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林小鹿覺得湯圓這煉丹的過程，有點像做菜。

只見他將爐鼎打開，將碗裏的混沌之水倒進已被燒氣的舍利子塵埃中，然後就取出了那枚黑的不明，當著林小鹿的面碎，灑了進去。

最後，湯圓蓋上爐鼎，雙掌再次同出，綻放出大量的丹符異火和牛之力，額頭上也開始冒出晶瑩的汗珠。

林小鹿就在一旁專註的看著，看了一陣，他覺得無聊，掃了一眼林知禮，發現這個吊已經將那部分混沌之水吸收，此刻整個人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盤子裏，小肚皮的老高，臉上還翻著白眼留著鼻，一副補過頭的模樣。

接下來的時間就比較無聊了，林小鹿撐著下，看著湯圓一刻不停的在那裏煉丹，看著看著整個人都打起了哈欠。

過了不知多久，窗外的漸漸消失，臉蒼白的湯圓才終於停手，然後……喂自己吃了枚丹藥。

剎那之間，湯圓神大漲，滿臉的疲憊一掃而空，繼續瘋狂煉丹，只是一邊煉，一邊「砰砰砰」的開始放屁，整個人被屁震的在板凳上一跳一跳的。

嗯……屁倒是不臭，還特麼帶著一子荷葉的清香。

「鹿哥，快把我的屁吸進去，可以治療大便乾燥，花出，別浪費。」

林小鹿：……

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砰砰」聲，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個時辰左右，窗外的天也徹底變黑夜，而直到此時，湯圓才終於停下了手。

先看了眼湯圓屁底下快被崩裂的玄板凳，林小鹿才瞅向那冷卻下來的丹爐，遲疑道：

「了？」

「嗯，應該差不多了。」

說完，累夠嗆的湯圓抬手一揮，丹爐蓋子當即打開，一無無味的塵煙便從丹爐飄出。

林小鹿吸了吸鼻子，沒聞到什麼異味，便長脖子湊過去一看，然後，他就看到丹爐部的凹槽空間，盛放著滿滿的黑。

「不是煉丹嗎？丹呢？」

「哦，這個不可以煉丹的。」湯圓一邊用手絹拭著手掌一邊笑道：

「經過我的計算，想要徹底運用混沌之水改變質，尤其是改變鹿哥您的質，必須要換，就是將這煉製后的混沌之水，輸送進您的，從本上改變您的「點」。」

桌子邊，湯圓很驕傲的邊手邊道：

「既要考慮到鹿哥您古神質的特殊，又要保留混沌之水的特，且不能出現衝突，這麼艱難的作放眼天下，只怕也只有本軍師才可以做到了。」

聞言，林小鹿哈哈大笑，拍著湯圓的肩膀大肆讚賞：

「不愧是我們以德服人幫的軍師，真是吊炸天一樣的才華。嗯，換了以後真的不會變怪嗎？」

聞言，湯圓臉上的笑容一僵，然後非常篤定道：

「鹿哥放心，我以恩師的靈位發誓，只要不出意外，絕對不會變怪。」

「那如果出意外呢？」林小鹿面容嚴肅的追問。

「額……咳咳。」湯圓錯開林小鹿的眼神，略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鹿哥，其實一個人的外表並不重要，那些只是鏡花水月，不要太過糾結。」

林小鹿：……

深夜的府中，湯圓取了一滴林小鹿的，以及一枚煉製過後的混沌水滴，在一張白玉盤中讓二者結合，然後拿起一枚鏡片仔細觀察況。

林小鹿也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得不謹慎，畢竟這關乎到他會不會變怪。

月照耀下，潔白的白玉盤，殷紅的珠和黑的水滴相互融合，黑紅二在小小水珠中緩緩流，最後，紅覆蓋了黑暗，變了一種暗紅的。

「和我想的一樣，應該沒問題。」湯圓過鏡片法一邊仔細觀察一邊笑道：

「中的板狀和細點吸收了混沌之水，然後那些細點便開始變的非常活躍，目前來看確實是良的。」

林小鹿疑的瞅了瞅，好奇問道：「我看域外這些崽種可以通過某種連接方式遠程控制自己的混沌之水，我現在有這種能力嗎？」

「肯定沒有啊鹿哥。」湯圓搖頭道：「你只是這滴和混沌之水融合了，的還沒有融合，不過不要，咱們試試就知道了。」

說著，湯圓便掏出了一長長的管狀材，準備給林小鹿輸送混沌之。

窗外月的照耀下，林小鹿將胳膊放在桌上，由著黑的通過膠質細管進自己的，順著管進到全，湯圓則在一旁認真做著記錄。

「鹿哥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有。」

「眼睛干不幹？」

「不幹。」

「想不想拉屎？」

「不想。」

「那想吃嗎？」

「滾。」

約又是一炷香后，丹爐的黑水盡數輸進林小鹿，湯圓給其拔了材，林小鹿則細細端詳起了自己的。

府，林小鹿看著右手那殘缺的中指，眉頭微皺。

為什麼沒有效果？一點覺都沒有啊。

湯圓也在一旁一眨不眨的盯著，鬥眼的目死死凝聚在林小鹿的中指斷口。

二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觀察著，而二人後，躺在盤子的林知禮卻是突然睜開了雙眼。

他到了一，跟自己有些相似的氣息～

房間，湯圓一刻不停的盯著林小鹿的斷指，見其遲遲沒有靜，不皺起了眉頭。

這……不應該啊，自己計算過很多遍了，應該沒問題才對。

他抬起頭，想繼續問林小鹿有什麼覺，卻發現林小鹿的獨眼不知何時閉上了。

「鹿哥，你睡著了？」見林小鹿眼睛閉上，湯圓愣了愣，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誰知林小鹿卻是一不，整個人坐在桌邊彷彿雕塑一般。

「鹿哥！」

湯圓嚇了一跳，連忙給了林小鹿一掌，結果林小鹿還是毫無反應。

而直到此刻，林小鹿的中指斷口，才終於鑽出了一小截淋淋的骨頭～

……

……

無盡的虛空黑暗中，林小鹿看著左右兩邊一排列整齊的黑影，面疑和不解：

「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