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和你都很甜》224 試戲,話劇組的困境

沒有戲服,甚至的場景和戲劇需要表現的場景也完全不一樣。

自從盛世殺青之後,鬱知意便一直沒有再拍過戲,就連話劇組今年的年度演出,也隻是作為負責人之一,並不上臺表演。

可是,當拿到劇本的時候,麵對自己的對手演員。

麵對為影帝並且還是非常欣賞且帶著敬畏的偶像蕭景疏。

演戲就像本能一樣,緒完全陷

鬱知意以為自己會張,可當許沅君,或者從蕭景疏的臉上,看到那種斯文敗類的huahuagng的笑,反而不張了。

緒是互相代的。

如同當初給時梵帶來的驚豔一樣,這一次,僅僅是試戲,也足以給從影二十多年,多次獲得影帝之稱的蕭景疏,帶來震撼。

蕭景疏表演得很流暢,鬱知意也不遑多讓。

緒的轉變和表達恰到好,如果現在有相機,記錄下來的每一幀,都足以保存下來欣賞。

質問、不可置信、歇斯底裏、而後是失,短短地三分鍾之間,一個片段的戲,演繹得淋漓盡致。

這段戲的最後一幕,是和陳生一段爭吵之後再出門,便被記者圍攻和語言攻擊的一幕。

這時候,試戲現場是沒有記者的,對於演員而言,便很難表現出那種慌張、恐懼的覺。

但是,這對於鬱知意而言,並不是什麽難事。

今沒有化妝,當表演到這一幕的時候,沒有妝容遮蓋的煞白臉,輕易被現場的人捕捉,抖的,還有慌的眼神,已經足夠被知。

是這一點,便看得旁邊的霍紀寒臉凝重。

隻有他知道知知經曆過什麽,這種表演,其實他並不太喜歡,就像現在看知知,他知道,這種緒的調,便意味著要去回憶一些不開心的事

在旁人看來是表演,隻有他知道,那就是知知經曆過的。

當初鬱知意接這部戲的時候,霍紀寒並不太放心,因為他覺得這會勾起知知一些不好的回憶。

但鬱知意信誓旦旦地表示,如今那些過往已經影響不到了。

霍紀寒隻好放手讓去演。

此刻在旁觀,不知是被鬱知意戲中的染,還是怎麽的,他心裏有些不

可旁人不知道這一切。

廖同芳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震撼,但同時卻也舍不得喊停了。

他總算知道,和朋友聊的時候,諸如陶斯禮這樣的老藝家,為什麽提及鬱知意時,讚譽非常。

這個孩,生就是做演員的。

生屬於舞臺和屏幕。

旁觀者尚且都能被代,甚至因為準備電影而悉近百年前的那些事的人都能容,鬱知意的表演,更讓人到心疼。

“好了好了,結束了。”再舍不得,廖同芳也不得不喊停,“這還隻是試戲的現場,倘若真的呈現在屏幕上,我真的是……”

著,廖同芳拿下架在鼻梁上的眼睛,自己的眉心,似讚似歎:“我果然沒有找錯演員啊,怎麽樣?”

他回頭看了一眼在場的副導演,還有製片人。

幾人這才放回神,讚譽不斷,“不錯不。”

“真的太好。”

“我們跟那麽多演員合作過,鬱姐的演繹能力,真的讓人佩服。”

劇本中,爭吵的片段結束之後,蕭景疏的戲份就結束了的,但此時看鬱知意的表演,也不由得到驚豔,“知意,我已經很期待接下來跟你的合作的,今這場表演,很好。”

鬱知意笑了笑,“謝謝。”

還殘留些許蒼白,下意識去找霍紀寒的影。

不可避免的,戲劇會引到人的緒,這場表演,多會對產生影響,但還好,已經過去了。

人的記憶不會消失,但對自己的覺,卻可以淡去。

霍紀寒見結束了,便立刻走過來,將略微冰涼的手指握在掌心:“知知。”

