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第 12 節 我在恐怖綜藝里發瘋

上恐怖綜藝當節目發生詭異事件時我直接上演發瘋文學。

鬼出現在我后:你在找我嗎?

我:殺!砂!煞!退!紗!霎!挲!退!(螳螂)(老虎踢)(分裂捶擊)。

鬼:連滾帶爬跑掉。

1

江檸,表面份是全網黑的白蓮花明星,實際份是 S 市道觀的繼承人。

進娛樂圈當明星純屬意外。

三年前我正在道觀外面一邊對著樹吆喝一邊健

「客人嗚嗚嗚快來幾個客人!我沒錢了,給我打點錢艾特中國銀行艾特中國工商銀行艾特招商銀行艾特中國農業銀行艾特中國建設銀行艾特中國民生銀行艾特中信銀行。」

說完我開始扭曲,尖著樹滾倒,爬來爬去蠕,發出意義不明的狒狒聲。

果然發了一陣瘋神也好多了,一轉頭就看見幾個來祈福的客人慌地往山下跑去,有一個連祈福的包裹都不要了。

我流著淚將包裹撿了起來:「哈哈哈,我沒瘋!給我把這個包裹變錢,變錢,變!變!變!」

正在我著道觀僅剩的 90 元發瘋時,那個站在樹下的香客巍巍地我,表示他能讓我賺錢。

我一聽還有這種好事,當即眼睛就發了,和他簽訂了一個三年一百萬的合同后我就進了娛樂圈。

進圈后,我才知道那個香客是個經紀人,因為覺得我不太聰明,所以讓我進圈給藝人茍芬當對照組。

這三年來在我離譜又弱智的襯托下,他的藝人一躍躋為一線明星。

還獲得了娛樂圈的智勇星的稱號,而我自然被罵得分不清南北。

不過我每次都會安自己:「靠別人是公主,靠你幾哇是日本人,靠恁娘是河南人,靠自己是榮的打工人,加油打工人!」

就這麼被罵了三年后,在合同截止的最后一個月我又被經紀人要求進一檔恐怖綜藝給茍芬當對照組。

只是這一次我不想當弱智了,因為茍芬及我底線了。

反正要退圈了,干脆讓我發次瘋再神清氣爽地退圈。

2

第二天,我就被拖起來梳妝打扮去參加這檔綜藝。

造型師給茍芬搭配了一套舒適簡單的運服后,給我甩了一件艷麗的紅子。

而后使勁往我臉上打,因為我走的人設是弱智小白花。

鼠鼠我呀又要被罵啰。

果然一下車彈幕就沸騰了。

【江檸是長了個豬腦子吧,這種節目穿紅子來?】

【我真的有厭蠢癥,待會就看江檸摔死在環節里。】

【真服了,智障也不知道學學我們家芬芬,一服多颯啊!】

【就是安利我們家聰明能打寵的芬芬!】

誒,這麼多年習慣了,沒有困難的工作,只有勇敢的打工人。

我進節目場地時,茍芬已經和其他幾位嘉賓打得火熱,只有角落沙發上的生面孔沒加話題。

節目一共邀請了六位嘉賓,我,茍芬,娛樂圈極有名氣的恩夫婦,還有他們正紅的頂流兒子沙孜。

我旁邊這位秀的道士是節目組怕出意外請的外援。

只是他臉上和我一樣都明晃晃地寫著:「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怨為打工人」。

節目的發起人是業績能打的新人導演,他上一個叢林逃生綜藝破了橙臺八項紀錄。

上他綜藝的五個人全都火出了圈,因此這次他辦的綜藝大家是破頭要來。

只是我看著他手上的朱砂手鏈以及手機殼后作法的黃符挑了挑眉。

有意思。

3

節目組所選的場地是我們這老一中的地址。

看著破舊的校門,茍芬和其他三位嘉賓面都有幾分閃躲。

副導演開始宣讀第一的游戲規則,為了讓嘉賓適應游戲,導演特意為我們準備了熱環節。

在熱環節中,導演讓我們分兩組。

兩組換融鬼 NPC 在空育館里嚇唬對組。

我們每個人手上都有一個檢測手環,環節結束后哪組的最高心跳加起來高,哪組就輸了。

輸的那組會發隨機懲罰,有的是鬼屋一日游,有的可能是被送進無人的教室蒙眼躲避鬼 NPC 的追查。

導演讓我和小道士還有沙孜一組,剛宣布完這個決定,彈幕那邊就沸騰了。

【我去,不要啊,江檸這個小白花待會又趁機靠近哥哥!】

【就是,江檸這種綠茶怎麼配!他待會擾哥哥怎麼辦?】

可別,就你們哥哥這臟東西我真不稀罕。

因為節目組將彈幕實時投屏了,所以罵我的彈幕飄了滿屏。

這時茍芬走了過來,著我的手假意安:「檸檸,我也是被黑過來的,以后他們就會懂你了。我幫黑向你道歉。」

說著哽咽了兩聲:「對不起。」

