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第 37 節 合歡宗妖下山后

太子清心寡,不重,于是擔心太子取向的皇后派我這個瘦馬去勾引。

其實,我不是瘦馬,而是合歡宗的妖,以霍霍男為畢生追求。

后來,太子被我勾得食髓知味,日日春宵時,皇后又嫌棄我礙眼了。

當假死后的我準備霍霍下一個男時,太子一腳踹開了屋門。

「孤還沒死呢,這綠帽你可要思量著戴。」

1

「皇后,這就是國舅爺找來的瘦馬,是個干凈的。」

我妖嬈地跪坐在地上,鬢角頭發垂下一束,一臉勾欄樣。

段倒是不錯,抬起頭來。」

我照做,看向這個大周最尊貴的人,隨后垂眸喚道:「皇后娘娘。」

皇后目驚艷,隨即卻是多了一分嫌棄,揮手道:「太子的藥效應當起了,把這人送去吧。」

2

我跟著嬤嬤進了一間屋子。

「仔細伺候著,這可是大周的太子,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可要掂量自己的項上人頭。」

「是,嬤嬤。」

屋門「嘎吱」一聲關上了,我邁著小碎步,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的男人。

真俊呀。

口水,心想能霍霍這樣的男人也不算虧了,隨即撲了上去。

下一秒,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過分猥瑣的作一頓,失了準頭,倒栽蔥般跌在了他側的位置。

呃,不是說這藥效起了嗎?

不過,這種時候,任憑他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嘿嘿。

我不把心里話講了出來:「人,你就從了我吧。」

3

其實,我不是什麼瘦馬,只是錯混了進來。

我真實份是合歡宗的弟子,此次下山就是來霍霍男子的。

不承想,第一次就遇到了這種極品男。

一夜春宵。

我使出十八般武藝,下的男人起初還惡狠狠地瞪著我,后來索就放棄了抵抗,而且到后邊還讓我喚他的名字。

呵,死鴨子的男人。

天亮后,我本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不承想手腕被抓得的,怎麼都松不開。

后來,我放棄掙扎,又睡了回去。

4

我是被人掐醒的。

睜開眼,正對上一雙布滿紅的俊眼睛,出于職業本能,我正想調戲幾句,不承想這人是真打算掐死我。

我一出手掐住他的命脈,隨后趁那人愣神之際,從他的手底下跟條魚一樣溜了出去。

「賤人!」

那人怒吼。

最后,我還是沒能逃功。

我被太子邊的侍衛押著回了屋子,低著頭跪在地上。

太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的衫有些松散,不知是看到了什麼,他的臉猛地漲紅,隨后揮手讓屋其他人退下。

