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馬甲》第 21 節 今晚月很
在娛樂圈被黑兩年后,我破防了。
上大號跟黑對罵八百層樓。
影帝卻神評:【罵人跟撒一樣。】
網友:【?】
【黑都被罵哭退網了,你管這撒??】
【他真的我哭死,別人眼里的周姐:機關槍;影帝眼里的周姐:哈基米。】
1
我是娛樂圈黑紅星,自走紅后,就一直黑料纏。
一開始大家都說喜歡我的角,喜歡我。
后來,不知是了哪家的蛋糕,水軍一夜之間發出幾百篇黑稿。
有的說我耍大牌,有的說我不敬業,有的說我整容怪,有的說我立人設。
偏偏網友又是極容易被帶風向的。
我的口碑開始反轉,路過的狗都要罵我兩句。
經紀人陳姐安我說熬過去就一定會好起來的。
于是,我默默忍了兩年。
這群黑卻毫無收斂的勢頭。
最近新劇上映宣傳,我在其中飾演了一個惡毒配。
評論又開始:
【這姐怎麼一直在到蹦跶,什麼時候能滾出娛樂圈啊。】
【只能說這角很臉,長得就是惡毒配樣。】
【雖然周思宜是本出演,但我本不想給貢獻收視率,笑死。】
……
我翻著評論,心中很是復雜。
兩年來,我只要有新的作品,就會出現一大批倒油的人。
演技沒得噴,就噴長相,長相沒得噴,就噴態,態沒得噴,就噴角。
我努力做好他們所黑的點,他們又會立即轉移槍口黑其他莫須有的。
簡直欺人太甚!
如果做什麼都是徒勞,那我又何必要忍這些?
我徹底破防了。
直接在黑評下回復:
【看不慣就把眼睛挖掉,忍不住就把上,天天在網上激掃,你爸媽知道嗎?
【他的蛋六舅的哈瓜妹妹的大窩瓜爺爺的大嬸嬸的大葡萄媽媽的黃瓜菜爸爸的大面包三舅姥爺的大李子的七舅姥爺的,真 6。】
網友:【你被盜號了?】
2
不出意外,我很快又被掛上了熱一。
但這一次,看著滿屏的黑評,我不再神傷。
我開始無差別攻擊所有人:
【你抓周拿的是鍵盤嗎?
【臭泥鰍沾點海水,還真把自己當海鮮了。
【可憐的,連豆腐都有腦,你卻沒有。】
網友們的戰斗力也不弱,有不人提出:
【我算是看了,這姐馬上要參加一個綜,怕不是想趁機蹭熱度吧,真下頭。】
我直接激回懟:
【呵呵,你姐的流量,還不需要靠這種手段博熱度,倒是你這看俠,簡直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膈應人。】
終于獲得了一小部分人的認可。
【確實,周思宜雖然一直被黑,但是人氣這塊本沒得說好吧。】
【頂!頂!周姐的話題度我一向是認可的,覺只是單純被黑罵瘋了,笑死我了。】
我看著這部分評論,落淚。
終于!終于有人懂我了!
置頂!加!全部頂上去!
結果就在這一小會兒短暫歇息的時間里,我突然發現,熱一不是我的單人詞條了。
它變了一個雙人詞條。
#晏清河 周思宜#
我有些奇怪。
晏清河是當紅影帝,人氣比我這個全網黑高多了。
和他綁在一起,絕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點進熱搜。
發現三分鐘前,晏清河發了一條態:
【@晏清河 v:持續網暴對人的心傷害是巨大的,多點理智,多點客觀。】
好像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老公,我每天讓你說句話你不說,別人啥也沒說你就坐不住了嗎?】
【 +1,看到大半年不發的態更新我激死了,誰知道點進來是這個啊,誰懂我的心碎?】
【給看不懂的解釋一下,zsy 今天跟黑罵起來了,晏哥直接而出怒發態!】
【 u1s1,周思宜真的慘,都不知道怎麼黑起來的,就幾乎被網暴兩年了,我哥是敢說的。】
【你哥確實敢說,但他什麼時候管過這種鳥事?我現在只關心他倆有什麼關系?什麼關系?什麼關系?關系?】
……
晏清河沒再回復任何,只給一些頂他的評論點了贊。
稀奇的是,罵我的人真的漸漸變了。
還有相當一部分網友表示:【黑確實黑得過分,正主親自下場整治,娛頭一份。周姐牛。】
【只有我覺得周姐罵人牛嗎?怎麼做到罵人不重樣的?把借給我,沒開玩笑!】
……
我不知道他一個向來清冷立于云端的人為什麼要手我這些破爛事。
就算我們曾經談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久到我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他這樣又有什麼意義?
