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和你都很甜》284 我和你的好像水晶

回去的路上,鬱知意自然和霍紀寒起了在醫院和厲澤深見麵的事,也起了和厲澤深一番對話。

霍紀寒聽完之後,卻抿不語。

“你生氣啦?”

霍紀寒確實有點心不好,他向來不喜厲澤深接近鬱知意。

他自然不是生鬱知意的氣,聞言搖了搖頭,卻語氣嚴肅,帶著些許執拗的要求,“知知,以後別跟他話,他不是什麽好人。”

鬱知意沒多問,和厲澤深不會有什麽集,笑著應下。

對於時候,厲澤深和蔣洲之的關係,鬱知意能想起來,霍紀寒也不意外,隻要沒有別的特殊緒就好了。

鬱知意怕他耿耿於懷厲澤深曾經過的話,緩緩解釋道,“其實時候的沒什麽印象了,但我肯定,跟他沒有過什麽七八糟的約定,估計都是出來騙你的。”

霍紀寒抿,“我知道。”

“你知道呀?”

“就算有,那又如何,你現在是我的!”霍紀寒不滿,“我們認識更早,別人算什麽。”

鬱知意失笑,霍紀寒又借機求了些福利之後,夫妻兩人也沒就著這個事多。

鬱知意連著在《春秋無戰》劇組拍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戲,雖然後麵大部分隻剩下的戲份,但倒也不是混在劇組。

是出了名的“一條過”,拍戲雖不見輕鬆,但也自得其樂。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鬱知意是在劇組最後殺青的前一完自己的戲份的。

彼時,已經是十月底的氣,帝京早已變冷,甚至穿上了羽絨服。

但演員們上穿的傳中裏三層外三層的戲服,可一點也不防寒。

最後一場戲在下午,那氣不太好,沉沉的,正好適合那場戲的氣氛圍。

鬱知意一邊瑟瑟發抖,一邊聽導演講戲。

接下來的這一幕,就是飾演的人死亡的戲份。

大殿前的臺階上,份終於被識破,也被人揭穿了謀詭計。

主要有一番辯論、爭鬥、最後仍死不悔改,可悲可恨又可憐。

眾叛親離的結局,便是從十幾級的臺階上滾下來,砸落在地上,撞破腦袋而亡,留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幕,在電視劇裏表現出來的是,頂著滿頭的鮮,仰著高高的空。

想起自己這一生做過的事,行過的謀詭計,想起記憶深的人,視線與記憶都漸漸模糊。

眼睛閉上的最後一剎那,一行清淚鬢發之中,結束了這讓人又恨又憐的一生。

到底,是個為癡狂的可憐人。

十幾級的臺階,鬱知意的份在那兒,就連莫邵崇這樣益求的導演,也生怕出什麽問題,都讓鬱知意考慮用替了。

但鬱知意卻並不同意。

“我自己上,不要用替,到時候觀眾肯定會看出破綻。”

“其實鏡頭理的時候,可以用遠鏡頭。”

鬱知意依舊搖頭,看了一眼腳下的臺階,“我親自上,沒事,十幾級臺階而已,先前老師已經指導過我怎麽理,這臺階不陡,沒事的,就這樣吧,等下走下位,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鬱知意著,笑了,“莫導,您別有顧慮,是我要求的。”

莫邵崇歎了一聲,“好,那咱們準備開始。”

遇到這樣力求真實,不怕吃苦的演員,他又如何能拒絕他們對演戲的認真?

這段和黎欣辯論爭鬥的部分,也是戲裏的高氵朝部分。

兩人的緒都比較外放,一個科班出,一個有多年的話劇舞臺經驗,臺詞功底非常好,緒把控也很到位,表神態的變化恰到好

即便沒有經過後期理,在現場看著,也幾乎算是飆戲了。

直到最後,鬱知意真的從臺階上滾下來,劇組的人心裏都提了一口氣。

十幾級的臺階啊,雖然不陡,但也足夠嗆人。

鬱知意摔得倒是真實,最後一集臺階下去的時候,手掌不心還是甩到了臺階邊緣,左手背上劃拉開一個口子。

鬱知意疼了一瞬,沒怎麽在意。

這麽從臺階上滾下來,是真的難

雖然臺階不陡,可滾了一圈,是真的難,肩膀膝蓋都被磕到了。

工作人員忙去扶住,“知意,怎麽樣?還好麽?”

