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第 6 節 沉歡
我給校霸的弟弟輔導作業。
校霸對弟弟說:「一聲嫂子,給你 100 塊。」
校霸弟弟拉著我商量發財大計:「歡歡姐,我你 10 聲,先賺我哥 1000 塊。」
校霸將我堵在樓梯間:「葉歡,做我朋友,我的零花錢都給你花好不好?」
1.
育課,育老師讓我們自由活。
我躲在育室里玩蛋仔。
玩得正起勁,網斷了。
我一邊刷新網絡,一邊挪位置。
「砰——」
我撞在一堵人墻上。
我了額頭,抬頭一看。
原來是校霸江沉野啊。
他低頭在看手機里的電影,沒注意看路。
「江沉野,給我蹭蹭……」我說話間,目掃到他的手機屏幕。
到的「網」字卡殼了。
他居然在看……
「葉歡,你說什麼?」江沉野耳瞬間泛紅了,他將手機按滅。
我的關注點全放在江沉野剛才看的電影上,他這是被我抓住把柄了啊。
這還不得威脅他一下?
「江沉野,你要是不給我蹭的話,我就把你看電影的事說出去。」
江沉野抬頭看了眼育室敞開的門,紅著臉說:「在這里不太好吧?萬一有人進來……」
我蹭個網玩蛋仔,有人進來又怎麼樣?
難不還會笑話我玩的游戲太稚?
我游戲里的蛋搭子還在等我上線,我急了,朝江沉野走近:「你到底給不給我蹭?」
「……」江沉野臉越來越紅。
我心想,肯定是他剛才看電影看紅的。
有流量看電影,沒流量給我蹭?
這麼小氣嗎?
我繼續威脅:「不給我蹭的話,我就要把你看電影的事發論壇了哦。」
誰知他卻突然靠近,在我耳畔說:「給你蹭可以,你要當我朋友。」
窩草,有病啊!
我往后退兩步,像看智障一樣看著江沉野。
他今天有點怪啊。
蹭個網而已,就要當他朋友?
他這是有多想談啊?
果然,不該看的電影不能看,會學壞。
「不給蹭算了,我去找別人蹭。」我拿著手機離開育室。
2.
走出育室后,我的手機突然有網了。
我在場后的小樹林里玩蛋仔。
手機浮窗彈出一條微信。
我瞄了一眼,是江沉野發來的:「除了我,你還想找誰蹭?」
打游戲有信息進來最煩了。
我劃掉,沒搭理他。
誰知,過了 1 分鐘后,他的信息又來了:「除了我,不可以蹭別人。」
有病啊!
明天我就去開個無限流量套餐,我誰的網都不蹭。
我繼續玩游戲,還是沒搭理他。
他又連續給我發了兩條信息。
「回話。」
「葉歡,你在哪里?我過來找你。」
真是煩死了,他害我分心,游戲輸了。
一局結束,我退出游戲界面。
給他回信息。
「我在小樹林,忙著呢。」
「別煩我。」
「別給我發信息。」
我連回了三條,繼續點開游戲頁面。
玩得正起勁,和我一起玩蛋仔的蛋搭子來了。
他是我的學長慕知勉。
我們倆站在一棵大樹底下邊乘涼,邊玩游戲。
剛玩完第二局,我目掃見江沉野正朝樹林走來。
他不會是來找我麻煩的吧?
就因為我先前威脅了他?
煩死了,不能讓他發現我,免得打擾我玩游戲。
慕知勉比我高出一個頭,肩膀也很寬闊,我往他面前躲躲,應該能避開江沉野的視線?
這般想著,我朝慕知勉靠近,對他說:「我死對頭來了,我不想讓他打擾我玩游戲,你幫我擋擋。」
「嗯。」慕知勉放下手機,把我的影籠罩在他的影之下。
3.