心中五味雜陳之時,我接到了陳姐的奪命連環 call。
「周思宜,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3
陳姐對我的發瘋行為進行了嚴厲地譴責。
并且警告我遠離晏清河。
不巧的是,我即將參加的直播綜嘉賓名單里,晏清河就排在頭一個。
一開始我不想接,是陳姐非讓我去。
現在倒是反過來了,可開拍的日期已經到了。
陳姐反復叮囑,「避嫌!避嫌!再避嫌!離他遠遠的!」
我點頭,深以為然。
可誰能想到剛進門,晏清河就開始四下張。
他眼神很快落到了我上。
我直接裝瞎。
他朝我走過來。
我趕反方向走開。
彈幕:【不懂就問,這是在玩什麼新型的老鷹捉小游戲嗎?】
【你是會形容的,覺周思宜仿佛在用臉說:退!退!退!】
【但是你們注意看,晏老師從進門開始眼神就沒離開過周姐,拉了都快!】
【所以他們到底什麼關系啊?啊?啊?得不到答案我真的會徹夜難眠啊!!】
我如坐針氈地等著嘉賓一個個到齊。
自我介紹后,為了讓大家快速起來,有一個破冰游戲。
類似國王游戲,國王可以向指定的人提一個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放不開,自第一個人起頭后,大家都跟著問同一個問題:參加綜的原因是什麼?
一開始嘉賓們的回答都大同小異。
興趣、想放松、想等等。
直到問到晏清河。
他低頭淺笑了下,眼神中閃著意味不明的緒。
然后不不慢開口:
「我是為了追回喜歡的人。」
我愣了。
嘉賓蒙了。
其中一個嘉賓似是好奇,忍不住追問道:「難道晏老師喜歡的人就在這里?」
我看著那張悉的臉,心中莫名涌上一種不好的預。
下一秒,晏清河眼神漫不經心瞥過我,點點頭:
「是的。」
嘉賓姜星遙瞬間眼神放,轉頭,「是誰呀?這個可以說嗎?」
其他人拼命點頭附和。
啊!
這可是直播!不能說啊!
我心里的小人開始瘋狂吶喊。
晏清河眼神再次似有若無地落到我上:
「可能不希我說。
「還是先不說了。」
彈幕:【?】
【So……他該不會真覺得我們都是傻子吧?】
【我踏馬笑瘋了,誰懂啊,晏影帝:我要追回喜歡的人!(暗暗給自己打氣)是的沒錯就在現場!(瞄一眼周姐)但是不讓我說……(再瞄一眼周姐)】
【沒人關心周姐的死活嗎?現在的臉黑得好像我家每天燒炭的鍋底,哈哈……哈哈哈……】
【我比較關心用「追回」這個詞,是不是說明他倆之前就有故事?】
【拜托,都一起上綜了,怎麼能把大家伙當外人!速速把你們的前塵往事給我寫 3000 字小作文,周姐那邊我來勸!】
4
破冰過后,節目組心安排了集活的時間,以便大家進一步了解彼此。
集活其實就是一起吃午飯。
但是,每個嘉賓會有一個強制的藏任務,要求在午飯結束前完。
我到的任務是:跟有好的異嘉賓坐在一起。
我想了想。
不管怎樣,首先排除晏清河。
演員蕭瀾已經在跟別的嘉賓搭訕了。
歌手余舟則已經坐在了桌角,旁邊沒人。
我干脆一鼓作氣跑過去,拉開他旁邊的板凳。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十分乖巧,「姐姐好。」
我順勢坐下,禮貌揮揮手,「你好,你好。」
正和余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晏清河不知何時優哉游哉地踱步到我邊。
我愕然抬眼之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凳子一屁坐下:
「這里沒人吧?」
我:「……」
「我說有的話你會起來嗎?」
他偏頭看了我幾秒,勾一笑。
「不會。」
彈幕:【喲喲……喲喲喲,不會喲
喲喲……】
【不是,晏老師你的高雅呢?你的矜貴呢?咱氣點,優雅地坐下去不行嗎!】
【他是真的很怕周姐不讓他坐那兒,甚至是在屁坐穩以后才假意詢問,這里有沒有人?我真的笑出腹了,哈哈……哈哈……】
吃飯時。