鬱知意上有點疼,但還是搖頭,“還好,沒事。”

滾了臺階之後,接下來要往臉上補妝,被甩出來的,還有淩的頭發。

工作人員要先幫清理手上的傷口,鬱知意道,“這個先別清理了,就當做是妝效吧,拍完了再一並清理。”

奈何不過,妝容弄完了之後,原本讓直接躺地上接著演就行了。

但鬱知意嫌這樣不流暢,直接走上了五級臺階,再次從上麵滾下來一次,掉落在地上。

最後的鏡頭,是抬頭仰著空,恍惚的神之中,似乎漸漸出了一點點笑容。

而後那笑容,緩緩破碎,緩緩落下,最後徹底閉上眼睛,眼角落一行淚水。

當電視播出的時候,這一幕呈現的是對於過去的回憶,可此刻隻是拍攝現場,沒有後期的剪輯,可的眼神,依舊傳達出了恍惚的記憶。

攝像機對著躺在地上的模樣拍了好幾秒,莫邵崇才宣布,“k!”

“暮遙殺青!”

鬱知意被從地上扶起來,秦溪立刻過來,拿著羽絨服披到鬱知意的上,招呼人過來,“快過來,理一下傷口。”

周圍還有不工作人員恭喜殺青了。

鬱知意拍戲的時候,尚能克製,這一結束,就冷得牙齒直打,當然,手也是冷的,隻點頭應下大家的話,很快又有醫護人員過來了為鬱知意理手上的傷口。

鬱知意又冷又疼,好不容易理好了上藥了,上麵還了一個長條的創可

黎欣走過來,問候了一下,“沒事吧?”

鬱知意搖頭,“能有什麽事。”

黎欣甩甩腦袋,“我看到你從階梯上滾下去,我頭皮都發麻了。”

鬱知意失笑,“我真的沒事,你還帶傷上陣呢,現在來我了?”

黎欣:“……”

收拾了一下上的傷痕,鬱知意休息了一會兒後,披著個大羽絨服,跟劇組裏的人拍照留念。

雖然戲份不多,但也和大家有了,還是那副滾下臺階之後髒兮兮的、滿頭都是是妝容,跟演員、導演、還有工作人員合照之後,毫不意外地收到了一束花兒。

還有一些也過來了,給帶來了絨玩

鬱知意都收下了,就著妝容跟合照之後,還請喝了熱茶,才讓他們離開。

殺青之後,後麵就沒有自己的戲份了,倒是黎欣還有戲,鬱知意沒在劇組多停留,卸完妝之後,也下午五點多鍾了,直接坐車回家。

,從臺階上滾下來那會兒,肩膀、膝蓋什麽的,都撞到了臺階的邊緣上,換服的時候,就發現了上的很多淤痕,想著晚上回去,肯定要被霍紀寒了。

還有手上的傷口。

唉,這可真是一個麻煩事,不過還好,後麵大概有一年的時間,也不拍戲了,霍紀寒總不能再他什麽。

諸如“不讓去拍戲”此類的威脅,大概也不能算數了。

回到家時,已經完全黑下來。

家裏燈火明亮,阿姨已經在準備晚飯,但是,客廳裏並沒有見到霍紀寒的影,連斯基都焉焉地趴在地毯上。

鬱知意詫異,“霍紀寒還沒有回來麽?”

阿姨從廚房裏走出來,看了一眼樓上,“太太回來了。”

有點為難,“先生好像心不太好,下班回來之後,就進了書房,一直沒有出來過。”

鬱知意一頓,看了一眼樓上,“我知道了。”

掛好包,換了鞋子之後,上樓去了。

書房的門留下一條隙,沒有關嚴,但是裏麵並沒有亮出來。

鬱知意握著門把,開了門。

霍紀寒覺察到了靜,“知知?”

