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假千金，被季家富養了十八年。

人禮那天，真千金出現在我面前。局促不安的打量著我和周遭的一切。

我友善的握起的手，一起切開了人禮蛋糕。

「歡迎回家！」

歡迎來到這個地獄，希你不會后悔，親的妹妹。

1.

看到我對季苒如此友善，我名義上的父親季善譯面上出了欣的笑容。

季苒的到來對我的生活并沒有造多影響，有了真千金，季家也不打算放過我這個假千金的。

畢竟他們耗費十八年的心把我培養名媛千金，還沒有得到回報。在我還有利用價值之前，怎麼會放我離開呢？

只是希，我那毫無緣關系的哥哥季辭在有了親妹妹后能夠減一些對我的關注。

季苒剛回季家，對家里的一切都充滿好奇。骨子里的卑微讓在眾人面前顯得有些畏畏。

季夫人看了難免傷心，拉著我的手握住季苒的。

「阿蔓，媽知道，你一直是最乖巧懂事的。如今妹妹回來了，之前吃了很多苦。你幫媽多照顧。」

季夫人的話說得很得，我卻知道，是在暗示我。

我當著季夫人的面將季苒抱在懷里，輕輕的著瘦削見骨的背。

「媽，您就放心吧！妹妹這麼可，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

季苒在我懷里不安的抖了一下，用錯愕如小鹿的眼神向我。

來季家之前一定有人告訴過，回來以后我這個假千金肯定會對各種刁難。

我跟想象中的不一樣，我可不會刁難。相反，我要傾盡全力的幫助。

讓在這個深淵里為我唯一的盟友。

季夫人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飯局，待完以后便出門了。

我拉著季苒瘦骨嶙峋的手，帶著上樓，先悉一下的新房間。

季苒和我的房間都在二樓走廊盡頭，格局一模一樣。只是一個背，一個向。

聽說季苒要回來，我主將原本向的房間騰了出來，讓給。

作為歡迎來到深淵的禮。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我就選了時下最流行的蕾和水晶做主要元素幫你布置了房間。」

季苒的眼里是藏不住的驚奇，小都張了 O 型。

見我看。季苒害的低下頭，下意識的將腳了。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穿的已經不是那雙破的帆布鞋了。

「謝謝姐姐，我很喜歡。我……很……很謝謝你。」

局促的開口，有些害的看著我。

我笑著拉去看我給準備的帽間和浴室。

「你放學回來可以直接在浴室里泡澡，這個浴缸帶有按功能。」

說到這，我竟然想到了季辭頂著那張妖孽的臉在浴缸里對我做的事。臉上一紅，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季苒正在擺弄我幫選的香氛，并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我帶著季苒在帽間試了很多服，與我形有些相似，只是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而發育遲緩。比我瘦很多。

帽間里準備的服穿著有些不合適，我馬上通知了私人設計師過來，幫季苒定制服。

設計師的效率很高。不到半小時就帶著團隊來了。幾個人一字排開，殷勤的走向我們。

季苒第一次看到這架勢，有些怕，瑟著往我后靠。

「苒苒，別害！們只是幫你量一下尺寸。」

我輕輕的拍了拍的肩膀安，聲把的窘迫用害掩蓋。

激的看了我一眼，卻還是呆在原地。我只好接過設計師手里的量尺幫量。

季苒的腰很細，盈盈一握。材干瘦，上的骨頭隔著服都很硌手。

這一切都說明，在原來那個家里過得并不好。糙的手，瘦削的形，枯黃的頭發。

像個盡欺負的小貓。

定制的最快要一周才能拿到，于是我讓季苒挑選一下帽間里的服。

先讓設計師把這些服按季苒的尺寸改小，這兩天先將就穿一下。

「選好了麼？」

我見現在一排服前默不作聲，便走上前去。

「我……我不知道怎麼選。」

低著頭，小聲囁嚅。骨子里的自卑讓在這些錦華服面前顯得有些不安。

「季苒，你要記住你現在是季家的千金小姐，不是曾經那個林然了。」

「自信一點，好嗎？」

看著我，眼里閃著細碎的。

選好服，設計師拿來了珠寶幫試戴。推辭著說不要。

我強的給戴上了。

「季苒，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不要委屈自己。喜歡就大膽擁有，你值得這一切。」

這是季家欠你

的，他們給的一切都會數倍的索取回去。千萬不要心，盡的擁有吧！

經過一整天的相，和我的不斷釋放出的善意。

季苒在我面前終于放開了，沒了之前的拘謹，話也漸漸變得多了起來。

甚至大著還膽子回握我的手，脆生生的開口。

「姐姐……我可以你姐姐嗎？」

「當然可以。」

我看著，認真篤定的回答。

「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傻姑娘。對你好是應該的。給你準備的這些還喜歡嗎？」

我像個知心大姐姐一樣，刮了刮的鼻子。這樣故作親昵的演戲，我早已經得心應手。

「喜歡，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多漂亮的服和首飾。」

看，在季家這泥潭里混跡的十八年，想要討好一個人，我有的是手段。

但我不知道，眼前的季苒對我有幾分真心。

憨的外表下會是什麼樣的呢？

是真的單純如小白兔，還是像母親一樣虛偽，或是像他父親一樣冷，亦或是像季辭那樣偏執瘋狂。

我很期待呢。

2.