我努力跟余舟搭話,試圖徹底跟晏清河拉開距離。
但他顯然一點也不在乎我的刻意冷落。
怡然自得地繼續沒話找話,還順便給我夾菜:
「周老師,多吃點。」
我看了眼。
是我最的糖醋小排。
我咽了咽口水,「我不吃。」
他挑眉,「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嗎?」
我捂眼,「我現在不喜歡了……」
他斂眸,又開始低頭剝小龍蝦。
然后將自己剝好的連碗帶一起全遞給我:
「那這個呢?」
我默默深呼吸:
「也不吃。」
他有些訝異,「真的?」
我覺我里的口水要流下來了。
「真的。」
他跟我對視兩秒,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眼梢帶上了玩味:
「那真是可惜,只能我自己吃了。」
我:……
彈幕:【我覺下一秒周姐就要流口水了,為了跟晏哥避嫌還是說自己不吃,我真的哭死。】
【是的,我記得以前有個后臺采訪,周姐親口說的,可吃小龍蝦了,為難姐子了。】
【周姐已經只差把「離我遠點」寫在臉上了,到底是誰說蹭熱度的啊?無語!】
【臥槽,哈哈……哈哈,所以這是在干嗎啊,為什麼要這樣避嫌啊?哈哈……哈哈哈……】
5
我好痛苦。
明明超吃的菜,我愣是一口都沒吃。
晏清河還故意在我旁邊吃得很香。
時不時閉著眼陶醉地贊嘆一句,「好吃誒。」
生怕我饞不死。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飯結束,節目組要宣布每個嘉賓的任務。
我這才知道,原來每個人的任務基本都是關于心的異嘉賓。
而晏清河的任務是,給心的異嘉賓夾菜。
全程他就只給我一個人夾了菜。
甚至有個嘉賓讓他幫忙夾一個離得有點遠的菜,他還拒絕了。
導演讓晏清河確認任務是否完。
他驕傲地仰起頭,聲音洪亮,「我完了!」
其他嘉賓都喲喲喲地開始起哄。
我恨不得整個人退到鏡頭外。
彈幕:【哈哈哈,晏哥是什麼顯眼包,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任務完了。】
【不不不不不,他明明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心嘉賓是周姐!】
【笑死我了,他是不是已經忘記自己的人設了,為什麼一到周姐面前就是這個小學生死樣子啊!】
到我確認自己任務完時,明顯覺到了周圍的眼都曖昧起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
剛剛我的旁邊不僅有余舟,還有晏清河。
我趕解釋,「不是,我的任務……」
導演會心一笑,強行打斷,「沒關系,不用說太多,我們都懂的。」
……你們真的懂嗎?
藏任務公布后,第一次約會的對象由節目組隨機號決定。
一開始我沒覺得有什麼。
直到我和晏清河的名字一起出現在大屏幕上。
周圍還不停冒心泡泡,一跳一跳的。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
黑幕!這是黑幕啊!
哪能這麼巧呢!
我張了張,想抗議。
但是晏清河已經邁步到我邊,笑意晏晏:
「你好,我的心嘉賓。」
我覺我要撅過去了。
但面對幾十臺攝像機和這麼多人,我什麼也做不了。
我只能狠心掐了掐自己:
「你好。」
「……男嘉賓。」
晏清河在半空中的手一抖。
彈幕全是哈哈哈。
【神特麼你好男嘉賓,哈哈哈,臥槽,我不行了,周姐怎麼這麼搞笑!】
【之前還有人說立人設呢,立個鳥啊,周姐本人就是最好的人設!】
【晏影帝人都愣了,So?我只是個男嘉賓?傷我的心就像玻璃碎片……「心碎」「心碎」】
【這倆人表面叱咤娛樂圈黑白兩道,實際上一旦相遇,一個是顯眼包,一個是搞笑,哈哈……哈哈哈……】
6
我只能說節目組的整活我是服氣的。
一起約會就約吧,
怎麼還要先考察每隊嘉
賓的直播間人氣,再安排約會場景呢!
