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姐》第 17 節 我被暗霸凌

我被喜歡的男孩校園暴力。

朋友舉著手機拍下我被人撕破服的視頻。

宋談坐在沙發上像在看一場鬧劇,隨后拿起煙頭在我上燙了一個丑陋的疤。

后來他說我,可以為我去死。

「那宋談,你去死吧。」

01

我喜歡宋談的時候,他還沒有朋友。

他總是在課間的時候去打籃球。假借著休息的名義我總是悄悄眺著他的影,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鼓起勇氣給他送水。

第一次遇到宋談是在公車上。

不知為何我的公卡消磁了,死活都刷不上。

恰巧他在我后面,見我陷窘迫,他直接投進了一張一百元,指著我說幫我也投了。

激地跟他說了一聲「謝謝」,他笑著說沒關系。

后來我才知道,他平時是有司機來接他的。

那天他跟家里人吵架,心不好才坐上了公車。

從那一天起,笑起來如沐春風的宋談就為了我心底的

而現在,他正坐在沙發上著煙,任憑他的友對我進行欺凌。

我哭著死死護住上最后一塊遮布,卻倔強得不肯開口求饒。

這是我在喜歡的人面前的最后一點自尊,甚至我都做好了如果們執意非要拍下我全的視頻,我就從臺上跳下去的準備。

「喜歡別人男朋友的滋味怎麼樣?」一個掌甩在我的臉上火辣辣地疼,連滾燙的眼淚落在臉頰上都顯得冰涼。

旁邊的男孩都在一旁起哄,問宋談被這麼多人喜歡的覺怎麼樣。

他把弄著手里的煙,漫不經心地回答:「誰會喜歡一個便宜貨啊?」

我明明除了暗他什麼都沒做,只不過在書上寫了他的名字,就被他冠以「不要臉」的名號。

又是一陣嘲笑,我無助地趴在地上拽住上僅剩的,周圍人像看猴子一樣嘲笑我。智雅關掉手機,滴滴鉆進宋談的懷里,玩弄著他衛帽子上的帶子。

「宋談~你怎麼不手呀?你是不是憐香惜玉?」

宋談沉默地看著我,將里的煙拿出緩緩起走向我。

我絕地看著他,搖頭央求著他別這樣。宋談停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本能地想逃走,卻被人死死地按住。

下一秒,他上的猩紅出現在了我的上。

「談哥玩得很變態的啊,煙頭往別人上燙。」

02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臉掌印,披頭散發。

活生生一副被凌辱的樣子。我不敢回家,只好撒謊在趙圓家里住一晚。

趙圓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聽了這事說什麼也要帶我去報警:「他們有病是不是?就算你喜歡那個宋談也是他認識朋友之前的事啊,更何況你倆都沒說過話憑什麼這麼欺負你!」

我搖頭,宋談家超級有錢,恐怕報警也能被他家擺平。

趙圓絕地說那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當然有。

在喜歡宋談的那段時間,我把他家了解得非常徹。

比如他那天坐公車,是因為他媽媽剛去世他爸就把新老婆娶進來了。

看似什麼都不缺的富家公子,其實心最缺的就是

趙圓不解,明明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我還要去以冒險。

掉上將左上丑陋的燙傷看。

「圓圓,我只能破釜沉舟了。」左上的傷口,心臟每跳一次就會疼一次,每疼一次我就會更恨宋談一次。

一味的膽怯和懦弱只會讓霸凌者變本加厲而已。

03

這次事件后我請了很長的假,目的就是為了恢復我那些傷。

為了麗地出現在宋談面前,我拼命地學習化妝和穿搭。

上天果然會眷顧幸運的小孩。我剛走到公車站,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宋談。

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鼓起勇氣走上去,故作大方地跟他打招呼。

宋談抬頭看到是我,面微滯又將頭垂了下去。

「你心不好嗎?」我忍著惡心才能將關心扮演得天,但他并不領毫沒有搭理我的

瞧見旁邊有個便利店,我連忙跑過去買了兩個冰淇淋強制塞了一個在他手里。

另一個自顧自放進了自己里:「我媽跟我說,心不好的時候吃冰淇淋就會好了。」

我真不知道自己這副天真做派演得有幾分真,但好在他仿佛信了。

宋談扭頭注視著我,好半天才開口:「那天……」

「那天回家路上,我吃了一路的冰淇淋。」搶在他說話之前我故意賣慘。

書上說俘獲一個男人第一步,就是喚起他的同心。

我不知道宋談有沒有這個玩意兒,但我得試一試。

果不其然,他看我的眼神中帶著難以言說的緒。

好半天他才開口問我疼嗎。

我當然疼,差點疼死了。

卻還要佯裝不在意的樣子讓他別擔心,反正疤痕落在了左,就當作他在我心上留下的印記吧。

「沒關系宋談,我喜歡你,所以我不痛的。」

他的眼眸變得越來越深沉,我見好就收笑嘻嘻地說:「我得回家了,我媽還在家等我回去吃飯呢。」

走了兩步我又回頭看著他,一臉擔心地問:「你不會告訴智雅我見過你,對嗎?」

得到他肯定的回應后我才裝作放心的樣子繼續往家走,

而后又匆匆跑回去站在他面前:

「宋談,我許知知,你要記住哦~」

宋談,你要牢牢記住我的名字,像我的疤痕一樣永遠烙在你腦子里。

因為游戲才剛剛開始。

04

回到學校的第一天,智雅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在同學們驚悚的眼神中,我踹倒了我的課桌。

從雜的書本中爬出來一條小白蛇,示威般地吐著舌芯子。

我一陣惡寒,倘若沒有同學的提醒,我直接手恐怕會跟這個小家伙直接來個正面

一想到它那冰冷的,我就起了一皮疙瘩。

但此刻我要住自己胃里的不適,強忍著害怕在眾人震驚的眼中將它拎了起來。

冬天的蛇顯得有些虛弱,更何況它還是一只沒有我手指的小蛇。

憑借著一氣,我拎著它直接走進了智雅的教室。

還在和同桌笑著炫耀這個時候的我恐怕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我直接從后脖子扯開了領,將手里的小家伙塞了進去,原本得意的臉上瞬間變得驚恐,被嚇得原地起跳試圖將東西抖出來。

但無奈冬天穿的服太多了,忙活半天也沒能功。

樣子看起來狼狽得不行。

等智雅緩過氣來,氣沖沖走到正靠著墻看戲的我面前,揚手就準備給我一耳

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的手,反手扯住的頭發惡狠狠地警告

「你最好別再來招我,反正我腳的不怕穿鞋的。」

智雅是被上一個學校退學后轉來我們學校的,聽說之前就是打破了一個生的耳被家長鬧大了才被開除的。

轉學到這里并沒有悔改反而變本加厲,聽說揍了不宋談的生。

我不是第一個,但我要為最后一個。

回教室的路上,我的雙手都在抖,剛剛徒手抓住那只蛇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現在整個人陷了后怕中。

果然人的潛力是可以無限開發的,我竟然可以那麼快拽住智雅的手。

一路上我都在給自己打氣:「許知知,你做得漂亮,你再也不要做任人踩包子了。」

「嚇這樣還要打腫臉充胖子?」

不知何時出現的宋談站在我面前,嚇了我一哆嗦。

明明他長了和我曾暗的那個人一張臉,但現在我看著卻無比惡心,甚至惡心曾經將純粹的喜歡給了他的自己。

或許是我臉上的厭惡太過于明顯,他臉瞬間從調侃變了嘲諷,怪氣住了我的名字。

我強出一個微笑看向他:「有什麼事嗎?智雅男朋友!」

宋談臉變得難看,冷哼一聲。

下一秒智雅披頭散發沖出來看到走廊上的我倆尖一聲:「許知知!我他麼打死你!」

瞥見走廊末端出現的班主任讓我心生一計。

在耳到達我臉上之前,我順勢暈倒了過去。

只是沒想到,睜開眼睛坐在醫務室等我醒來的人竟然是宋談。

宋談察覺到我的目,他嗤笑一聲讓我別張,智雅被去教務了。

「許知知,你不是喜歡我嗎?這點疼就害怕了?」他俯朝我近,言語卻是步步

我就知道,扭頭就告狀的人是他。我佯裝天真的樣子看著他,趁他不注意按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在他詫異的眼神中狡黠一笑:「既然挨了打,我就要把罪名坐實。」

宋談瞪著我,最后摔門而出。

看著他有些不自在的背影,我了然。

原來不喜歡小白兔這一卦,喜歡熱奔放的啊。

趙圓得知這件事把兩人祖宗八代罵了個遍,最后又再次勸誡我只有轉學才是解決這件事的最好辦法:「那個男的還背刺你,怎麼可能這麼報復?」

我當然知道沒這麼容易的,但是故事已經開始了,就沒辦法戛然而止。

05

寒假將至,我去墓園有了一個新的發現。

那天本是我爺爺的忌日,我早早地就買好了白上了山,卻瞥見墓園新的墓碑上的名字有些耳

百度

一看,果然是宋談的媽媽。

查閱完了的忌日,我那天早早做好了準備上山。

等瞥見了園前黑影,我才跪在阿姨墓前。

心里早對阿姨抱歉了萬千次。

對不起阿姨,利用了您,可是是您兒子先不干人事的。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時,我低聲開口:「阿姨,如果您在天有靈的話,請保佑宋談早日變回以前的樣子吧,如果他以后絕不會喜歡我,那我也希他能夠平安快樂。」

