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第 23 節 雅的鄰家哥哥
雅的社區小霸王當上了警察,見面時我嚇得心慌:「警察叔叔好。」
他卻勾著角,著我的脖子,近了說:「是哥哥,乖,一個。」
1.
我大概是史上第一個在酒店復習功課卻被警察抓走的人吧。
事是這樣的,那天我新談的小男朋友約我去酒店復習功課。
天地良心,以我們才往幾天的親程度和他平時一本正經的為人,我真的沒多想!
結果到了酒店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他手腳,我力反抗。
他還說:「拒還迎的小游戲可以,裝過頭可就沒意思了。」
氣得我當場想報警。
說來也是巧了,警察正好例行檢查,他還氣焰囂張地說我們是正當男關系,警察管不著。
我心里有氣,就對警察說我不認識他。
警察呵呵一笑,安排我跟特殊行業從業者排排站往外走。
等我一抬頭,跟大堂里一臉云淡風輕的喻青洲對了眼的時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大堂的燈明晃晃的,一警服穿在他上,襯得寬肩窄腰大長,奪目得很。
喻青洲眼睛微瞇,眸子一下深邃起來。扭頭跟他同事說著話,還抬了修長的手指,隔空點了點我。
我渾一,人都麻了。
完了,這事竟然讓他遇上了。
喻青洲算是我鄰家哥哥,打小雅就是他的代名詞,周圍的小孩沒有不怕他的。
尤其是有次我撞見他跟人打架,他一邊笑瞇瞇的,一邊抓著人的腦袋「哐哐哐」往墻上撞。
我那時候才七八歲,都嚇蒙了,傻愣愣地站在那也不敢。
他發現了我,還朝我招招手。
我神使鬼差地就走了過去。
他用那人的服了手上的,然后了我的頭。
「放學還不趕回家,瞎跑什麼?」
剩下的我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跟在他的后面往家走。
自那以后我見到他就心慌意,雙打戰。
這下好了,被抓到了錯,抖得更嚴重了。
到了局里,挨個盤問。
我這就不得不說實話了,但是警察拍著桌子告訴我:「你們就不能想些新鮮的借口?老這一套小吵架,誰信。」
我把學校七八糟信息一說,再三保證說的都是實話。
他們說要打電話核查一下。
給誰打?學校?那怎麼行!
我慌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不然你可以問你們喻隊!」
警察愣了下,出去了。
當時我還有些擔心,萬一喻青洲不撈我怎麼辦?畢竟我們只是普普通通的鄰居關系。
接著我就被提到了小辦公室。
辦公室里,辦公桌后坐著一位,辦公桌前坐著喻青洲。
看我進來了,他吝嗇地掃了我一眼,輕飄飄地開口:
「關門。」
我心頭一震,輕手輕腳地關了門,然后鵪鶉似的低頭站好。
那位聲音帶著笑,有幾分揶揄:「真是你妹妹?」
喻青洲嗓音清朗,話語中還有些無奈:「鄰居家的妹妹,打小就乖,誰想到這剛出來上學就了。」
我心里發慌,卻不影響腦子轉。我就合計著,咱們兩家之間就父母輩悉點,我乖不乖你又知道了?
那位不置可否,忽然喊了我一聲:「許思。」
「啊?」我下意識抬頭,發現兩人正盯著我看。
尤其是喻青洲,穿著警服,卻還坐得慵懶恣意,好看的眉眼微微皺著,漫不經心地看著我。
我心頭一突,果然還是不該提他名字的,大概是給他添了不麻煩。
那位說:「你把事經過說一下。」
我收了神,從頭到尾又講了一遍。
不知道為什麼,說到「我真的認為就是單純復習功課」的時候,喻青洲的神有幾分古怪。
然后他們就讓我到門外等著。
也沒等多久,喻青洲就出來了。
他軀高大拔,只一步就邁到了我跟前。
強大的迫嚇得我趕低了頭,心里突突的,不敢看他,只盯著他前的警號。
他聲音平淡地對我說:「等我一會兒,我換個服送你回學校。」
我下意識就要拒絕:「不用了哥,我——」
話說一半,他拿著文件的手推了我一把,我直接咽了后半段,就覺被到的后腰火辣辣的,要燒起來了一樣。
他服換得很快,出來的時候我突突的心跳還沒平復,結果又一猛子心慌起來。
喻青洲自小就長得帥,劍眉星目,高鼻薄,穿上了警服渾的浩然正氣。
現在換了風,再配上噙在角的一冷淡笑意,就倆個字,雅。
我紅著臉低著頭,小學生似的一路跟著他來到停車場。
眼看著他就要上車,我終于鼓起勇氣開口:
「哥,要不,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喻青洲隔著車子著我,角的笑意越發冷淡。
「上車,別等我押著你上。」
清冷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頂著這該死的迫,我是沒勇氣再說第二遍了。
上了車,我蜷腳,渾繃,盡力小存在。
喻青洲大概是有什麼強迫癥,整個的車子很……怎麼說呢,就跟新買的一樣。
沒有掛飾沒有擺件沒有香水,甚至連紙我都沒看見。
就在我胡思想的時候,他突然說話了。
「你挑男朋友的眼怎麼還是這麼差?」
我???