我們在外面百無聊賴地等著工作人員調試鏡頭。
晏清河突然扯了扯我的服。
我轉頭看過去。
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小塑料盒,迅速塞給我。
我垂眼看,發現塑料盒里是剛剛午飯時的小菜。
包括他給我夾了,但我沒吃的小排和小龍蝦。
我一時有些結:
「你……這……」
他扭過頭不看我:
「剛吃飯看你都要饞死了,還是不吃,藏的。
「現在沒鏡頭,不用。」
我低著頭,突然覺自己心跳很快。
節目組調試好直播鏡頭后,我也差不多飽了。
只是再看晏清河時,心里總有種異樣的覺。
有他在,我們直播間的人氣從一開始就很高。
他確實是個兢兢業業的主播,一直在回應彈幕。
彈幕:【既然比人氣的話,晏哥現在開始料你們的故事,我保證你們拿下第一!】
晏清河抿,看我一眼,「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
他話鋒又一轉,「不過如果是我可以說的,我愿意解答。」
彈幕:【我來問我來問!之前周姐跟黑對罵的時候,晏哥咋想的?】
晏清河微微一怔,回憶片刻,角勾起一個弧度:
「怎麼想的?
「嗯……」
「罵人跟撒一樣。」
他說得真誠,甚至輕笑出聲。
我:……
彈幕:【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麼?】
【不是,哥你真的去看了現場嗎?黑都被罵得要退網了,你管這撒?】
【作為現場見證者,周姐罵人真的含媽量極高,噠噠噠一頓輸出,能把我罵到再也抬不起頭的那種。】
【他真的我哭死,別人眼里的周姐:機關槍;晏哥眼里的周姐:哈基米。】
我捂臉。
本不敢看彈幕。
這人!到底怎麼想的啊!
哪有人說別人罵人像撒的啊?
晏清河手隨意撐著下顎,偏頭看了我一眼,繼續哼笑:
「我都怕把別人罵舒服了。」
彈幕:【熱知識,正常人被罵是不會覺到舒服的。】
【冷知識,晏哥曾經明確表示自己不喜歡罵人,現在又來這一套?區別對待被你小子玩得的!】
?
他在胡說什麼啊!啊!啊!
我得不行,深深低下頭,不讓自己出現在鏡頭里。
這人該不會是抖 M 吧??
7
晏清河還在跟彈幕聊得熱絡。
他有些不理解:
「哈基米?哈基米是什麼意思?」
彈幕解釋:【原意是蜂水,現在用得多,在網絡上差不多就是小可、小寶寶的意思。】
他想了想:
「小寶寶?
「那確實是。」
彈幕炸裂滾,開始嗑生嗑死。
而我只想拿塊豆腐自己撞死。
【誰懂啊!搞到真的了,家人們!小寶寶誒!他說是小寶寶啊!】
【我靠了,當著直播間這麼多人說周姐是你小寶寶?你小子別太了我說!】
【周姐不要躲鏡頭了!出來面對直球哥!我都看到你的頭發了!】
……
在幾乎是晏清河單人的 solo 下,我們獲得了人氣第一。
被告知結果時,我人還是蒙的。
明明說了要離晏清河遠遠的。
現在我咋覺事越來越不可控了呢?
工作人員表達恭喜后,帶我們去了相應的約會地點。
一個裝潢很小清新的花園。
椅子旁邊還有一個很大的藤編秋千。
我心神不寧地坐下。
晏清河隨而來。
他率先找話題,「這里很漂亮。」
我在心里默念:【避嫌!避嫌!避嫌!】
然后對他點點頭,「嗯。」
他愣了一下。
又繼續找話題,「我記得你希自己有一個花園。」
我擺手,「哪有這事。」
他抿:
「那說要種一園子玫瑰花的事呢?」
我搖頭,「沒有的事。」
他陷沉默。
思忖片刻,「那要不,談談自己的理想型?」
我想了想。
這個倒是不好敷衍。
不過簡單,跟他反著來就好了。
「不要演員。」
他還有什麼特點來著?
「不要高冷的。」
還有什麼?