我以為江沉野看不見我就會離開。
誰知道他加快腳步沖過來,一把將我從慕知勉懷里拎過來。
他紅著脖子,怒聲問:「你們剛才在干什麼?」
好吧,居然還是被他發現了。
哎。
游戲沒得玩了。
我和江沉野的私人矛盾不想牽扯到慕學長。
我對慕知勉說:「慕學長,你先走開吧,等我忙完再找你玩。」
慕知勉怕江沉野欺負我,對他放狠話:「江沉野,你不許欺負歡歡。」
「滾。」江沉野校
霸的名號不是白得的,他現在暴躁得很。
「你敢欺負歡歡我和你沒完。」慕知勉話雖這麼說,可戰略后退。
畢竟,江沉野是我們省的跆拳道冠軍,能直接將他撂翻。
「歡歡,那我先回教學樓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慕知勉見江沉野臉越來越沉,丟下一句,快速離開。
慕知勉走后,江沉野將我到后的大樹下。
「葉歡,你剛才不會真和慕知勉蹭了吧?」
「你煩不煩啊?就算蹭了又如何?是你自己不給我蹭的。」
我現在整個人也暴躁無比。
我覺得江沉野是在故意找我麻煩。
江沉野比我更焦躁,他怒氣沖沖轉:「我去找慕知勉那個混蛋算賬。」
「喂,你別去。」我拉住江沉野的領。
不就是蹭個網嘛,我剛才說的是氣話,我又沒蹭慕學長的網。
不能讓江沉野去找慕學長,萬一打起來就不好了。
「就你霸道,只能蹭你的是吧?行,以后我只蹭你的。」
我妥協,為了不惹事,給他服個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聲音下來:「嗯,那你等下放學要不要去我家?怎麼蹭都行。」
等下放學我確實是要去他家給他弟弟輔導作業。
我的無線流量套餐還沒開。
那今天輔導作業的時候,就先蹭蹭他家的網,明天再開吧。
「好。」我應下。
4.
放學后,我媽給我打電話。
「歡歡,我和你爸今晚要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晚飯你自己解決。對了,你今天記得去沉野家給他弟弟輔導作業。」
我應道:「知道了,媽,你們去吧,不用管我。」
我走出校門,江沉野追上來。
他對我說:「我爸媽今晚也出去吃飯,你去我家,我們一起點外賣吧。」
「哦哦,好吧。」
我和江沉野住一個小區,而且還是樓上樓下。
江沉野有個十一歲的弟弟江皓遠,在讀小學四年級。
我媽是他弟弟的班主任。
江沉野的爸媽工作很忙,沒有時間輔導江皓遠做作業。
江沉野又沒有什麼耐心輔導弟弟。
所以,他媽花錢請我輔導江皓遠做作業。
我跟江沉野回了他家。
他弟弟江皓遠在客廳看電視,見我來了之后,朝我說道:「歡歡姐,讓我先看完這集電視再做作業行不行?」
「好吧。」反正還有時間,那就讓他看完那一集吧。
小孩子看的畫片,一集也就是十五分鐘左右。
我能等。
江沉野用手機點了外賣,對江皓遠說:「今天周五,給你看三集。」
「哇塞,哥,你真好!」江皓遠歡呼。
我瞪了江沉野一眼。
輔導他弟弟做作業是我的事,能不能別手,按照我的節奏來?
三集那就是四十五分鐘,太久了。
看來我得和他聊聊,免得他以后打我的節奏。
誰知,我還沒開口,江沉野對我說:「葉歡,去我房間吧。」
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剛好。
我跟著他的腳步走進他的房間。
江沉野看見我進來了之后,順手把房門關上。
額……通輔導他弟弟作業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用不著關門吧?
「江沉野,你關門干什麼呀?萬一等會兒你爸媽回來撞見了,多尷尬?」
「我爸媽沒那麼快回來,放心。」
江沉野說完向我靠近。
他單手將我堵在門上,低啞著聲音問:「葉歡,是你蹭我,還是我蹭你?」
5.
我都還沒開無限流量套餐,當然是我蹭他啊?
不過我這人不喜歡占別人便宜。
今天蹭了他的網,明天等我開了無限流量套餐,我再給他蹭回來。
「禮尚往來。」我說完,江沉野耳朵更紅了。
等等,他為什麼要牽我的手啊?
我連忙將手回來,從他的語調和行為中品出了一不尋常。
他是不是誤會了?
我蹭網玩個蛋仔,怎麼就花了?
我蒙:「不是,江沉野,你突然牽我手干啥?」
江沉野已經坐在床沿,「不用循序漸進嗎?還是,你想直接步正題?」
電石火間,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圖。
我哭無淚,弱弱地問道:「江沉野,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想蹭蹭你的……」
我一個「網」字還沒說出口,敲門聲打斷了我。
我以為是他爸媽回來了。
我心虛,我抖。
我一個不小心,跌進江沉野懷里。
「哥,歡歡姐,外賣到了。」
江沉野皺眉,低聲抱怨了句:「今天怎麼這麼快就送到了?」
他揚聲對門外的江皓遠說:「你先吃,不用等我們。」
「哦,知道了,那你們忙吧。」江皓遠的腳步聲遠去。
我整個人都蒙了。
「我們出去吃飯吧。」我逃一般地離開。
他卻拉住我,我反應過來我們說的不是同一種意思。
我朝他咆哮出聲:「江沉野,你耍流氓啊!我只是想蹭蹭你的網而已。」
江沉野臉僵住,恍然大悟,覺被我耍了。
他霍地一下站起來,盯著我:「葉歡,你存心調戲我是吧?」
江沉野長得很帥,186 的大高個,站在我面前時,讓我很有迫。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說。」我否認三連。
可不能讓他站在制高點。
我得扭轉局勢。
我先發制人,理直氣壯:「明明是你思想不健康,目的不單純,所以才會曲解我的意思。」
「……」江沉野有點頹喪,可很快神一亮,「那你昨天也沒有蹭慕知勉是吧?」
6.