鬱知意笑了笑,眼神流之中隻有和霍紀寒明白。

廖同芳走過來,讚許地看著鬱知意,“很好,真的很好。”

鬱知意彎一笑,“謝謝廖導。”

便是原先對不怎麽看好的楚堯,此刻神之中也有些讚賞之

表演過後,幾人坐下來談論劇本和一些表演的問題,在鬱知意還沒有來之前,廖同芳和蕭景疏以及楚堯便已經在談論。

楚堯對於鬱知意方才發的過程比較興趣,問鬱知意的想法。

蕭景疏也表示很興趣,“我看劇本的劇本的時候,其實沒有想到你會這樣表演,許沅君即便生氣,還會對陳生有點。”

鬱知意笑了笑,“我覺得,許沅君以前是很陳生的,但是陳生一味的索取消磨了兩人的,所以,最後不陳生,但其實有些懦弱,甚至算逆來順,即便不陳生了,對他還有一些分,這個分,不是。”

鬱知意著,像是歎一般:“這應該是每個孩的心理,陳生是時代的許沅君喜歡的男人,是初,並且前期了很多的心力,所以比之別的緒,留存的分,不是對陳生的,而是對自己的時期的悲歎吧,所以更加憤怒、而後是質問,然後緒的變化,是跟隨陳生的緒來的,陳生不留麵,昔日的人做到這麽狠的地步,以許沅君的格來看,除了對陳生的質問和憤怒之類的緒,其實,還有對自己的一些嘲諷,其實很像一直漂浮在自己的掙紮之中,想離卻又無法離的人,不由己……”

鬱知意起許沅君,娓娓道來,並且有理有據,可見是真的下功夫去琢磨了角

楚堯點頭道:“你理解得很徹,一般人提及許沅君,提及的態度,隻會弱。”

鬱知意並不否認這一點,“弱沒錯,因為時代的界限、還有家庭的影響,最後,與其,是對自己、對陳生或者林敏到絕,不如是對時代的人群到絕了。”

楚堯讚許地點了點頭,又繼續問,“剛才表演的時候,沒有人群,你怎麽做到的,我覺得你那個時候的緒的緒調,比表演的時候更加流暢和真實。”

鬱知意一頓,扯了扯角,語氣輕鬆:“想象我的前麵有一群咄咄相的人。”

楚堯顯然不太相信,皺了皺眉。

蕭景疏笑道,“知意舞臺話劇這麽多年無實表演,可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的。”

鬱知意微微一笑,“但更多時候,還是要倚靠搭戲的演員提供的緒,剛才我能這麽快進緒,還多虧了蕭老師。”

蕭景疏失笑,“我可是聽時梵,你在拍戲時,多是負責引導對手演員的緒的。”

“那梵哥一定是有誇張的分在裏麵。”鬱知意笑道。

幾人談,除了起演戲,鬱知意基本不會開口什麽,一如既往地話,但起演戲,便又有不完的話一般。

表現出了這個年紀的演員,鮮有的對表演認真而嚴肅的看法。

聊得差不多了,廖同芳問:“知意啊,劇本看完了,有沒有什麽刪改的地方?”

一個優秀的演員,從來都不是按照給定的劇本來完表演的,同時也是創作的過程。

如果看過一個劇本,卻沒有對劇本做任何改定,那不琢磨,最多做背完了劇本。

提及這個,鬱知意確實有一些問題想和導演以及蕭景疏和楚堯討論,“我看過了,有幾個地方,我覺得還可以做一些修改……”

這一聊,便是一個多時。

期間,霍紀寒便坐在鬱知意的旁邊,也並不怎麽話,旁邊的製片人以為,等著鬱知意和導演聊劇本的時候,作為陪同人員的霍紀寒可能會過來,此時也隻能失而歸。

即將結束的時候,導演助理再次過來提醒廖同芳,還有試戲的演員過來了。

廖同芳讓人助理將人直接帶了進來。

其中,也包括溫玥。

溫玥飾演的角賀依依,是當時與鬱知意飾演的許沅君,同一個明星公司,並且存在競爭關係的角

溫玥同樣需要試戲,被助理帶進來,見到鬱知意和霍紀寒之後,也並不意外,溫和地打招呼,“霍總,知意。”