「不要高的……不要白的……不要……」
我覺我好像快說不下去了。
晏清河眼睛瞇起,看我的神意味深長。
彈幕:【周姐我哭死,為了不讓晏哥命中的理想型,寧愿說自己喜歡丑的。】
【他們該不會是結婚有娃了吧?避嫌避到不擇手段了,笑死。】
【不,不,不,很明顯是晏哥還沒有追到手,并且周姐不想跟他扯上關系。】
【姐姐從了他吧,孩子好不容易開個竅!】
8
「所以,你喜歡的是熱的黑皮小矮個?」
晏清河如是總結。
我陷沉默。
剛剛只顧照著他的反面說了。
都忘記了要考慮到實際。
撤回不得,我只好尷尬找補,「呵呵,各人有各人的嘛。」
他了然地點點頭,又問:「那周老師想不想知道我的理想型?」
我連忙搖頭:
「不是很想。
「你可以不說的。」
他還是沒半點收口的意思,認真看著我:
「可我想說。」
我驚訝于他如此死纏爛打。
但又莫名很清楚他要說什麼。
干脆擺爛,口出狂言,「嗯,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彈幕:【我沒聽錯吧?在說啥?】
【你沒聽錯,周姐真的已經不擇手段了,笑死,不知道越這樣我只會嗑的越起勁嗎?】
【同意,那種炒 cp 強行互,一看就是工業糖,現實真互就是周姐這樣的,所以我要開始造謠了!】
【加我一個!思晏 cp 從今天站起來!全上桌吃飯!】
……
晏清河愣了下,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麼之后,又被我逗笑了。
「這麼怕我說出來?」
我本來就為了跟他徹底劃清界限而十分張。
此時他這樣說,我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又破防了:
「啊,我有什麼好怕的,無所謂,我本一點都不怕,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呵呵呵。」
彈幕又開始狂笑。
但任我如何發癲,晏清河一點也不惱,緒十分穩定。
彈幕:【誰懂啊,周姐破防但的樣子真的好可,果然這就是撒嗎!我好像有點 get 到為什麼晏哥說罵人跟撒一樣了!】
【樓上,你的思想有點危險啊,周姐已經是晏哥的哈基米了,就不能是你的了哦。】
【哈哈……哈哈……救……周姐真的很可啊,之前到底是誰一直在網上黑啊,我服了!】
【最關鍵的是,你們不覺得晏哥一直很寵嗎?之前他對別的明星:莫挨老子。現在對周姐:啊,你不想知道嗎?你不想知道的可是我很想說誒!】
【對!對!對!就是這種覺!這倆人給我鎖死。啊!啊!啊!啊!】
9
好不容易等到約會時間結束,導演讓我們休息休息,等會兒集活。
聽到做完游戲就可以吃燒烤。
我疲憊不堪的頓時又充滿了力量。
游戲很簡單,你比畫我猜,不能說話,只能用肢作傳達,每組約會的嘉賓自一對,考驗默契度。
我沉默,看了看晏清河。
我和他能有什麼默契?
游戲開始,我先做了比畫的那個。
哪怕早已做好了輸掉的準備。
我怎麼也沒想到節目組拿上來的第一個詞是「周思宜」。
旁邊的人開始起哄,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我手足無措,只好站在原地指了指自己。
不遠的晏清河想了想,肯定道:
「。」
彈幕:【神特麼,,哈哈……哈哈……哈哈!所以一提到周姐,在他心里就是這個詞嗎!】
【而且他說出來的時候好自信,對自己的答案深信不疑的那種,我真的哭死。】
我差點一口老噴出來。
用盡全的力氣支撐自己不當場暈倒,拼命搖頭。
他似是驚訝這個答案竟然錯了,眉梢微揚:
「那是什麼?小仙?
「可人?麗人?讓人心的人?」
他越說越離譜,離譜到我想沖過去把他的用 502 給粘上。
但現實中的我只能咬牙切齒地大喊:「過!」
下一個詞是「梁山伯與祝英臺」。
我很難想象我要怎麼比畫這個詞。
畢竟這涉及到兩個人。
于是我先假裝死掉一次,又站起
來死掉一次。
然后躺下,慢慢爬起來揮舞雙臂,假裝蝴蝶飛走。
飛到一半再躺回去,重新爬起來,揮舞雙臂,假裝蝴蝶飛走。
畢加索來了都要夸我是象派的好苗子。
誰知道就這樣,晏清河竟然一下就猜出來了:
「梁山伯與祝英臺。」
我目瞪口呆。
不是,他這都能猜到,猜不到我周思宜?