家人們誰懂啊,咋就說這就是一個不著頭腦上墳燒紙糊弄鬼的大作,但彈幕那頭的還真被糊弄住了。

【嗚嗚嗚,我們芬芬好善良,這都能原諒江檸。】

【天,芬芬別靠近江綠茶,會害你的。】

茍芬看了眼彈幕略有得意地問我:「檸檸之前那些都過去了,我沒放在心上?你呢?」

什麼牌子的塑料袋?這麼能裝,上一次節目演一次,你不累我都累,我直接將手了出來。

「如果你是對前幾天辱罵我弟是孤兒并打了他一掌的事道歉的話我接一半。」另一半我自然會在節目里討回來。

茍芬顯然沒想到我不按常理出牌,愣了愣:「檸檸你弟弟有些習慣不太好,你知道我這個人直腸子。」

「哦?直腸子也不能用拉吧?」

空氣凝固了幾秒,彈幕炸了。

【莫,江檸在說什麼啊,芬芬怎麼可能這麼做,肯定是江檸弟弟不好。】

【對啊,我們芬芬不可能平白無故打人吧。】

【就是,自己弟弟犯賤還怪別人。】

看看,著名的害者有罪論來了。

等著吧,待會就送你主子一份大禮。

4

我們被送進了廢棄的育館,在昏黃的燈下默默地往前走。

一進去沙孜就手讓我拉住他,其名曰他膽子大,男孩子保護孩子。

我看著他的手就嫌惡心,這個媽寶男拍戲最揩油。

似是看出了我的不愿,小道士出手了,他將戴了手套的手放在沙孜手上。

而后面無表地說道:「我好怕怕,你牽我吧。」

「……」

直播間笑場了。

【哈哈啊,神他媽我好害怕。】

【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地害怕。】

【敷衍版害怕。】

最后我們三個人誰也沒牽誰,各走各的。

場館里有許多廢舊的設施,節目組還心地為我們配上了恐怖音樂。

但我一進場館時就覺得很不對勁,門外的兩棵古樹過于盛大,以至于場氣太重。

重到小道士劃不開手中的火柴。

而在森的背景音樂下還夾雜了其他的聲音。

「你……你們聽見沒,好像有人在求救?」沙孜聲問道。

我和小道士對視了一眼點點頭,沙孜的開始抖

而后呼救聲越靠越近,而且越來越凄涼,走在前面的沙孜漸漸開始發抖。

「你們能不能把我夾在中間,我最近熬夜太多,心臟不好。」

不當廚子可惜了,這麼能甩鍋。

我和小道士將他夾在中間往聲源走,我們需要找到出去的鑰匙。

當我們靠近聲源地時只看見碎玻璃、塑料瓶還有滿地的

育館頂上的燈猛地滅了,四周一片漆黑,沙孜突然尖起來:

「媽媽,有人我的大啊啊啊。」

音樂加重了幾分,閉的育館憑空刮來了幾陣風,沙孜在無能狂時,我找著包里的手電筒。

當我正努力尋找時,背上襲來了冰涼的像蠕蟲在背上,我站在隊伍最后面。

沒有人會在我后。

隨后嘶啞、帶著冰冷的聲音在我耳后響起:

「你在找我嗎?」

5

彈幕那頭的觀眾開始尖

【救命不愧是大導,我看著都發抖。】

【我去,年最怕這種玩笑了。】

【江檸會嚇死吧?本來就廢。】

嚇死不存在的,我興了一把臉,正愁沒地方發瘋。

我將手電筒放在下猛地轉過去將電筒打開。

一把抓住后的鬼:「你看得見我?」

隨后我便渾搐地往地上滾,爬行,而后口吐白沫又猛地跳了起來。

別說,紅黑發慘白的臉在此刻助我將恐怖的氛圍拉到了巔峰。

「妹妹,拿命來~」我手抓向面前茍芬偽裝的 NPC。

嘿,我這個開道觀的,真鬼還是假鬼自然分得清。

這一次到茍芬尖了,手就想甩我掌。

「江檸!你別給我裝!」

哼也是往常參加這種節目,我的戲份都是被茍芬嚇得癱倒在地,但現在姐馬上就要退圈了,再不發瘋就來不及了。

哈達,我扭掃堂!分裂回旋踢!激烈羚羊爬,扭曲山羊跳!烏痙攣!老鼠嘶吼!大象蠕森的低吼!憤怒的章魚!爬行!分裂!原地抖!

最后閃到茍芬后:「裝?不是的,我也喜歡演戲,就是十多年了沒人陪我演!」

「不過你得了嗎?你上趴了一個人,騎在你脖子上,你腳下還有個小孩想爬上來咬你

的臉,你不覺得腳重嗎?」

說著我便躺在地上死死地摁住的腳。

茍芬掙扎著想要跳起來卻無能為力,節目組的音樂越發森。

開始大喊大:「啊!我不知道,江檸你別給我裝!你們救救我啊,救救我!」

旁邊功點火的小道士呆呆地轉頭了一下沙孜:「你聽見什麼了嗎?我們快找鑰匙吧。」

沙孜抖著看了看我們這邊,又轉頭看向一臉如常的小道士,流著淚安自己:

「幻聽,都是幻聽。」

觀眾不淡定了。

【我總覺得江檸說的是真的。】

【江檸不會真的被鬼附了吧,之前參加這種綜藝都慫得要死。】

【別給江檸洗白了,現在哪里有鬼,就是歹毒地想害芬芬。】

【茍芬平常不是很勇敢很聰明嗎?這次怎麼嚇這樣了。】

【這誰不害怕啊,江檸和瘋子一樣了,心疼思思。】

茍芬求救卻沒有人回應,為了壯膽便開始口無遮攔地辱罵我。

育館昏黃的燈忽然亮了起來。

我咬了一口包,猛地躺在地上扯住茍芬的腳,低頭時我正口吐鮮瞪大了雙眼盯著

「還我命來,好痛,跳下來好痛。」

搐著開始扭曲地爬行,吐,蠕,掙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我害得,不是我害得!」

茍芬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這就暈過去了,沒勁。

沙孜也尖著指著我的方向跳到小道士懷里,小道士懵懂地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嗎?江檸你看見什麼了嗎?」

小道士看著沙孜后問。

沙孜看了看我在的方向又看著自己后,用力地打了自己兩掌。

「錯覺都是錯覺。」

這時導演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了出來:「游戲結束,江檸隊勝利。」

我和小道士互相擊了個掌,還是人有默契。

只是我沒說謊,茍芬上真的趴了一個人。

6

茍芬那組恩夫妻剛進門還沒裝 NPC 就被一個穿著校服的 NPC 嚇得心跳直飆。

而茍芬更是被我嚇得心跳飆到 140,所以我們這組贏得毫無懸念。

導演讓我們稍作調整后進下一關,等通過下一關后再進行懲罰。

茍芬還沒醒來,導演便讓我們先行通關。

下一場的地點是老教室,學區房,以及廁所。

這一次是單人通關賽。

當我踏節目組準備的學區房場地時,我的耳機瞬間失音。

我了然地看了看這間老房子。

明白了真正的游戲正式開始。

我開始打量這套四室一廳的房子,看得出屋子里的裝配都很貴。

房子的調卻有些暗沉,也不知道節目組在搞什麼幺蛾子。

正當我決定在沙發躺尸時,耳機詐尸了。

「親,歡迎來到恐怖世界,你是五位里唯一有自我意識的,其他驗者將會在腦電波的影響下展現他們最真實的本質。」

「惡鬼游戲正式開始,記住他們是他們,卻又不是他們。」

「而你是別人的樣子。」

「最后足夠的怨氣與不滿可以殺鬼。」

切,我轉頭沖錄制鏡頭比了個小拇指,這游戲里不敢摘掉我的自我意識大概是怕我發瘋后把房子端了。

不至于,在和某人的協議完前,我是不會輕舉妄的。

我正想著其他人在游戲里會是什麼角時,學區房的門開了,恩夫妻進來了。

我正高興有搭檔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人瞬移掐住了脖子。

瞪大了眼睛,發出推磨一般的嘎吱聲,隨后詭異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響起:

「沙峪,這麼晚了,我要你做飯你做了沒有?啊?你不知道我們工作多忙嗎?」

「你個沒用的東西,弟弟都快放學了你還沒做好飯?你給我滾出去!」

在我耳邊撕心裂肺地喊道,因為張得太大,開始出現裂口,眼睛也開始流,房間的燈猛然熄滅了。

我的聽覺也靈敏了起來,有什麼東西一滴滴地往地上流。

隨后死人般冰涼的手開始到我脖子,那句他們不是他們開始在我腦海里回響。

意思他們是鬼是吧?有意思,但是我這個人最相信科學了。

的手即將到我時,我直接掏出手電筒狠狠地懟著撕裂的傷口。

氣宇軒昂地喊道:「都不準裝神弄鬼,和我一起大喊!相信科學!相信科學!相信科學!大喊!嘿哈!是科學的!給我們快樂!在科學的世界!我們要一起遨游!」

喊著喊著節拍就來了,我的手便也無意思地扯著的頭往桌上打節

拍。

彈幕那頭已經樂翻了天。

凰傳奇:很好就這麼宣傳我的歌。】

【和我們一起大喊!玻璃,不對,相信科學。】

【哈哈哈,笑發財我了,你們信嗎?我不信。】

【不過這是演的嗎?覺他們夫妻是真的厭惡啊。】

正當大家看得起勁時,導演卻把直播關了。

「接下來的節目采用錄制的方式。」

他拿著山茶花夾子慢慢說道。

我不知道節目改了形式,因為我正砰得起勁時暈了過去,嘖,沒勁。

手,正想去和丈夫友好流時。

卻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7

睜開眼,我就躺在了房子外面的綠化帶上。

時間是凌晨兩點,我正吐槽節目組有病時,沙孜出現了。

他一酒氣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別說,他這張臉在游戲里居然年輕了不

鑒于前面恩夫妻換臉的教訓,沙孜靠近我時我就對他抱有了防備態度。

而面前醉醺醺的男人一臉油膩地站在我面前:「嘖,我的好姐姐,又被趕出來了?」

說著他就拿出手機在我面前揮了揮:「你早的證據還在我手上,想拿嗎?我說了要怎麼做?」

他一邊說一邊笑著往我某個位置手,我借著他黑著的手機屏幕看見了一張陌生而又清瘦的臉。

你是別人的樣子,我突然理解了這句話。

節目組有意思,讓我沉浸式代恐怖故事流是吧。

有點不爽,找個東西發泄一下,看著面前即將挨著我的咸豬手。

我咔咔就是一折,然后砰砰就是兩下,在他即將尖時,我拿著剛抓的泥就往他里塞。

「沒事多蓋點土,犯賤,泥好吃嗎?你爸我教你做人。」

「數字界和英文界的二把手你是狠狠拿了。」

我一邊說一邊試圖踢他某個位置。

沙孜一邊躲一邊呸呸呸,他吐土時我在想他怎麼沒變,轉念又明白了他這種對花季下手的魔,本就比鬼可怕。

想到這里我的目又看向了他的另一條胳膊,沙孜正要咒罵我時,我又想發瘋了,反正沒人管我。

我剛蓄好力,沙孜眼睛突然變黑了。

月亮開始變紅,冷風驟然猛烈了起來。

沙孜扭發出咯咯咯的笑聲,然后以脖子為中心,將腦袋轉了 360 度。

隨后幽幽盯著我說了句:「你該死。」

8

我看著他變大的手覺有些不妙,便好言相勸道:

「其實大家長期生活在高的環境下,緒有點小問題是正常噠~一定學會自我調節,要相信一切都會啊啊啊啊啊啊啥!砂!殺!沙!紗!煞!鯊!剎!痧!霎!榝!殺!歃!硰!」

我一邊說一邊扯著他的頭暴擊,我讓你裝十三,我讓你裝十三!

發瘋就是好啊,就是時效不長,因為我又暈過去了。

醒來時,我臉有點痛,嘶哈,用臉剎有風險。

然后我發現我被扣著手關在一間小黑屋里。

更刺激的是一轉頭我就看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將媽媽這兩個字吞了回去,因為面前的這個鬼是真的鬼。

屋子外面傳來了嬉笑聲,仔細聽是沙孜一家在吃早餐,然而他們的嬉笑聲好像激怒了面前的鬼,開始抖。

發瘋,遭殃的一定是我,我當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跳到門邊用頭砸門。

外面安靜了片刻又傳來了聲音,大概就是夫妻倆安沙孜說我膽子太大了居然敢推他,必須要把我關在雜幾天反省一下。

出不去,又沒有護,我是真的有點慌了,也不控制地開始發抖了。

背后涼幽幽的,鬼姑娘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將臉在了我的耳邊。

「你在哭嗎?」

廢話,這況是個人都想哭,我以為我要嘎時鬼姑娘卻我的頭發。

「沒關系,我爸媽也這麼對我,他們甚至更過分。」

說說。」該死,八卦習慣了,一不小心就順問出去了。

鬼姑娘嘆了口氣,開始講述凄慘的經歷。

生活在重男輕家庭的出生后就沒被好好對待,因為是孩,和爸爸都不喜歡,這也導致媽媽覺得自己在家沒地位是因為生了個孩。

而這種待遇在弟弟出生后就變本加厲。

爸媽那時還是小演員,在劇組氣后回來就會打出氣,然后抱著弟弟一邊寶寶一邊掏出給弟弟買的小魚干。

媽媽在這時也會湊了上來,一家人其樂融融地抱在一起,而就像一個旁觀者。

而這種待遇貫穿了整個長,家人的冷漠,同學的欺凌,弟弟的不恥一直在

,明明出生在一個家庭啊,所以傻姑娘生病了。

我聽著聽著拳頭就起來了:「怎麼?生兒子可以讓他們提前土啊。」

「唉,所以你自殺了?」

「我沒有自殺,我是被人害死的。」

「我去,你也太慘了吧?」我激地轉過

卻在看清鬼姑娘后,后背猛地一涼。

因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9

唯一不同的是頂著模糊的腦袋。

鬼姑娘顯然也有點意外,認真地端詳了我片刻,忽然泣不聲。

「你告訴他,不要這麼做,快停手。」

「我不值得。」

話還沒說完,鬼姑娘我的手消失了。

我不解地腦袋,總覺進游戲之后有什麼在消磨我某方面的記憶。

正想著,眼前的畫面猛地一轉。

夫妻再次面目猙獰地出現在我面前。

旁邊站著的是看戲的沙孜,而恩夫妻正在罵我不知廉恥,勾引男人,手里拿著昨天沙孜威脅我的那臺手機。

「你個婦不學好,讓你陪海叔叔待幾天你不愿意,卻勾引別的男的。」

「這種窮鬼你最好離他遠點,你可是要給你弟弟鋪路的,書你也別讀了,就去陪海叔叔。」

海叔叔?娛樂圈哪個禿頭鬼?

嘶,在厲聲的叱責和打罵中我猛然抓到了一些關鍵,正當我串聯這些關鍵線索時。

沙孜他媽往我臉上甩了兩掌,在手中的子將要落到我上時,我暴走了。

我揪著的頭發就甩了掌,手就去撕,眼看不解氣,我拿著子就往上掄。

沙孜他爸想來拉我,我反手也是三個大斗,主打的就是一個瘋魔。

「我讓你們多,讓你們手賤影響我思考,我緒已經很穩定了,一秒已經很厲害啦,緒穩定一秒已經很厲害啦,緒穩定一秒!我砍砍砍,甩甩甩,已經很厲害啦。」

呼,神清氣爽,暈吧。

但是這次我等了很久,都沒有暈過去。

我大致也清楚了這個游戲,這些人晚上才會變鬼,游戲 bug 嗎?不懂。

不過我倒是明白了,我在這個游戲里扮演的是恩夫妻的兒,沙孜的姐姐。

我正在經歷以前經歷的事,不過我可以發瘋,卻只能忍

那我怎麼出這個游戲呢?