霍紀寒淡淡點頭。

是溫玥執意要來飾演賀依依的,這段時間,沒有戲拍,尤其是上一部片撲掉之後,本來要沉靜一段時間,但不願意,主要來參與廖同芳的電影。

霍紀寒對於的決定沒有什麽意見,溫玥這兩年的熱度已經下降了不,一方麵公司還想拉一把,如果自己願意放低段,也無可厚非。

鬱知意禮貌地點了點頭,站起來,對廖同芳,“廖導,既然這樣,今就先到這裏,我們先離開了。”

“好,有什麽事及時聯係。”

鬱知意點頭。

溫玥詫異,“霍總,這就要走了麽?”

鬱知意笑了笑,“我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對了,你加油。”

溫玥歎息,對鬱知意:“剛才知道你在這裏,我還想,能不能請你等下幫我搭戲呢,沒想到這麽不巧,來晚了一步。”

鬱知意但笑不語,霍紀寒對於自家公司這個本就很被看重的演員,也沒有任何鼓勵的話,就像不認識溫玥似的,帶著鬱知意離開了。

溫玥已經獲得風聲,鬱知意接的是主角的角,一開始聽到,很是詫異,但過了這麽一段時間,如今已經接了這個事實。

隻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但若是能依靠這部劇讓自己再度回歸大眾的視線,溫玥並不介意給一個剛剛行兩年的演員做配。

鬱知意和霍紀寒是真的有事,他們結束了這邊的事之後,要去醫院探師母。

鬱知意還讀本科的時候,跟著陳季平演話劇,師母便對多有照顧,如今人生病了,自然是要去探的。

因為妻子生病,這段時間,陳季平看起都瘦了一圈了。

鬱知意買了一束鮮花,到的時候,師母還在休息,並不清醒。

“知意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話劇組的許多工作都到了你的上。”陳季平歎聲道。

鬱知意笑了笑,“沒事,老師,您照顧師母要,而且,劇組的事,都是大家協力完的。”

“現在籌備得怎麽樣了?”

“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前兩贈票已經發出去了,也向各位前輩發出了邀請函。”

陳季平點頭,“那就好。”

他滿眼憂心,因為妻子的生病,人都顯得蒼老了不

“陳老師,師母……”

陳季平歎了一口氣,“你師母也就這樣了,年紀大了。”

鬱知意一時無言,“老師,您也保重。”

陳季平笑了笑,笑意裏幾分無奈,“一起攜手走過半輩子的人,前麵幾十年啊,都是你師母一個人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我早些年,一心沉迷在話劇組的事之中,現在老了,就換過來了。”

鬱知意一直知道,老師和師母的很好,當下也隻能笨拙的安,“老師,師母會好起來的。”

陳季平隻是笑了笑。

好或許是會好,但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後半生,大約都隻能讓人照顧,無法自理了。

“老師,師母這樣,您今後怎麽打算?”最後鬱知意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陳季平歎了一口氣,麵對自己最驕傲的學生,溫和地道,“我會慢慢減學校的工作,下個學期,可能隻開一門課程了,就講話劇,話劇組那邊的工作……”到這裏,陳季平重重歎了一口氣,“這麽多年了,如今也到了該慢慢到你們手上的時候了。”

“可是……老師,話劇組不能沒有您。”

學校雖然也有別的老師,但陳季平一直才是中流砥柱,也是真的純粹在做話劇的人,而別的老師,多多,不算上心,比起好好在學校教學生演話劇,他們更加願意去校外舉辦講座,參加一些商業活,甚至,這些年,如果不是有陳季平在,傳大的話劇組,也不會發展得這麽好,可能已經被許多商業化的東西浸染。

陳季平笑了笑,“這不是還有你麽?”

