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第 24 節 被超雄弟弟連殺七次后
高考完的暑假,我媽說給我生了個超雄弟弟。
我嚇壞了,連夜扛著火車跑路。
多年后我媽渾是地敲開我家門:「兒,救救媽媽吧!你弟弟他要殺我!」
其實我知道,兒子不是要殺,而是要殺我。
前世我被的惡魔兒子連殺七次,這是我第八次重生。
我微笑著把請進門。
來吧好好見識一下,比惡魔更可怕的東西。
1
「開門啊!救命啊!」
我順著貓眼往外一看,瞳孔瞬間,我媽渾是地站在門外,瘋狂地拍著門。
涌上頭不過兩秒,我就恢復了冷靜。
多年前高考放榜后的暑假,我媽突然把一個小孩帶到我面前,說是我弟弟。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這個男孩。
他站在我媽邊上,六歲的型已經遠超同齡人,長得又高又壯,腦袋垂著,眼睛朝上翻看著我,目兇。
爸媽說孩子是在外地打工的時候懷上的,怕耽誤我學習就沒告訴我,整個初高中我一直在住校,所以這事他們瞞得我死死的。
男孩齜著牙,臉上鼓:「媽媽,姐姐好像不喜歡我。」
「怎麼會呢。」我媽李蘭憐地著他的頭,「高興還來不及呢,以后你長大了要保護姐姐。」
我心中一陣惡寒。
實際上,這并不是我第一次和紀震青見面。
在前世,他已經連殺了我七次。
為了躲避他,我才在初高中申請了連續住校,只求讓父母在外地安心打工,我以為這樣我能躲開。
但萬萬沒想到,我媽還是給我送了這麼大一個「驚喜」。
當天晚上,我連夜把志愿改填了離家最遠的某個城市的大學。
砰砰砰!
劇烈的敲門聲把我從回憶中拉回。
沒想到啊,十幾年過去了。
他們還是找上門來了。
2
紀震青不是一個正常孩子。
他是超雄綜合征,天生的惡種。
第一世他在兒園搶孩子的玩,那孩不干,他就把人推倒在地上,一掌從孩的臉上挖下兩道,孩毀了容。
最后協商賠償五萬,家里經濟條件一落千丈,我爸把紀震青暴揍了一頓。
后來他知道了,外面的人他欺負不起,因為要賠錢,會挨打,但家里人就不會跟他追究。
從此他有了新的發泄方式,就是毆打我。
只要他那個暴怒的勁兒上來了,我就是他最好的發泄對象。
畢竟,傷害我沒有代價。
我媽說:「因因,你是姐姐,要讓著點弟弟。」
我爸說:「小孩子下手又沒個輕重,他可是你親弟弟!你這麼計較至于嗎?」
爸媽對紀震青無底線的溺,導致我越來越習慣忍耐。
也讓他越來越肆無忌憚。
直到那天,吃飯的時候紀震青吵著要喝飲料,而我去拿的時候慢了一步。
他抄起一個厚底玻璃煙灰缸,甩了過來,砸中了我的后腦。
這是我第一次死亡。
第二次,我選擇對他敬而遠之,并且查資料弄清楚了他格暴力的原因。
超雄基因,智力偏下,人格發育自年開始就偏離正常軌道,緒暴躁,個殘暴,易出現暴力行為,刑事犯罪率遠超正常人群十幾倍。
爸媽早就知道這基因有問題,醫生也很晦地提醒過他們。
但他倆都沒當回事,只覺得兒子金貴無比,不就是比普通人多了一條染嗎,以后肯定特別爺們特別剛。
當我把查到的信息告訴他們的時候,我爸狠狠甩了我一耳:
「你什麼意思?是想說老子的基因有問題是嗎?」
我媽也指著我罵:「紀因,你怎麼這麼惡毒,你竟然詛咒你弟弟!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
紀震青沖上來對著我肚子就是一拳,打得我差點當場吐出來。
「死人,敢說我壞話,看我不揍死你!