「你流氓,我不和你說話了。」在我心里,江沉野三個字現在已經和流氓畫上等號。
他不知哪筋了,心忽然變得愉悅起來。
「你不就是想要蹭網嘛,我給你開個無限流量套餐。」他拿出手機來,一邊念著我的手機號碼,一邊給我充無限流量套餐。
我略有些意外:「你居然能背我的手機號碼?」
「我還能倒著背。」他說完,倒背了一遍我的手機號碼。
我有被震驚到。
要是他不喜歡我,我才不信。
不過,被一個流氓喜歡,不是什麼好事。
我得和他保持距離。
我念頭剛落,手機來了條短信,提醒我的號碼功開通無限流量套餐。
249 一個月,每個月都要扣錢。
不過還好我兼職也能賺零花錢。
我轉手把充話費的錢轉給江沉野,誰知他卻沒收,點了退還。
咋的,還想用錢收買我不?
我繼續轉賬給他,他繼續退回。
我們大眼瞪小眼,退了幾次后,他都不收。
我火了:「你什麼意思?」
江沉野淡淡說:「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給未來朋友花錢。」
我特麼居然被他裝到了。
他兩百多塊居然花出了兩百多萬的覺。
江校霸,你很有當霸總的潛質。
「你不收算了,我轉給你弟弟。」
我有江皓遠的微信。
他的微信名很炸裂,作宇宙無敵超級霹靂暴龍戰士。
我分兩次發紅包發給江皓遠。
江沉野也不阻攔,他勾道:「懂了,這是給他的改口費?」
神特麼的改口費。
「你不損我幾句渾不舒服是吧?」
我掃了一眼手機,江皓遠收下了兩個紅包,還給我回了一連串的表包。
后面附帶一行字:「謝謝嫂子。」
7.
我大震撼。
我怎麼就江皓遠的嫂子了?
他們兩兄弟這麼有默契,是事先串通好的麼?
算了,等下再出去和江皓遠解釋吧。
現在我得先和江沉野好好談談關于輔導他弟弟做作業的事。
江沉野的房間里放著一張懶人搖搖椅,看起來坐上去會很舒服的樣子。
我走過去坐下,搖啊搖。
真舒服。
我慢悠悠地開口:「江沉野,以后我輔導你弟弟做作業的時候,你最好別手,就像是剛開那樣,我說只給他看一集電視,你不能說看三集,你這樣會打我的節奏。」
他點了點頭:「嗯,聽你的。」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怎麼變得這麼好說話?
我還準備和他長篇大論呢,這麼容易就答應我,那我還坐什麼搖搖椅啊?
我還是起來,出去吃飯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準備從懶人椅里起來,可沒想到的是,我的子被搖搖椅勾住了。
我扯了幾次都沒扯出來,江沉野見狀走過來幫我。
他幫我按著搖搖椅讓它別晃,一邊幫我去弄被勾住的子。
卻一不小心跌進搖椅中。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8.
江沉野的媽媽沈阿姨站在門外,睜大眼睛著我和江沉野。
救命啊。
社死了。
解釋不清楚了。
「沈阿姨,你聽我解釋……」我臉紅了。
如果沈阿姨把看到的告訴我媽,我就完蛋了。
「媽,你進來前不會先敲門嗎?」江沉野用手撐著搖搖椅的靠背,想要起來。
可一撐,搖搖椅搖晃得更兇了。
「對不起,打擾了。」沈阿姨紅著臉飛速關上了門。
從那個角度看過來,就微妙的。
我吐的心都有了。
都怪江沉野,早知道就不讓他來幫我了,現在是越幫越忙。
在江阿姨眼里,我的清白沒了。
嗚嗚。
我瞪了江沉野一眼,掐住他的手臂扭了一下。
「嘶——」江沉野被我掐得直氣。
我耳朵更紅了,沈阿姨剛關上門,想必還沒走遠。
他的聲音很難不讓人誤會。
江沉野這是存心想讓他媽誤會到底啊?