男人神的變化自然逃不出我的眼睛。

呵,得了便宜還賣乖。

于是我學著那些勾欄人的樣子,裝出一副弱弱的樣子道:「殿下,你方才要掐死奴家,奴家嚇壞了,這才逃走的。」

說著,我跪著挪到他跟前,臉頰在他有力的大上:「殿下,昨夜你我……哎呀,奴家已經是你的人了,您憐惜啊。」

5

突然被人掐著,我被迫仰起頭,隨即對上那雙鷙的眼睛。

「好,那我就好好憐惜你。」

天旋地轉之間,我被他扯上塌,還沒反應過來,上就涼颼颼的。

好家伙,這是清心寡,不重啥

皇后簡直是多慮了好不好……

子被來來回回地圓,就跟攤煎餅一樣。

我在想,他許是要報昨日之仇。

誰讓我人,還把他下來著……

6

事后,滿不堪痕跡的我被丟在床榻上,而太子早就拍拍屁,一走了之了。

狗男人,拔劍無,活該單到二十歲。

齜牙咧的老嬤嬤過來給我道賀:「宋娘子,你可真有本事,皇后娘娘很高興。來,這是賞你的金鐲子。」

手上被套上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我瞥了一眼,無趣的黃白之,我合歡宗多的是。

有本事再給本姑娘送一個男來大戰三百回合。

接著老嬤嬤又說:「皇后娘娘說了,過會就找人送姑娘離開,太子殿下那邊自會有其他人伺候。」

得了,我算是明白,擺明是嫌棄我「瘦馬」的份唄。

7

老嬤嬤走后,我掏出包袱里的小冊子,在里面寫下「大周太子」的名號,又簡單地描述了幾句,隨后「啪嗒」一聲合上。

冊子的封面上寫著「閱遍男集」。

聽說大周朝的男除了太

子殿下以外還有戶部尚書家的小公子,白飄飄,仙姿出塵。

好了,這就是本姑娘的下一個目標了。

我正準備收拾行李走人時,突然有太監來通傳說是太子殿下傳召我。

我小一撇,一不小心又把心里話說了出來:「這人是種豬嗎?剛開葷了剎不住車?」

本姑娘雖然道德敗壞,可是卻是有原則的,畢竟才是本錢,于是尋了借口推辭。

太監聽了我的話,臉煞白,急忙咳嗽幾聲。

「這是怎麼了,得了風寒可是要早點就醫,可別霍霍了本姑娘,本姑娘還要留著一副強健的魄,開疆拓土呢……」

下一秒,屋門被一腳踹開。

來人輕哂一聲:「種豬?」

8

小太監被嚇得趕退出了屋外,還不忘把屋門帶上,真是夠忠心的。

「你這個人膽子可真夠大的,難不是想反其道而行,吸引起孤的注意?」

我眉頭一蹙,呵,這男人還自信的,但話說回來,長得俊,又有錢有地位,是有自信的資本。

對付這種男人就是捧著他,然后再一腳踹了他。

「太子殿下,奴家一時失言,還請你不要怪罪,在奴家的心里,太子殿下天人之姿,民敬仰還來不及呢。」

太子戲謔地看著我,隨后出手指了指桌上的包袱:「這是在去往何呀?」

口而出:「自然是回樓里——」

然后霍霍下一個目標。

「不必了,以后就留在行宮,若表現得好,孤可帶你回京城。」

9

此話猶如五雷轟頂,我口而出:「不必。」

看著面前男人逐漸鐵青的臉。我解釋道,「此是奴家的家鄉,奴家自是不想離開的,還有,奴家家里有一個重病在床的老父親,腳不便的老母親,還有一頭每天需要喂食的老母豬……還太子殿下能放奴家歸家。」

「哦?」太子掐住我的下

「你這張小里吐出的不是鄙話語就是荒誕無稽之詞,孤早就查過了,你是清州人,年雙親皆逝,被賣給春香樓。」

「不必找說辭了,以后就留在孤邊好好伺候吧,這是你的榮幸。」

事已至此,我只能乖乖地閉上

左右這男甚合我心意,不僅心干凈而且有權有勢,多睡幾回以后回宗里還能炫耀炫耀。

但此時,我覺得皇后要哭暈在茅廁了。

但誰自己引狼室呢。

10

第二天,我被皇后了過去。

皇后賞了我很多東西,但全程用一種甚是詭異的眼神打量我。

原因自然是有的。

我猜呀,嫌棄我份低微,可兒子卻是拜倒在我的石榴下,無法自拔。

想想就痛快呀。

其實,事是這樣的。

太子昨晚拋下了皇后準備的一眾人,獨獨又來我屋里,這哪個人看了,不得說一句「狐手段了得」。

若我看穿了皇后此時的心思,必定得說一句:「過獎過獎,這是我合歡宗弟子的必備優良品質。」

11

皇后雖然很不愿承認我的優秀,但還是了一眾人過來,我給們上課。

我當然樂意啊,正好可以發揚大我合歡宗的門楣!

而且,我還特意取了個名字作——行宮釣男培訓營。

累死累活一天,回到屋后,上來一個男人。

12

第三日,我又去給那些人們上課。

人姐姐很明顯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一口一個「師父」,爭著搶著給我端茶遞水。

我那一個心花怒放呀,把自己知道的都傾囊相授。

畢竟,我總有一天是要走的,還是得為自己霍霍的第一個男妥善安排后路。

想想,我可真是一個好人,嘖嘖。

一天的課上完,筋疲力盡的我回屋后,發現太子一早便在等著我了,而且臉鐵青。

「你這兩天干什麼去了,宋?」

太子慢條斯理地解著我的帶,隨即用深潭般的眼睛盯著我。

「自然是……」

我猶豫了一會,這事好像不好說出口呀,畢竟皇后說了要保

算了,我一個翻,把太子下,隨后用自己的堵住他的

這才是讓一個男人閉的最好方式。

13

與太子一起昏天黑地的幸福生活過了好幾天,我那本「閱遍男集」也寫了好幾頁了。

我正愁怎麼把人踹了,可以早點去找下一個目標時,突然,有一天早上我又又又是被掐醒的。

這是工傷,我得找皇后索賠……

「說,你是不是給孤下藥了!」

男人掐著我的脖子,怒不

可遏。

「咳咳……」

我冤枉啊,給他下藥的分明是皇后啊。

我本想故技重施,卻不料被人嫌棄地一把推開了。

男人如臨大敵般跳下床榻,離我三丈遠,渾都寫著抗拒。

這是……我震驚地看了看自己白的小手,又看了看太子……

這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14

隔日,我便向皇后匯報這件事。

皇后聽說太子連我都排斥后,不由得出了我見猶憐的表掩著帕子低泣道:「這藥效竟真的只有四五天。」

呃,此話一出,我震驚了!