「再敢瞎,我撕爛你的!」
后來他揮著一把工刀劃爛了我的臉,還不小心割傷了我的氣管。
第三次,我茍到了高中。
一上高中我就申請了住校,想離那遠遠的。
結果中間有次我回家收拾住校的東西,紀震青惱怒我不幫他洗服,把洗下進了我喝的水里。
我對洗高度過敏,氣管瞬間腫脹。
活活在紀震青面前掙扎了十幾分鐘,我才窒息而亡。
第四次……
紀震青把我推下樓梯,我撞上了樓道里的玻璃。
第五次……
紀震青弄死了我的貓,我氣不過跟他理論,被暴怒的他抓著腦袋使勁往墻上撞。
第六次……
我還是死了。
第七次,我努力游說爸媽去外地打工,并且從初中開始堅持住校,我要把這個惡魔徹底隔離出我的生活,干脆別出生最好。
結果等我高中一畢業,他們還是回來了。
這次我跑得飛快。
而且一跑就跑了十幾年,這期間完全沒有跟家里聯系。
我不知道我媽是怎麼找到我的,反正某天晚上,李蘭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渾是地敲我的門,說紀震青要殺他,讓我救救。
后來發生了什麼呢?
我一時心讓進了門,結果第二天紀震青就好端端地坐在了我家沙發上。
他說他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跟著外面的人混借了高利貸,結果又斗毆傷人,人家要幾十萬才肯和解。
我媽這時候想起我來了,要我賣房子給兒子平事。
我不肯,他倆就掐著我脖子往我里灌洗。
我憋得面容青紫,我媽在旁邊翻著白眼抱怨:「賤東西,好好跟你商量你還敢不答應!白眼狼!反了你了!」
紀震青蹲在我旁邊扇我掌,一下下得我臉頰腫脹。
「不給我就弄死,死了房子還不是我的!」
3
等我再次睜開眼,耳邊是劇烈的敲門聲。
「兒,救救媽媽吧!你弟弟他要殺我!」
我深吸一口氣。
既然左右都躲不掉,那就來吧。
我打開了房門。
我媽渾是地撲了進來,一進門就鉆進我懷里,角一撇開始抹眼淚:「因因,媽媽可算是找到你了!救救媽媽吧,你弟弟要殺我!」
我不管的哭喊,警惕地往后的樓道里看了一眼。
千里之外,長途奔襲,除非是紀震青也跟來了,否則怎麼可能有人剛出現就一的?
之前我被這招給打蒙了,連這麼大的都沒有看出來。
檢查過后,我關好門,把人扶到了沙發上。
冷淡地看著:「找我有什麼事?」
我媽勻了氣,有些討好地說:「哎,還不是你弟弟,他……」
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從我房屋的隔間里突然躥出來一只龐然大。
我媽臉一下變了,尖聲堵在嗓子眼。
「西斯。」我慢悠悠地發出指令,「坐下。」
西斯是一條中國馬犬。
它是警犬的后代,朋友送的,這種狗發達耐力強,也更為聰明,對主人的指令高度服從,發力和咬合能力都十分驚人,一旦確定目標,咬住以后絕不松口。
我媽怕狗,西斯一出現,就嚇得臉煞白,把要說的話全忘了。
半晌,抖著嗓子問:「你這狗,咬人不?」
「怎麼會。」我微笑著狗頭,「西斯很乖的,從不咬人。」
但畜生除外,我心里想。
原本李蘭還想在我家四轉轉,但面對這個坐著比半個人都高,站起來能把撲倒在地的龐然大,徹底老實了。
抱著在沙發上窩了一整晚,怎麼勸都不下地,我也就隨去。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下班回來的時候,樓梯間里突然閃出一個人影。
我早有準備,這些年我一直在練習格斗和跆拳道,為的就是這一天。
即便是背后襲,我也不會制于人。
拳頭猛然照著后上方擊去,我提前在手上套了指虎,威力加倍。
擊中的一瞬間,我聽見對方下頜骨裂開的聲音。
反手刷開了指紋鎖,我大喝一聲:「西斯,上!」
犬聲狂吠,咚一聲撞開了門。
李蘭在房間里嚇得尖:「因因,別!那是你弟弟!別放狗咬他!」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西斯已經撲了上去。
我媽不要命地追了過來,手攔在了人和狗中間。
不意外地,我聽見了的慘。
真是悅耳。
4
我媽被狗咬了。
要不是我制止得及時,一條胳膊得廢。
紀震青暴怒:「紀因你瘋了吧!這可是你媽!你居然放狗咬!」
我聳聳肩,涼涼道:「誰讓你一聲不響突然出現在我后,我哪知道你要干嗎?而且這狗要咬的是你,媽是為了你才被咬的。」
紀震青瞪著眼睛不吭聲了,我也瞪著他。
西斯的威懾力足夠,我剛才那一拳也讓他吃足了苦頭,他不敢輕舉妄。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倆:「媽,你不是說他要殺你嗎?怎麼又演起母子深來了?」
「吵架而已。」我媽捂著胳膊,「母子能有什麼隔夜仇!」
「哦,原來你昨天是在賣慘。」
紀震青咬牙切齒道:「你他媽胡說什麼
呢?」
他的下腫得老高,看起來猙獰又可笑。
我媽安了他一下,估著是有事要求我,想采取懷政策。
「因因,你弟他不是高中畢業了嗎……也沒找到什麼好工作,想跟朋友一起創業,結果又被騙了!