「你在干嘛?」

后響起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我佯裝詫異地樣子向他。

我發誓,這一刻的演技堪比甄嬛在梅園飛蝴蝶時的戲。

「我……今天我爺爺的忌日,我……順便來看看阿姨。」

我佯裝一副被撞破的窘迫,為了裝得更像一點,直接手指悄悄掐自己大,疼得我臉漲紅一片。

宋談跪在我旁邊,為了讓他更加相信我是偶遇,我還特意指了指我爺爺的墓碑方向。

但他好像并不在意,只是沉默著跪在墓前許久。

等天慢慢黑了下來,他才主開口:「快下山吧,晚上這里不安全。」

我心里冷笑一聲,這里雖是墓園,但鬼哪有他這個人可怕,

面上卻要一副擔心的樣子問他呢。

「一起吧。」

宋談沉默了一路,我忐忑地猜測這一招到底合不合他胃口。

墓園門口有一家面館,因為天晚了,無人津問。

他突然扭頭問我吃不吃面,我連連點頭。

等我都快吃完了,他都沒有開口的意圖,我開始懷疑他會不會真的了。

「許知知。」

「啊?」

宋談直直地盯著我,眼神疑地詢問:「哪個才是你?」

我愣住,試圖蒙混過這個話題,但他依舊不依不饒:

「我好像每次見你都不一樣,不論是公車站還是學校走廊,還是剛剛的你亦或者……」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很難開口,「被智雅欺負時候的你,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的樣子?」

我狡然一笑,吊兒郎當地反問:「你怎麼沒說那天醫務室的我?」

宋談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緋紅,不太爽地瞪了我一眼。

喝完最后一口面湯,我才給他回答。

「每一個都是我啊,我就是由很多不同面組的。你不也是嗎?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給我的覺就是溫,后來……」我也頓了頓,宋談面微滯像是和我想到了一塊似的。

我自覺跳過那段又開始滔滔不絕地給他講我眼中每一個不同的他。

「宋談,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變那樣,但是我相信你肯定有苦衷的。」我深的樣子讓自己心都作嘔。

「為什麼?」他低頭喃喃,「為什麼我都那樣對你了,你還說你喜歡我。」

「因為你是宋談啊,幫我解決了窘迫的宋談。我不信你真的跟智雅是一個樣子。」

我給了他一個釋然的笑:「宋談,我不怪你。」

才怪,我恨死你了。

為了緩和氣氛,我主找他要了微信。

「宋談,你上次答應的事沒做到得給補償吧?」

他不解地著我,好似他忘記了上次告的事。

經我提醒后,他臉變得更難看了。

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他已為你的好友」一行大字,我笑嘻嘻地湊過去問他這回應該不會再悄悄告狀了吧?

從這天起,白天我是學校里沉默寡言只知道學習的書呆子,晚上我是熱大膽的小綠茶。

但這件事還是東窗事發了。

智雅進不來學校,再次在表白墻開戰,警告我再這樣就把視頻放網上了。

我將容截圖發了宋談,然后將他拉黑。

第二天剛到學校宋談就找到我解釋不是他說的。

我了然點頭,繼續背我的單詞。

「你不信我?」

我給了他一個極其敷衍的笑容表示我相信他。

我當然相信不是他,因為匿名發截圖告的人是我。

06

我知道宋談算不上喜歡智雅。

他無非就是想看到自己父親看到他墮落后暴跳如雷的樣子。

所以學校里傳他甩了智雅后我毫不覺得震驚。

但智雅氣得直接退學讀了職高。

與此不同的是,原本對我搭不理的宋談反而天天來教室找我。

之前還同我的同學,開始旁敲側擊問是不是我真的為了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怎麼可能,主要是宋談愧疚罷了。」

他會愧疚個屁!

我也不知道宋談是哪筋壞掉了,突然態度 180 度大轉彎讓我有點心虛。

雖然這確實是我所期待的。

他每天上學放學

接送,熱得讓我覺得我才是那個局的人。

直到我在放學路上遇到了智雅那張氣得扭曲的臉,我才知道這小子本沒安什麼好心。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搞死我也。