什麼神藥竟然有四五天的種豬效果,這不是增加豬仔產量的好方法嗎!

這我不得師學藝帶回合歡宗??

于是我便和皇后言及自己的猜測——太子恐怕有病。

皇后聽我咒他兒子有病,起初很想掐死我。

但在我小叭叭叭地勸說下,開始重視起男孩那方面的心理健康。

一聽到太子排斥子,恐怕于子嗣有礙,就立即讓我著手太子的相關治療,但是太子病好后,我就要乖乖卷鋪蓋走人。

作為換,我也提了兩點要求。

一是,我不管做什麼,皇后都不能干涉;二是,我可以自行離開,但是走的時候想帶走一瓶太子吃的暖神藥。

皇后聽了第一個,很是憂心地點了點頭。

聽了第二個后,看我的眼神又變得奇奇怪怪。

15

太子的治療由我全權負責。

此時,我看著手腳被繩索覆在床上的男,發出「嘿咻嘿咻」的猥瑣笑聲。

手,瞥了眼床邊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還有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不是到了我為所為的時候嗎?

16

我拾起了架子上一個吊墜模樣的東西,隨后朝著太子一點點靠近。

「你這個妖,是不是你蠱母后,相信你的話,把孤置于如此不堪境地!」

咦,他怎麼知道我是妖

那接下來就讓他知道妖的厲害!

我一手指著墜子的細繩,隨后拿著墜子在太子眼前晃呀晃呀,很快面前人就被我催眠了。

想起我那小冊子上空缺的名字一欄,我問道:「你什麼名字?」

「裴鶴清,白鶴的鶴,清澈的清。」

原來這個名,還怪好聽的,第一次時他因為……過于興,呃,聲音很是含糊,所以我也沒聽清。

接下來,我問出了第二個問題:「你為何排斥子的,是不是有何……心理影?」

「孤……」

湊得近了,我發現太子的眼睛是淡淡的琥珀,還好看的。

「孤……時玩捉迷藏的時候……遇到一個……瘋癲的冷宮宮把孤騙走關在屋子里,說要給孤生孩子,孤寧死不從,就折磨孤,著孤看那些惡心的畫冊……好幾天都沒有人來救孤,最后還是孤自己逃出去的……」

聽著聽著,我的眉了一個「川」字?

皇宮這侍衛業務能力不行啊,竟然讓堂堂的太子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拐走,而且失蹤了那麼久,竟然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還有,最重要的一條,他還只是個孩子!

這宮的行為,在我合歡宗是犯門規,要被吊起來打的!

17

知道太子心結所在,我就開始著手制定治療方案。

他許是因時悲慘經歷對子的產生了過敏行為,所以應當進行「敏治療」。

我和皇后商量了一番,皇后負責讓太醫開安神輔助的藥湯,而我則是親手去給太子敏。

不過幾天溫和的治療下來,太子的病似乎沒有一點好轉。

于是,今天我準備下一劑猛藥。

「你你——不要過來!」

昏暗的室彌漫著一安神的檀香味,太子手腳被縛,看著穿著綠宮服、戴著面紗的我,劇烈掙扎。

這套宮服還是皇后從庫房角落里翻出來的,自從當年的事發生后,全皇宮的宮服全都換了和形制。

原因據說是這樣的,太子不喜歡綠……

我曾旁敲側擊問皇后,太子十二歲那年可有發生什麼大事 ,可是皇后卻一臉懵地看著我。

我懂了,唉,男人這該死的自尊。

之后,皇后思索了一番說,太子時是個貪玩子,喜歡跟大家玩捉迷藏,有時候能藏好幾天。

起初找不到太子,很擔心,立馬發宮人去找,結果后來他都能全須全尾地回來,然后叉著腰,狠狠地嘲笑找不到他的宮人,所以再后來,便由著太子去了。

我:「……」

怎麼有點耳,這不是「狼來了」的故事嗎!