晚餐時分，我帶著打扮得像個公主一樣的季苒下樓用餐。

剛到樓梯轉角，就到了季辭灼熱的視線。他的視線轉瞬即逝。

我看向他，俊朗如神祗的臉上掛著一不變的虛偽笑容。

在旁人眼里，季辭就是天上的星，耀眼明亮。任誰都得夸一句年天才，前途無量。

只有我知道。在暗的他比毒蛇修羅更暴瘋狂。

「不錯，這樣打扮一下。有名媛千金的樣子了。」

季善譯坐在沙發上，看到季苒的模樣難得的夸了一句。

季夫人也贊許的點了點頭：「看來姐妹倆相得不錯嘛！」

他們是為了季苒專門回來吃飯的，畢竟這是季苒回家后的第一頓晚餐。

今天的晚餐，是我專門吩咐廚房做的湘菜，季苒喜歡。

季夫人看了，直夸我考慮周到。卻沒幾下筷子。我知道，因為不喜歡。

季家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一頓飯我吃得安靜如。

季苒坐在我旁邊，我能到的不自在，小心翼翼的只敢夾面前的菜。小口小口的沒吃多。

我也沒吃多。所以趁著晚上大家睡時，到廚房里去找吃的。

這是我來季家的第一年開始養的習慣。

廚房的冰箱里還有牛，我剛打開準備喝，被人從后拽住了手腕。

季辭喝了一口我手里的牛，住我的下，發狠似的碾上了我的。邪惡的將牛渡到我的里。

「你瘋了？」

「瘋不瘋，你不是最清楚嗎？我親的妹妹。」

我咬破了季辭的，將他推開，牛撒了一地。

月映在他角的跡上，襯得到更加妖艷。像是地獄里走來的男，勾魂攝魄。

趁他抬手角鮮的間隙，我逃回了樓上。他好整以暇的跟在后面，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啪嗒！」

房間的門被他打開，我無可逃。又來了，跟往常一樣，在漆黑寂靜的夜里用他喜歡的方式懲罰我。

我被他暴的摔到了床上。

季辭一邊服一邊靠近我，作優雅而緩慢。似乎很我在他面前憤怒、恐懼又無力抵抗的樣子。

他將我的雙手抓住舉過頭頂，惡劣的咬住了我的耳垂。

「又不乖了？」

我剛要喊滾，門外傳來敲門聲。

接著是季苒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姐姐……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當然可以。」求之不得。

我無視季辭吃人的眼神，起給季苒開了門。轉回屋時，已經沒了季辭的蹤影。

季苒抱著我給挑選的布偶熊，進了被窩里。出亮晶晶的眼睛。

「姐姐，這里的房間好大，我一個人睡害怕！」

「我一個人也會害怕。」

我笑著了的頭頂。

「那我以后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當然可以了。」

「我可以抱著你睡嗎？」

沒等我回答，季苒瘦弱的子已經鉆進了我的懷里。上是我給選的香氛味道，有種難言的安心。

傻姑娘，你知不知道。姐姐其實是壞人？

第二天一早，季夫人便將專門負責給我進行禮儀訓練的老師請到了家里來，說是要給季苒辦一個宴會，將介紹給大家認識。

我的任務就是盡快教會季苒作為名媛千金要備的一切，讓盡快融所謂的上層社會。

季夫人對自己的親生兒能有幾分真心呢？恐怕可憐的季苒跟我一樣，也只是季家攀附更高權貴的手段。我們都

是待價而沽的商品。

季苒學了一天站姿，腫得不行。我給涂藥的時候才發現，的小上有一些淤青，跟我上的有得一拼。

怪不得跟我一樣不喜歡穿子，即使被季夫人要求穿，也是穿長。

見我看到，瑟著將了回去。

「怎麼弄的？」

「不小心摔的。」

不愿意告訴我實，我也不便追問。聽說林父酗酒賭博，看來在林家也過得不好。

只好把藥給，回自己房間。

屋里有季辭的味道，我抬就跑。被他拽住抵在墻角。

「跑什麼？」

「……」

「真可笑，寄人籬下的東西居然有心思去可憐別人。」

我的態度惹惱了季辭，他拍了拍我的臉，猛的鉗住了我的下。

痛得我差點出聲。

「不說話？你這樣驕矜的模樣才更讓我想要弄壞你呢！」

他說著無恥的話，舌尖舐著我的耳垂。和那張妖孽一樣好看的臉極其不符。

我忽然就笑了。

「季辭，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個討不到糖的孩子，真好笑。」

這樣的語言，無疑會刺激到他。

他忽然用雙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收，直到我的間傳來腥甜引起劇烈咳嗽。他才滿意的放手，將我扔在地上。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啊！我的寶貝。」