接下來的詞語都多有點難度,但不論我多麼象,晏清河總能猜準。
彈幕:【所以晏哥玩這個這麼牛,為什麼第一個死活猜不出來啊,笑死我了。】
【因為他心里真的是那麼想的,他猜對所有,卻猜不對的名字,因為的在心里有太多代名詞,聽懂掌聲,聽不懂也掌聲。】
【我靠,樓上姐妹是寫小說的吧?太會了你,能不能寫一篇他倆同人文啊,我一人書求一篇!】
在晏清河的單方面耍帥下,我們組幾乎是斷層式第一。
他朝我揚揚下,頗有邀功的意思,「怎麼樣?我還可以吧?」
我撇:
「你認真的嗎?第一個都沒猜出來誒。」
他表示不服:
「就算題面是你的名字,那我也不算猜錯。」
他頓了頓:
「因為我猜的確實都跟你有關。」
我:……
服了他了。
10
幸而節目組有點良心,游戲結果并沒影響到晚飯的分配。
依舊是大家圍在一張大桌子上吃。
嘉賓一邊,男嘉賓一邊。
減了我和晏清河單獨相的尷尬。
啊,香香的大串!
哦,味的小香腸!
非常好!
白天的所有事全被我暫時拋諸腦后!
我樂滋滋地吃著,姜星遙湊過來,「怎麼樣?聽說你們下午約會很甜?」
我嚇了一跳,里的還沒咽下去:
「哪有?」
眨眨眼,「還不承認?晏清河只差把眼珠子黏你上了。」
我鬼使神差朝著對面看過去。
跟晏清河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我開始猛猛咳嗽。
晏清河立即手腳麻利地倒了杯水遞過來。
姜星遙接過,曖昧一笑:
「真心。」
我嗆得不行,趕喝了一大口。
晏清河盯著我。
盯得我不自在。
其他嘉賓一邊吃著烤串,一邊喝起了小酒。
喝得上頭了,也就自然而然地越聊越起勁。
有人給晏清河又倒了一杯酒,嘿嘿一笑,「晏哥能喝!不過這麼久了,你要追的人,追回來沒啊?」
這個話題功吸引了大半人的注意力。
我心里一突突。
晏清河不不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后面帶憂傷地 45° 角仰夜空:
「還沒有。
「但我不會放棄的。」
一旁的姜星遙起哄,「到底是為什麼這麼堅決啊?」
晏清河笑了笑:
「因為已經失去過一次。
「飽嘗相思多年,實在不了了。」
大家都開始「喲喲喲」,并且強烈要求晏清河展開講講:
「這兒有人不想聽嗎?沒有!所以你得講!」
我:「……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個我?」
晏清河四下看了一圈:
「好吧。
「其實也沒什麼。
「我們當時大學異地了,可能還是太難了,就……分開了。」
我有些默然。
只有我知道。
他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去了太多東西。
是我先忍不了異地的苦,在一次暴雨卻無人可以送傘給我時,在雨中徹底發。
我沖他大聲地吼:
「為什麼別人的男朋友在朋友需要的時候都能陪伴在邊,為什麼你就不可以?」
那天他哭了。
連夜買了車票來我的學校。
安好我的緒又連夜回學校參加路演。
我得知后覺得很愧疚,但我也真的很羨慕別的。
我們在這之后又反復吵了很多次。
在他需要準備考試的時候,需要準備答辯的時候。
無一例外都是我在發泄。
漸漸地,我到他越來越疲憊。
太多不確定的因素包圍著我們。
虛幻、質疑聲,甚至還有自己都不能確定的意。
我們終于吵累了。
我把聯系方式刪得干凈。
他也沒有再挽留。
12
再回過神來時,我眼眶已然有些潤。
對面的晏清河還在跟大家喝酒談笑。
他又喝了一杯酒,笑意卻不達眼底:
「如果當時我能再堅定一點,就好了。」
我靜靜看著他,心口像了塊石頭,堵得厲害。
好像呼吸都變滯了。
我實在難,站起來跟姜星遙打了招呼,準備先行回房間休息。
不承想我剛走沒兩步,晏清河就扔了酒杯跟上來。
他沒說話,就一直默默地跟在我后。
到生宿舍門口,我見他仍沒有止步的意思,還是忍不住轉頭:
「你這是準備一直跟著嗎?」
他原本往前邁了一步,又因為我的這句話小心地收了回去。
他看著我:
「我只是……有點擔心你。」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干脆狠了心轉繼續走。
后的腳步聲又響起來。
我一路走到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停住。
他也停住。
我在原地不彈,也不說話。
他等了許久,才小聲開口,「你不開心了?」
我有些不懂,「啊?」
他眼瞼垂得低低的:
「我以為就只說一點點,你不會不開心的。」
我似乎有點懂他的意思了。
他聲音越來越小:
「如果你覺得不好,我一定不再說話……」
我徹底確定了。
這人是以為我因為他講了我們分手的事而生氣。
我有些哭笑不得:
「沒有呀。
「我沒有不高興。」
晏清河頭抬起來一點點,作小心翼翼:
「昂?