等我們穩住子,從搖搖椅上起來之后,我皺著眉問江沉野:「等下怎麼和你媽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江沉野淡定得一批,眉眼里似乎還藏著一小竊喜。
「你媽要是告訴我媽的話,我媽肯定又要批評我。」我想江沉野,這種事是我們生吃虧,他當然覺得無所謂。
江沉野不以為意:「我們都大三了,談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媽好像也沒那麼保守吧?沒催過你找男朋友?」
「沒催過……」我媽前幾天還試探過我,問我和江沉野有沒有在談。
我向拍脯保證,我和江沉野沒談,而且也不會談。
「我負責。」江沉野牽住我的手往門外走去,儼然我的男朋友,「我們先出去吃飯吧。」
9.
餐桌上。
我埋頭吃飯。
沈阿姨笑得合不攏,又是幫我拿飲料,又是去廚房切水果。
讓我有種來男朋友家見家長的覺。
江皓遠更離譜,他居然當著江沉野的面喊我嫂子。
在廚房里洗水果的沈阿姨也聽到了,角的笑意愈發掩飾不住。
我紅著臉對江皓遠說:「皓遠,你別,我和你哥……」
我話還沒說完,江皓遠搶先道:「是我哥讓我的,一聲 100 塊。」
江沉野瞪他弟弟一眼,夾起一塊放到江皓遠碗里,「多吃菜,說話。」
「哦哦。」江皓遠很識相地閉上了。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江沉野,眼神和他流,意思是想讓他解釋一下。
江沉野和我眉來眼去的,就是不解釋,角還止不住地上揚。
沈阿姨端著切好的水果走過來,笑呵呵說道:「歡歡啊,其實沉野早就和我說過你們倆的事了,他喜歡你很久了,你別不好意思。」
我差點噎到。
他們家都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
我咳嗽,沈阿姨連忙給我端水。
江沉野則把手放在我背上,輕輕拍了拍。
他這樣子有點兒溫。
得,我現在覺自己是個懷孕被照顧的孕婦。
離譜。
等吃完飯,江沉野去洗澡,我去江皓遠房間輔導他做作業。
我盯著江皓遠把作業做完后,他朝我眨了眨眼睛說:「歡歡姐,我有個發財大計,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10.
我一看江皓遠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你說說看。」
他把計劃全盤托出:「我哥說只要我你一聲嫂子,他就給我發 100 塊紅包,咱倆合作唄,我個十聲,那不就是 1000 塊?我們五五分賬。」
我哭笑不得:「你小子,連你哥都坑?」
江皓遠向我告狀:「誰我哥零花錢多呢?我跟你說,我哥小時候總是套路我歲錢,他說幫我保管,結果都自己花了。」
嗬,原來有弟弟還有這種好,可以套路歲錢。
換作是我,我也套路。
哈哈哈。
江皓遠雙手合十,朝我賣萌:「拜托了,歡歡姐。」
我耳子,一不小心就答應了:「好吧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不用把錢分給我。」
我們合計完,江沉野剛好洗完澡,他穿著 T 恤和短走進來。
怎麼看都很養眼。
江皓遠把課本收好,眼地看著我:「嫂子,你可以陪我玩三局五子棋嗎?」
我瞳孔微怔,與皓遠一唱一和:「皓遠,我可以陪你玩三局五子棋,不過你別我,我歡歡姐就好了。」
江皓遠見針:「好的,嫂子。」
我余掃見江沉野角又勾了勾,還悄悄朝江皓遠比了個大拇指。
意思是示意他繼續,多幾聲嫂子,他聽。
江皓遠敲了敲手機屏幕,
暗示江沉野給他轉賬。
江沉野果然說話算數,給江皓遠發了 200 紅包。
三局五子棋玩下來,江皓遠功了我十聲嫂子。
他紅包收個沒停,一副發財了想笑又要忍住的模樣。
江沉野轉賬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比我想象得還要壕氣。
我很好奇,他到底有多零花錢啊?
下完棋后,我也要回去了。
沈阿姨從廚房走出來,一臉姨母笑著我們。
對江沉野說:「沉野,你送送歡歡。」
「不用了,江阿姨,這麼近。」我家就在樓上啊,用得著送麼?
「走吧。」江沉野牽著我的手去開門。
11.
出門后,我紅著臉把手從江沉野掌心出來。
他剛才當著他媽媽的面牽我的手,不就等于在說我們在談嘛。
可我還沒答應他呀。
不過回想一下,他剛才牽我的時候,那種覺……好像還不錯?