屋里的聲音，驚了對面屋子的季苒。在那邊房里喊我，詢問我的況。

「姐姐，你怎麼了？」

我想回答，卻啞著嗓子說不出話，只能先扶著墻站起來。

季苒走來，正好看到扶墻而立的我，和一臉暴的季辭。眼里難掩驚訝，也許已經猜出了什麼，但卻什麼也沒說。

季辭走后，我倆坐在床邊相對無言。

最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他在欺負你嗎？」

我看著，搖頭。

「沒有。」

剛來季家的第一天，季夫人就警告過我，要清楚自己的份。

我在季家只是一個特別的下人而已。

人前可以母親，人后必須恭敬的季夫人。

季夫人心好的時候會請最優秀的老師來教我名門淑的規矩。

心不好的時候，我就是被踩在腳底肆意踐踏的爛泥。

當然，我不會就這樣任人宰割。

沒過多久我就抓住了機會，利用我的天賦幫季善譯在貴圈里掙足了臉面。

有了他的干涉，季夫人雖然恨我，卻也收斂了很多。

但我知道，這遠遠不夠。于是，我勾引了季辭。

季家唯一的繼承人。

3.

氣方剛的年，怎麼得住別有用心的呢？

何況，還是他一直覬覦的對象。

我故意在他面前展現單純好的一面，懵懂、似有似無的引著他。

有時候是無辜的眼神、有時候是輕的息、有時候是不經意的肢接，很快，他看我的眼神變得越來越。

善解人意的我給了他犯錯的機會。

那天，我故意考砸了數學，被季善譯打得渾是傷。

借著滿傷痕，敲開了季辭的門。

「哥哥，我這次數學沒有考好。可以請你幫我輔導一下嗎？」

我微微仰著臉，眼角還掛著淚珠。

我知道，這樣弱的模樣最容易激起他的破壞。季家的人，骨子里就是惡的。

季辭將我抵在書桌上，咬牙切齒：「我給過你機會了。」

機會？遠離你的機會？可我本沒得選啊！不抓住季家的肋，怎麼在這泥沼里活下去？

我小聲啜泣著承他的一切。

看著他逐漸染上的臉，我知道我賭對了。

季家人個個心懷鬼胎。走丟的季苒是季善譯白月的兒，季夫人是故意將弄丟的。

季辭是季夫人給季善譯下藥懷上的，用手段生了男孩。功嫁豪門。

而我，只因跟白月長得像，才會被季善譯從孤兒院帶回來特殊對待。

季夫人恨我跟白月長得像，更恨季善譯看我的眼神。

有了那一次后，季辭在季家人不知道的地方跟我在一起。

我們一起做之間才做的事。

嚴格來說，季辭是一個很好的伴。浪漫、多金又專。

他會帶著我去山頂看日出。爬山爬到一半，我耍賴不愿意再爬，他就背著我，一直爬到山頂。

他會因為擔心我燙到，在每次喝湯前會幫我試溫度。

他會記得我們之間的每一個小細節，心的為我準備驚喜。

甚至會對著我說溫暖的話，為我爭風吃醋，潔自好。

可我并不，反而在心里計算著什麼時候被發現才能讓季家人更難。

等到季辭陷得足夠深，我故意在他面前打扮得像季善譯的白月。

吸引他父親的注意，撥著他脆弱的神經，在他的心底種下對季善譯懷疑的種子。他被我了瘋子，挑釁他的父親，要跟他決裂。

可他到底還是年輕，跟季善譯的決裂只堅持了不到三個月就輸得一敗涂地。最后不得已向季善譯低頭。

不過我沒有放棄。

我知道，總有一天，季辭會取代季善譯為季家的掌權人，我只需要掌控季辭就好。

整個季家，我才是最壞的那個人。

4.

宴會的日期迫近，季苒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一起睡。

大概是想用的方式保護我，真傻啊！

而我每天除了和季辭虛與委蛇，還要想辦法幫助季苒在這幾天的時間里為一個落落大方的名媛千金。

至不要在宴會上出錯鬧笑話。

還好季苒學東西學得很快，基本上老師們講一遍就能學會。

宴會那天，季家幾乎邀請了整個 A 市的所有名流。

我正在陪季苒化妝，家里的傭人忽然找來說門口有個中年男人在鬧事。

「夫人呢？」

「先生和夫人在會客室接待一位尊貴的客人，不許我們打擾。」

「爺呢？」

「就是爺讓我來找的您！」

我看著倚在門邊的季辭，他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季辭這個瘋子是想報復我最近的不聽話？