18

此時,著綠宮服的我,眼地盯著眼前的男,心想早點治好他,我才能早點開溜。

我已經事先對太子進行了催眠,導致他一看到綠宮服的人,就以為自己回到了十二歲那年。

「大膽奴婢,你可知道孤是誰,孤可是大周太子,若你識相,速速放了孤。」

「奴婢自然知曉殿下,太子殿下,奴婢想給您……生孩子,然后母憑子貴,當人上人。」

說著,我開始對著太子腳,小臉,小手……

認為自己只有十二歲的太子殿下,眼中溢滿了恐懼和排斥,但是上還是一副剛強的模樣:「你……簡直無恥至極,你再對孤做……這些事,孤一定會殺了你……」

挲著下,今日份的刺激已經到位了,先給他關上一天,明天繼續。

19

第二日,我又下了劑猛藥,直接拿著一堆春宮圖去著太子看。

他若是不看,我就親他,親他額頭,親他眼睛,親他臉蛋……

最后不得已,他被迫跟我一起看完了所有的畫冊。

被關了一天一夜后,裴鶴清的恐懼本就到達了一個峰值,又經過這個刺激,算是完全達到了他時經歷的害怕程度。

我把畫冊合上,隨后惻惻的表,留下一句:「殿下都記住了嗎?明日,奴婢就來與殿下做這等親之事。」

「嘎吱」一聲,屋門被關上了,隨后便是鑰匙上鎖的聲音。

20

之后是治療的關鍵一環,一個時辰后,我摘下面紗,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窗而

「找到殿下了!」

「你……是誰?」

被綁在床上的裴鶴清驚恐地看著我。

「殿下忘了嗎,你與我們玩捉迷藏,我是第一個找到你的人哦,殿下可真厲害,竟然藏到這麼蔽的地方來了。」

裴鶴清神一松,似乎自言自語說道:「是的……孤在與你們玩捉迷藏。」

我走近床邊,隨后解開束縛他手腳的繩索,上問著:「殿下,你怎麼還把自己綁起來了?」

出有些難為的神,倔強地別過頭,抿不語。

「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殿下給我們的考驗,您放心,奴婢一定會解開的。」

「是……這樣的,這是……孤給你們的考驗。」

他說這話時,神躲閃,活像一個做了壞事卻還要遮遮掩掩的孩子。

我面上瞧著正經,實則里憋笑要憋出傷了。

唉,男人這該死的自尊,死要面子活罪。

解開繩索之后,由于被綁了太久,太子的腳有些不利索,所以我便牽著他的手。

他沒有排斥,我心里暗喜。

21

接下來是治療的第二個環節,破除心結。

快走出院門時,我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一拍腦袋。

「殿下,奴婢剛才在找你的時候遇到一個瘋瘋癲癲的宮跟奴婢說喜歡宮里的侍衛長,但是人家看不上,所以就打算先生米煮飯,然后靠孩子上位……」

聽到這句話,裴鶴清神一滯,拉著我的手也不自覺地收

我趁熱打鐵,指著墻角鼻青臉腫的敬業工人一號說:「殿下,你不要擔心,那個壞宮已經被我狠狠地揍過了。」

之后,我接著說:「唉,這真是君子無罪,懷璧其罪,侍衛長長得俊,殿下也是啊,你們都很容易被壞人盯上,更何況殿下這份容易遭人惦記,戴皇冠,必承其重,所以殿下你要好好強健魄,以后遇到這種事,一拳就打倒壞人,既保護自己,也保護自己邊在意的人。」

說完后,我長舒了一口氣,暗暗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實在想不到,我堂堂合歡宗妖竟然有滿大道理的一天。

裴鶴清厭惡的視線從假扮壞宮的工上收回,隨后低頭看著我和他握的手,鄭重地點了點頭。

「三」

「二」

「一」

我打了個響指,突然,面前的男人「轟」的一聲倒了下來。

好了,催眠到此結束。

其實這個敏治療很是簡單暴,大家不要輕易模仿喲。

22

太子醒來后,皇后為了檢驗我的治療效果,讓邊的老嬤嬤假裝暈倒在地,然后支開邊所有人,獨獨讓太子瞧見。

太子待老嬤嬤很是敬重,瞧見之后很自然地去把人扶起來,面無虞。

之后,皇后「變本加厲」,讓邊的宮一個個都暈倒一回。

太子在不吃神藥的況下,不排斥子的,這是大大的進步啊。

但是不知為何,太子病好后,分明行宮里有一大批我「釣男培訓營」畢業的優秀學生,他還只逮著我一只羊薅

而且許是我的

某個治療片段讓他到了啟發,他竟然拿著那些圖冊來與我一起商討?

我仰天長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23

見我們日日春宵,皇后似乎也看不下去了。

「說吧,給你多錢,你才能離開我兒子。」

我的下緩緩地掉了下來,這話怎麼如此耳

我略微思索了一番,比了一個「二」的手勢。

皇后猛地后退一步,指著我驚訝地道:「你莫非要兩千兩黃金?」

我:「……」

之后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行吧,你不僅讓本宮知曉清兒喜歡的是子,而且還治好了他的心疾,唉,你要的全拿走,把和清兒的回憶都化空,不要……」

喜歡的是子?啊,這……

來不及深想,我弱弱地舉起小手打斷皇后的話:「其實……我是想要兩瓶神藥……」

皇后:「?」

24

后來,如皇后所愿,我離開了行宮。

為了讓裴鶴清徹底死心,同時也給我「釣男培訓營」的優秀畢業生們一個機會,我選擇了在他陪著圣上離開行宮去打獵的時候——死遁。

死法有點潦草,去摘花,被毒蜂蜇了一口,然后在眾多宮人的見證下「一命呼嗚」。

25

假死后,我離開行宮,恢復了自由,每天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快樂。

頭頂上的天真藍,路邊的野花真香!