我回想起鬼姑娘的話,是被害死的,那面前這對重男輕的夫婦就是首位加害者,而喜歡潛規則咸豬手的沙孜就是二號加害者,讓他們到懲罰我就能出去了?

怨氣和不滿可以殺鬼這句話浮現在我的腦海,但我一個人的怨氣肯定是不夠的,要怎麼辦呢?

我正想著,天瞬間變得沉了,畫面又是一轉,我再次進了小黑屋。

不過這一次鬼姑娘不在,門外是沙孜森而得意的聲音,聽他的意思,明天我就要被送到海叔叔那里。

他刮著門,告訴我他馬上就能大火了,說我反正要臟的,還不如聽他的話,他還可以勉強放我一馬。

我無語地看著面前的門,在沙孜喋喋不休時隔著門一拳砸了過去,正好將他捶歪。

沙孜聳著頭,嘎吱嘎吱地轉,我卻懶得讓他變了,直接將他從那頭扯了過來。

「就你會變?就你會變!我還會黑化,格式化……我有 99 個人格……總有人說黑化是中二,可他們不知道……黑化其實是一個人最后的掙扎……我捶死你捶死你。」

我懶得和他多說,將他甩在地上后,我還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這個游戲場地除了學區房還有廁所和學校,我還要去一趟學校。

去之前要拿億點錢,我從廚房里選了一把順手的刀而后目標明確地走向恩夫妻的房間。

途經沙孜門外時,我聽見悶哼和響聲,好奇心促使我看了一眼,沒人。

聲音好像是從床底下發出來的,我掀開被罩一低頭就看見沙孜被捆綁著躺在地上。

那剛剛小黑屋里被我打的是誰?

10

別管,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走進了恩夫妻的房間。

幽幽地站在他們床前,手就是兩個比兜。

隨后我開始唱:「你們怎麼睡得著的??你們做這麼惡心的事?怎麼睡得著的?要臉不?啊?」

正說著,醒過來的沙孜媽眼睛又開始變紅,在要撲過來時。

手就把刀架在了沙孜爸脖子上,順帶還拿出了一把剪刀。

文明人主打的就是一個「先禮后兵」,沙孜媽果然正常了。

「打劫!不是給錢!」

沙孜媽喃喃道:「多。」

「兩百萬!」

「兩百萬你是要我的命啊!」說著又要變,我因為害怕不小心就把刀了三下。

沙孜爸立刻大喊給給給,我拿著支票心滿意足地走了,文明人辦事效率就是高。

出去時床下有人了一下我的腳,低頭一看,那只手和沙孜媽的一樣。

我好心地把那只手踢了回去。

給我看了就不能給他們看啰!

只是拿到錢第二天我就因為詐騙被抓到了警察局。

11

住我想發瘋的心,老老實實地在警察局里坐著。

現在這個游戲白天還會按我的節奏走,只有晚上一過才會換鬼姑娘的經歷。

大概是有人撐腰,恩夫婦在大廳里趾高氣揚昂地指責我詐騙,沒家教,沒良心。

旁邊同來報案的大媽也熱心地加了進來:「哎呀呀詐騙這可不行!」

隨后便拉著沙孜媽的手憤怒地說道:「這麼點大的孩子敲詐肯定是家里教得不好,也不知道是什麼垃圾爹媽教出這種兒。」而后罵了 N 條。

沙孜媽臉變了變,剛想開口,警察就出來嚴肅地指著我:「你爸媽來了沒?」

我點了點頭。

「在哪?」我手指了指恩夫婦,而后便在大媽震驚的表下進了調解室。

一進調解室我便先發制人,黛玉附地將恩夫妻對我的所作所為說了出去。

沙孜媽當即就要罵街,我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不要在外大聲喧嘩。」

最終在警察的調解下恩夫妻表示會按時給我生活費,而我也要學會用合法的方式要錢。

回去路上沙孜媽憤憤不平卻又不敢打我,轉念一想就聯系了經紀人還開了直播。

別說,還會炒熱度的。

沙孜媽虛弱地面對鏡頭。

「是我們沒教好,孩子太極端了,昨天把刀架在我們脖子上拿錢。」

而后一邊哭一邊訴苦。

見過網暴別人的,沒見過網暴自己孩子的。

我去過鬼姑娘的房間,知道在網上唱歌,而且有十幾萬

沙孜媽是純純想毀了

最后到家了。沙孜媽一邊看著彈幕一邊虛偽地說道,不用讓我道歉,我青春期懂,一邊又把鏡頭對準了我。

以為我會慌?別說是在游戲了,你現實中這麼對我,我也不會害怕。

本來想去了學校找點線索再理這三個人的,但沙孜媽送了武,我不用就見外了。

我流了兩滴淚走到恩夫妻面前:「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麼極端。」

沙孜媽眼里閃過了一嘚瑟,而后將屏幕轉向我這頭示意我看彈幕。

「大家對你的教育你可要好好記著。」

我瞥了一眼彈幕,都是罵我沒家教的,我低頭冷笑了一聲,反手將手機搶了過來,主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拿到手機我就直接可云附,狂奔跑到沙孜房間,尖地拿起錘子砸開他房里的鐵柜子,里面的合同唰地甩了出來。