這次宴會對他來說無所謂，對我卻很重要。這關系到能否讓季苒為我的盟友。

聽到傭人的話，季苒的子明顯瑟了一下。我溫的輕的背，安。

我囑咐了季苒兩句，讓不要擔心，便跟著傭人出去看況。

路過季辭，他輕啟薄：「求我的話，我會幫你。」

「謝謝哥哥，我不需要！」

私人宴會邀請的都是名流，鬧事的中年男人滿臉胡渣，上穿著皺皺的外套。面容青黃，雙目凹陷。

顯然不在邀人員之列。

這就是季苒的養父？從人販子手里買走，又打的林強？

「快點讓林然那個小賤人出來見我，不對，是季苒。快點出來。」

林強用力的拍打著大門。

「您好，您是林先生吧？」

我強忍著惡心，虛偽應付。

「對對對，我就是。是季苒你出來接我的吧？

「那個小賤人，攀上高枝就把爹忘了。」

林強還在罵罵咧咧，我吩咐傭人過來將他帶到偏廳去梳洗。

「林先生，我先帶您去偏廳梳洗一下，換服。」

「好好好，還是你們有錢人會。」

到了偏廳，我給了林強一杯加了安眠藥的紅酒。

他本來就嗜酒，接過酒一飲而盡。沒一會兒就暈倒了。

這個垃圾，膽子還大，敢今天找上門來惹事。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吩咐人將他的外套后裝進麻袋打一頓，再拖去郊區扔了。

「寶貝，你什麼時候變善良了？」

季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屋里只剩下了我和他。

「我一向善良。」

「是嗎？」

他快步走向我，溫的捧起我的臉，從角開始細的落下曖昧的吻，然后發狠的咬住我的角。

「所以，你的惡只用到我上？」

5.

宴會舉行得很順利，季苒為了全場焦點。相信，一定能「賣」個好價錢。至會比我這個假千金高。

季夫人很高興，提議大家自由選擇舞伴共舞，作為宴會的結束節目。

我自覺往后退了幾步，將 C 位留給季苒。不料卻撞到了結實的膛。

季辭溫熱的鼻息自耳后噴灑而來：「這麼著急投懷送抱？」

我掙開他的手，迅速往旁邊避讓。

季苒提著公主走了過來：「姐姐，我可以請你共舞嗎？」

「恐怕不行。」

季辭將我拽到后。

這個瘋子，這樣明目張膽的拉扯。是想讓季夫人打死我嗎？

「那我可以邀請哥哥嗎？」

季苒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眉眼含笑，向季辭出了手。

兩人劍拔弩張，一眾賓客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們。季夫人也發現了這邊不對勁的況。

「幾個孩子平時就特別好，跳舞也想要一起。真是的！」

季夫人嗔怪著打圓場，看我的眼神卻充滿怨毒。

果然，宴會結束后，我被季夫人邀請到了收藏室賞畫。

收藏室里放著很

多名畫，它們是我的夢想。季夫人在這里打我，讓我每次拿起畫筆就會想起被打的場景。

想毀了我唯一的驕傲，畢竟季善譯對我的青睞源自于此。

「阿蔓，你怎麼總是不聽我的話呢？」

警告過我不準季辭，可我怎麼會聽呢，他可是的肋啊！

浸過鹽水的鞭子打在上火辣辣的疼，我痛得像條溺水的死狗癱在地上。

季夫人休息了一會兒，放下鞭子，換上定制的長針。這東西扎在里奇痛無比，在上卻留不下痕跡。

剛準備繼續，季苒打開了門。

「媽，你這是做什麼？」

「你來得正好，別以為做了季家的兒就可以為所為。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

季苒顯然是嚇到了。季夫人走后，抖著子抱著我。

「姐姐，痛嗎？」

「好痛啊！」

我齜牙咧的朝笑。

「姐姐，我們逃跑吧！」

「……」

跑？我才不跑，我要留下來看他們季家如何覆滅。

我是被季辭抱回房的，季苒找不到人幫忙，只能找他來。

季苒要幫我上藥，被季辭支走。他要親自上藥，我并未拒絕。

「我帶你走，好不好？」

「你敢嗎？」

我嘲諷的看著他。

我知道他在培養自己的勢力，但是他還不敢跟季善譯。

他需要一些刺激。

季辭跟季善譯決裂那次帶著我逃跑了。

可我背叛了他，故意留下線索讓季家的人找到。

季辭恨了我的背叛。

看著被打得滿傷痕的我，說他跟我只是玩玩而已。

我也不甘示弱，告訴他，從一開始我就是故意勾引他，騙他，利用他。

我們從未有過真心。季家果然沒一個好人。

6.

