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皇太子》第2章 為了水靈媳婦兒,為了紋銀,曲江文擂正名
見葉洵沉著臉。
曹安心下一沉,后悔說出這話。
這不是打葉洵臉嗎?
葉洵若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滿腹經綸。
怎會淪落到這般地步,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
葉洵幾斤幾兩,曹安了如指掌。
作詩?
能讀詩便已經很不錯了。
曹安依稀記得去年詩會,葉洵作了一首打油詩。
什麼?
吾乃太子爺,愿在袖招夜......
反正惡俗難尋。
袖招,指著的就是上京城三大銷金窟之一的紅袖招。
紅袖招名氣非常之大,名滿大夏,尤其是首席花魁陳圓圓,天姿國。
每日為陳圓圓在紅袖招爭風吃醋,一擲千金的公子哥兒,不盡其數。
據說,去年大俞太子跟隨使團出使大夏,就是為了一睹陳圓圓的傾國傾城之姿。
不過,大夏朝廷明令止吏出風月場所。
而葉洵這麼寫,簡直就是茅坑里打燈籠,找屎(死)。
夏皇觀后,氣沖云霄,提刀便沖向東宮,差點沒將他給閹了。
從此之后,葉洵便揚言封筆,讓大夏文壇一位詩圣。
此消息一經傳出,大夏文人皆是拍手好。
所以曹安覺此事沒戲,不看好葉洵。
但葉洵心中卻并不驚慌。
詩詞?
這不就是為穿越者量打造的麼?
這不是送水靈媳婦兒,連帶送錢的題嗎?
為了水靈媳婦兒,為了紋銀。
葉洵下定決心,準備參加文擂。
接著。
葉洵站起來,眸堅定,角微揚,“好,明日咱們就去文擂,贏那紋銀和媳婦兒。”
他想到能有個既漂亮又有才華的媳婦兒暖床,就覺非常刺激。
葉洵是個俗人,就愿醉臥人膝。
啊!?
聽著這話,曹安卻懵了。
就您!?
別開玩笑了!
此時正值風口浪尖,再搞出一首低俗打油詩。
那夏皇真得將他們主仆兩人給活劈了。
搞不好旺財都要殃及。
“王......王爺,您還是別去了吧。”
“去年,您......您不是說封筆了嗎?”
“再者說,夏皇還在氣頭上,您還是別出風頭為妙......”
曹安支支吾吾的勸解著,但也不敢說的太深,怕傷了葉洵那脆弱的心靈。
“無妨。”葉洵大手一揮,自信滿滿。
送上門來的人和紋銀,豈有不拿之理?
詩仙、詩圣、詩魔、詩豪、詩佛、詩杰、詩鬼加持于。
葉洵大有摧枯拉朽,橫掃詩會之雄風。
曹安見葉洵如此決絕,也只得無奈答應。
看來這頓板子,是又得挨上了。
“詩會幾時開始?”葉洵看向曹安,問道。
曹安思忖片刻,應聲道:“應該是......明日辰時左右。”
“明日辰時?”葉洵沉著,隨即點點頭。
今后攜手人吃香喝辣,還是孤家寡人吃糠咽菜,就看明日一戰了。
葉洵想想被退婚的漂亮媳婦兒要嫁做人妻,就氣不打一來。
也不知道這夏皇是怎麼想。
今日剛剛被退婚的太子良娣,明日就招婿。
這不是打他臉嗎!?
雖然如今葉洵勢弱,但水靈媳婦兒絕不能容他人染指。
......
翌日。
風和日麗,惠風和煦。
上京城。
秦王府。
葉洵沐浴更后,帶著曹安出了屋子,準備出發曲江樓。
兩人剛走到院。
曹安停下腳步,問道:“王爺,要不要奴才將旺財帶上?”
“旺財?”葉洵念叨著,跟著停下,隨即道:“帶上,將旺財帶上,留它一人在府中,那多孤獨?”
“是,王爺。”曹安應了一聲,隨后向偏院而去。
葉洵想了一下,如今他的境非常糟糕,就像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雖然他是秦王,但難免會有險小人下絆子。
還是將旺財帶在邊安全些。
有旺財在邊,尋常習武之人,都近不得。
到時候誰想向他扔爛菜葉子,那都得問問旺財答不答應。
片刻。
曹安將旺財拉了出來。
葉洵回去,瞠目結舌。
臥槽......
曹瘋狗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這是狗嗎!?
這尼瑪是老虎和熊配出來的吧!?