我一蹦一跳地踏上了前往大周都城的路。

下一個目標,霍霍尚書府的白小公子。

26

到了京城后,我打聽到尚書府小公子姓陸,名白瑾。

我曾躲在巷口,見過他一面,面如冠玉,白飄飄,舉手投足間都是年人的意氣風發。

不錯,在樣貌上是個和裴鶴清不相上下的男,但怎麼說呢,要真論起來,那還是后者略勝一籌。

想到太子,我那為妖不該有的良心開始作痛,也不知他知曉我死了之后,會不會傷心呢?

算了,良心是什麼東西,我宋從來沒聽說過這兩個字。

手握皇后給的兩瓶神藥,我本想模仿的做法,把這藥下到陸小公子的茶水里,然后嘛,嘿嘿……

但不知為何,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太子講述時經歷時,臉上那極度恐懼的表

我嘆了口氣,為防止給那小公子小的心靈造潑天的傷害,還是先培養培養吧。

27

作為世家公子,別人邀請的宴席大多數是避免不了的。

我四打探消息,隨后開始混各個府邸的宴席中當舞姬,自然出席的賓客里都有那陸小公子。

不過,陸小公子似乎對舞姬沒什麼興趣,那雙溫潤的眼睛看都不看臺上的人姐姐們。

他甚是守男德,我很滿意。

不過,這大大增加了我攻略他的難度。

28

一次,我在宴席上跳舞時,意外瞥見座席中有一個很悉的影,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個人。

但隨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太子和圣上在行宮避暑,起碼還有月余才回來。

這般我就放心了,畢竟若是讓占有強的太子發現我騙他,而且還試圖跑去勾引其他男人,他說不準要把我打斷,關起來……

嘖嘖,想想就可怕。

想到這,我暗自咬牙,不行,我要加快速度了,趕拿下那小公子。

我本來還苦思冥想有何好法子,突然,瞌睡了就有人遞了枕頭過來。

一舞畢,有個喝醉酒的中年男人瞇瞇地盯著我,之后便走上前來,開始腳。

我余瞥見那白年郎往這走來,于是心念一,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

「放開!」

那男人本還想發作,可瞥見來人后,似乎是忌憚些什麼,悻悻離開了。

「姑娘,你可還好?」

我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噎道:「謝公子相救,奴家現下雖是個舞姬,但從前也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只不過家道中落……」

有男人,能抵擋得住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人。

果不其然,聽了我的悲慘遭遇,陸公子的神有幾分容。

我心里大喜,啊啊啊,機會來了!

高興過了頭的我,完全沒有注意到后投來的一道如鷹隼般的審視目

29

接下來,我時不時與陸小公子制造幾場偶遇,而且因著報恩的名義,他本無法拒絕我的「好意」 。

我在「閱遍男集」上寫下陸白瑾的名字,之后添了一句短短的描述——年紀小、脾氣好、單純又好騙,清澈愚蠢的年郎。

之后,我不經意瞥見太子的那幾頁,不知回憶起了什麼,面皮微微發燙。

我忙把冊子合上,哎喲,死人了,看著那樣正經的人,私下里竟然這般孟浪。

話說回來,我都快「死」了一個月了,想必我的「學子」早已得償所愿上位了,有了新歡,那人肯定早早把我忘了。

男人,不都是這般喜新厭舊的生嗎?

30

自從「英雄救」一事后,我與陸公子的培養之路異常順遂。

知道我比他大一歲,他便一口一個「姐姐」得我耳子熱乎乎的。

一回生,二回,后來,我一看到他溢滿小星星的眼睛就知道——他完了,他要墜河了。

每當這個時候,不知為何,我為合歡宗妖不該有的良心又開始作痛。

這樣……欺騙一個純真年郎,呃……

算了,我再考慮考慮。

31

我與陸白瑾一同去了京城的好些地方,他最喜歡牽著我的手去花園里散步。

一日,我與他一同在一棵桃花樹下休憩,他吹著笛子,而我則是和著他的笛聲,緩緩起舞。

琴棋書畫是我合歡宗弟子的必修科目,所以不用擔心,我自然是專業的。

一曲笛聲終了,他意綿綿地著我,隨后似是有些難自地擁我懷中,著我的,眼里溢滿了

可我看著他那雙眼睛,總是要想起另一個男人,救命,裴鶴清不會給我下蠱了吧。

不行,老娘就不信邪了。

我一臉道:「陸郎,不如你用帶蒙住我的眼睛,這……趣……」

「好。」

32

眼前陷一片漆黑,我等著他來親我,可抱著我的人卻遲遲沒有反應。

這……人不會是第一次,張了吧??