聽到我的諷刺，季辭顧不得我上的傷，向我撲來。

「你明知道我有多你，所以才故意字字誅心？」

我給了他一掌，我不想從季家人的里聽到這個字。

半夜，我開始發高燒說胡話。抱著季辭小聲哭泣，說想他，撒不讓他走。

當然，這些都是我演的。

在季家混跡這麼多年，我的演技早已爐火純青。

「阿蔓，再等等，我會讓你完全屬于我。」

季辭以為我在囈語。所以抱著我毫無顧忌的袒心聲。

而我在心里笑，這頓打沒有白挨，不僅讓季苒為了我的盟友，還讓季辭更加瘋狂。

都瘋起來才有意思，不瘋魔不活。

很快就到了返校的日子。季善譯用關系把季苒調到了我所在的學校。與我同寢。

他不知道，其實我從來沒有住過寢室。

一到學校，季辭會把我綁去他的私人公寓。在家里不能明目張膽，到了外面他可以為所為。

到了宿舍，我拿新的床上用品幫季苒換上。其實我并不會，但我作為姐姐我應該自覺一點。

「姐姐，你太可了。」

我跟床單被罩斗得面紅耳赤，買東西回來的季苒看到我這副樣子，竟然跑過來抱住了我。

「這個，我不太會。」

「沒事，給我。」

很快，季苒就把床鋪好了。側面證明了我有多麼一無是。

「走，我帶你出去浪！」

鋪好床單，我被季苒拽著坐上了單車，在學校里穿梭。說這是最快樂的事。現在要跟我分。

我們一起坐在場上喝汽水，對著男孩子們吹口哨。說實話，這樣的行為一點都不像千金小姐。但我好喜歡。

「姐姐，我能嘗一口你的嗎？」

我將汽水遞了過去，卻被突然出現的季辭從座位上拽了起來。

他搶過我手里的汽水一飲而盡，因喝得太急被嗆到。我看他嗆得死去活來，好心的幫他拍背。他卻兇神惡煞的看著我。

「季蔓，你還要勾搭多人？」

我無語，我就吹了個口哨而已至于嗎？這狗男人，就不應該對他好。

「你對姐姐溫點。」

季苒站起來，擋在我和季辭中間。像只被侵領地的小豹子，昂著頭看他。

「季苒，你心里想什麼我比你清楚。別裝。」

我被季辭帶回了他的公寓。離開時，似乎看到季苒的眼底藏著一抹從未見過的深沉。

看來我親的妹妹也并非表面的單純可！

在家里反抗季辭的結果就是被他帶到這里折磨。

事后，他「好心」的提醒我。

「你不應該相信季苒。」

我反問他：「所以，我應該相信你？」

他看著我，眼神晦暗。

「季

苒跟我是同類人。」

我笑了。季辭，你真傻，我們仨都是同類人啊。

7.

晚上，我跟季苒去學校后街吃飯。

遇到了守株待兔的林強，他將我們堵在了后街偏僻的小巷子里。

「小賤人，敢騙老子。」

林強甩了我一耳。耳朵里傳來陣陣轟鳴。

季苒沖上去跟他撕打，我也撲了上去。可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兩個賤蹄子，老子今天弄死你們。」

季苒咬破了林強的耳朵，被林強扔到了墻角猛踹。

我從地上撿起石頭，砸向林強的腦袋。

他吃痛的了一聲，放開季苒。轉而抓住我的頭。

「小賤人長得不錯，不如讓老子弄點東西換錢。」

說著，他抓住我的頭往墻上砸，然后開始我的服。

我在心里后悔，早知道宴會那天就該把他解決了。真不該心。

「你放開，我給你錢。要什麼都給你！」

鮮漫過我的眼睛只留下紅的一片，我聽到了季苒的尖，還有季辭的喊聲。

醒來的時候在醫院，季辭在旁邊。卻不見季苒。

「季苒呢？」

「你不應該先關心一下我？」

他頭上纏著紗布，手臂上也全是傷，只有那張妖孽的臉一如既往。

我囁嚅著，做了一番思想斗爭，終究是沒說出關心的話來。

季辭見我掙扎半天不說話，興致缺缺的低頭給我剝橘子。

因為傷，他的作顯得很笨拙。

「謝謝哥。」

聽我說了謝謝，他角難以抑制的勾起好看的幅度。雖然低著頭，但我能到他心的愉悅。

季苒一直沒有出現，我有種不好的預。直到出院那天，季辭告訴我。

「林強死了。」

說這話的時候，季辭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猜他是怎麼死的？」

我的腦海里瞬間閃出了無數種可能，最后定格在了季苒那張單純無辜的臉上。

「我只是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可是在他上劃了上百刀。」

季辭的話在我的耳邊猶如魔咒。

瘋了，他們都已經瘋了。

我獨自一人回了家，季苒見我回去，立刻撲到我懷里蹭：「姐姐，我好想你！」

我輕輕的放開，看著，沒有說話。

「姐姐都知道了？」

「嗯。」

「姐姐會害怕嗎？」

「不會。」

聽到我的回答，季苒笑了，笑得特別好看。

「姐姐，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8.

季苒被林強買走那年才 8 歲。是買來給先天癱瘓的兒子做養媳的。

在林家吃的是癱子吃剩下的飯，穿的是癱子的舊服，睡得是墻角。

得不行的時候，只能翻垃圾桶，跟野狗爭食。

因為林強一家覺得養季苒就是為了等癱子長大傳宗接代。

只要生下孫子，就可以把季苒轉賣給別人，早晚不是自己家的，給吃就是浪費。

讓季苒去上學，也只是為了讓季苒學完回家教癱子。

不過這給了季苒擺噩夢的機會。

在這個家里不僅要照顧癱子拉屎拉尿，還要當一家人的牛馬。

直到在學校學更多的東西。

于是，癱子和林母在一個深冬的夜里死了，因為一氧化碳中毒。林強半夜出門打麻將，躲過了一劫。

林母和癱子死后，季苒的日子才好過一些。

林強因為老婆、兒子死了，打擊過大，沒日沒夜的酗酒。喝醉了以后說胡話，將季苒的世說了。

季苒知道要回季家沒有那麼容易，所以一邊假意討好林強，一邊勤工儉學找機會回來。

抱著我，絮絮叨叨的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

「姐姐，你看。我都逃出地獄了，你也可以。這次我帶你逃吧！」

「阿苒，我不想逃。」

「那就毀滅吧！姐姐想要什麼。我都幫你。」

季苒溫的聲音和真摯的表讓我想到了季辭，他們的樣子如出一轍。

果然，他們是同一類人。

9.