腦子沒跟上,我下意識地回他:「你又要管?」
喻青洲神專注地開著車,突然扭頭瞅了我一眼,眼眸深邃,深不可測。
仿佛直擊心靈,看得我心頭一。
「怎麼?管不得?」
當然管不得,你憑啥管?咱倆啥關系啊就管?
但我敢說嗎?
我不敢。
我只能說:「我已經二十多了,談個很正常吧?」
又著頭皮接了一句:「這次識人不清,下次我好好挑挑。」
喻青洲不置可否,「嘖」了一聲,意味不明地回我:「二十多,是可以談了。」
我不知道他重復這一句是什麼意思,傻狗似的附和:「呵呵,是吧。」
他又扭頭看了我一眼,又是那種眼神,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測,連角勾起的笑意都意味不明。
我慌了,思緒漂浮,口干舌燥。
直到到學校門口都沒緩過神來。
下了車,恨不得九十度鞠躬把人送走。
他卻若無其事地也跟著下了車:「走吧,送你到宿舍樓下。」
我鵪鶉似的絞著手,跟他并排走著。
已經晚上十點鐘了,學校里的人并不算多,但他優越的外形還是吸引了不目。
好不容易挨到了宿舍樓下,他沒再說什麼,擺擺手讓我上樓了。
我躺在宿舍床上平復心跳,覺得今天太倒霉了,需要去去晦氣。
我在這座城市上了三年的學了,遇到喻青洲的次數屈指可數,結果就那麼巧地,這破事讓他給撞見了。
我安自己以后也不到他了,不尷尬不尷尬。
2.
結果沒多久,我就去警局報警了。
原因是那個渣男徐舫,我回來第二天就跟他提了分手。
本來我也沒有很喜歡他,只是邊人都了,而他又窮追不舍,我才答應試試的。
結果徐舫說他不同意,糾纏了好幾天發現我打定了主意分手,他惱怒跟邊人造謠我。
這事還是另一個瓜捅出來的。
學校表白墻上掛了一張我的相片,相片里我穿著吊帶睡坐在寢室里一邊摳腳,一邊看著綜藝傻樂,要多沒形象有多沒形象。
相片配文:「墻墻個照,我室友實在太可啦!哈哈哈,沒想到系花也有這麼接地氣的一面吧。」
下面有人評論:「是那個跟男朋友住酒店,結果被警察一眼認出帶走的那位嗎?笑.jpg」
回復:「哇,你別說,小心室友報警抓你!可是有人的,嘻嘻。」
我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氣得腦闊都要炸掉,一神經突突直跳,一腔怒火恨不得把人從屏幕后面揪出來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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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的人是宿舍長宋歌,也是學生會會長,平時還兼職又忙著考研,整個人忙得跟陀螺一樣。
說實話同宿舍三年,我們倆關系真一般般。
也是語氣平淡地跟我說話,出謀劃策,讓我突突直跳的腦闊冷靜下來。
對我說:「我覺得還是報警比較好,你覺得呢?」
我紅著眼,著氣,手機都恨不得碎了。
「報警。」
宋歌平靜地點了點頭,發了份文件給我:「這是我托朋友收集的一些證據,你先看看,等下我陪你一起去。」
到警局的時候,有人認出了我。
陳述事實的后半程喻青洲來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來之前我只有憤怒的覺,憤怒,遏制不住的憤怒!想把所有人撕碎!
但他來了以后,只是神平靜地跟我對視了一下,我忽然紅了眼,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怎麼也止不住。
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摟在懷里,輕輕拍著我的背安著。
我覺得這多不大合適,想推開的同時又更多。
最后我哭夠了,搭搭地移
開了,低著腦袋不敢看他。
他們說表白墻的那張相片,很有可能是我的舍友拍的,安全起見,建議我暫時不要住宿舍了。
不住宿舍就得租房子或者住酒店,開支就得多一大截,我父母肯定得問,而我又不想讓他們知道了擔心。
喻青洲冷不丁地開口說:「你可以住我那邊,我工作忙夜班多,平時不怎麼在。」
讓我跟他住?這孤男寡的不好吧?