鬱知意也沒有開燈,其實線雖黯,但書房窗戶外,花園的燈映照進來一些,是還能看清霍紀寒就坐在書桌後麵。

走到霍紀寒的邊,溫聲道,“怎麽一回來就坐在書房裏,也不開燈?”

霍紀寒沉默著沒有話,隻一把攬過鬱知意,將人放在了自己的上,輕輕抱住的腰,頭埋在的脖間。

鬱知意雖然剛從外麵回來,一路上在車裏,車空調高,上並不冷,還帶著一霍紀寒悉的味道。

他不話,鬱知意也不著急,抬手在霍紀寒後腦勺的發尾上輕輕了一下,無聲的安

“發生什麽事了?心不好?”

霍紀寒極這樣,鬱知意難免有些擔心。

霍紀寒深吸了一口氣,鼻尖在鬱知意脖子上親昵地蹭了一下。

“今下午回了一趟霍家。”

鬱知意手一頓,揪住霍紀寒的發尾,繼而又放開。

“怎麽了?”

雖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霍紀寒和喬舒燕的母子也不可能有任何的修複。

但鬱知意知道,霍紀寒其實在時不時關注霍家那邊,還有喬舒燕的狀況。

他對喬舒燕的太複雜,一方麵,這是他的親生母親,這個世界上唯一有生命聯係的人,一方麵,這個親生母親,又是那個親手毀了他,讓他像個神病患一樣活了那麽多年的人。

“是不是對你了什麽話?”鬱知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著昏暗的線,直直看著霍紀寒的眼眸,“不管什麽,你都不要相信,在我心裏,你就是最好的。”

霍紀寒似乎輕輕笑了一下,“沒什麽。”

要出國獨居,讓我給安排。”

這是……要老死不相往來?

鬱知意也不由得沉默了。

霍紀寒輕聲道,“不想再見我,讓我給辦理好去國外獨居的事,下個月初就走。”

連兒子的婚禮也不參加,甚至在婚禮之前提出出國獨居的事

鬱知意不知道在霍家的時候,喬舒燕是怎麽和霍紀寒話的。

但想來,肯定不是一場值得回憶的見麵。

從時候開始,直到現在。

這個從來都不稱職的母親,最後仍舊是拋棄了自己的兒子。

“那你呢?”鬱知意問。

霍紀寒低聲道,“我讓人去辦理了,過幾就能解決好,安排出國。”

“你還有我呢。”沉默了良久,鬱知意道,“霍紀寒,我會永遠陪你。”

“好……”

霍紀寒的麵容掩在黑暗之中,讓人看得不真切,隻呼出來的氣息融在鬱知意的頰邊。

霍二難得的脆弱,鬱知意見著,心裏也不好

抬手,圈住霍紀寒的脖子,“我今殺青了,後麵就不用拍戲了,再往後一年,也不拍戲了,有很多時間陪你,在往後,我們生一個寶寶,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你好不好?”

“嗯!”

難得,霍紀寒沒有在生孩子這事上猶豫,這次,應得倒是爽快。

鬱知意輕笑一聲,昏暗中在霍紀寒的瓣上親了一下。

哪知,沒有退開,便被霍紀寒扶著後腦勺加深了。

直到最後“嘶”了一聲。

書房的燈倏然打開,霍紀寒一手輕遮住鬱知意的眼眸,直到適應了忽然的亮之後,才拿開了手。

一眼就看到鬱知意手上的創可了,還有手指關節上的傷。

旖旎不再,他眉頭深深皺起,“怎麽回事?”

鬱知意眼神有點無辜,“就,拍戲的時候不心到了。”

霍紀寒抿,看了鬱知意足足有幾十秒,最後才像是妥協一般歎了一口氣。

想起今鬱知意拍的殺青是哪場戲,他就皺眉,“沒用替?”

鬱知意沉默了一會兒,“就傷一點而已,過兩就沒事了。”

霍紀寒不太滿意,拿著的手仔細看了好一會兒,心翼翼的,也不敢多,“疼麽?”