「江家的殘廢又來找你買畫了？」

季辭踢翻了我的畫架，抓住我的手，將我抵在了墻上。

他得我的手生疼，手里的畫筆「唰」的掉了下去，在他白的襯上畫出旖旎艷麗的鮮紅。

「哥哥這麼霸道，連我賣畫都管？」

「你最好沒有藏著別的心思。」

季辭發狠的咬住我的鎖骨，留下曖昧的咬痕。我吃痛的推開他。

我當然藏著別的心思。

季辭口中所說的

殘廢是江家最不寵的小兒子江潯。

一個十足的野心家。

跟我一樣野心。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三年前，我們在畫展上認識。

他坐在椅上，欣賞著茲德齊斯·貝克辛斯基的真跡。我從他的眼里看到了同我一樣的東西。

于是，我們一拍即合。

「在想江潯那個殘廢？」

他生氣的看著我，忽然俯還想再進一步，被推門進來的季苒打斷了。

季苒彎下腰，細心的扶起倒在地上的畫架。

「姐姐，你們玩游戲為什麼不帶上我？」

「滾開。」

「哥哥這麼兇，是不想讓我跟你一起玩嗎？」

季苒的聲音帶著委屈，如果不是臉上帶著笑，我一定會以為是個單純可的小姑娘。

「你來干什麼？」

季苒沒有回答季辭的話，而是將我和季辭不著痕跡的分開，自顧自的談論起畫來。

「姐姐，你的畫真好看。可以幫我也畫一幅嗎？」

「可以啊！下次就幫你畫。」

我點頭應下，拉著季苒的手出了畫室。

晚飯后，季善譯把一家人到書房說要商量事。難以置信，這當中居然包括我。

他面凝重的說了季氏目前的狀況，子公司嚴重虧損，資金斷流，新接的訂單需要支付天價違約金。

「季蔓，你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現在季家有難，該你報答養育之恩了。」

季夫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們將我賣了一個好價錢，畢竟，買家可是我自己挑的。

「夫人說的是。」

季夫人興許設想過我會反駁、吵鬧甚至會要籌碼。所以聽到我的回答時，差點臉崩。

「聯姻的對象是江家的小兒子。」

季善譯補充道，他似乎是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些其他的什麼。

「我知道，小殘廢江潯嘛！他經常買我的畫，說起來還是識呢。」

我故意說得很輕松，讓在場的人聽起來像是故作堅強。這樣才能刺激這些瘋子都瘋起來。

季辭是最先瘋的。

半夜他就翻窗進了我的房間，用繩子捆住我的雙手，然后開始發瘋。我被他弄得渾都疼。

「你跟江潯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他將力的我拽到鏡子前，用力的鉗住我的下，迫我看著鏡子里赤著子的。

「他見過你浪的樣子嗎？」

「季辭，你是在嫉妒。」

我無力的看著他反駁，輕笑出聲。

「沒關系，很快的，很快你就會完完全全屬于我了。」

我知道季辭在背地里策劃這謀，我也一樣。

10.

季苒是第二個瘋的，或許早已經瘋了但是我沒有發現。瘋起來比季辭可怕多了。

抱著小熊坐在我的床上，眼神清澈。

「姐姐不要去江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他們都惡心極了。」

「不聯姻的話，季氏就沒了。」

我不能告訴跟江家聯姻是我計劃中的一環，江潯是幫我做事的。

「姐姐，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你別去。」

季苒抱著我，帶著點哭腔的在我脖頸間小聲呢喃。

我沒說話，靜靜的抱著。季苒用手了我上的傷，堅定的看著我。

「欺負你的人，我會讓他們下地獄的。」

「阿苒，別做傻事。」

「不會的呢。姐姐，阿苒很聰明的。」

我知道在悄悄謀劃著什麼，但我沒有那麼多力去猜測。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很快，季善譯也「風」了。不過，他是中風。