我還在糾結,他又說:「阿姨一直托我照顧你來著。」
是了,他大我這麼多歲,兩家也鄰里鄰居這麼多年,他一直拿我當妹妹看的。
「好。」
喻青洲把車子開到了宿舍樓下,方便我搬東西。
舍友許婧探著脖子,突然調侃:「喲,這是釣了個小富二代出去同居的嗎?」
我猛地扭頭看著,被我看得有些掛不住笑,訕訕地說:「怎麼了?開個玩笑嘛。」
我搖了搖頭,懷疑自己鄰人疑斧。
許婧因為跟我同姓,剛學就跟我姐妹相稱,平時各種選修課也都選一樣的,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但鬼使神差地,我沒跟說報警的事,只說要出去住一段時間。
喻青洲果然像他說的那樣,早出晚歸,偶爾夜不歸宿。
我白天去上學,晚上回去自己弄點吃的,也還算愜意,如果沒有徐舫這個煩心事的話。
說起來,我每段都沒得善終。
我初中的時候背著家長早了,導致了績下。
而那時候喻青洲雖然有子氣,卻還占了個「雅」字,加上績好樣貌好,很媽媽輩的喜歡。
我媽就跟我爸商量,要不要請喻青洲來幫我補補課。
我怕他怕到聽名字就心慌的主,能得了他補課?!
嚇得我發憤圖強,期末一下進了年級前十。
我媽那個高興啊,帶著我就去他家串門了,說是他給起了個好榜樣。
他那時候已經考上警校了,也正巧放暑假在家。
應該剛剛沐浴完,就穿了一套球,著分明線條流暢的胳膊和,上面還有些水珠,答答又亮晶晶。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聽我媽說我拿他做榜樣,本來看著電視的眸子轉向了我。
說不清是個什麼表,好像有些意外,也有些玩味。
總之看得我頭皮一麻,臉一下就燒起來了。
那天我媽跟他媽聊了什麼我都忘了,只記得那種面紅耳赤心慌意的覺。
每每午夜夢回時想起,還能把我給嚇神了。
沒過幾天,我跟小男友逛街被他撞個正著,他深邃的眸子漫不經心地掃過來,我立刻心虛地把牽著的手給甩了。
「哥,哥,你怎麼在這,好巧啊。」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我心跳如雷,說話都結了。
他緩緩勾了角,笑得格外冷淡:「就是你害我妹妹早,績下降的?」
他軀高大拔,又加上警校的能訓練,一眼去就賊有迫。
哪里是十四五歲稚氣未的青年可比的?
把我小男朋友也嚇結了,當場就跟我提了分手。
我的初就這麼無疾而終了。
后來那小男友還到跟人說我有一個很混的哥哥,這個謠言又伴隨了我高中三年,徹徹底底斷了我早的可能。
我心里那個氣啊恨啊,卻又不敢找喻青洲算賬,只能把苦和淚自己咽下了。
3.
夜里我迷瞪瞪地爬起來喝水,一出臥室門直接愣住。
喻青洲家的衛生間是干分離的,洗手臺那邊沒有門。
黑漆漆的夜里,只有洗手臺那里亮著燈,明晃晃地照亮了人。
喻青洲背對著我在著頭發,應該是剛剛沐浴完,只在腰間圍了個浴巾,背部寬闊,分明,作間壑縱橫。
一看就很好抱,很有力的樣子。
寬肩、窄腰、翹、長,我的眼睛像黏住了一樣,死盯著他。心里發慌,不爭氣地吞了口口水,臉一下就熱了起來。
他好像察覺到了,把頭上的巾擼了下去,扭頭抬眼,漉漉的眸子像化了水,直勾勾地向了我。
我渾一麻,都了,巍巍地開口:「哥,哥,你回來啦,今天早哈。」
說完我舌頭都恨不得吞掉,凌晨一兩點早?
他挑眉看著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轉回臥室了。
我松了口氣,覺口干舌燥。到廚房倒了杯溫水,小口小口地喝著,思緒飄。
誰知道喻青洲換了家居服也進了廚房,嚇得我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本就不大的地方,被他這一米八幾的軀一,直接給我到了最里面。
我臉紅心跳,手足無措。
他一本正經地道歉:「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
我連忙擺手搖頭:「沒有沒有,是我自己醒了。」
他也沒再說什麼,側對著我,在作臺擺弄著食材,忙忙碌碌。
他生得高大,姿拔,側臉廓清晰分明,極為英俊。
聽說他一直都順風順水的,警校畢業后在這個城市工作。因為不了父母催婚的念叨,自己買了個房子自力更生了。
還聽說他這些年從來沒往家里帶過孩,也沒聽說談過……
難不斷背山下百合花開?