“我?我不行的……”

雖然知道陳季平看重自己,甚至日後也誌於此,但鬱知意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能力,遠不到勝任這個事的時候。

陳季平輕歎了一口氣,“這些年啊,我教出了不學話劇的學生,你的師兄師姐們啊,有的人,至今一直在舞臺上,有的人,中途放棄了,有的人啊,隻是來劇組玩玩,賺個資曆罷了,還有的,至今還在咱們話劇組裏麵,知意,你是我教出來的最驕傲的學生之一,如果別人是百分之七十的努力外加百分之三十的分,那你就是反過來的。”

鬱知意垂眸不語。

陳季平道,“你雖然還年輕,但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話劇這門藝,所以啊,這話,我不對別人,但卻要對你,話劇組不能變有名無實的商業利益,空有其名,即便沒有我,也不能消失在傳大,你明白麽?”

“老師,我明白,可是……現在不能沒有您。”鬱知意道。

陳季平笑了笑,“你啊,別張,我隻是慢慢放下一些工作,倒不是要走,隻是這邊的工作,可能顧及不了那麽多了,所以啊,希要寄托在你們年輕人的上。”

鬱知意忽然覺得心有些沉重,學校利益之間的事,連陳季平來維持都這麽困難,何況是呢?

傳大話劇組的真正的頂梁柱,真的連三足之鼎都沒有。

此前從未擔心過這個問題,如今方知艱難。

“老師,如果您真的無暇顧及話劇組的事,學校,還能請別的老師過來麽?”

陳季平笑了笑,“傳大話劇雖然有名,當卻不是主要的,學校不會那麽輕易同意和開口的。”

鬱知意低頭,也明白這個個道理,學校可能更想要陳季平的名聲而已,其餘的則不好了,比如最近幾年投的資金越來越,就連這次年底演出,申請劇場都拖拉了一個月的時間。

陳季平輕歎了一口氣,“明年,學校可能要換一個校長。”

鬱知意聽到這個消息,震驚了一下,“換校長?”

陳季平點頭,“明年開學,新校長就會來,現在這位校長,還是支持話劇工作的,不知道新校長來了之後,會如何,如果他支持話劇組的工作,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他不支持,話劇組的工作,將會很難開展。”

鬱知意聽著,心略有沉重,良久之後卻語氣認真地道:“陳老師,您放心,傳大話劇組一定會一直保持它的純粹和藝。”

鬱知意最後心事重重地離開了病房,雖然語氣堅定,實際上目前心裏也沒有什麽想法。

隻能一邊想辦法,一邊等著下學期的況。

師母所在的這家醫院,就是陸邵珩工作的地方。

霍紀寒雖也陪同鬱知意過來了,但後麵和陳季平起一些話劇組工作的進度的事時,霍紀寒便去找陸邵珩了。

鬱知意從病房出來之後,打算去找霍紀寒。

隻是,坐電梯的時候,卻意外地遇上了一個人——白心。

彼時,鬱知意在電梯裏,中途停下來,走進來一個人。

白心腳步踏進來之後,才發現裏麵的人是鬱知意。

可已經進來了,總不能再出去。

當然,不會在鬱知意麵前有任何退之舉。

隻是看到鬱知意,眼神裏下意識劃過一抹鷙,很快就消失不見。

白心角噙著一抹笑意,“鬱姐,這麽巧。”

鬱知意點了點頭,客氣而疏離,“白姐。”

雖然這個人,對霍紀寒曾心懷不軌,但在鬱知意的眼裏,白心連敵都算不上。

霍紀寒過,沒有敵,這世上的人,除了,其他的,不過都是站著的而已。

而且,還是低智商野禽類。

但是,白心卻未必這麽想。

兩人各占據著電梯的兩邊,一路竟然也沒人進來,白心開口道,“鬱姐知道我為什麽來醫院麽?”