跟季辭在書房大吵一架后，第二天早上就中風了。

為什麼會吵架呢？

因為他最驕傲的兒子季辭，為了反抗他，聯合外人做局。

讓季氏的資金鏈斷層，導致公司的新訂單不能按時完，不僅背上天價違約金還得罪了販毒集團最大的勢力。

家庭醫生來給季善譯做了全檢查，說況不是很嚴重。好好休息一下，做手的話功的概率很大。

季善譯中風后，整個季家都籠罩在影中。

季夫人整日愁眉苦臉，當然不是因為擔心季善譯，而是因為怕季氏破產自己以后沒錢揮霍。

反倒是季苒，一直悉心的照顧著季善譯的飲食起居。像變了個人。

而我，跟個沒事人一樣，每天忙里忙外的準備訂婚宴。

周末，江潯帶我去試婚紗。

「訂個婚，有必要穿婚紗嗎？」

「我想看。」

「說真話。」

「想看季辭發瘋。」

果然，這家伙也不是什麼好人。還好我們只是合作伙伴。等季家一破

產，我就拿著錢遠走高飛。

「季蔓，我大概知道季辭為什麼要發瘋了。」

江潯坐在椅上，窗邊的剛好撒在他的上，為他鍍上一層金。他就這樣沐浴看著穿婚紗的我。

「我去換下來。」

試間里的空間很大，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一道視線在肆意的看著我。

我手握住門把手打算跑出去。卻被人從后握住了手，是季辭。

「江潯選的？」

季辭拽住我的手腕，迫使我仰頭面對他的怒氣。

「你說，我就在更室里把你弄哭，江潯那個殘廢能來救你嗎？」

「誰說我需要他救了？」

我踮起腳，迎上他的吻，他眼里出一欣喜。然后閉上，想要我好不容易的主。

他閉眼的瞬間，我用力踹了他的要害，然后飛快的跑出更室。

12.

季善譯的手進行得不算功，這次手傷害太大。他需要吸著氧氣才能活。

醒來后他把自己手上的份全都給了季苒。

季夫人知道后，整日在家里摔東西發泄。

季苒還是跟往常一樣，笑得人畜無害。吩咐著下人收拾爛攤子。

誰能想到呢。不到一年的景，那個曾經唯唯諾諾的姑娘，現在已經了季家的掌權人了。

雖然季家只剩下了一個空殼，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季辭對此毫無反應。

這天，我正在房間里休息。

季苒抱著小熊，赤著腳來找我。

「姐姐，我有禮要送給你。」

季苒拉住我的手，亮晶晶的眼里盛滿了喜悅。的笑容比任何一個同齡的都要單純可。

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老男人死了，開心嗎？」

我睜大眼睛看著季苒單純無害的笑容，心里反復確認剛才的話。

不久前，我才見過季善譯。

他躺在床上呼吸微弱，衰老得不像話。僅靠著供氧在茍活。

季善譯死了，是行將朽木還是人為？

他的確該死，如果不是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將我拉這個深淵，我便不必承這些痛苦。

「他早就該死了，不是嗎？」

季苒冷著臉問我，的樣子讓我到無比陌生。

似乎察覺了我的異樣，忽然哭了起來，控訴著季善譯的罪行。

「這個人渣強迫我母親，還囚到死。」

然后季苒抹了抹臉上的淚，揚起笑臉，走過來抱我。

「姐姐，這個禮你喜歡嗎？」

我沒有答話。

「下一個是誰呢？」

似乎是在認真思考。

「季夫人好不好？」

「那麼壞，老是打罵你。每次看到你痛，我都難得要死。」

季苒的語調是那麼平常，仿佛我們在談論的只是如何決一只螞蟻。

這一刻我終于知道，季苒比季辭更瘋狂，更危險。

「不好。」我拒絕的提議，怕再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阿苒，不要這樣。你會讓自己傷的。」

沒有理會我的話，自顧自的繼續說。

「那就季辭吧？他總是欺負你。我早就想……」

季苒話音未落，季辭的聲音自后響起。

「早就想讓我消失？」

他半張臉影在里，顯得有些冷。

「真巧，我也一樣。」

13.

我猜，季苒和季辭達了某種共識。他們在我面前相得異常和諧，有時候甚至會一起陪我吃飯。

「阿蔓，湯的溫度我試過了，剛剛好。」

季辭煮了魚湯，盛好后試了一下溫度遞給我。

「謝謝哥。」

季苒心安理得的從季辭手中接過魚湯，然后笑嘻嘻的遞給我。

「姐姐喝。」

「你們想做什麼？不妨直接告訴我。」

我喝著湯，也不打算再裝了。同類之間最好用同類的方式解決問題。

「看吧，我就說過，姐姐跟我們是同類人。」

「如你所見。我和季苒都想讓對方消失，可是有點困難。」

「所以，我們決定一起保護姐姐。」

季苒雙手撐著臉頰，可純真的看著我。

「好啊！」

我想也沒想就一口答應。

「那麼一、三、五歸我，二、四、六歸哥哥。」

「周日……」

季辭還想爭取周日，太貪心了。

「周日，我需要獨。」

也許是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季苒開心得尾都要翹起來了。

但是很快他們就笑不起來了

，因為江潯拿著他們犯罪的證據，帶著警察包圍了季家別墅。

「姐姐，你怎麼這麼狠心？」

「阿苒，犯錯是要懲罰的。」

不是我狠心，季苒。你在做壞事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今天的，不管做什麼都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阿蔓，你過我嗎？」