就在我準備摘下帶時,突然,上傳來溫熱的,隨后,這個吻逐漸被加深,力道兇狠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霸道。

我眉頭微蹙,這是純狗的吻法?

呼吸被一點點掠奪,我手去捶打面前人,他才肯放開我。

「陸郎,你怎麼……嗚……」

雙手被莫名反剪在后,呼吸再一次被掠奪,這次的力道還更重了些,關鍵是他還發狠般地咬我。

氣煞我也,這人怕不是屬狗的,比嗑藥的太子還狗的那種!

33

這次之后,我再也無法直視那陸小公子了。

回去之后,我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的好像被馬蜂蜇了一樣,丑死了,搞得我兩天都沒臉見人。

這人太可怕了,他是在親人嗎,他分明是像在啃豬蹄!

我翻開小冊子,在陸白瑾的那一頁又添了一句話——吻技太差!

我收拾包袱,準備跑路,照這樣下去,吾命休矣。

不過,我沒跑,因為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皇后給的神藥不見了。

這怎麼行?這可是我要帶回合歡宗的寶貝!

由于尋找神藥,我的跑路計劃暫時擱置了。

幾天后,我突然在桌上發現一張字條,上面寫著:睡個男人還那麼磨磨蹭蹭,宋,你簡直丟盡了我合歡宗弟子的臉面,亥時德勝酒樓天字三號房見,不來你是膽小鬼。

我要炸了!

是誰竟然敢罵我!而且還質疑我作為優秀畢業弟子的業務能力?

忍不了了,當晚,我就氣呼呼地跑去德勝酒樓天字三號房。

我剛進屋,「啪嗒」一聲 ,后的屋門被關上了,接著是鑰匙上鎖的聲音。

門外傳來一句:「做好事不留名,你不要太。」

我:「……」

34

我掃了一眼屋,突然眼尖地在八仙桌上發現了我裝神藥的瓶子,大喜過

一陣囈語聲傳來,我后背一涼,猛地發現屋子里還有第二個人。

我輕手輕腳地走上前去,隨后嚇了一跳。

媽耶,陸白瑾怎麼在這?

「熱……」

他呢喃著,手不自覺地去撥弄自己的領。

我盯著陸小公子看了一會,發覺他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垂眸瞥了眼手中的藥瓶,又聯想到收到的信件、上鎖的屋子、孤男寡……

答案呼之出,就在我苦思冥想是誰在如此費盡心機地「幫」 我時,突然,「砰」 地一聲,屋門被一腳踹開了。

我委實被嚇了一跳,震驚地回過頭看向屋門的方向,然后看見了一張我此時最不想看見的臉。

「孤還沒死呢,這綠帽你可要思量著戴。」

太子不知為何出現在了這里,渾戾氣地盯著我和塌上的男人。

我意識到了什麼,立即舉手雙手:「殿下,你聽我解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好呀,既然你愿意主解釋,那就

跟著孤回東宮,之后把你騙孤假死,還有勾搭別的男人的事一件件都講清楚,但凡有一瞞,孤就打斷你的,宋,你下半輩子別想踏出東宮一步。」

媽耶,這人是黑化了嗎?

救命,好害怕,還是裝暈吧。

我兩眼一閉,「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也許是運氣不好,腦袋砸到了桌角,真的暈了。

35

我醒來后天已經亮了,而且貌似太子口中的東宮。

頭上被包著一圈白的布條,我手扯了扯,突然,腦子一陣鈍痛。

看來砸得不輕……

「說吧,你為何騙孤?」

裴鶴清眼下青黑,跟個怨婦一樣在床邊死死地盯著我。

他一出聲,委實把我嚇得夠嗆,腦子飛速地運轉,我捂著腦袋,一臉迷茫地道:「你……是誰?我在哪里?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裴鶴清雙眸微瞇,隨即俯朝我靠近,一雙布滿紅的眼睛里滿是審視。

「失憶了?」

「也許……吧。」

聽到我的回話,他突然扯了扯角,一不好的預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隨后,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既然這樣,那孤來親自告訴你,你,是大臣之,自便對孤一見傾心,之后死纏爛打,說對孤得要死要活,這輩子非孤不嫁……」

我又炸了,跳下床罵道:「我呸,裴鶴清,你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吧!」

裴鶴清拍手道:「說話還是一樣的……俗,看來記憶全都恢復了,甚好,說說看為什麼騙孤?」

我又又炸了,心機男用激將法套路我!

突然,看著面前面從容的男人,我決定不能只讓自己一個人生氣,于是口而出:「殿下問我為什麼,那自然是民了,喜歡陸尚書府上的白年,嗚……」

突然被人堵住了?