掌即將甩下來的時候,我腦子飛快地運轉,想著究竟是做一個會還手的人設還是可憐兮兮的人設。

但那掌并沒有落在我的臉上,而是被宋談截胡了。

智雅氣得不行,拳腳并行地全往宋談上打去。

我在一旁看得熱鬧,直到哭兮兮地離開。

「沒良心,就這樣看著對我手?」

宋談的調侃讓我有種他仍舊是我記憶中公年的錯覺。

好像我們之間并沒有這層傷害。

直到視頻完整版的出現,讓我又想起了那天的痛苦和侮辱。

離譜的是完整視頻里除了我和宋談,別的人都被打上了馬賽克。

同學們也徹底知道了我里的愧疚指的是什麼。

趙圓氣得要死,咒罵著智雅是瘋子。

怎麼敢這麼猖狂,明晃晃地把霸凌擺在了明面上。

毫不介意這件事,只是更想看宋談的態度。

智雅明著把他推向了輿論高,反正我是害者,他是霸凌者。

這一波屬于他們狗咬狗。

「反正這個視頻宋談他家肯定會下去,我更想知道他會怎麼對付智雅。」

果不其然視頻連夜下架,討論這件事的人全部被炸號。

他爸來找我的時候我毫不詫異。

談判后,智雅被送進了管所,我也保證這件事不會再鬧大。

他爸笑瞇瞇地夸獎我識時務,并且發誓智雅在里面的生活不會好過。

宋談的反應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大。

因為原本該在管所的智雅,出現在了我面前。

07

不僅僅是,還有當時霸凌我的所有人,一個不地跪在了我面前。

看著周圍站得筆直的保鏢大哥們,我慫慫地咽了一口口水。

宋談倒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讓我隨意置。

他們看上去已經挨過打了,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瘀青。

我輕笑出聲,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他們每一個人給我的掌和凌辱,在此刻我都如數奉還。

這個人朝我吐了口水,這個人踹了我一腳,還有這個用腳踩住了我的頭。

直到每個人都還清了,我心里的郁結還是沒有打開。

原來并不是被人打了一掌,還回去了這件事就可以當做沒發生啊。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拽著智雅進了旁邊的隔間。

許久不見,智雅早就沒有那時的戾氣,整個人都在哆嗦。

「智雅,你該不會以為我們兩清了吧?你錄的視頻我是不是也該還你一個。」我靠在耳邊惡狠狠地問。

智雅含著淚,死死地拽住了自己的服,不停地搖著頭,里嘟囔著求求我不要這樣。

「那天你有放過我嗎?」我冷哼一聲拿著手機對著,智雅盡全力掙扎制造的聲音引起了宋談的不滿,他敲門問我自己能搞定嗎。

「當然能,你不用管我。」說完這話我就威脅智雅,到底是要在我一個人面前還是當著外面那麼多人的面。

智雅泣半天,只好自己掉了自己上

還要繼續時,我停了:

「現在我手里也有你的視頻,但凡還有我的視頻出現在網上,我都算是你的。這個視頻就會出現在你爸媽手機上,懂了嗎?」

智雅狼狽地點點頭,等穿戴完畢我倆才走出了隔間。

宋談見我倆出來,圍著我打量了好幾圈才確認我確實沒有在里面吃虧。

但他還是很好奇我們在里面干什麼。

「拍視頻唄,怎麼你也想看?」

宋談搖頭,說這有什麼好看的,神小妹一個。

聽了這話,智雅一個踉蹌遭到了其中一個大哥的呵斥。

幾個月前,宋談也如這般語言侮辱我。

現在他全然不顧智雅是他前友的份,也在肆意地辱罵別人。

還真是一個混蛋。

但我騙了他,也騙了智雅。

那個視頻我本沒有錄。

我比誰都知道留下視頻的傷害有多大。

但我又忍不下這口氣,只好讓一下我當時凌辱的心

我爸媽只是普通的職員,他們從小對我的教育就是忍。

我常常聽到的一句話就是:吃虧是福。

但后來我才知道,你越是怕他們,他們就越會變本加厲。

忍讓是給霸凌者的一種鼓舞。

「你怎麼每個人揍得不一樣?」宋談湊上來不理解地問我。

「因為我記得很清楚,每個人

當時對我做了什麼。」我笑著回答他。

所以宋談,還有你,你還沒有還清。

08

這場風波過去,我繼續做回了那個三好學生。

我加回了宋談的微信好友,畢竟智雅進去了,但是他還好好的。

但我的重心放在了半年后的高考上。

畢竟高考才是關乎我未來一輩子的大事。

宋談對此很不滿,覺得我經常因為學習而不再搭理他:

「許知知,你該不會拿我當扳倒智雅的跳板吧?」

這已經是他這星期對我的第 3 次發脾氣了,明明是極其小的事,他非要揪著不放。

不過就是我寫卷子晚上忘了回復他消息而已。

「可是高考對我很重要。」為了安他,我還特意編出我想要和他一起上同一所大學的愿

說來氣人,明明我比他刻苦許多,可偏偏他就是績永遠在我前面。

而他的家事,完全不需要這份績給他鍍金,但我需要,很需要。

此話一出,原本還無理取鬧的人一下子噤聲,耳朵紅著要我好好努力。

我輕嘆一聲,要是早在智雅之前認識他就好了。

或許他真的能是一個好的男朋友。

但現在,我已然做不到沒有一點厭惡地對待他。

在我第 N 次忘記回復他消息時,宋談說出了高考讓讓我的話:

「我后面大題不做,我倆分數不就差不多了嗎?」

我震驚于他怎麼能云淡風輕地說出這種話,卻也沒阻止他。

只好白天佯裝懶散,晚上拼命努力。

高考績出來那天,我 678,比宋談足足高了 42 分。

09

填報志愿前,宋談的后媽找到了我。

我能夠說服宋談一起去外地念書,因為懷孕了。

這一家子人 3 個人加起來 800 個心眼子。

作為換條件,會讓宋談他爸徹底放棄宋談。

「大家都是生,我不相信這件事你真的可以放下。」

看到我警覺的眼神,毫沒有覺得被冒犯到,反而談起了一樁生意。

只要我搞走了宋談,能平安產子,至于后面宋談的結局都保證宋家不會出手。

為了表示的誠意,告訴了我之前我都想不明白的事。

宋談雖說是有些信我,但也不是完全相信。

他最開始是以一種戲弄的心態看著我和智雅的斗爭,后來天平逐漸傾斜到了我而已。

「他最近和他的狐朋狗友們正在商量試探你,什麼的我還不清楚,你可以留意一下,他跟他爸還像的,謹慎。」

這句話我琢磨了很久,最后得出他們一家子果然 800 個心眼子。

趙圓再次勸誡我算了吧,反正智雅都進去了,

更何況我也欺負過了。

再說了,我比宋談分數高那麼多,學校填得遠遠的再也不見就行了。

「知知,宋談萬一報復得更甚怎麼辦?」

對呀,我還有父母,還有看起來一片芒的未來。

我真的要為了那日所失去的尊嚴賭上一切嗎?

腦子里分裂出兩個小人,一個勸誡我就此結束吧,趁宋談還沒當真。

另一個一幕幕地播放著那天的場景。

的眼淚,猩紅的煙頭,還有那些充滿譏諷的笑聲。

宋談一句句的「婊子」,還有他之后始終隔著一層面的笑容。

所有場景錯在一起,攪得我頭疼。

直到一個電話打過來,說宋談在外面吃燒烤看到了一個到一群男人的擾,

宋談直接上前勸誡,結果被人按在地上打。

宋談他爸不接電話,他們怕出事。

我佯裝著急的樣子問清了地址。

掛了電話,我死死握住手機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試探?

宋談在邀請我局。

10

但是我沒想到這局搞得這麼真。

替宋談挨了一拳頭的時候,我覺我的肺差點被打出來了。

這人裝醉裝得也十分相像,愣是不睜開眼睛使個眼

我更加相信他的鐵石心腸。

他的狐朋狗友們比我還戲,還手一個比一個狠。

要不是他后媽提前給我通了氣,我還真的會相信。

不管他們怎麼讓我報警,我都生生地挨了下來。

只不過每一拳的痛都記在了宋談的上。

這回他應該可以真的相信我了吧?

醒來之后我已經躺在了醫院,旁邊還有面鐵青的宋談。

最后他紅著眼睛問我怎麼這麼蠢,我使盡全力氣問他:

「宋談,你愿意和我去錦城

讀大學嗎?」

宋談氣笑了,問我只想說這個嗎,我點頭。

最后宋談選了一個跟我同市的大學。

原本他可以選得更好,但為了離我更近一點,直接選擇了我學校旁邊的一個二本。

「反正我家的家底也不需要我的學歷為我鍍金。」

所有有錢人家的孩子本不需要考慮別人對嗎?

他們永遠有退路。

宋談經常來我們學校找我,一來二去我水到渠為了他的朋友。

這一步,我走了整整一年。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宋談算得上一個非常合格的男朋友。

手機隨便看,絕不和別的生多來往。

記得每一個紀念日,總是制造各種驚喜,大牌禮送個不停。

帶我去了很多我沒有去過的場所,會教我鋼琴、高爾夫。

見完了他的所有朋友,向所有人宣布我是他的朋友。

這都是曾經智雅沒有過的待遇。

他試圖將他的人生拿來跟我一起分,卻不知道我的人生早在一年前已經發爛發臭了。

宋談對我的好,讓我開始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當我看到了他微信里收藏的視頻,徹底了一個突破口。

是那個早就應該全網刪除的我被霸凌的視頻,此刻完完整整地出現在宋談的手機里。

廁所里的宋談還在洗澡,整個房間里一句句循環著他的那句話:

「我怎麼會喜歡一個便宜貨啊。」

11

「怎麼?在查崗?」宋談著頭發走過來,看到屏幕上的視頻臉一變。

我好整以暇地著他,看他試圖編出什麼理由來搪塞我。

輕輕拉住他微微抖的手:

「所以宋談,你每次看這個視頻的時候在想什麼呢?是覺得明明我是到這樣的侮辱還能觍著臉上來的便宜貨?還是覺得看著我那副樣子你心里很有?」

我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足夠平靜,心里早就翻天覆海。

原本看到視頻,我還以為自己的計劃付之東流。現在看到他的反應反而松了一口氣。

比起直接甩了他,用他的錯來實施計劃才能讓他徹底到后悔。

宋談的臉難看,解釋他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從真正認識我后每天都在后悔之前那件事。

「是嗎?」我冷笑一聲,假如真的后悔怎麼會保留這個視頻,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我。

「宋談,你自己想想這段你是帶著真心來的嗎?」

扔下這句話我就拎著自己的包包走出了他家。

一路上我都在后怕,幸好被我發現了視頻。

萬一今晚宋談不做人,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心舒暢地給趙圓打電話,慶祝我的階段功。

「知知,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要獻于他。」

怎麼可能,倘若真到了那一步,我就佯裝 ptsd,出那個疤痕給他看。

趙圓還在擔心宋談肯定會不甘心糾纏著我。

我笑著看出現在寢室樓下的人影,他最好不甘心,一輩子都在后悔中。

我想要他一輩子懺悔,一輩子生不如死。

12

宋談說既然我覺得不真誠,那麼讓他重新追我一次。

周圍路過的人都在起哄,說著宋談真浪漫,只有我滿心滿眼都是惡心。

「好啊。」

宋談沒想到我這麼好說話,臉上閃過一震驚立馬又換上了驚喜的樣子:

「知知,我發誓這次我真的會好好對你的,我會用一輩子去彌補你,好好你。」

他的誓言在我面前顯得十分好笑,歷史上的劉徹也說過這樣的甜言語,但是阿的后果大家都有目共睹。

有個專家怎麼說的來著:信男人的甜言語的人,不必看八字,這輩子離婚三次。

原本宋談還在老老實實地進行正常人的追求,時不時跑來送花陪我上課。

但當他看到我和一個男生一起去食堂后整個人陷了狂暴。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別人的頭往飯盤里按。

這個男生是我班長,本來就沒有什麼集,今天是因為一起去輔導員那里做事然后順道一起吃飯。

他的行為不僅給我造了困擾,還讓我非常地難堪。

為霸凌者并不是因為智雅,而是骨子里的壞。

這更加讓我生氣,為我曾暗過他的時到不值。

「宋談,你是不是有病?」

我將手里的飯菜向他潑去,宋談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似乎很震驚我會做出這樣的舉

隨后他無力地笑了笑,近乎絕地問要怎樣才能回到過去,要怎樣我才能繼續他:

「知知,你以前滿心滿眼都是我的。」

真是好笑

,曾經的霸凌者竟然在問害者要怎麼才能繼續他。

早在那天,我心中的年就已經死掉了。

我喜歡的不過是我臆想出來的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年而已。

他不是宋談,是我窘迫時有人出的援手而已。

至于那些淺薄的喜歡,不過是我裝出來的而已。

「宋談,你沒有辦法讓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所以注定回不去的。」

我以為我說得夠清楚了,但沒想到宋談比我以為的還不要臉。

他綁架了我。

13

等我眼睛上的布條被取下來時,映眼簾的是一樣絕著被人住的智雅。

就像是照鏡子,眼里的絕憤怒和崩潰像極了之前的我。

我使勁試圖掙綁住我的繩子,卻是無用功。

宋談的手輕在我臉上,我厭惡地躲開,他也不惱反而森地著智雅:

「知知,你之前說還清了,沒有的,我們也給燙煙頭好不好?」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從他里說出的話。

「宋談你有病!」我歇斯底里地喊出這句話。

他近乎瘋狂地朝我大喊:「是你我的,只是一個視頻而已,你怎麼就不我了?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沒關系知知,我現在就為你報仇。」

當初我被人按在地上的時候,也曾想過有一天智雅能夠遭遇同樣的侮辱。

最好比我還痛,比我還慘。

但在我心中,這一切早在一年前就已經還清了,現在宋談所做的種種,無疑是將我推到了霸凌者的一方。

「宋談,你別讓我恨你。」

我絕地閉上眼,不敢看他的下一步,害怕一睜眼過智雅看到了當初那個絕的自己。

「知知,如果你不我,那就永遠恨我好了。反正我們要永遠糾纏著,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宋談的眼神戾,好像這才是他原本的面目。