警察將槍抵在季辭頭上的時候，他看著我，眼神澄澈。

「過。」

這些年我在季家，通過賣畫的形式傳遞了很多季家人的罪證給江潯。

季家表面做著化工產品，背地里卻在制毒。

江潯不僅是江家最小的兒子，還是警方的臥底。

從三年前我賣給江潯的第一幅畫開始，警方就在布局。我只是幫忙完了其中最不起眼的一環。

季善譯死了，季苒和季辭被捕，季夫人也瘋了。

過去的豪門季家，頃刻覆滅。

我站在季家別墅外，看著那片天空，一塵不染。

江潯坐在椅上看著我眺的那片天。

「季蔓，你以后有什麼打算？」

「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

——THE END

番外

結局 2.哥哥&姐姐

（溫馨提示，這里接 11 節）

我低估了季辭的瘋狂。

那天，我穿著笨重的婚紗沒能逃掉，季辭抓住了我。

我在晨中醒來，邊是季辭魘足后舒展的睡。過他微卷的頭發，宛如神祇。

「醒了？」

他的指骨輕輕的挲著我的臉頰，聲音里帶著昨夜歡好后的痕跡。

「放我走。」

「阿蔓，你又不乖了。」

季辭翻住我，修長的雙手在我的脖頸間流連。驀的收雙手，然后用力吻住我的角。

空氣的缺失讓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將白的絹布系住我的雙眼，變本加厲的開始在我上索取更多，讓我不著寸縷的陪他沉淪。

每一次歡后，季辭都會抱著我溫的說著溫暖的話，他的上帶著的味道，一如我們最初的模樣。

我恍惚記起，好多年前，某個冬日的午后。我因為打碎了花瓶被季夫人關到了儲藏室止吃東西。

了好幾天，快要失去意識時，有個年的塞給了我一塊香甜的蛋糕。他有一頭微卷的發，從此就住進了我的心里。

后來，不知道怎麼的，他就走丟了。也許被失在我為了自保去勾引他的那一刻，也許是在我告訴他一切都是騙局的時候。

我開始后悔，當初他帶我逃走的時候，我應該勇敢一點。跟他一起遠走天涯，而不是為了報復悄悄留下線索。

我可真是壞了。

「阿蔓，季苒跟江潯結婚了。」

季辭知道我不會游泳，所以迫使我生活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所有外界的信息都只能通過電視新聞和季辭的里得知。

「是嗎？」

「你不難過？」

季辭這個傻子是覺得我應該難過嗎？他還在一廂愿的以為我喜歡江潯？

「阿蔓，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們的孩子會像小時候的季辭一樣嗎？有微卷的頭發，清澈的眼神和燦然的笑。

……

結局二：姐姐&妹妹

（溫馨提示，這里接 11 節）

我低估了季辭的瘋狂。

那天，我穿著笨重的婚紗沒能逃掉，季辭抓住了我。

他將我囚起來，沒日沒夜的折磨。

又一次逃跑被抓回來后，季辭用腳鏈將我鎖住。

「阿蔓，不乖的孩子要懲罰哦！」

他拿著針筒走向我，按住我，將藥劑緩緩的注進我的。

「阿蔓乖，用了藥，你就不會想要離開我了。」

季辭是真的瘋了，竟然給我注那種東西。我的神開始恍惚，分不清白天還是夜晚。

他想從神上摧毀我，我不會讓他得逞的。于是，我開始假意討好他，變得乖巧順從。

「我的阿蔓，越來越惹人憐了。」

他低著頭，在我的發梢輕嗅。

「阿辭，我想要個孩子。」

我雙手捧住他的臉，說得無比真誠。孩子是不可能要的，我里有毒。他比我更清楚。

果然，他為難了。

「我們領養一個吧。」

他同意了，我畫了一幅畫給他，讓他照著畫的樣子給我找個孩子。

「你騙我，你居然又騙我。」

季辭發現了畫里的，可是已經晚了。

季苒拿著他的罪證，帶著警察包圍了小島。

我跟季苒早就為了盟友，那副畫里藏著只有季苒能看懂的線索。

我想要擺季家，必須要解決季辭這個瘋子。我只想到了他會囚我，沒想到他會用藥。

還好我在婚紗店給季苒留下了暗號。失蹤這些天季苒一直在想辦法跟我取得聯系。

他將畫帶出去，正好給了我們機會。

季辭被繩之以法，我被送去了戒毒所。季家的爛攤子只能留給季苒收拾了。

「姐姐，你還欠我一幅畫。」

我從戒毒所出來，季苒來接我。心心念念的記得我曾經答應過的話。

可我很難拿起畫筆了，毒品對我的造了難以挽回的傷害。我不敢告訴。

「好，等你結婚。」

「我不結婚。」

「為什麼？」

「我想一直陪著姐姐。」

季苒抱著我，上有鈴蘭的清香。有種讓人心安的力量。

后來季苒還是結婚了。我畫了一幅畫送給，畫上是兩個穿婚紗的孩子。

「姐姐，你怎麼把我們畫得這麼丑？」

「本來就丑呀。」

「不，姐姐在我眼里最好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