鬱知意搖頭。

他注意到方才鬱知意嘶了一聲,絕不是因為他到了鬱知意的手,而是別的地方。

想了一會兒,霍紀寒無聲調高了書房空調的溫度,然後利落地掀了鬱知意的上

鬱知意阻止不及,霍紀寒已經抓住一隻手的手腕,作快速得讓瞠目結舌。

白皙的皮上,落了不淤痕,霍紀寒的眼眸一下就沉了下來,“知知?”

鬱知意保證:“我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

霍紀寒看了好幾秒,哪裏舍得什麽,倒是有點怪自己今沒有去片場看,不然他一定不會同意知知親自上陣,最後隻能道,“我幫你藥。”

他聲音有點悶,但心到底沒有因為喬舒燕的事兒再低落了。

鬱知意放心了不

任由霍紀寒拿了家庭藥箱,拿了跌打的傷藥出來給抹上了。

第二,《盛世長安》正式殺青,鬱知意雖然沒有戲,但還是去劇組了。

結束拍攝的時候,也隻是中午而已,開放了進來采訪,片場熱鬧的。

鬱知意在片場,自然也采訪了,必不能繞開的,自然是問鬱知意為什麽會去演一個配角。

又問了,這次挑戰的角,是一人飾三個格迥然不同的人,又有什麽深刻的會諸如此類的問題。

麵對這樣的問題,鬱知意的回應自然是角有可讀,自己比較興趣。

再想深問一下問題,試圖從的回答之中找到更多關於劇容的東西,鬱知意卻不願意再多,隻懸念留到劇播出的時候。

晚上,是劇組的殺青宴。

殺青宴鬱知意必然是要參加的,而這部劇本來就是新明娛樂的戲,作為老板,霍紀寒自然也參加了。

有老板在,大家都有些拘束,來和鬱知意杯的時候,照例被霍紀寒以“知知不喝酒”為由拒絕了。

雖然鬱知意覺得自己能喝一點,但是霍紀寒不想讓在外麵喝酒,自然也不反駁,全程以飲料代酒。

殺青宴結束了之後時間還早,大家還想去續攤子,再唱歌什麽的。

正是興致高昂的時候,反正鬱知意和霍紀寒回家之後也沒什麽事兒,鬱知意自然答應下來。

霍紀寒沒反對意見,鬱知意去哪裏,他就去哪裏。

承包了kv一個最大的包間,劇組幾十號人在裏麵開唱。

鬱知意就和霍紀寒坐在沙發上看大家唱歌。

也許是kv的氛圍太好,到了這裏,即便還有霍紀寒在場,大家也沒有那麽拘謹了,點了飲料和水果之後,都去點歌臺點上一曲。

在場的人,雖然是演員,但這年頭,演員也得有點唱跳的本事,何況不年輕演員,還都是唱跳歌手出,來這裏,自然一展歌

聽著還飽耳福的。

鬱知意饒有興趣地在沙發裏看大家玩鬧,霍紀寒在給剝荔枝。

剝完一個,送一個進鬱知意的

周圍的人,看著夫妻兩人自然而然的作,都紛紛開始坐遠了。

晚餐吃太飽,並不太想繼續吃狗糧。

可惜專注於唱歌的人大約並不能會這種心思。

點歌臺上了半圈之後,終於有人發現了鬱知意進來之後,連個嗓子都沒有開過。

這就不太好了。

有人提了一,“知意,不唱歌麽?”

“我?不了吧,你們玩就好,我聽你們唱。”

“不行不行!你也得唱!”

“唉,要不跟霍總來一首歌對唱吧。”

這話一出來,大家就跟著呼應了。

kv裏的氣氛,總是很容易染人,五的燈,似乎也讓霍紀寒原本冷峻的麵變得迷離了幾分。

鬱知意和霍紀寒本來就人關注,有人提議了,再加上霍紀寒好像沒有組織的意思,後麵的起哄聲就更大了。

鬱知意笑了笑,轉頭看向霍紀寒,“要一起唱歌麽?”

霍紀寒角帶著點笑意,在包廂燈的渲染下,更多了幾分和,“知知喜歡,我就可以。”

確實沒有聽霍紀寒唱過歌,在大家起哄的聲音中,鬱知意拉著霍紀寒站起來。

點歌臺上立刻讓出了空位,連話筒都放好了。

原本還在一旁打牌玩遊戲的人,也都停了下來,看鬱知意和霍紀寒唱歌。

鬱知意自認唱歌,勉勉強強,如果跟著旋律唱,還是可以的,所以把選歌權給了霍紀寒,一邊劃拉著點歌臺,一邊問,“唱什麽呢?嗯……你喜歡哪首歌?”