「虧了足足五十萬,那可是五十萬吶!這讓我們怎麼還!」說完開始抹眼淚,「要不然你看你這房……」
沒等說完,我就冷笑著打斷了的話:「這還不簡單,把我房子賣了,正好夠還債,錢還有余呢。」
「你說什麼?你答應了?」
見我答應得這麼爽快,李蘭有些不敢相信。
我繼續微笑:「不過賣房子可不是小事,要等買家的,著急出手會吃虧。」
「那肯定,那肯定。」我媽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極度和藹,開心地拍了拍紀震青的手背,「我就說吧,你姐肯定會幫你的!」
我又說:「這樣吧,在房子賣出去之前,我先幫我弟安排個工作,正好我們學校保衛科缺人,一個月六千。」
本來說到工作紀震青一臉的不高興,但一聽月薪六千,他眼睛又瞪大了。
「真能有六千?」
「是啊,我們學校是貴族學校,待遇很好。」
六千塊,就憑紀震青自己,他這輩子都拿不到這種工資。
母子倆暫時被我安下來。
第二天,紀震青跟我一起去學校。
「工資真有六千啊?他們能要我嗎?」紀震青一臉貪婪地問。
「當然。」我點點頭。
大學畢業以后我就在這所學校任職,我們學校是一所私立貴族學校,至于里面的學生嘛……
哦,前幾天轉過來一個,生,聽說是在原學校搞霸凌,結果給他人造重傷。
最后法院判三緩四。
家里給賠了幾百萬平事,為了轉到我們學校,家長又給學校捐了兩棟教學樓。
在這個學校里,大多數都是這種學生,不好惹。
之前校長說想把人塞到我們班,我沒同意,但如果我肯接收這個生,那安排紀震青進保衛科應該沒什麼問題。
到了校門口,我看著紀震青興的神,心中冷笑。
朝他招了招手。
「來吧。」
好好見識一下,比惡魔更可怕的東西。
5
進了教學樓,我帶紀震青去校長室。
經過四樓走廊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有人在講話,聲音并不悉,又走近幾步,我認出來是那個轉學生黃嫣。
本來前幾天就應該來學校報到,人卻一直沒來,沒想到今天被我撞上了。
黃嫣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語氣里滿是不耐煩:
「是自己要自殺的,關我什麼事兒啊,他媽的,煩死了。」皺著眉頭嘖了一聲,「貨,長得那麼丑還敢勾引我喜歡的男生,那我就讓好好臉咯,把服了都算輕的,看還敢四犯賤。」
說完又輕笑了兩聲。
「還敢鬧自殺,有什麼用啊,又沒真死。我跟你說,家人就是想訛錢,我爸賠了他們一大筆,拿到錢立馬屁都不放一個了。媽的,就是把我害慘了,我爸非讓我轉學,真是晦氣。」
我停下了腳步。
的事我知道,前段時間還鬧上了社會新聞。
這個黃嫣的在學校霸凌同學,把一個生堵在廁所里扇耳,還了對方的服拍小視頻,老師趕到的時候,害生里了好幾鐵簽,滿地都是。
最后驗傷報告下來,已經造了重傷。
生家里還有個弟弟,自己的后期醫療費用也需要很多錢,黃嫣的父母砸了幾百萬的賠償款,從生家長手里拿到了諒解書,最終黃嫣被判三緩四,從輕罰。
聽到笑嘻嘻的聲音,我斷定,真的一點都沒有到教訓。
一個實打實的人渣。
我轉頭看了紀震青一眼,只見他兩顆眼珠子完全黏在了黃嫣的背上。
黃嫣今天沒有穿校服,一熱辣的吊帶加小短,聽到背后有聲音,轉過,皺眉看著我。
「你就是新來的轉學生吧,我是五班的班主任,教務在那邊。」
我抬手給指了指,看著我,輕哼了一聲。
又看見旁邊紀震青的目,這目令不適,眉頭皺得更了。
對著紀震青就翻了個白眼:「看什麼看?