這個離譜的想法一旦冒出來,怎麼也止不住。
我想著剛才看到的好風景,臉紅心跳,大嘆可惜。
這高鼻梁,這長手長腳,這渾的荷爾蒙,這一看就有勁的小腰,這哪一不象征著能力強?
雖然我沒有經歷過,可網上都這麼說的呀。胡思想間,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往不該看的地方瞟。
喻青洲冷不丁地問我:「吃嗎?」
我人都傻了,滿腦袋的不可描述:「吃,吃啥?」
4.
萬籟俱靜,只有頭頂上的一盞小燈。
我跟喻青洲面對面坐著,拉著碗里的泡面。
剛剛是我思想不純潔了,尷尬得腳趾頭能摳出三室一廳來。
喻青洲手藝還不錯,兩碗泡面,五個煎蛋,蛋焦香而且流心。
他突然抬頭瞅了我一眼,看得我小心臟一跳:「還住得習慣嗎?」
跟存在這麼強的人住一起,渾跟過電一樣立汗,能習慣嗎?
可從小養的習慣,人前只說好話。我條件反地就回他:「習慣,好的你這。」
他拉著煎蛋,頭也沒抬,若無其事地接話:「好就一直住吧。」
「噗!」
一句話嚇得我嗆了個面紅耳赤,眼淚直飆。
等我咳嗽完,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也不合適了。
我心里嘀咕,反正我也沒答應不是?
他夾了個煎蛋放我碗里:「多吃點,太瘦了你。」
我?太瘦?
我 165 的高 108 斤,雖然不胖但跟「太瘦」也不搭邊吧?
喻青洲又說:「同重子的力量就不如男子,你再不吃胖點,這麼弱,遇到壞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我可以容忍別人說我胖,說矮,但絕容忍不了人說我弱。
初中早被這位破壞掉后,我封心鎖,一心只想著學習,績一直位列前茅。
我爸媽也一反常態地怕我學傻了,就給報了個興趣班放松。
不是樂啥的,恰好是跆拳道班。
大概是「練武之人」的被激起來了,即便明白我那兩下屬實花拳繡,我還是「啪」地筷子一摔,站了起來。
「哪里弱了?不信咱倆練練!」
喻青洲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勾著角看著我,一雙眸子亮晶晶的,藏在濃上翹的長睫下面。
說不清是個什麼表,好像帶著些「果然如此」的有竹,還有幾分不合時宜的挑釁。
我還沒研究明白,就看到他子前傾,大掌越過了餐桌,靠近了我。
電石火之間,我腰上一,腳底一空,天旋地轉。
嚇得我一陣「哎哎哎!」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掐著腰從餐桌的這一邊提了過去。還順勢轉了點,整個人橫坐在他的上。
淡淡的沐浴的味道,混著屬于喻青洲個人特有的強烈荷爾蒙撲面而來。
我人都傻了!
大腦宕機兩秒才意識到自己還一手攬著他的肩,一手揪著他前的服。
這他媽!
這是人干事?!!
一瞬間我的心就跟被塞進太上老君煉丹爐里的孫悟空似的,上躥下跳,翻騰得厲害。
燥得我渾上下都火辣辣的。
我下意識就要掙扎著離開,可是腳不沾地,雙手一借力難免按了兩下。
別說,不愧是警察,練得真好。嘖嘖嘖,這手……
我跳到一邊立定站好,心如麻,面紅耳赤。
他卻好整以暇地看著我,勾著角,笑得譏諷:「隨隨便便就給你提起來了,我要是壞人,你拿什麼反抗?」
大概是死鴨子,我想也沒想就接話:「剛才是我沒準備好。」
喻青洲挑眉,幽邃的眸子直勾勾地著我,看得我一下就了。
后悔的話還沒開口,就看到他猛地躥了過來!
他本就形高大,這一下作迅猛得像獵豹。
我就覺小心臟一突,眼前一黑。
「嘭!」的一聲,被他反擰著胳膊在了餐桌上。
真是一點也沒憐香惜玉,我的肩膀胳膊作痛,在我腰上的手也用上了力。
那一瞬間我恍惚自己真的是個賊匪,被控制住了,在劫難
逃。
肩膀疼,腰疼,哪哪都疼。
「哥……哥,疼,輕點……」
嘶!這話有些恥怎麼回事?