我不但不反,心底還像是有微微的電流劃過。
我按了電梯,可電梯是往下的。
有等電梯的時間,我還不如走樓梯呢。
他家住 8 樓,我家住 9 樓。
我平時給皓遠輔導完作業,也是走樓梯上去。
江沉野和我想法一樣,我們倆很有默契地往樓梯間的方向走去。
樓梯間的燈有些昏暗,靜悄悄的,只有我和江沉野的心跳聲。
江沉野出聲打破沉寂:「歡歡,你是不是和我弟說好了?」
我當然要否認:「沒有啊,是他自己非要的,我都糾正他好多次了。」
我話剛說完,樓梯間的燈忽然滅了。
那一瞬間,我有點慌。
怕踩空跌倒。
我的掌心忽然一熱,是江沉野牽住了我的手。
在黑暗中,有他牽著,心突然定下來。
眼前仿佛有了。
我們黑走到樓梯口拐彎,停下腳步。
其實我們都知道,樓梯間的燈是聲燈。
只要我們跺跺腳,或者是「哈——」一聲,燈就會重新亮起來。
可我們誰也沒發出太大的聲音。
這種覺就好像炎熱的傍晚,漫步在有風吹過的林蔭小道。
我們只想靜靜地著,不想說話,不想打破那種寧靜而又舒適的氛圍。
江沉野朝我靠近,我后退一步,背在墻壁上。
他低頭在我耳畔說:「葉歡,當我朋友,我的零花錢都給你花好不好?」
你小子。
這是在利啊?
我零花錢夠花,我一點都不饞他的零花錢。
不過,他靠得這麼近,我能聞到他上淡淡的沐浴味道。
像清晨拂過山谷的風,很醉人。
我淺笑道:「江沉野,我考慮考慮。」
12.
回到家,我洗完澡,正準備睡。
我媽敲我的房門:「歡歡,睡了嗎?媽媽進來和你聊聊天。」
「來了,媽。」我去給我媽開門。
我媽坐在床沿,臉上的笑容和今天沈阿姨臉上的笑容是一樣一樣的。
「歡歡,聽沈阿姨說,你和沉野在談?」
我回想起方才在樓梯口,江沉野和我表白的畫面,臉不由得一紅。
「媽,還沒有呢,他只是在追我,我還沒答應他。」
我媽沒有多問,點到為止:「我覺得他人還不錯。」
我媽雖然沒將話說完,不過我聽出來了。
對江沉野這個「未來婿」還滿意的。
等等,沈阿姨不會把我和江沉野在搖搖椅上的事和我媽說了吧?
我試探著問:「媽,沈阿姨還和你說了什麼呀?」
「沈阿姨一個勁地夸你呢。」
「歡歡,我們兩家知知底,如果你和沉野互相喜歡的話,就看。」
我媽和我說這些,我怪不好意思的,「媽,我自己有分寸……」
「嗯,明天周末,別宅在家了,和沉野出去逛逛街看看電影什麼的。」
我媽啰唆了幾句,起離開我的房間。
明天是周末,一到周末我就要開始賺外快了。
我發了條朋友圈:「周末咖啡館,明日營業,下單我。」
我朋友圈發了沒幾分鐘,就收到好多條私信。
這些都是我的老顧客。
我做周末咖啡館已經有兩年多了,其實就是家庭咖啡館,同城微信接單,做好了讓跑送過去。
我家里有一個咖啡角,我原本買咖啡機是做來給自己和家人喝。
后面漸漸萌生了開一家咖啡館的想法。
有了這個想法后,我便開始學習各種咖啡的制作。
家人朋友們都說我做的咖啡,比外面咖啡館的還要好喝。
所以我便利用周末的時間,線上接接單。
我收了十幾個訂單,其中還有江沉野的訂單,他要了一杯冰式。
離譜的是,他備注:「明天晚上八點半,送到樓梯轉角。」
有病啊,晚上喝冰式,不想睡了?
13.
第二天。
我上午做好昨晚接的十幾個單后,中午和下午又陸續接到了二十幾個單。
白天過得很充實。
吃晚飯的時候我算了下賬,營業額八百多,除去跑費和本費,賺了幾百塊。
周末不用輔導江皓遠寫作業,可我收到了他的短信。
「歡歡姐,忙不忙?來我家下五子棋唄?」
我一看就明白了江皓遠的意圖。
又想利用我來賺他哥的錢?