「滾開啊,傻。」
我用余看見,紀震青的拳頭一下了,青筋暴起。
我趕拍了他胳膊一下:「看見沒?漂亮的吧,家里可有錢了,也就是在之前的學校犯了錯,不得不轉學過來。
「不過你也不用跟計較,上背了分,不
敢怎麼樣的。」
紀震青聽了,若有所思地扭過頭,盯著黃嫣離去的背影。
我默默彎起角。
很好,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6
到了校長室,中年男人把紀震青的簡歷往桌上一扔,滿臉嫌棄。
「紀老師,你是瘋了嗎?什麼垃圾都往想我們學校里塞。」
我笑瞇瞇地把簡歷重新起來:「瞧您這話說的,您不也什麼垃圾都想往我班里塞嗎?」
我指的就是黃嫣。
校長的眼角了:「那可不一樣,一個是有權有勢的垃圾,一個是有害垃圾。
「你看看這簡歷,這人完全就是個廢啊!高中沒畢業干啥啥不行,還想進我們學校,我看他在想屁吃!」
好!罵得好!罵得再響亮一點!!
我在心里啪啪鼓掌,笑得裂開了。
但是為了達到目的,條件還是得談的:「這樣,您讓他進學校當保安,我把那個麻煩的轉學生收了,怎麼樣?」
校長呵呵笑了兩聲:「紀老師,條件不是這麼談的,轉學生就算你們班不要,也有其他班要。」
「哦?是嗎?」我也微微一笑,「三班班主任,剛被學生打進了醫院,住院半個月,才回來。」
「那就四班。」
「四班的話,前兩個月您剛塞了一個因為勒索低年級學生錢財而被其他學校開除的,他們班主任說了,再來一個,直接辭職。」
「那還有一二……」
「一二班那就更不用提了,這兩個班的學生家長全都有權有勢,人家也不想自己孩子跟個有案底的人當同學吧!除非您想砸自己學校的招牌。」
校長沉半天,徹底無語了。
最后我拿著校長簽字的特批出來,紀震青笑開了花。
「還真了?一個月六千塊啊!你們學校可真有錢!」
「那還用說。」我抬手給他指了指教務的方向,「去那里報到,他們會給你安排宿舍的。」
又提醒他:「對了,保安工作需要二十四小時崗,學校提供住宿,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一整天我都在忙轉學生的事,黃嫣順利安排進了我們班。
我把暫時放在最后一排,跟校霸做同桌。
晚上回到家,我媽得知紀震青要去學校住宿舍,又是一臉心疼。
「怎麼還要住宿舍啊?也不知道那條件好不好,那麼多人,萬一影響我兒子休息怎麼辦?他們不會跟震青起沖突吧?」
我聽得直想笑。
就紀震青那專橫跋扈的格,不跟別人起沖突就不錯了。
不過,我不得他跟別人起沖突。
我們學校的保安都是從部隊上退下來的,有的甚至是武警崗退下來的,如果紀震青非不開眼要去招惹他們,那我只能說他是癩蛤蟆跳油鍋——自己找死了。
我媽轉著圈幫他收拾東西,我聽見紀震青和說:「媽,你都不知道,那個學校一看就特別有錢,給我開六千的工資眼都不帶眨的,而且里面的學生看著也很有錢!
「我今天看到一個生打扮得可漂亮了,聽說家里面還是做生意的,那種地方,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才往里面送!」
我媽一聽也興了,抓著紀震青鼓:「那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找個回來當朋友啊!」
我在旁邊忍不住嗤笑:「人家有錢人又不傻,怎麼可能讓兒跟個保安在一起?」
我媽理直氣壯:「就是那種有錢人家的獨生才好騙嘛!媽告訴你!那些學生很單純的,你對好一點殷勤一點,腦犯了還能不跟你?到時候搞大了肚子,不嫁也得嫁。
「等嫁進來以后家的錢都是我們的!震青你在外面欠的那點錢就更不用提了!」
母子倆沉浸在搭上富家的夢里,連說帶笑的,越來越起勁兒。
我冷冷地看著他倆喜悅的影。
一個天生的惡種,還想通過吸別的人渣的來過上好日子,看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想得」三個字是怎麼寫啊!