「宋談,你自己上背負著霸凌者的痛苦,所以你也要我背上?這就是你說的我?」

對面的智雅還在哭泣,整個人因害怕而瑟瑟發抖。

幾年沒見,早就沒有了那時的傲氣,反而被生活磨了棱角。

想必宋談他媽遵守了諾言,出了管所的生活并不是很好過。

這就夠了,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

「宋談,這些年我以為你變了,沒想到你還是一點沒變。」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宋談氣得將相機摔碎在地上,碎片繃飛打在我的臉上打得生疼。

「我怎麼沒變?我為你去了一個三流學校,為你高考不做最后的題,為了你低三下四連親你都要小心翼翼,害怕你回想起不堪的事,我已經盡力在彌補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他無力地蹲在地上,卑微地一遍遍追問我到底要怎樣這件事才能過去。

明明之前我們很相的,一個視頻而已為什麼我就是不愿意原諒他呢。

「知知,我真的很你,可以為你去死,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讓這件事過去呢?」

我朝著他扯出一個微笑:

「好哇宋談,那你去死吧。」

14

宋談將我囚在了他家里,智雅被他扔了出去。

每天他都會親手做好飯,然后喂我。

不管我怎麼抵,他都全然不搭理。

我像極了他的洋娃娃,被他各種擺弄,過著被他控制的日子。

為了隔絕我和外部的聯系,他沒收了我的手機甚至佯裝我的語氣去和室友們聊天。

只為了給大家一副我很安全的假象。

我開始對他視而不見,對他的關心、他的,甚至他發火摔壞的東西都無無衷。

他好似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無助又絕

直到他醉醺醺地強制進了我的房間,將我死死地上,我才恐懼地使盡全力氣想要推開他。

喝了酒的宋談比平時更加地不可理喻,得到我的反抗甚至更加興地試圖撕破我的服。

直到那個舊疤映眼簾,在白皙的皮上顯得無比丑陋。

「知知當時一定很痛對不對?」宋談虔誠地吻了吻這道疤,換來我更加激烈的暴怒。

很久之前他也問過我這個問題,問我疼不疼。

當時我是怎麼說的?

我說,沒關系宋談,我喜歡你所以我不痛的。

但現在我連樣子都不想給他裝,惡狠狠地開口:「那時候我就想,以后一定要讓你痛十倍、百倍。」

宋談確實比我以為的更我,聽了這話的他不假思索地點燃了煙在自己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疤痕。

每一下都在重復著一句「對不起」:

「宋談,就算你今天把自己燙篩子,我也不會你了。」

話音剛落,客廳的門被人強制踹開。

幾個武

警帶著武看向我們兩人。

智雅推開幾人沖到我面前:「許知知,我來了。」

智雅被扔出去那天,我給做了一個口型:報警。

但我不確定有沒有理解到我的意思,又或者理解了但是不想救我。

畢竟曾經做的事還歷歷在目。

我并不能確定這麼幾年是否也在怪罪我,不確定愿不愿意救下我,或者還在怨恨我送去了管所。

但好在,來了。

「對不起許知知,我來晚了。」

15

宋談因為非法拘留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他爸早就有了小兒子,對他所剩不多的意也分走了一半。

宣判那天,智雅也來了。

作為我的證人,卻在法的面前誠懇地向我道歉:

「對不起許知知,希你能原諒我,我們能做朋友嗎?」

我微笑著看著,我可以接的道歉但不會原諒。

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會被抹平。

害者永遠不會和霸凌者做朋友的,永遠不會。

宋談審時,滿臉的滄桑,像是突然之間老了十歲。

滿臉的胡碴,不管法庭上怎麼宣判,他都只是滿眼地著我。

后來我去看過他一次,我的到來他顯得十分詫異,他說他以為我還在恨他,不會來見他了。

「宋談,我來是為了告訴你我要結婚了。」

他臉顯得錯愕,很快又變苦笑:「知知,你真的很狠心。」

這次對話我坦白了很多,從最開始的有意接近到和他后媽做的換,還有預謀已久的復仇計劃。

「宋談,我以前是真的喜歡過你,但后來也是真的很討厭你。每次看到你都恨不得你去死。」

宋談無助地著我,絕地說他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們的初遇。如果那個時候遇到的不是智雅是我就好了。

我笑著說要是這樣,進火海的就是我了。

宋談低落地問非要這樣嗎。

「宋談,我要朝前走了,我來這只是想說希你以后出來了也別來找我了。我遇到的人很好很好,我沒有那麼喜歡你,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執著于我了。」