「那你怎麼直接走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告訴他:
「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有點難而已。」
晏清河的頭徹底抬起來,眼神帶著點試探:
「之前的事?什麼事?」
13
我抿,沒說話。
他卻十分想要得到答案,「是關于我們嗎?」
我還是沒說話。
他再一次發問,「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不說話也不是,說話也不是。
只能憤憤,「你怎麼這樣?」
他看著我的臉,繃的緒終于放松下來:
「所以,你也會難嗎?」
我努力梗著脖子。
他見我繃著不說話,忍不住笑了:
「既然會難,就說明還在乎。
「那有沒有可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沒想到他會直接這麼說。
一時還有些發蒙,口而出:
「機會?什麼機會?」
他低下頭,看上去有點不好意思:
「我這麼明顯了,你還問就……」
我有點想笑,但我忍住了。
換了正,「可是我很過分。」
他懵懵地抬眼,「什麼過分?」
我細細給他盤算起來:
「我罵你,我吼你,我還兇你很多次,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主造的。」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可那也是我被造的。
「如果我能做得再好一點,如果我能再堅持一下,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我到不可思議,「可你不覺得我無理取鬧嗎?」
他非常使勁地搖頭:
「怎麼會?
「你漂亮可,會關心人,會照顧人,偶爾發泄緒,怎麼能無理取鬧?」
他說得真意切,娓娓人,毫沒有半點虛假的痕跡。
我訝然:
「你是這麼想的?」
他又非常使勁地點頭:
「當然。」
13
那天晚上之后,我和晏清河依舊照常錄制綜。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心境變了。
我猶豫再三,還是將這事告知了陳姐。
沒想到陳姐直接對我大夸特夸:
「好呀!好呀!這是好事兒呀!」
我疑,「可您之前還說要離他遠遠的。」
陳姐語氣滿不在乎,「哎呀,那都是多久之前了?
「現在的形勢變了啊,咱們得順應時代,你跟晏清河 cp 人氣這麼高,越真越好啊當然是!」
呃……
好吧。
收的那天,節目組大清早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快問快答的小游戲。
問問題之后需要在三秒做出回答,且這個答案不能跟問題有聯系。
說是要讓我們快速清
醒投錄制中,這樣才能完收。
晏清河細細分析了一遍規則后,有竹,「放馬來吧!」
工作人員語速飛快,「今天的天氣怎麼樣?」
他看了我一眼,「周思宜今天真漂亮。」
我:?
不是,這干啥呢?
工作人員繼續問,「現在的心是什麼?」
他神認真,「不對,周思宜每天都漂亮。」
我:?
工作人員都被他逗笑了,「現在不?」
他滿臉陶醉,「啊,周思宜怎麼這麼漂亮呢?」
有沒有給我付出場費,我請問。
難怪這人一開始就那麼自信。
原來早早想好了對策!