「我爸媽月 208 萬!我要 29 天的錢怎麼了?怎麼了?」

「我爸媽一個月在劇組辛苦工作八天只能拿 500 萬,我要 200 萬是不懂事!」

「但是我弟弟他憑什麼可以?可以拿著我爸媽給的錢到玩?還去酒店?還飆車?」

說著我就將沙孜之前威脅猥生拍的照片甩了出來。

「憑什麼,為了我弟弟比賽有名還要把我送去陪老頭!啊,我要瘋了!」

直播間涌大量的人,每個人都帶著震驚還有不滿。

怨氣和不滿可以殺鬼。

等沙孜帶著爸媽沖進來時,我看著手機上的攻擊的彈幕飄出來,化一個又一個厲鬼撕咬著他們。

他們開始掙扎卻無計可施,我看著他們三個被厲鬼一塊一塊地撕扯,最后了碎片。

沙孜的床下也傳來撕心裂肺的吼

他們是他們,卻又不是他們。

我看著攝像機緩緩吐出三個字:「有意思。」

耳機滋滋地響了起來。

「恭喜玩家,任務進度完 60%,歡迎進下一環節。」

12

天黑了,有些期待呢。

轉場我就出現在教學樓,教室里同學們都在上晚自習。

我卻獨自站在走廊上。

正好也不想讀書。

我正認真地推測線索時,茍芬出現在我面前。

好,不用推了,這關肯定和茍芬有關系,畢竟這輩子做不出好事。

我想起在育館上趴著的人,目漸漸變冷。

果然茍芬走到我面前就只看得到鼻孔。

「得罪我,你能有什麼好下場?」

一邊說一邊將我拖到廁所,廁所里還有兩個的小跟

班。

「沙峪,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被人喜歡?」

一邊說一邊往我臉上拍,見我不說話,直接揪著我的頭發就往水龍頭那邊去。

然后把我的臉進洗拖把的水里,的腳還在瘋狂地踢我。

「你怎麼配被陳渝喜歡?你怎麼配。狐貍!」說著暴戾地拽著校服領子將我拉起來。

「你離他遠點聽到沒?」

準備在甩我掌時,廁所門外有人喊了一聲:「茍芬,老師你們。」

茍芬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要是說出去,你是知道后果的。」

我整理了一下服,剛剛沒還手,屬實是我想試一下鬼姑娘的

以及了解一下的環境。

如果說剛剛在廁所是比較糟糕,那現在是非常糟糕。

面前的班主任好似看不見我漉漉的服以及臉上的掌印。

和茍芬說了一句下次別惹事,就把我留下來單獨辱罵。

怨毒地盯著我,聲聲都是厭惡。

「沙峪,我警告你別給我惹事,還有你的班費到底多久?窮就不要頂著狐子的臉惹是生非。」

說完就甩了一份貧困獎學金在我面前:「這份補助你拿回去,我不同意。」

我冷笑了一聲,面前的老人瞬間被我激怒。

拍著桌子就問我怎麼好意思笑,而后沉著臉眼睛也開始發黑。

說實話我知道要變了,但是我發瘋有點累了,不想手。

直到面前的老人猙獰地沖到我面前,后拖著一只帶筋的斷手。

「時間到了,你出不去了,死在我手上吧。」

淌著口水走了過來,外面雷了。

「你踩到我鞋了。」

說完我就是一個高抬的頭踩在腳下。

「笑怎麼了?怎麼了?我笑到暴富,笑出豬,笑到全小區都戴上助聽,笑到發財,笑到右手握左腳左手比個心原地前空翻還要完落地,笑到踩你好多腳!」

癱在地上,我拿起桌上的助學金申請書撕碎塞進里。

「三觀記得吧?三兩人一終生記得吧?沒有師德,你算什麼東西?」

我轉離開辦公室,剛踏出去,放學鈴響了。

很好,開始了,獵殺時刻!

13

我跟著茍芬等和小跟班分開后,拿著棒球棒對著就是一下。

隨后拿出準備好的袋子裝好拖到教學樓廁所里。

我要趕在十二點前收拾一頓。

我揪著就往水龍頭淋,著醒過來,嚨里發出嘶吼。

要變是吧,我咬破手指畫了個符。

「所有人都能變,唯獨你不配,你要清清楚楚地會被霸凌的!」

說完我拿起旁邊的拖把就往頭上砸,扯頭發,打耳服,對鬼姑娘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一一還了回去。

茍芬哭著讓我放過,我還沒說話,后便傳來了疑的聲音:

「我求你放過我時,你收手了嗎?」

轉頭好久不見的鬼姑娘出現了。

茍芬尖了起來:「鬼啊!」

烙鐵,別太荒謬,鬼喊捉鬼。

我示意鬼姑娘和我一起打

起先鬼姑娘搖了搖頭,但在茍芬一聲賤人的問候下鬼姑娘也暴走了。

別的不說,那一套功夫拳法打得那一個行云流水。

「你還敢罵我!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帶頭孤立我!我讓你搶我東西!我讓你害我!」

茍芬不停地尖,其實我覺得鬼姑娘這小胳膊小打人是不痛的,那茍芬就是做了虧心事嚇得。

其他人因為還有點良知,所以進游戲時會被游戲里的自己取代,因為在腦電波的影響下游戲里的自己是最惡的。

但痛卻是互通的,哈,那恩夫妻一家真的很痛。

至于茍芬,就足夠壞,所以游戲里只有一個

這麼害怕鬼姑娘,我大概知道最后害死鬼姑娘的人是誰了。

我看了看手表,十二點了,鬼姑娘消失了。

新的場景又會是什麼呢?

14

我等待了片刻,畫面沒有變化,茍芬還在角落發抖。

難道是因為鬼姑娘剛剛發泄了一下,心好。

我甩頭走出教學樓,剛下樓就看見小道士站在那里。

我走過去捶了他一下:「你在哪啊,整個游戲就沒看見你。」

他笑了笑,從包里掏出黃符又收了起來。

「都說了我是外援,吶,這應該是你要的東西,我占了一卦在東南拿到的。」

我打量著手中的 U 盤:「可以啊!茍芬哪里找的?」

他點點頭。

「行,那我干活去了,馬上就能出這個游戲了。

」我沖小道士揮揮手。

我熬夜將 U 盤里的東西看了,在看見鬼姑娘被茍芬嬉笑逗弄各種欺負時握了拳頭,今晚下手輕了點。

我忍著心疼看到最后,卻看見茍芬在天臺嬉笑著拿著粘黏鼠板走向鬼姑娘。

而最后一秒天臺的欄桿松了。

我是被害死的。

鬼姑娘的這句話浮現在我腦海里。

茍芬真的夠了,吃了人饅頭還要賣無辜人設。

這些年靠著背景在圈橫行霸道,囂張跋扈,不知道害了多人。

原來的惡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

的報應也從今天正式開始。

第二天,我撐著睡意趕往學校,一進教室同學們都看著我竊竊私語。

沒過一會班長就通知我,老師我去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老人就氣勢洶洶地把我扯到茍芬面前,讓我給道歉。

并且要給我做退學理,我轉頭沖笑了笑,了一下。

看來昨天場景沒有變,還記得我打了

不過這人怎麼就不記打呢?

「你這種人已經沒救了!不僅滿口胡言,還毆打老師和同學!」

我敷衍地點了點頭:「為什麼打你,你心里沒數?」

這會辦公室還有其他老師,底氣便足了幾分。

「沒救了,你沒救了!既不團結同學也不尊重老師,你們看我這個學生平時上課又認真,對老師也尊重,你們看被什麼樣了!」

「沙峪,我告訴你,你這件事我必須嚴肅理,你如果不道歉,開除你后我還會在學校論壇發申明!」

我看了看窗外,很好,晴天。

「說完了嗎?好那就到我了。」

「第一,你上輩子是洗機嗎?這麼會洗?第二,你沒有眼睛我不怪你,但是你沒腦子我就不了了,你沒權開除我。第三,我現在想唱歌。」

話音剛落,我就扯著的頭和茍芬的撞在一起!

「你在辯是茍芬如白蓮,你在辯瘋狂的是我!我看見煩人的蟑螂在出現!都給我沙煞紗!」

我一邊唱一邊來了個頭伴奏,我打得差不多時校領導來了。

人沖上去就是一頓賣慘,茍芬也是眼淚汪汪。

早知道剛剛下手就重一點了。

用傻姑娘的號隨機開播一下。

校領導聽他們說后,皺著眉看向我,我正以為要梅開三度時,他卻問我是怎麼回事。

不正常的人太多了,突然來個正常人,我還有點不習慣。

我把 U 盤的東西還有沙峪的日記給領導。

日記里有一張合照是沙峪和一個男生,據我多年的吃瓜經驗,那男的就是導演。

茍芬沖過去想搶 U 盤,我一把將扯了回來。

校領導播放了 U 盤里的容,茍芬的所作所為也通過直播被大家知曉。

我也在校論壇上發了帖子將茍芬對沙峪的所作所為寫了上去,只是結尾時,我留了一句話:

「每一個視而不見的人都為了校園暴力形的劊子手。」

「轟隆。」天黑了。

怨氣開始發散,四面八方的厲鬼襲向了茍芬,著說不要,然而沒人聽的,鬼提著開始甩。

旁邊的鬼排著隊等著對進行霸凌。

鬼都比茍芬有素質。

周邊的樓房開始消散,我看見面前的班主任蒼白著臉,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顯然在沙峪跳樓死后因為愧疚自殺了,可是遲來的愧疚又有什麼用呢?