因為后來遇到了很好很值得的人,所以才會逐漸忘記以前的事

宋談,我不會原諒你,永遠也不會。

你最好也不要原諒我。

宋談視角番外

我爸在我媽去世的第二天就將新人帶回了家,令我沒想到的是這人竟然還是我媽的閨

我開始憎恨他們,總覺得上天為什麼不睜眼,明明應該去世的是我那風流的爸爸才對。

很可惜,媽媽去世后沒有人再對我好了,就連我爸也只是在他因為我做錯了事的憤怒中,我才能到一點點所剩無幾的意。

后來智雅說喜歡我,我并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孩,像極了那個人。

但我還是答應了,我喜歡我爸那種暴跳如雷的神態。

漸漸地,我開始為了以前最不齒的人。

智雅說有一個生不要臉的人喜歡我我,要給瞧瞧。這個生我從未見過,不知道「不要臉」三字從何而來,但我準許了,甚至加了這場胡鬧。

我爸知道后大發雷霆說寧可沒有我這個兒子,那天我很生氣又去了那個公站。很巧的是我遇到了那天欺負的孩。

我問疼不疼,說因為喜歡我所以不疼。

我詫異于怎麼比我還會說謊,于是我明明答應的事還是沒辦到,主告訴了智雅。

果然又被欺負了,但是一反常態將智雅戲弄得不行。

我覺得有趣沒忍住跟著,結果全然不似那天反而怪氣堵我。

佯裝暈倒,我懷著看戲的心去看,結果竟然親我。

真是荒唐!

后來我在墓地看到了跪在我媽墓前虔誠地許愿,希我能夠快樂。

在所有人眼里,我都不是第一選擇。我媽沒有選擇我選擇了追隨逝去的,我爸沒有選擇我而是跟了那個狐貍,就連智雅都是追求不才來找我。

只有許知知,只有說不管我是哪一面都是喜歡我的。

的話真的好多,每天都有好多話發給我,可在學校我倆還是一副不認識的樣子。

后來智雅又找上了的麻煩,我有些擔心,擔心欺負,更擔心又以為是我告的

好在相信我,這一刻我心怦怦直跳,或者這才是應該有的心

智雅放了那段視頻,我很生氣,生氣怎麼能夠讓這麼多人看到不堪的樣子,

更生氣自己之前都干了些什麼混蛋事。

我將那些人全部抓來給賠罪,卻又驚訝于竟然記得每一個的手次數。

我很害怕,總是覺得肯定也是怪我的

于是我承諾會和去一個學校,我寧可去一個二本也要和鄰校。

有朋友說肯定不安好心,他之前聽到說要報復我甩了我。

我不信,明明那麼喜歡我。

朋友讓我試探的真心,我拒絕了,真心怎麼能試探呢?我自己有覺就好了。

那天我遇到了一個人欺負的孩子,絕地乞求那群男人放過

不知為何,我想到了許知知。那時候也一定很希有人能夠救下吧。

我頭腦一熱上前制止了,后來來了,會保護我,說我沒事太好了。

朋友說我是腦,我沒否認。

我要將最好的東西都給,我想要彌補之前犯下的錯。

看到那段視頻的時候我才徹底慌了,那種始終游離在這段中的預終于達到了頂峰。

視頻是當初智雅發給我時自己收藏的。

時間太久遠,我竟然忘了這件事。

卻說我看視頻的時候在心里罵不值錢,怎麼會呢,明明在我心中是最寶貴的珍寶。

我還是失去了,也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我嘗試讓智雅到和一樣的痛去乞求的原諒,結果厭惡地說別讓也背上霸凌者的罪名。

我就知道,從來沒有忘記過。

始終記得我是霸凌者。

煙頭燙在上真的很痛,我不知道自己當初看到的眼神時是怎麼狠下心來的。

警察來的時候,智雅也來了。

這一刻我才醒悟,原來我比智雅更壞,恨我勝過智雅。

但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天還這麼我的人突然就不了。

來看我時說要結婚了,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學生時代短暫的喜歡是因為喜歡上的是那個幻想中的我。

對我的好都是裝的,就連那次的不顧都是在做戲。

每一次和我的見面,給我說的話,都讓覺得很惡心。

永遠也不會原諒我,讓我也不要原諒

可我明明都沒有怪過

出獄之后我托人找到了家住址,很不巧我看到的老公。

舉止中的嗔是對我從來沒有過的。

我曾抱過一幻想。以為在那麼久的相中,或許也短暫地對我心過,但現在看來好像沒有。

智雅看到我,警惕地問我是不是還要對使什麼手段。

我搖搖頭,我還能使什麼手段呢。

我能做的僅僅就是帶著那些虛假甜的回憶度過余生,僅此而已。

作者:不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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