鬱知意沉默地看過去。

白心角勾了勾,緩緩道,“可就在這裏住院,至今還沒有醒過來。”

鬱知意沉默地看著白心,似乎對的話,無於衷,眼裏更加沒有白心期待見到的緒。

電梯即將達到一樓,白心眼見鬱知意始終沒有開口話的意思,帶笑的眼底,卻藏著一層霾,靠近鬱知意,輕聲:“可至今昏迷不醒,是拜你所賜,鬱姐貴人多忘事啊。”

那語氣裏,還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鬱知意退開一步,沉沉地看著白心,眸竟然也有幾分霍紀寒的薄涼和冷漠,“你不必這麽挑釁我,對我而言,沒有用。”

白心角幾分譏諷,“如果不是你,如今我姑姑和姑父的不會冷淡至此,可也不會至今還昏迷不醒,不管你承不承認,因為你上流著溫家的,你都間接導致我溫家現在尷尬的局麵,你在可傷這件事裏,有間接的責任。”

叮——

電梯剛好到了一樓。

白心看了鬱知意一眼,輕聲道,“所以,起來,你是一個劊子手,殺害了可的劊子手。”

完,看著鬱知意沉默的神,眼裏劃過一抹勝利者的姿態,率先走了出去。

一個長時間接心理治療的人,到底有多堅固的心理防線,白心覺得,自己很期待知道答案。

而鬱知意站在原地,看著白心離開的背影,心底劃過一抹奇異。

直到電梯的門即將又重新關上了,才走了出去。

白心的影,已經消失在大門

實話,白心這句話,對真的沒有什麽影響,溫可的事,與無關,隻是剛好出現在事件之中罷了。

鬱知意看了一眼白心離開的方向,眉頭微微蹙起。

怎麽一段時間不見,這位就像過了什麽刺激一般,鋒芒畢現,完全沒有當初的八麵玲瓏。

無心去理會這些,轉去找霍紀寒去了。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霍紀寒看得出來鬱知意的心似乎不太好,以為鬱知意是到了師母的病的影響,溫言安了兩句。

鬱知意卻搖了搖頭,和霍紀寒起了話劇組的困境。

霍紀寒了解話劇組在鬱知意心裏的地位,聽完了,一邊專心開車,一邊問,“如果話劇組離傳大呢?”

離傳大?”

霍紀寒點頭,“行政上不幹涉麽。”

鬱知意想了一下,搖頭:“不行,話劇組終究要依托學校的學生,如果離傳大,學校更加有借口不理不問。”

“知知,我可以為你做到。”霍紀寒認真的。

鬱知意笑了笑,“我當然知道啊,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如果可以,我希它能在學校的環境裏良的發展,至,在話劇還沒有消失的時間之的發展,而不是倚靠外力施加的力來維持它的生存。”

因為如果是外力的施加,這個霍太太,其實就可以做到很多事

霍紀寒慣來強勢,此刻竟也無話可。

可是又舍不得鬱知意為這些事傷神。

可是,還不等想出一個好一點的辦法,就出事了。

就在話劇組表演開始的前一周,網絡上被人出了一個帖子——傳大德高重的話劇元老陳季平疑似學生。

------題外話------

我覺得話劇組是我寫這本裏最理想化的一個東西了。我在寫這本之前,剛好去拜訪了一位七十歲的粵劇演員,他是個老藝家了,但是一直活躍在舞臺上,並且致力培養後人,每次起表演,都如數家珍,甚至熱淚盈眶,對舞臺的熱,對表演的繼承輕易被人出來,我非常佩服他七十歲了,還在舞臺上,純粹的為藝傳承,但又因為目前的大環境所致,傳承艱難,憂心忡忡,於是,才有了知知為演員,並且做越來越難做的話劇這個設定。

人人心中都有或曾有一片幹淨的做純粹夢想的地方,希,無論年歲何時,都不要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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