我才不干。
我回他:「就只是下下五子棋?」
他發了幾個表包,和我坦白:「嘿嘿,昨天賺了我哥 1000 塊,今天還想賺 1000。」
這小子,別太荒謬。
年紀小小不學好。
我今天忙了一天,才賺幾百塊,他皮子就賺 1000。
主要是他才讀小學。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啊。
不說了,我要去給江沉野做冰式了。
我把冰式做好后,掐著時間來到樓梯間等江沉野。
他比我早到,已經坐在拐角的樓梯上了。
笑死,他還心地準備了兩個小墊子,看來是想要邀請我在這里和他坐一會。
我把冰式遞給他。
他果然開口邀請我坐:「我特地買的墊子,你坐坐看。」
這墊子是一對的。
我在他側坐下。
他端著冰式喝了一口,眉頭微蹙:「好甜啊,你放了糖?」
我微愣:「沒有啊,冰式除非客戶要求放糖,不然都不放的。」
他語氣很篤定:「真的很甜,你肯定是放了糖,而且還放了不,不信你嘗嘗。」
他一本正經的語氣把我搞蒙了。
我甚至都有點兒懷疑自己做這杯冰式的時候,是不是走神順手放糖了。
行叭,我嘗嘗看。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冰式嘗了一口。
一點都不甜好吧?
是冰式特有的苦中帶著濃郁咖啡香的味道。
「你騙我?」我冷冷凝視著江沉野。
他角微揚,從我手里接過冰咖啡喝了一口。
他的手指故意了一下我的手指,我指尖發麻。
哼,又在我?
裝冰式的杯子就一個口子。
我反應過來,我喝的位置是他喝過的位置,他喝的位置也是我喝過的位置。
這是間接……
14.
江沉野將一只耳塞遞給我,示意我和他一起聽歌。
他放的歌居然是周杰倫的《告白氣球》。
歌詞很應景,讓我不由得想非非。
難不,他是在借歌跟我告白?
套路滿滿啊。
當歌里唱到「擁有你,就擁有全世界」這句歌詞時。
他的手忽然輕輕摟住我的肩膀。
仿佛,我就是他的全世界。
有點浪漫。
不過就是蚊子有點多。
這天晚上,我睡著后,江沉野進我的夢里。
第二天,我繼續接單。
家里的咖啡豆用完后,我就停止接單了。
下午到了新的咖啡豆,我去驛站拿回來,準備試做新口味的咖啡。
我出新品都要反復研究比例,試喝過幾次才會加進菜單里。
白天我爸媽不在家,我自己已經喝過兩三杯了。
我自己覺得好喝還不行,得顧客覺得好喝。
江沉野剛好給我發微信,問我在不在家。
我回復他:「在家研究新口味,你過來幫我試喝一下?」
我信息發出去沒有半分鐘,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我懷疑江沉野是站在樓梯給我發信息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快?
我把門打開,讓他進來。
「你先坐一會,我給你煮咖啡。」
我把電視遙控遞給他,隨后去臺的咖啡角煮咖啡。
可他卻不看電視,而是跟著我走到臺,看我做咖啡。
我練地作著,他站在一旁靜靜看著我,與我閑聊:「以后想開咖啡館嗎?」
「嗯。」我頷首。
他認真說:「那我存存錢,到時候給你開。」
他這是在給我畫餅啊,我都還沒答應做他朋友呢。
「不用,我
自己開才有意義。」我把做好的新口味遞給他品嘗,笑著道,「你以后可以當我的 VIP,嘗嘗看。」
他連喝了一口,給出了很高的評價:「超好喝!」
「真的假的?不是無腦夸?」我雖然也覺得很好喝,不過他好像有點太夸張了吧?
讓我懷疑只要是我煮的咖啡,他都會閉著眼睛說好喝。
「是真的很好喝,以后我不喝冰式了,就喝這個。」他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在敷衍我。
好像是真的很好喝。
「嗯。」被顧客夸好喝,我心里喜滋滋的。
他喝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對我說:「歡歡,我來給這個咖啡取個名字吧。」
「你說說看,好聽的話,我可以采納。」我做的每一道咖啡都有名字,如果是我自己研究的口味,我會自己取名字。
這道咖啡我剛好還沒起名字呢。
他盯著我的眼眸,深說道:「這道咖啡就沉歡吧,沉溺的沉,歡喜的歡。」
名字是好聽的。
喜歡喝咖啡的人,喝的不是咖啡本,是喝咖啡時那一刻的心。
沉下心來,心的寧靜與歡喜。
不過,這明明是沉野的沉,葉歡的歡。
該死,又被他到了。
15.
