定好了。

【完……試練……摧毀……階梯……】

無數的尖刺從地下破出襲向眾人，雖然這樣的攻擊并不足以傷害到們，但這些尖刺衍生出來的質卻也造了不麻煩。

“魔法沒有用嗎，可惜這盾是沒法要了。”夏諾雅扔掉了手上的盾牌，僅僅只是用來阻擋了一下飛濺出的便已經被侵蝕出了一個巨大缺口。

“我們現在最好暫時分頭行。”拉米亞這邊的變異倒只是簡單的理意義上的區別，無非扯斷那些須需要使用的力量多有區別而已，“繼續抱團的話鬼知道它會變出什麼東西把我們一網打擊！”

“火VI[紅蓮的擴散]！”紅在開口之前就已經用行給出了回答，四散的火焰已經開辟出了道路，“紅也贊這個提案，集中待在這里只會被那種東西扁的說~”

“那種東西……呵……”伊德婭倒吸一口涼氣。

明明是迷宮里面才稍微好用一點的碾墻，只要范圍足夠大也能在空曠的平原上造殺傷吧，至兩面墻的長度完全不夠跑出去。

“時VII[澄空的死亡（G.R.B.）]。”

漆黑束還是輕松鑿開了兩個缺口，或許魔法會被吸收的原因只是因為出力不夠高而已。

【嗯……也許……我有個提案。】

在眾人決定分散之前[宇宙弦]忽然住了所有人。

【功率可能不足一，但一定好過你們自由發揮。】

“瞧不起誰呢？”芙蕾卡賭氣道，“你們這樣的機械魔只會被我們踩在腳底，時間早晚的問題！”

“你直接說吧，達珥雯這種狀態拖延下去只會更加難纏。”緹歐主出面攔住了不服氣的芙蕾卡。

【確實如此，如果真讓三號找到了答案應該就沒有功的可能了，扯遠了……總之使用者和原定使用者，你們兩個先一同退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我再和你們詳細說明。】

【而你們其他人也都能打的，所以就勞煩你們盡可能為我們爭取時間了，爭取的時間越久方案二達的可能也會越高。】

“這種況居然都有兩套方案嗎，了解。”拉米亞輕快地回答道，“大鬧一場這種事太簡單了。”

“我們的戲份就這？”“說話多辦事，代行者大人，就拜托你了！”“紅覺得紅還是和緹歐姐姐一起行收益更高的說……”

另外三個人倒是持有不同意見，不過隨著達珥雯的反擊愈發猛烈，們也聽從了[宇宙弦]的提案馬上分開行。

“[羅伊德]，我們走。”

而緹歐也喚出了自己最為悉的巨大人偶，提起芙蕾卡快速退到了距離達珥雯稍遠一些的空地上。

……

【這里就差不多了，首先我要確認兩件事。】

[宇宙弦]有條不紊地問道，

【其一是原定使用者，腐化源……也就是你作為“時之銘”的力量還足夠嗎？】

“沒有問題，或者說一開始就不可能有問題。”

緹歐的自信并非沒來由，迄今為止只要是用來“時之銘”的力量緹歐就沒有陷過屬力不足的狀態……大概！

【也是，原理不管是從未來調取的屬力還是不可能存在的靜滯應該都不會出現力量用盡的況。其二是使用者，你那名為[愚者]的力量，存在上限嗎？】

“‘愚者’？”緹歐倒是知道芙蕾卡似乎有一些非同尋常的特技，但再次確認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有些搖，似乎在哪里聽過類似的名稱。

當然不是指芙蕾卡調制炸藥的時候，應該是在別的場合……哦對，剛剛達珥雯似乎提到過[魔師]，應該是有些奇怪的關聯。

“[愚者]啊，不知道，沒試過。”芙蕾卡歪著腦袋思索道，“畢竟那些彈就算是白菜價也是白花花的空想幣啊，我的零花錢可是很有限的。”

【嗯……我就先默認為沒有上限吧，稍等片刻。】

[宇宙弦]停頓了一會，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計算過后重新說道，

【本機推測兩種方案的功率相當，采用哪種需由原定使用者決定。】

【方案一，因為三號的畸變也是建立在進化的基礎之上，因此只要能使用出前所未聞的攻擊模式就能繞開他千年來的全部積淀，而在[畸變之三]的運作當下，他甚至不能快速應對這類突發狀況。】

【只要直接命中了他的要害就能在[畸變之三]反應之前將其摧毀，正如他自訴的那樣，無序的自然進化，失敗，高效也只是和魯斯大陸生的歷史進程作比較。】

“真的有這種東西嗎，俺尋思要真有那種方法帝那樣的大人早就把他打爛了才對。”芙蕾卡搖了搖頭，但看著緹歐的表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過早了。

“有……有嗎？”

【“而這就是，我們的，可能！[黃昏的境界線]——”】

這種曖昧不清的記憶本不能作為依據，哪怕畫面中的武就在自己手上。

說起來[七原初]似乎還有一種可以大幅增幅使用者力量的手段，緹歐忽然有些懊惱過去和正常狀態的達珥雯戰斗時完全沒用上這個功能。

“不，確實沒有，這種時候不能相信那種不可靠的信息。”緹歐斬釘截鐵地謝絕了方案一，“而且也不能確定達珥雯沒有應對手段。”

【是嗎，過去和未來之間你還是選擇了過去嗎……】

[宇宙弦]的語氣著一種無奈，不過也沒再進一步勸誡，只是說明起備選的另一套方案，并付諸行。

【方案二你們肯定能正常執行，總之先了吧。】

“嗯？”

“眼！”為了避免被滅口，芙蕾卡決定先表明自己的忠心。

只是被[宇宙弦]切齏的，應該不可能復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