喻青洲本不理我,甚至得更用力了。一手按著我的肩背不許我抬起,一手抓我的手腕反擰著按在后腰。
不知道是不是他手大,我就覺整個后背都火辣辣的,跟前桌面冰涼的刺激一對比,直接汗直立,從頭皮麻到腳趾。
他平淡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知道自己弱了嗎?服不服?」
我是睡夢中起來喝水的,所以上穿的是睡。
這姿勢穿過子的生應該都懂,我就覺膝蓋以上涼颼颼的……
麻了,想逝世。
「服,我……服。」
上的力道一松,我不顧疼痛火速爬了起來。
心虛地覷了喻青洲一眼,萬籟俱靜,天地蒼茫,只剩頭頂的一盞小燈照亮這塊方寸之地。
就好像上帝隨手劃拉了個舞臺,將還沒清楚自己定位的角稀里糊涂地推搡了上去。
他高大、英俊,姿態放松地站在一邊,一臉坦。
而我畏畏,面紅耳赤。
理智終于回線,我丟下一句「先睡了!」,急急忙忙跑回了次臥。
5.
我在臥室里深呼吸,平復心,但是小心臟還是怦怦怦地跳個沒完。
上剛跟他接過的地方也賊不得勁,現在回想起來還一陣頭皮發麻。
不由暗罵自己不爭氣,不就是個異的肢接,至于這樣?
我一陣胡思想,干瞪眼到凌晨四點多才睡著。
然后就被警局的電話吵醒,通知上午過去一趟。
我頂著大黑眼圈出門,看到喻青洲一常服地坐在客廳里。
「我今天調了班,作為朋友陪你一起。」
這悉的令人不敢抗拒的態度……
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避嫌」之類的規定,咱也不敢問。
我只能乖乖答應,老老實實地跟著。
這小區住率高,電梯走走停停不斷上人,吱吱呀呀又慢得很。
我百無聊賴哈欠連天。
喻青洲突然說:「沒睡好?是不是昨晚不小心弄疼你了?」
我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
大哥,你聽聽你都說了些什麼虎狼之詞!
電梯里響起了抑的曖昧笑聲。
我尷尬地了脖子,閉著不吭聲,試圖裝作不認識他。
好在電梯再慢也有到達的時候,只要我臉皮夠厚,就不用到尷尬。
像我的這種小案子估計調查起來也簡單,在警局的調解室里,我看到了渣男徐舫和室友許婧。
看到許婧多有些「意料之外,理之中」的覺。
徐舫看到我后跟著的喻青洲,冷嘲熱諷:「怎麼地?這麼快就搭上新歡了?怕不是還沒分手就給我戴綠帽子吧?」
我真是想穿回過去自己,怎麼就答應他試試做呢?
現在跟踩了狗屎一樣惡心。
喻青洲翹了角,笑得冷淡:「你算老幾?長了不中用的牙簽就以為可以擁有全世界?敢這麼跟我們家許思說話。」
喻青洲的,不可謂不毒。
徐舫反倒把自己氣得臉通紅,兩三個來回本吵不過喻青洲。
大概是腦子,警局里都敢手,他猛地沖了過來,給了喻青洲一拳。
我以為這種程度喻青洲輕輕松松就能躲過,結果他站立不,生生挨了一拳。
我傻了,其他人也傻了。
下一秒喻青洲咧一笑,謀得逞。
還沒等人反應,猛地出手,一拳打在了徐舫的肚子上。
那拳頭,那,那速度,看著就疼。
徐舫臉發白,躺在地上弓著子半天起不來。
許婧躥到徐舫邊:「警察,他打人!」
喻青洲面帶笑意,一臉無辜:「哎,是他先手的,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
徐舫輕飄飄的一拳和喻青洲頗有技巧的一拳。
這波一換一,不虧。
喻青洲笑瞇瞇地蹲在徐舫面前,手拍了拍他的臉:「小子,你該慶幸我沒穿警服,否則一個襲警有你的。」
這表,這景,恍惚間我好像又回到了時撞見他揍人的場景里。
一時間心跳加速,頭暈眼花,雙一下就了。
到底是在警局里,不許來。
調解員一頓安一頓批評,雙方才算能坐下來通。
警察查出來相片是許婧拍的,也是投表白墻的。
許婧一頓茶言茶語:「我拍沒有別的意思,而且真的覺得相片可才投的表白墻
。」
調解員拍著桌子:「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又問我想怎麼補償。
除了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外,我還希調宿,得到表白墻管理者的公開道歉。
但是只能我去找輔導員調解了。
后來他們給我剖析許婧的機,大概是人的嫉妒心吧。
許婧跟我玩得好,形影不離。但男生多是向打聽我,再加上對徐舫有意,而徐舫又對我死纏爛打,直接激化了。
聽完我也是無語,早知道喜歡徐舫的話,我本不會答應他的追求。
一個渣男而已,讓給不就得了。
喻青洲帶著我回學校找輔導員說調宿以及要求表白墻管理者道歉的事。
輔導員對于我沒通過而直接報警頗有微詞。
「現在宿舍人都滿了,我上哪找空位給你調?」
「叩叩!」修長好看的手指屈起關節敲了敲桌面。
辦公室一靜,全都順著手指向上看向喻青洲。
他勾著角,笑得很淡,整個人莫名著冷意。
「這位老師,麻煩你搞清楚況,做錯事的不是我家許思,要調出宿舍的自然也不該是許思。」
大概警察在「通」方面有什麼技巧吧,只覺得他幽邃的眸子直視著輔導員,說的話也還算彬彬有禮。
但剛才還趾高氣揚的輔導員卻忽然瑟了:「好、好吧,但、但是,現在臨近期末,的確不好調宿。你看能不能忍一個多月?等下學期開學再調?」
我是懶得忍的,剛想狐假虎威地再一把,喻青洲卻點了點頭:「行。」
我石化了。
不是,你怎麼答應了?