這狗男人竟然師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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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了……半天,到后邊他似乎是顧忌著我頭上的傷,便停止了孟浪行為,抱著我睡了一覺。

好像有但不多?

太子似乎很執著于先前那兩個問題的答案,但本于與皇后的易,第一個我是絕對不可能告訴他的,第二個我好像……回答過了。

所以,他凡是再問一遍,我一概撇過頭不理。

一天,我突然收到了一只不知名鴿子的傳信,我一眼就辨認出是同上次那個人一樣的字跡。

看完之后,我驚坐起,都是這個小人害得我落到這般境地!

信上是這樣寫的:師妹,師姐給你送的禮可還喜歡,太子可是大周第一男,你艷福不淺啊,對了,告訴你一件事,陸小公子已經由我接手了,師姐我惦記他可比你久多了,我不過淺淺外出了一趟,回來發現家差點被了!若論起來,還是你橫刀奪師姐所呢,嚶。

看完信后,我一肚子火氣,頭上就差頂個滋滋的小火苗了。

那天把我騙去德勝樓不是鼓勵我去霍霍男,而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如此說來,太子來的時機這般巧,說不定就是通知的!

我被太子抓到東宮,就可以趁機去接近陸白瑾了。

真是壞人媽給壞人開門,壞人到家了。

哼,還好意思自曝份,這是哪門子師姐,我要回宗門找宗主去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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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有一個問題,我連皇宮都出不得啊,回哪門子宗門。

裴鶴清把我看得很,似乎怕我和上次一樣忽然就變仙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實在忍無可忍,便翻開「閱遍男集」,在裴鶴清那幾頁的后面又添上幾句:「庶子!還我自由!」

突然,小冊子在我的視線下逐漸升空……

我猛地回過神后,發現它已經出現在后男人的手上了。

不好!我要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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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太子盯著小冊子,面容沉,語氣似乎也凝著千年冰霜。

我支支吾吾個半天,不敢說話。

「陸白瑾,尚書府小公子,喜穿白,年紀小、脾氣好、單純又好騙,清澈愚蠢……吻技太差?」

我簡直沒耳聽,本不敢去看太子含著怒意的眼睛。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裴鶴清的手指微微收:「你與他……親過幾次?」

我弱弱地舉起一手指,不知為何,男人見狀,面稍霽。

突然,他的手指了起來,往前翻了一頁,之后神又猛地來了個天翻地覆:「咬人、紅眼,技……差?」

這可是男人的逆鱗,知道自己玩完了,我跳下床,撒就跑,但很快又被侍衛押送了回來。

我跟個鵪鶉一樣低下頭,心中慨這場景怎麼似曾相識呢?

之后,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倔強地說道:「你問我為什麼離開你,你自己得先好好反思一下。」

裴鶴清扯了扯角:「甚好,孤現在就開始反思。」

「啪」地一聲,侍衛猛地把門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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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松散,男人將我在床榻上,隨后吻上我的,沒有預想中帶著報復的狠烈,反而是極為小心的試探和極其溫

他還真的聽勸?

半晌后,太子松開我,問道:「這次如何?比起……那陸公子……」

他為什麼一副良家小媳婦的模樣,分明我才是被欺凌的一方好不好!

但就事論事,確實比陸公子啃豬蹄一樣的吻法要好上許多。

我別過頭,然后有些難為地承認:「殿下自是比那年有經驗得多……」

裴鶴清眉頭微蹙,似乎是一時之間拿不準我在夸他還是在罵他?

但他似乎很快便釋然了,因為下一秒就握著我的手,言辭懇切地道:「那這般,你可愿意留在我邊,只要你不喜歡的,孤都改。」

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這男人不會又吃錯藥了吧。

心中疑甚深,想都沒想直接開口問:「為何?殿下這般待民,難不救過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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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想,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否認。

而是有些難為地別過頭,從間發出輕輕的一聲「嗯」。

我:「?」

「你是第一個找到孤的人,孤……很激你。」

「不是,殿下,那只是個催眠,當時你醒來后民也解釋了,而且民還做了……對殿下大不敬之事。」

害者就在跟前杵著,想起那時我扮演的瘋癲宮,后脊骨一陣發涼。

「孤知道,也不怪你。」裴鶴清靜靜地著我,「孤醒來后,想起往事,心里平靜異常,想來是你當初的那些話開導了我,但還有一件事更為重要,你將孤從心結里拉了出來。」

我疑這「心結」是當初我想的那樣的嗎?

