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顧清歌便認真下來背劇本了，等背得差不多的時候過去找李澄翼對戲，夜媽媽一直跟在的邊，一群人專注地討論著劇和觀看男角對戲時的表演。

只有秦然自己一個人拿著手機躲到了偏僻，然後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秦然鬱悶地收起手機，“又幹嘛去了，居然都不接電話。”

秦然又連打了好幾個，都無人接聽，沒辦法，只好回到片場。

片場顧清歌和李澄翼的對戲已經結束，導演讓男主角先拍一段試試覺，本來抱著應該要好幾條都能過的導演卻發現這兩人的演技沒有下降，反而比之前有所提升，所以早上拍攝的戲份極為順利。

制片人在導演的邊坐下，笑瞇瞇地道：“怎麼樣？時隔一年第一天拍攝覺如何？”

導演目落在機上的顧清歌臉上：“李澄翼這一年都很忙，所以他演技有所提升我一點都不驚訝，可是這個顧晚……演技怎麼也提升了？”

“演技提升，不好麼？咱們應該高興啊。”

導演笑了笑：“倒不是不好，我只是奇怪演技是怎麼提升的。”

當初李懷來找他商量要換人選的時候，導演一開始是憤怒的，這拍得好好的怎麼可能說換就換？再說了，被換掉角對演員來說可不是什麼好過往，可是李懷堅持要換，還願意賠償違約金。

導演實在想不通，便迫著李懷說了實。

兩人也是多年的老了，於是李懷就向他待了況，所以導演一直都知道顧清歌到底是去幹嘛的，這會兒見演技沒下降反倒有所提升，自然是極為吃驚的。

“卡，好了，休息十分鐘拍下一場。”

夜媽媽瞬間上前遞了杯溫水給顧清歌，然後小聲詢問道：“你傷口還好吧？”

聽言，顧清歌淡淡地笑了笑：“我又沒有拍打戲，傷口沒事啦，你別那麼擔心了。”

一旁的李澄翼聽到兩人的對話，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問：“姐，你傷了？”

“沒有，別聽說。”反正傷已經快好了，就沒有必要說了吧，顧清歌是這麼想的。

“要不……我去跟導演請個假，就說我突然沒時間拍了，這樣姐就可以休息了？”李澄翼卻沒管的話，自顧地提議道。

聽言，夜媽媽看了李澄翼的目多了一抹贊賞，沒想到這人還義氣的，不說讓顧清歌去請假，反而提起自己去請，這樣真的是給足了顧清歌面子。

“沒有那麼嚴重，好好拍吧。”說完，顧清歌轉朝休息區走去，李澄翼趕像小尾一樣地跟上去，一邊道：“姐，我請假沒事的，導演不會說我的，反正都停工一年了，也不差這幾天了，姐的比較重要。”

他像只小蜂一樣跟在顧清歌的邊一直嗡嗡地著，顧清歌坐下來，他居然也跟著拉了一張椅子在邊坐下。

片場大多數工作人員都是以前的，但近一年的時間過去，也不排除會更換一些。

其中就有幾個新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之後忍不住小聲議論。

“李澄翼和顧晚是什麼關系啊？怎麼一直跟著呢？這倆關系很好嗎？”

“不太清楚呢，如果只是合作關系的話是不是太親了點兒？”

“我也覺得，聽說顧晚是名花有主的，這樣……”

“你們八卦啥呢？李澄翼一看就把顧晚當姐姐，而且他真實年齡也比顧晚小，而且聽說們以前是舊相識，關系好點很正常吧？”

有個老工作人員聽到們的議論，便解釋了一句。

“原來以前是舊識啊，那就了解了。”

“不好意思啊，我們不知道……剛才沒有惡意。”

“行了，都去準備工作吧。”

這邊的顧清歌有時間休息了，便拿出手機給傅斯寒發了短信。

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在公司了吧？

只是顧清歌沒想到，短信才剛發出去，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屏幕上面浮著傅斯寒的名字，顧清歌的心好像有暖流淌過，勾起角接了電話。

“喂？”

一旁的李澄翼見接了電話，非常配合地安靜下來。

“拍完了？”傅斯寒清冷磁的嗓音從手機那頭傳來，像石子落進湖面，起顧清歌心底的一層漣漪。

“還沒有，中場休息。”

李澄翼注意到顧清歌的語氣變化，跟先前說話的完全不同，這會兒頗有一小生的姿態，李澄翼想了想，恍然大悟。

“姐，是姐夫打來的電話嗎？”

想清楚之後，李澄翼便缺筋地開口了。

顧清歌頓了一下，目不自覺地落在李澄翼的上，一旁的夜媽媽也有些詫異地看向李澄翼，這家夥……管顧清歌姐就算了，居然還管傅斯寒姐夫麼？

就傅斯寒那張常年冷漠的撲克臉，只有在對著顧清歌的時候才有笑容，這個救命恩人都不敢跟傅斯寒這麼說話，他居然管傅斯寒姐夫？

“誰？”傅斯寒也聽到了有人跟顧清歌說話，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他站了起來，行至落地窗前，目深邃了幾分。

顧清歌頓了頓，然後解釋道：“就這個戲的男主角，之前你見過的，李澄翼。”

李澄翼被點到名，興地點點頭，手指著自己：“對，我就是！姐夫，姐夫，我是李澄翼！”說到這裡，李澄翼還對著顧清歌的手機使勁地揮了揮手，樣子別提有多二了。

顧清歌：“……”

夜媽媽：“……”

這不是視頻通話啊，他揮手激個什麼勁？

一旁的助理大概是替李澄翼覺得丟人了，趕上前小聲地道：“澄翼哥，咱們得回去背劇本了。”

“你先放開，我有話想跟姐夫說呢。”

助理面如土，“澄翼哥……”

“姐夫，你和姐什麼時候結婚啊？我還等著參加你們的婚禮呢，姐，你們舉行婚禮的時候，我能當伴郎嗎？好想看到姐穿婚紗的樣子，姐夫……”

顧清歌頭疼地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無奈地手擰了擰眉心，然後開口道：“李澄翼，我們還沒……”

“可以。”

傅斯寒的聲音卻突然從那頭傳來，顧清歌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