「反正你在我那邊住得也舒服。」
我……
我掃了一眼辦公室里豎起的耳朵,選擇了沉默。
表白墻的管理員是個大三男生,被找到的時候他還不服氣。
「我不知道啊,話又不是我說的,長他們上我又有什麼辦法?」
你聽聽,是人話?
得益者想把責任撇得一干二凈,怎麼可能?
「話雖然是從別人里說出來的,但你發布了,宣傳了。就先不論這些,監管責任總該有的吧?」
「發布之前不可能不經過篩選,你不就發布這些有爭議的東西嗎?好來給表白墻增加熱度流量。」「搞這些噱頭的時候,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等引火燒又否認三連。」
「什麼好事都想占,你臉怎麼那麼大呢?」氣得我一頓輸出。
可這人擺明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我就不發,有本事你報警吧。」
媽的,報警就報警。
喻青洲摁住了我掏手機的手,說他去說說。
一米八好幾的大高個長臂一,撈著那男生走到一邊去了。
兩人背對著我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看到那男生背越來越弓,跟鵪鶉似的。
嘀嘀咕咕說完,那男生點頭哈腰地跟我說對不起,又保證回去后馬上就發道歉說明。
末了他怯怯地看著喻青洲:「那個,哥,那我先回去了?」
等喻青洲笑瞇瞇地點了點頭,他一溜煙地就跑了。
事告一段落,我也松了一口氣。
小心覷著邊的這位大佛,我是不大想再去他那住了。
「哥,謝謝你。事既然都解決了,要不……我還是搬回宿舍吧。」
喻青洲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軀遮天蔽日,存在極強,我像通了電一樣,汗直立,渾不適。
他挑了眉:「卸磨殺驢也沒你這麼快的。」
「我……」
我現在一門心思地想離遠些,口干舌燥,結結地說不出話來。
他胳膊一,挨著我的后肩攬了一下,一即分。
「老老實實住著吧,那里方便。」
我支支吾吾憋不出話來,臉和后肩都火辣辣地燙人。
6.
喻青洲的臉上到底挨了一拳,角泛著青。
我買了化瘀的藥膏,回到家后遞給了他,他卻偏著腦袋將臉湊了過來。
我一愣,這是讓我抹的意思嗎?不大合適吧?
但是他坦坦,我如果扭扭,反而顯得我多想了。
無法,我了一些藥膏在指尖,涂在他的臉上細細抹開。
近距離看他的側更加驚艷了。
濃的眉,高的鼻子,致的下頜線。
真帥啊。
他低垂的眼瞼忽然抬起,漆黑的眸子轉向了我。
目幽幽,直擊人心。
看得我的心「咯噔」一聲,聲音發:「怎、怎麼了哥?」
「是你突然停了。」
哦。
剛才顧著欣賞貌,手上忘記了。
我面上發熱,手忙腳:「對不起!」
我再想重新抹,他卻剛好正回了腦袋。我的手指直接摁在了他的上,還那麼恰巧地半塞不塞!
吶,超級。
我渾一麻,心跳如雷,覺臉都要熱炸了!
猛地就要收回手,卻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手掌很大,力氣也很大,抓著我的手腕,讓我彈不得。
然后把我的手指擱在了邊,親了親。
我人都炸了!
發了吃的力氣,掙了他跳到了一邊。
「哥,你、你……我……」
哭了,嚇傻了,都語無倫次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目坦,沒有一做錯事被抓包的覺。
「嗯,我喜歡你。」
我???
我傻了,大腦嗡嗡的,肯定是幻聽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溜煙跑回了次臥。
太瘋狂了,我需要冷靜冷靜。
他敲了兩下門,然后隔著門說:「我這段時間要出個差,放假前估計都回不來,你就安心在這住著。至于我喜歡你這件事。等你冷靜了我們再說。」
我躺在床上蒙著腦袋,不知道「再說」什麼,有什麼好「再說」的?
他是狡猾聰明的狐貍,我是圈養的呆。
他說他喜歡我,我不信。
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喜歡我呢?哪里有喜歡我的樣子?