我答應江沉野用「沉歡」來命名這道咖啡。
我和他都上了這道咖啡。
我們經常一起在樓梯間喝「沉歡」。
一個月后的周末,我接到了慕學長的單。
慕學長提了個特殊要求:「歡歡,給我來五杯咖啡,這次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送來羽球館?」
慕知勉打羽球在市里得過獎,他每個周末都會和朋友去打羽球。
他每周都會點我的咖啡。
不過我都不自己送貨,跑比較方便。
慕學長是人,他都開口了,那我今天就自己去給他送吧。
「好啊。」我應下。
他說的那個羽球館離我家不遠。
下午兩點,我將做好的五杯咖啡打包好,出門按電梯。
電梯門開了后,江沉野從電梯里走出來。
原來,他正準備來我家找我。
我按住電梯的按鈕,問他:「江沉野,我要先出去送個外賣,你找我有事嗎?」
「我開車送你。」江沉野從我手里接過手提袋。
在電梯里,他問我:「這單為什麼要親自去送?」
我如實說:「是慕學長點的。」
「送去哪?」江沉野沒有掩飾他臉上的醋意。
「羽球館。」
「外面太那麼大,我幫你去送,你在家里等我。」
「可我答應了慕學長幫他送過去,臨時反悔不太好,下次我還要和他玩蛋仔呢。」
江沉野聽了我的話,醋意越來越明顯。
他說話的語氣霸道中不失溫:「歡歡,以后我陪你玩蛋仔,陪你玩你所有想玩的游戲,你別和他玩了。」
「嗯,先送了咖啡再說吧,不然待會里面的冰全化了。」我結束這個話題。
江沉野去地下車庫開車,載著我去羽球館。
慕知勉在和朋友打羽球。
他看見江沉野跟著我一起來時,微微一愣,有些失落。
我和江沉野提著咖啡走過去遞給他們時,慕知勉的朋友笑著道:「知勉,這就是你喜歡的孩嗎?」
「這哥們又是誰?」
慕知勉的朋友打量著江沉野。
江沉野摟住我的肩膀,宣示主權:「我是他男朋友。」
慕知勉的朋友眸深了深,唏噓道:「原來我們知勉是單相思啊,看來你今天的表白要泡湯了。」
16.
原來慕知勉準備今天向我表白。
江沉野一來,打了他的計劃。
他覺得很沒面子,對江沉野挑釁道:「江沉野,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場羽球?」
羽球是慕知勉的強項,而江沉野的強項是跆拳道。
沒有可比。
江沉野氣地說:「要比就比誰的拳頭。」
他話剛落音,慕知勉的四個朋友圍上來,扯住江沉野的領。
「你小子,很囂張啊。」
「我們五個人,你一個人,誰給你的膽子放狠話?」
「比拳頭,你確定?」
「你搶了知勉喜歡的人,是該打。」
他們人多氣勢強,態度比江沉野還要囂張。
我替他們了一把汗。
他們敢在江沉野面前囂,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江沉野是跆拳道冠軍。
慕知勉知道,他正想上前勸架。
江沉野一聲不響撂翻了第一個。
過肩摔,聽著都疼。
另外三個人徹底被激怒了,
剛才江沉野作太快,他們沒看清楚。
因此,有了錯誤的預判。
以為江沉野是趁他們不注意襲,才占了便宜。
哪怕被撂翻一個,加上慕知勉,他們還有四個。
4 比 1,綽綽有余了。
可惜,他們太小看江沉野了。
他們來一個,江沉野撂翻一個。
慕知勉來勸架,也吃了江沉野一拳。
江沉野這一拳用了猛力,慕知勉疼得直咧,卻不敢還手。
他打羽球還行,若要論打架,他在江沉野眼里簡直就是渣渣。
慕知勉幾個哥兒們求饒,說有眼不識泰山,求江沉野手下留。
江沉野對慕知勉撂下一句狠話:「慕知勉,以后別和我朋友走得太近,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慕知勉不敢還,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嘆氣。
江沉野牽著我的手離開羽球館。
17.
車庫,我坐在副駕駛上。
江沉野側給我系安全帶的樣子很溫,和他剛才打架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是真的厲害的,跟他出門我會很有安全。
不過,我昨天在網上沖浪時,還刷到過丈夫家暴妻子的視頻。
江沉野是跆拳道冠軍,如果……我說如果,將來我們結婚的話,他會不會家暴我?
這麼想著,我不由得打了個冷。
江沉野問我:「在想什麼?」
「江沉野,你會不會打人?」
「肯定不打啊。」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猜到我的心思,「你怕我?」
「你打人的時候,是……厲害的。」
他角微勾,出一個干凈而又的笑容:「歡歡,我向你保證,以后只有你打我的份,我不會你一手指頭。」
我臉頰泛紅。
我們現在連男朋友還不是呢,是不是想得太遠了?