旺財通漆黑,發锃亮,三角眼,長一丈有余,怕不是得有六百多斤。
是站在那里,便氣勢洶洶,兇猛無比。
令人而生畏。
怪不得能與猛虎大戰五十回合。
這格子絕不遜于猛虎。
汪,汪,汪......
旺財見到葉洵,眼眸睜開,就像發了春一般,化為一道黑閃電,猛的向葉洵竄來。
曹安沒想到旺財會突然發力,手中狗繩被掙,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葉洵著向他沖來的旺財,心下一驚。
他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大黑熊。
“旺財,快停下。”曹安趴在地上,面焦急,出右手高聲道。
葉洵剛要抬跑。
旺財便已攜風帶雨而來,猛的將他撲翻在地,張開盆大口。
葉洵心中泣,這要是被旺財給啪啪了。
那也太丟穿越者臉了。
就在葉洵已想到,要將自己跟誰埋一起之時,只覺臉上緩緩變。
就像......
就像什麼東西she在了臉上一般,黏黏糊糊。
完了。
失了。
葉洵沒想到,他的初吻竟被旺財給奪了。
與此同時。
曹安趕了過來,一把拽起狗繩,將旺財拉到一旁,怒斥道:“你個狗東西,你活膩歪了,敢推倒王爺。”
接著,他急忙將葉洵扶起,“王爺您沒事吧,這幾日您都將自己關在房中,旺財是太想您了,您千萬不要怪罪它。”
葉洵笑呵呵的撣了撣土,“沒事兒,本王知道旺財跟我鬧呢,我一點都沒害怕。”
他說著,站在原地不,努力不讓雙抖。
旺財太尼瑪嚇人了。
不過還好,葉洵這人雖然不是東西,但跟狗的關系還不錯。
頓了頓。
葉洵覺雙恢復,大手一揮,“走,曲江樓走起。”
帶上旺財,葉洵底氣十足。
隨后。
葉洵和曹安兩人便帶著旺財,出了秦王府。
上京城,為大夏帝都,十分繁華。
今日又正逢曲江樓文擂,城中更是熱鬧非凡。
雖然夏皇為大夏第一次才上云卿擇婿是大事。
但葉洵被廢之事,熱度依舊未消,仍是百姓們茶余飯后的上佳談資。
而且上云卿可是夏皇欽定的太子良娣,昨日退婚,今日擇婿。
所以,關于葉洵的流言蜚語,閑言碎語充斥于上京城的茶樓酒肆,大街小巷之中。
葉洵與曹安漫步于去曲江樓的路上,旺財在一旁跟著,極為顯眼。
“也不知那屁狂魔太子干了多喪盡天良之事,竟被廢了儲君之位。”
“這罪有應得,還好穆凌霜和上云卿沒有落他的魔爪,不然可就慘嘍。”
“沒錯,我聽說那屁狂魔太子是個變態,最喜歡搞一些花樣出來......嘖嘖嘖,人心不古。”
“像他那樣的人,就不配當我大夏太子。”
“沒想到前幾日剛被廢除太子之位,今日便出來閑逛,還真是恬不知恥。”
......
如此言論,于上京城中比比皆是,數不勝數。
雖眾說紛紜,但沒有一句是夸葉洵的。
不過,葉洵并不在意,他出來之前已做好思想準備。
況且,他無意他人想法,只愿抱得人歸,聲犬馬,做個逍遙王爺。
街道兩側百姓雖對葉洵指指點點,但礙于葉洵的份和旺財的雄威,倒也不敢造次。
與此同時。
曲江樓前。
一座擂臺,拔地而起,擂臺前人山人海,肩接踵。
大夏第一才,陛下親自挑選的太子良娣,無論才氣還是姿,都是絕倫。
況且上云卿是太子的半個人,還是清白之,的父親又是戶部尚書。
所以前來打擂的文人,比比皆是,趨之若鶩,皆是想在夏皇面前爭個名頭,抱得人歸。
曲江樓中。
夏皇葉瀾天正在與吏部尚書魏無忌下棋。
本來他今日不想來。
但上云卿畢竟是上磐石的長,而且他覺有些許對不住上磐石這對父,便前來場,也算給足上家面子。
“陛下,您覺今日誰能拔得頭籌?”魏無忌落下一枚黑子,詢問道。
聞言,葉瀾天面微沉,輕哼道:“只要不是那逆子就行。”
話音剛落。
樓外傳來吵鬧聲,葉洵來了。
聽著葉洵的名字。
葉瀾天著白子的手,正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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