而且智商不對等是沒有好結果的。
7.
喻青洲出差后,我的日子恢復平靜。
然后放假回家過年。
假期初中同學聚會,也只湊了十來個人。
好巧不巧地,當年我那個迫于無奈分手的前男友也在。
雖然這段只存活了半學期,但咱好歹也不算母單了不是?
前男友胡駿四五年沒見,長得倒是更人模狗樣了,很典型的小狗。
聊著天說著話,酒足飯飽之后他突然借著醉意跟我說:
「許思,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謝謝,你也很帥。」
我的一句商業互吹好像給了他力,他掙扎著起,激地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的!當年你哥哥棒打鴛鴦我們分手,后來他還找到我說,只要你邊的位置沒有被別人占據,長大后我們還是能在一起的。」
什麼什麼?!還有這出?
「所以我按照他教的,到跟人說你哥哥不好惹,把別人都嚇跑。」
我……合著他喻青洲不但破壞了我的早,還編織了個大網把我隔絕了?
眼前這位還在喋喋不休,這麼一對比,心智上就比喻青洲差遠了。
其他同學一看這陣勢,紛紛擺擺手走了,說要給我們倆留下空間。
我可不想再續前緣,攙扶著他就往外走。同學一場,好歹把醉鬼扔到出租車上。
一出飯店,就被凜冽的寒風吹了一臉。
外面的雪很大,路燈也很亮。
一片銀白之中,喻青洲黑黑帽,材拔,猶如青松站立在五六米外的地方。
我看到他,他自然也看到了我,和半在我上的胡駿。
然后一煞氣地向我走來。
黑軍靴踩在雪上「咯吱」作響,襯得雙修長,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震得我心頭發麻。
走到跟前,強大的氣場迫得我著脖子,心跳如鼓,心虛地想把胡駿給扔出去。
「哥,哥,你怎麼來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怎麼還是這麼慫?
相反胡駿大著舌頭說:「哥,現在長大了,我能和許思在一起了吧?」
喻青洲瞇著眼睛,掃了胡駿一眼。
我就覺胡駿渾一抖,瞬間站直了子,也不用我攙扶了。
喻青洲提著他的胳膊,攔了個出租車塞了進去。
然后在紛飛的大雪中回了,直勾勾地看著我。
眼眸深邃,直擊人心。
我心頭一突,手足無措:「哥,哥,有事兒?」
他緩緩點了點頭:「嗯。」
嗯?嗯是什麼意思?有事說事唄,看著我做什麼?
他忽然牽住了我的手,攥得的,拉著我走向他的車。
我心如麻,就覺渾都僵了,只有被他牽著的手灼熱燙人。
上了車,我鵪鶉似的在副駕,悄咪咪地著手。
他站在外面,看著蒼茫的夜,一接一地吸著煙。
好像連吸了兩三,他上了車,「咔」一聲把車門鎖了。
我的神經一下就繃了!不是,你鎖門是個什麼意思?
就覺自己好像了狼窩的羊,無可逃。
「抱歉,神有點差,得靠煙味刺激找找理智。」
我???所以
說你失去理智了嗎?
你這麼一說賊嚇人好嗎?
「許思。」他突然喊我。
「啊?」我下意識抬頭,正好跟他幽邃的目撞了個正著。
他側看著我,眉微微皺著,說不清是個什麼表,好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極力忍耐。
我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口干舌燥。
「有、有事嗎哥?」
他又牽住了我的手,在手中把玩。
「許思,我喜歡你,很多年了。」
我傻了,這話題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怎麼又提了?
而且他喜歡我?怎麼可能呢?
我不可置信地重復:「你喜歡我很多年了?」
「是的。」
「那你怎麼沒說過?」
他著我的手掌、手指,像是小孩得到了心的玩,怎麼也玩不夠。
「我比你大很多,當我明白自己心意,知道自己人生追求的時候,你還是個懵懂的小姑娘。」
「我你這三個字,并不是一張輕飄飄地就能說出來的。」
「它們是包容,是理解,是全。」
「當它們從口中說出的時候,隨之而來的還有關于『未來』的規劃和責任。」
「不能只是『我你』,啪,沒了。」「拿什麼?空氣嗎?」「所以我在等,等你長大,等你明白『』的分量。等你做好與人共度余生,人生纏的準備。」
「而我也要做好準備,努力提升自己,確保能給你一個好的未來,確保自己是你的最優解。」
他自嘲般地苦笑一聲:「我本想等你畢業后再找你,但沒想到一轉眼你已經長大了,還了男朋友,還去了酒店。」
我面上發熱,下意識開口解釋:「我真以為是去酒店做題的。」
話音一落,他的表怎麼說呢,有些五彩繽紛。
最后無奈嘆氣:「果然還是小孩子啊。」
我那神奇的反骨又不合時宜地支棱了起來:「不小了我!」
他忍著笑,好整以暇地問我:「不小了?所以是可以做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臉都要熱炸了!