裴鶴清接著說:「孤的心結與孤自己有關。」

他不以孤自稱,講起了往事:「我有一個弱多病的弟弟,時,因著他子弱,母后總是對他更為疼惜些,常常因他忽略了我。

「那時我總是嫉妒弟弟,為了讓母后關注自己,在跟宮人玩捉迷藏時,一躲躲上好幾天,了就去膳房拿點東西,然后繼續藏起來。母后每次都會派人來找我,當我三天還沒出現時,母后就會親自來找,雖然每次都會數落我一番,但那個時候我很開心。

「我最后一次玩捉迷藏是在十二歲那年,也就是被那個瘋癲宮關起來的時候,我雖然很害怕,但是心里相信母后一定會來找我的,說不準還會因為這次的遭遇會對我更多些關心,可第三天了,也沒出現,我的希破滅,所以只能自己想辦法逃跑。

「之后孤再也沒有玩過捉迷藏,而且每當看到綠宮服或是與,便會想起那間昏黃的屋子,瘋癲的宮以及希破滅后的窒息,再大些,便是對自己稚的行為充滿厭鄙夷……」

原來是這樣,記憶總有一天會被時間淡化,可心靈上到的創傷卻并不會。

裴鶴清的心結是對母求以及對過去稚行為的厭棄,因著沒有及時疏導,導致愈演愈烈,最后及冠之年也不近

皇后不明緣由,所以懷疑兒子取向有那麼丟丟問題,這才有了開頭的一幕。

可是依皇后所言,并不是故意的呀,分明是太子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證明自己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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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留下來陪著孤嗎?」

此時的他眼圈紅紅的,看著委實可憐兮兮,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之后回過神本想搖頭,結果腦袋被他的大手死死固定住。

我:「……」

「謝謝你,孤知道了,孤會待你好的,也懇求你……下次不要再一聲不吭地消失了,孤真的很害怕,若是……還有下次,孤就給你的腳踝上綁上一道鎖鏈,不你去禍害旁的男子。」

我:「……」

我不心里慨,缺男孩的心思不要猜,翻臉的速度簡直比龍卷風還快。

但是,我是誰?我宋怎會畏懼強權。

我一把奪過小冊子,隨后指著一行字給他看:「庶子!還我自由!」

他一愣,「你想要自由?」

突然,面前出現一塊令牌:「此為太子令牌,拿著它可以自由出東宮和皇城。」

我一整個問號臉:「你不怕我……跑了嗎?」

男人極其自信地回答:「不怕。」

「為何?」

「因為孤喜歡你,你喜歡孤,你定是舍不得孤的,而且放眼天下,也找不到比孤更合你心意的男子了。」

我:「……」

男人自信……是好事。

雖說我之前說喜歡他都是胡言語,但是他的下半句話倒沒說錯。

在京城的這段時日,我意外發現了其余男的許多缺點。

比如那英姿颯爽的小將軍背地里是個不洗澡的, 還有那玉面書生滿圣賢書,背地里卻喜歡逛花樓……

果真,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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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令牌,堂而皇之地走出了皇城, 之后回了一趟合歡宗。

宗主知曉我的功偉績后, 甚是欣,大手一揮, 派人把我綁起來又送了回去, 而且臨別時還朝我揮手說:「以后常回娘家看看,下次來記得拿份府的許可文書喲。」

我:「……」

我好慘, 簡直沒天理了。

而且回皇宮的路上,還遭到了一萬點暴擊。

我意外撞見一的陸白瑾和一個眼人牽著小手在路邊散步。

陸白瑾瞧見我后, 走上前, 滿臉歉疚地解釋道:「宋姑娘, 有一件事陸某要告訴你, 當初陸某之所以對你心生好, 是因你像極了陸某邊這位的姑娘,陸某把你當替, 實屬過意不去,幸好太子殿下告訴我,你也并未心儀我……」

好家伙, 替,菀菀類卿?

正當我準備破口大罵時,后傳來一個悉的聲音:「,回家了。」

我那「師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然后向我投來一個自求多福的表

哼。

我男人是太子,比你的有錢,還長得俊。

似乎看出了我的挑釁,抱著臂,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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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裴鶴清回了皇宮, 之后我發現一件怪事,近日來,他似乎特別喜歡穿白

我好奇一問, 他竟然似笑非笑地說:「孤收到你師父的來信,你師父說你本是打算云游四海, 歷……遍男,孤破壞你的計劃,自然得做出點什麼補償, 日后你喜歡哪般的男子, 孤就扮哪般,可好?」

呃,我這個宗主師父還算有點良心。

之后他又接著說:「若是你想要自由,孤便把太子之位給二弟, 我們去踏遍河山, 做一對神仙眷……」

這這這,他說的是真的嗎?

看著面前方方面面都合我心意的男,我勉為其難地說服了自己,有錢有份長得俊, 最重要對我一片真心,就他一個似乎也不虧……

從此,我這個合歡宗妖和太子過上了沒沒臊的幸福生活。

(完)

作者署名:布丁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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