霍紀寒:“都可以。”

鬱知意抿,“我還沒有聽你唱過歌。”

霍紀寒低聲道,“以後我唱給你聽。”

“真的可以唱?”畢竟沒有聽霍紀寒唱過,鬱知意不太確定。

霍紀寒隻是看,包廂彩的燈倒映在他微微上揚的眼裏,看得鬱知意竟然幾分沉醉。

鬱知意輕咳一聲,不自然偏頭,看到屏幕上一首老歌,“這首可以麽?”

霍紀寒點頭:“嗯。”

鬱知意點的是《水晶》,一首很老的歌了,現在大家來kv可能都不會點這首歌,當然,主要還是覺得比較好唱,或許應該可以吧。

手指一點,屏幕上已經映出了選的歌。

旋律在包廂裏響起來,一群人已經站在演唱臺前,非常有麵子的鼓掌、吹口哨,抬手揮舞,還開了手機的燈晃來晃去,好像參加演唱會一樣。

看著這個陣勢,不由得失笑,把一隻話筒給霍紀寒,用手拍了拍,確定話筒有聲音,輕咳了一聲,“唱得不好的話,不許笑哦。”

底下一陣陣善意的笑聲。

歌曲的前奏過去,率先開場的是鬱知意:

“看你的眼睛寫著詩句

有時候狂野有時候神

聲,帶著幾分輕

鬱知意一開嗓,包廂裏邊響起熱烈的掌聲,這陣勢,讓有些不好意思。

包廂燈暈染的臉上,有淺淡的紅暈。

一句唱完,轉頭看向霍紀寒。

卻見霍紀寒的目,始終放在上。

而灼熱,毫不掩飾的

鬱知意不臉頰一熱。

而後,是低沉磁的嗓音。

“隨你的心左右而行

腳步雖了但是心甘如飴”

霍紀寒一開嗓。

臺下的人,便“哇——”的一聲,更多的驚呼。

連鬱知意聽到歌聲,都要一種掌心發麻的覺,目停留在霍紀寒的上。

男人拿著話筒,隨意地坐在旁的椅子上,或許是燈加持,讓覺得,此刻的霍紀寒,跟悉的那個霍紀寒,有那麽些不一樣的地方。

他好像,變得更加……嗯,那個詞怎麽來著,對,人,有點蘇。

連自己的歌詞都忘記了,就這麽看著霍紀寒,直到霍紀寒邊的笑意和底下起哄的聲音提醒了,鬱知意才反應過來,可惜,該唱的那一句已經唱了半句,快唱完了。

底下一片哄笑的聲音。

鬱知意臉頰微熱,霍紀寒手過來牽住鬱知意的手,恍若前麵起哄的,熱鬧的聲音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一般,灼灼目,隻放在一個人的上。

低沉悅耳的男音,緩緩唱訴。

一個人有繽紛心

看世界仿佛都過水晶”

鬱知意能勉強找回自己的心神,接著唱下去。

“我和你的好像水晶

沒有負擔幹淨又明”

疊的聲音,在包廂裏響起,伴隨著略顯老舊卻又纏綿多的旋律。

“我給你的麗水晶

獨特輝你我眼底

一個人常常要很心

仿佛手中捧著水晶

一個人有繽紛心

看世界仿佛都過水晶

我和你的好像水晶

沒有負擔幹淨又

我給你的麗水晶

獨特輝你我眼底

我和你的好像水晶

沒有負擔幹淨又

我給你的麗水晶獨特

你我眼底

……”

------題外話------

唱歌有點

他沒有刻意知知我都不信呢

《水晶》是一首老歌了,任賢齊和徐懷鈺唱的,哈哈哈暴年齡了,不過我估計很多人都沒有聽過這首歌。

嗯,蠻適合知知和二的——“我和你的好像水晶,沒有負擔幹淨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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