「恭喜玩家江檸、時辛功通關!未通關的玩家將繼續留在游戲里!」

耳機響起。

游戲場景開始消散。

我從游戲里踏出來時,失去的那部分記憶猛然穿進我的腦海。

而旁邊的小道士時辛則為我戴上了鐐銬。

「江檸,請跟我回世界局接審問。」

15

「等等。」導演陳渝走了過來。

「這一切都是我威脅的,只是這個世界的負責人,該被抓的是我。」

說完他沖我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合作愉快,節目剪好了,你很帥!」

我勉強點了點頭。

了個視頻給時辛,待時辛確認和我無關后便要破規定抓他回去。

陳渝卻搖了搖頭,他知道我們世界局的規定,抓回去后有兩種贖罪的方式,一是結束這個世界的生命,二是關押三十年,這三十年也可以通過做事來抵押。

但是他選擇第一種,他自殺時死死地盯著我剛剛踏出來的地方。

喃喃自語道:「十年了,我終于讓欺負你的惡人罰了。」隨后著山茶花發夾閉上了眼睛。

我和時辛小小地嘆了一下命運。

轉頭回到了世界

局,我們就長吐一口氣。

時辛拍了拍我:

「你也辛苦了,總算解決了這個難題,不過他們下一世會相遇的吧?」

「一定會的。」我輕輕說道。

哎,介紹一下我的第三個份世界局員。

原本是分到這個世界擺爛的,但是某一天我正在道觀里睡懶覺時忽然察覺這個世界的怨氣越來越大,大有沖破限制的意思。

上司當即就通知我去解決,我看著怨氣點在娛樂圈,正好那個香客邀請我,我就進圈了。

那個時候陳渝的意識世界還沒建好,是的,我所進的恐怖世界是他的意識形的。

在我展開調查時他就注意到我了,可能是不想牽扯無辜的人或者怕我破壞了他的計劃,他直接送了封信給我,將他的想法告訴了我。

他和沙峪屬于彼此的救贖,他們是代表各自學校競賽認識的,一見如故,家境貧寒的年和很生就此走在了一起。

直到茍芬撞見了,茍芬一眼看中了帥氣的陳渝,百般擾,大小姐第一次在陳渝這踢到了鐵板,在得知陳渝喜歡沙峪后,便開始針對孤立沙峪。

而我在游戲里經歷的育館,廁所,學區房都是沙峪生命倒計時所遭的折辱。

被茍芬關在育館迫時,他的父母一無所知,等好不容易回到家就是一頓臭罵,半夜兩點被趕了出去。

趕出去后遇到晚歸的弟弟還被辱了一番,反抗了弟弟便被關進屋子里反省,隨后父母為了弟弟出道,想把送給老男人。

害怕地去了學校,迎接的是老師的諷刺,茍芬新一的霸凌。

直到最后在天臺上茍芬要用黏鼠板的頭發,退無可退,因為欄桿的松掉下去,永遠停留在了十七歲。

陳渝知道后,本想著把欺負的人都理了,卻又覺得那樣太輕易了,所以他花了十年來組建這個游戲。

在收到信時我已經給茍芬當了一年的對照組,了一堆氣,也知道是什麼人,所以我通過評估允許他用這個綜藝來達報復。

因為是腦波游戲,那些人生命不會損,只會永遠停留在恐怖世界得到應有的懲罰。

但如果陳渝親自進去就違法了,所以由我來代替他解決惡人。

畢竟我是世界局的懟王,在這個世界之所以擺爛,也是因為上一個世界發瘋過多有些累。

我違法最多被罰閉,他違法后果嚴重很多。

陳渝同意了我的想法,但還是在進正式游戲時摘取了我這部分的記憶,他應該是不想欠著人去下一世吧。

我整理好資料上傳后回到了這個世界。

經紀人已經把我的電話打了。

節目播出了,我也靠發瘋火了,至于茍芬,躺在醫院里也要接法律制裁,還有恩夫婦合同夠他們吃一壺了,就算從游戲醒來,他們也生不如死。

火后我退出了娛樂圈,畢竟我來這個世界是為了擺爛。

我整理好包裹回到道觀。

踏進道觀時,小道士正咧看著我笑。

別說,我在哪個世界,他就跟到哪個世界。

算了,給他個機會吧。

番外

我和小道士在一起擺爛五年后便被總局召喚著回去。

我氣沖沖地去質問局長,小道士抱著兒子在我后追。

局長笑呵呵地表示只是讓我們去巡邏一下,過幾年又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

「這個世界時間已經過了二十五年了,比我待的地方多了!」

「所以只是讓你們去看看。」

我剛想拒絕,局長掏出了三個世界幣。

,孩子給你帶。」

隨后我們便進了新世界。

我們的份是富豪夫婦,別說我還滿意的。

到達時我們正好在參加晚宴,是有名導演為他妻子準備的生日宴。

我無聊地把玩小道士手時,主角來了。

導演的妻子是這個世界有名的歌手,今天是 25 歲的生日。

穿著紅禮服,夾著白茶花夾子一邊打招呼一邊讓我們吃好喝好。

的丈夫正抱著他們可的孩子滿是寵溺地

我懟了懟小道士:「五百。」

小道士無奈地搖搖頭:「給你,我老婆猜得真準。」

我笑著把錢收好,哎,我說了吧,他們一定會幸福。

因為這個世界不會有霸凌,也不會有重男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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