我直接開始實施打擊報復。
「地毯什麼?」
「晏清河是一只豬。」
「現在的溫度熱不熱?」
「晏清河真的是一只豬。」
「想不想快點下班?」
「好大的一只豬。」
……
一下來,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
彈幕更是瘋狂刷屏:
【兩現眼包這是干啥呢?笑死了,給我導演都整無語了,哈哈,哈哈!】
【不是,晏哥說話的時候我覺他真的特別開心,發自心地開心,這倆實在太甜了,救命,我要被齁死了!】
【最搞笑的是周姐,想要報復晏哥,但是報復的手段居然是拼命說周哥是豬,誰還記得跟黑大戰八百層樓的神勇英姿啊?我特麼笑到炸好嗎!】
14
綜結束錄制后,我莫名其妙地了最大獲益人。
之前的黑仍然存在,但路人已經不再相信他們的信口胡謅了。
很早就做過的反黑解釋被全部翻出來重新品讀。
網友們看我順眼了,自然也就相信了圖文并茂的澄清。
黑帖不再有熱度,反而會被舉報傳播不實信息。
陳姐樂得合不攏,「我就說吧!我就說這個節目一定得上吧!」
我:「……之前反悔的那個人是誰啊?」
擺擺手,「哎呀,這不重要!」
然后又將厚厚的一疊文件遞給我:
「這是你錄制期間我幫你接到的新活,你來過一遍!」
我看著那一眼分不清有多本的文件,兩眼一黑。
由于工作環境復雜,我和晏清河選擇了暫時不公開。
但是被拍到的時候,我們也從不避諱。
有時是前后進出同一個劇組酒店,有時是一起出現在同一個商場飯店。
網友們干脆自己建了個賬號每天打卡,「周思宜晏清河今天結婚了嗎」。
如此相安無事了幾個月,我和晏清河再度沖上熱搜。
點開一看, 是晏清河的大號親自關注了「周思宜晏清河今天結婚了嗎」。
并且給它每天的打卡態挨個點贊。
網友震驚:【所以晏哥你這是……在跟我們一起蹲宣嗎?】
【好可憐,哈哈, 哈哈,哈哈, 卑微晏哥, 在線打卡。】
【笑死我了,第一次見正主親自下場打卡這種賬號, 周姐你就給他一個名分吧!】
我:……
「你是故意的吧?」
晏清河一臉無辜, 「不小心切錯賬號了。」
「……我不信。」
事真正發展到不可控制的時候,是一次我在家里開直播。
尋常地跟聊天時,
畫外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寶寶,我提前收工啦!」
嗓音之洪亮, 聲音之清晰, 讓我本沒有任何掩飾的余地。
彈幕:【我聽到了什麼?那是不是晏哥的聲音!】
【就是!我靠!他喊周姐寶寶!】
【啊!你們小表面上啥也不說, 私底下居然這麼膩歪?】
我手忙腳地想要關掉麥克風,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晏清河進門就直奔臥室而來, 甚至還邊走路,邊了上:
「今天好熱啊!寶寶, 我先去洗個澡。」
彈幕又開始癲狂:
【啊?晏哥,你不是最講男德了嗎?你在家里就是這樣隨便腹的嗎?】
【我服了,之前讓他給我們發點福利, 他死活不干,一回家就迫不及待要服?你想勾引誰我不說!】
此時此刻,晏清河終于發現了我開著的直播。
他愣了一下。
我滿臉無語。
他反應了一會兒,又默默地把上給穿了回去。
然后走到我邊。
「hello……大家好。」
我:……
彈幕:【他真
的我哭死, 多給我們看一會兒又怎麼了?以為我不會找錄屏嗎?】
【笑死,腹只給周姐看是晏哥最后的倔強。】
15
于是我和晏清河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開了場直播。
莫名其妙地宣。
彈幕:【所以,之前為什麼一直不宣?】
晏清河十分委屈,「你們以為我不想嗎?」
然后言又止地看我一眼。
我:……
彈幕:【笑死了,晏哥:我好想控訴我的寶寶不給我名分, 可是我不敢。】
【那之前狗仔拍到的你們的照片都是真的嗎?】
晏清河試探地看了眼我的反應。
見我沒說話才開口,「大部分是真的。」
彈幕:【所以包括停車場親親,劇組酒店門口抱抱, 飯店心頭發,全都是真糖?】
【我靠, 我就知道是真的!鬼知道我看到的時候角咧得有多大,還有一幫杠非說是假的,氣死我了!】
晏清河尾快翹到天上去了:
「這有什麼?還有很多東西是不能拍到的呢……」
彈幕:【?】
【這是我們可以聽的嗎?】
【你小子在說什麼?And 既然說都說了, 能不能現場展示一下, 別把我們當外人啊!】
我果然捂住了他的。
真是沒個把門!
……
徹底曝的第三年,我們領了結婚證。
晏清河直接去那個打卡的賬號下評論:【打卡停止!】
然后反手曬圖。
當天熱搜就炸了。
我和他的賬號下都涌了一大幫送祝福的網友。
……
三年后,我們有了一個兒子。
晏清河興不已,每天都在曬娃。
今天曬腳底板, 明天曬腦袋瓜。
圈好友打電話祝福我時, 順口問道了寶寶的名字。
晏清河迫不及待地搶答,「晏逢周!
「我們的兒子晏逢周哦!
「就是晏清河的那個晏,周思宜的那個周!」
我:……
顯眼包!
兒子百日宴的那天,我們一直忙忙碌碌到晚上。
我趴在臺上休息時, 后傳來輕慢的腳步聲。
他環住我的腰:
「月遇從云,花通和風。
「今晚上的夜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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