你聽聽你都說了什麼虎狼之詞?!
我掙扎了下,沒掙,反而被他另一只手上后腦勺,將我的腦袋在他前。
雪夜寂靜,無人說話的車廂里只有空調的嗡嗡聲。
和耳邊他「嘭咚嘭咚」的心跳聲。
這頻率,心率得有 140+了吧?
知道他為我而心跳加速,我這心里有些沾沾自喜是怎麼回事?
「說句不怕挨揍的話,我真慶幸他是渣男,否則我就要錯過你了。」
這太超乎意料了,我掙扎著爬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的眼睛。
細細想來,他對我和對別的鄰居小孩確實不一樣。
很小的時候會把我從學校送回家,路上偶爾還會給買棉花糖。
社區里有一個小小的廣場,我們孩子在上面玩耍的時候,總有些人來欺負我們,霸占場地。
有一次我哭著回家,被他撞見了。沒過兩天,就聽說他又因為跟人打架挨訓了。
然后霸占場地的人再也沒出現過。
以前我總認為是巧合,或者他的照顧只是因為雙方家長之間關系好。
現在他說了喜歡我,腦海中塵封的記憶以及記憶中的蛛馬跡撲面而來,打了我個措手不及。
我傻愣愣地看著他,
他眉眼彎彎,眸子漆黑深邃,氤氳著綿綿意,只一眼,就像漩渦一樣把人吸引進去,再也掙不開。
薄輕啟:「許思,我你許多年了。」
刻意低的嗓音了,縷縷地鉆進耳朵里,得小心臟麻麻。
這誰頂得住?!
我心跳加速,口干舌燥,頂不住了。
下意識地了,剛想說「那試試?」。
還沒張口,著后腦勺的大手突然用力,他徑直親了過來!
我人都傻了!
攻城略地,風卷殘云。
我捂著離遠了些,著發麻的舌說:「你、你、你搞襲!」
他食髓知味般地抹了下自己的,又湊了過來:「那我這次先通知聲,我要親了。」
我……
你是這個品種的流氓?
8.
在我的再三要求之下,我們往的事暫時瞞了父母。
我是想著雙方父母多年鄰居的,知道了以后,萬一我們分手了他們還怎麼相,尷不尷尬?
結果就在我畢業前夕,我爸媽不知從哪聽來什麼「畢業典禮」,帶著他爸媽一起殺到了我們在的城市,說順便當旅游了。
誰也沒通知,然后我們倆就溜溜地被他們四人堵在臥室里。
那一天他的后背都被他媽拍紅了。
啥也不說了,臉都丟盡了。
他媽媽一口一個對不起,嚯嚯了人家小姑娘。
我媽在臥室里大聲地訓斥我小小年紀不學好,然后小聲地問我有沒有吃虧,有沒有流過寶寶之類的。
得我滿臉通紅。
在聽我說他每次都做好措施之后,我媽恨鐵不鋼的表上總算多了一滿意。
最后半天的工夫雙方父母敲定了結婚日期。
我心頭一,結婚?誰要結婚了?
我還想弱弱地掙扎一下,耳朵差點被我媽擰掉。
畢業后半年,稀里糊涂地就結了婚。
婚禮那天他媽媽笑得合不攏,跟人說:「小年輕,啥時候是個頭?還是得雙方父母知道了,才能坐下來早日把日期定了。我這兒媳婦是我看著長大的,特別喜歡。所以我兒子一說,我就答應配合他演戲。」
我???演戲?什麼演戲?
好家伙,當初中圈套了?!
當天晚上我得了空,去找喻青洲算賬。
就聽他背著我嘀嘀咕咕:「客廳、沙發、茶幾、餐桌、浴缸、飄窗……」
怎麼?拿到份子錢了要換家?
聽他沾沾自喜般地又說:「老婆不喊停,一戰到天明。」
我???
合著你算姿勢呢?
我把枕頭被子扔給他:「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回還沒走兩步,忽然被掐著腰提到了一旁的餐桌上。
氣得我又捶又踢。
他忽然變了臉,眸底晦不明。
腦袋擱在我的肩頭,挲著我的頸側說:「老婆,你看這個餐桌高度是不是剛剛好?第一次跟你吃飯時我就發現了。」
我???
我當初拿你當哥哥,合著你思想這麼齷齪!
我得滿臉通紅:「不要臉!」
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得人渾發麻,雙發。
「是的是的,我不要臉,預謀你好多年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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