接下來的日子,江沉野對我展開猛烈的追求。
他真的很,讓我挑不出一病。
學校追他的生很多,可他都拒絕得很干脆。
他把我的名字掛在表白墻上,整個學校都知道他在追我。
慕知勉被江沉野收拾過一次后,和我慢慢疏遠了。
他在學校遇到我都繞道走。
兩個月后,我在食堂看見慕知勉和大二的一個學妹坐在一起吃飯。
學妹周雪大方地和我打招呼:「歡歡學姐,這是我男朋友,你們以前是不是經常一起玩蛋仔啊?以后你想玩的話,我陪你。」
「不用,我現在不玩了。」我笑著拒絕。
迎面看見江沉野朝我走來,他牽住我的手,我沒有掙他。
慕知勉的朋友看見后,眸深了深。
先前和我說那些話,恐怕是擔心我會去和搶慕知勉。
現在看見我和江沉野公開牽手,恐怕不會再擔心了。
因為江沉野無論從哪個方面,都碾慕知勉。
19.
轉眼到了我生日那天,江沉野約好一幫朋友去 KTV 里幫我慶祝生日。
他唱了一首《告白氣球》,朋友們在旁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江沉野放完歌之后,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我:「歡歡,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
生日禮裝文件袋里?
朋友們慫恿我打開來看看。
我也很好奇,江沉野送我的禮會是什麼。
我打開,從里面拿出一沓商標注冊證書。
原來他用我的名字注冊了「沉歡」這個商標,還注冊了很多個類別。
朋友驚嘆:「嘩——江沉野,你也太會了吧?活該你有朋友。」
江沉野摟上我的腰,第九次問我:「歡歡,當我朋友可好?」
我沉溺在他眼底的深里,應道:「好。」
江沉野將我擁懷里,在朋友們的見證下,低頭吻我……
從 KTV 回來后,我們各自回家。
等我洗完澡,正準備上床睡覺時,江沉野的微信來了。
「歡歡,來樓梯間。」
我穿著睡和拖鞋去樓梯間找他。
這里已經了我和他的空間。
他手里居然端著一盤點燃的蚊香。
哈哈哈,這也太了吧?
我問他:「我過來干嘛?」
他走到我面前,抱住我,低聲說:「沒抱夠,沒親夠。」
黑暗中,我們應著彼此的心跳。
空氣里都是甜的味道。
他與我十指扣:「歡歡,我們一牽手就是一生,以后誰也不可以松開對方的手。」
我回握住他,應道:「好,一輩子不松開。」
20.
我和
江沉野正式拍拖了。
他超級黏我,也超級寵我。
放學后,輔導他弟弟做作業變他,我則躺在他房里的搖搖椅上玩游戲。
江沉野輔導完江皓遠后,進屋把門關上。
搖搖椅本來就是一個人躺的,他居然要過來和我。
「喂,江沉野,你先下去,死我了。」我挪了挪位置,搖搖椅搖晃起來。
「我懷里不。」他把我摟進懷里。
果然不,還很溫暖。
等我玩完一局游戲后,他幫我把手機放在一旁:「歡歡,給你看看我的小金庫。」
「嗯?」
「這些是我大學這幾年兼職賺的錢,給你開咖啡館。」他把手機翻到銀行卡余額信息給我看。
好家伙,他和我一樣,還會理財的嘛。
我向他:「我也有小金庫,自己開咖啡館也夠了。」
他了我的頭發,寵溺道:「你的你存著,花我的,以后我會賺更多錢給你花。」
「好呀。」我心里甜滋滋的。
畢業后,我和江沉野結婚了。
他一如既往寵我,我們的婚后生活里調油。
我開了夢想中的咖啡館,名字「沉歡」。
咖啡館里的布局是我自己親手設計的,每一個角落都很溫馨。
江沉野則接手了家里的公司。
他很有能力,兌現了諾言,賺很多錢給我花。
我的咖啡館就在他公司附近。
每個清晨與傍晚,我們共同上下班。
他會開車將我送到咖啡館,幫我把門拉開,等待著我為他煮每天的第一杯咖啡。
下午的時候,他也會忙里閑來咖啡館陪我一起喝咖啡,曬太。
我們養了兩只貓,過幾年二人世界后,我們還會有我們的寶寶。
明,我依偎在他懷里,沉溺在彼此的溫里。
余生很長,愿與你共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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