7
收拾完東西,我媽終于想起來昨天被狗咬的事兒了。
「因因,今天我去診所包扎,醫生說讓我最好打個狂犬疫苗。」
我點點頭:「行啊,打唄,不過狂犬免疫球蛋白打一次一千二,這錢誰出?」
紀震青窩在沙發上蹺著玩游戲,一聲不吭。
「當然是你出!」我媽急眼了,拔高聲音,「我是被你的狗咬的!」
我淡淡一笑:「我可沒讓它咬你,是你自己沖上來幫紀震青擋的。」
我媽眼睛一轉:「那咬到你弟你還不是一樣得掏錢?」
對對對,誰都是我掏錢,他的好大兒倒是坐沙發上跟聾了一樣。
這是把我當大冤種了啊。
我瞥一眼:「我可沒錢,錢全還房子貸款了,手里剩的只夠
下個月房貸。現在給你花了下個月房貸就得出問題,房貸出問題房子就賣不了,賣不了房,拿什麼錢給你兒子平事?」
一聽事關賣房,紀震青失聰的耳朵瞬間恢復。
「媽,兩個小口子而已,打狂犬疫苗就沒必要了吧,我看這狗沒病。」
我媽著胳膊猶猶豫豫。
我就知道,只要關系到紀震青的利益,那其他人的事就都不是事,其他人的命也不是命,包括自己。
我微笑:「沒事的媽,我聽說有個十日觀察法,十天之如果狗沒死,那就說明它沒有狂犬病,你也就沒事。」
我媽又問:「那萬一……十天之狗死了呢?」
我聳聳肩,無奈地扯了扯角:「那我就沒辦法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在我媽呆愣的表中,我瀟灑地轉關上了臥室門,沒再搭理。
不過我能聽見外面的靜。
這給我媽愁的啊。
一晚上在沙發上翻來覆去沒睡著。
8
第二天紀震青就搬去了學校宿舍。
我媽留在家里,有攝像頭和西斯盯著,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李蘭心著賣房的事,三天兩頭催問我為什麼沒人上門看房,我正愁沒機會收拾紀震青,結果沒過幾天,我發現他自己跑回家了。
他眼眶上頂著兩塊碩大的青紫,我問他:「你不在學校好好上班,跑回來做什麼?工資不想要了?」
紀震青惱怒:「那個破班我早就不想上了!」
我一問,原來是他在大家休息的時間在宿舍里公放短視頻,被人提醒了幾次,紀震青的面子掛不住了,從床上蹦下來要跟人家打架。
這就是他從小到大到的教育,只要什麼事不合他心意那都是別人的錯,習慣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只不過這一次他踢到了鐵板,那些退伍軍人可不是好欺負的。
一出手就把他揍得哇哇,被收拾了一頓,屁滾尿流地跑回家來了。
我媽在旁邊言又止,眼神閃爍,我直覺還有其他事。
沒等我再問,校領導忽然打電話過來:
「紀震青在學校把黃嫣給打了!人現在躺在醫院,你馬上把他帶過來,學生家長已經報警了!」
我怒了,問紀震青:「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媽沒忍住,跳出來跟我吼:「你們學校那些學生到底怎麼回事啊!震青不過是想跟說兩句話,就在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甩臉子!什麼玩意兒啊!太不是東西了!」
我扯著紀震青就往門口走,他還抗拒著不想去。
我冷冷地看著他:「你是自己過去,還是等一會兒警察上門抓你過去?」
他這才不不愿地跟我走了。
過去的路上我才知道,紀震青在宿舍里挨了打,心本來就不好,放學的時候看見黃嫣,就上去搭話。
可人家本不理他,他糾纏了幾下,黃嫣本來就煩他煩得要死,于是拿保溫杯里的水潑了他。
這一下激怒了紀震青,他暴怒地扇了黃嫣一掌,這一下正好打在太上,人當場就癱地上了。
紀震青一看害怕了,趕忙跑回了家。
這我還能說什麼?真不愧是爹媽教出來的好大兒啊。
帶著我媽和紀震青趕到醫院。
診室外,校領導、黃嫣家長還有幾個警察已經到齊了。
黃嫣的爸爸一看就是非常豪橫的做派,見到紀震青上來就是一掌。
「就是你打的我兒是吧!」
紀震青大著嗓門還想還手:「是我打的怎麼了,我不過就是想問要個聯系方式就罵我,臭婊子,活該!你個老東西還敢打我,你也找死!」
警察一看這場面,沖上來就把紀震青給摁住了。
「不許!你把人家兒給打傷了,你還牛得不行,還想打人是不?」
我媽一看苗頭不對,當即開始撒潑。
「沒天理了啊!賤人勾引我兒子,還用開水潑我兒!警察知道拉偏架!我不活了啊!」
一屁坐在診室外的地上,又哭又嚎地滿地打滾。
我看得直想笑。
但,不行,我得控制緒。
「警察同志!明明是他們先的手!」李蘭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鬼哭狼嚎地往警察上撲,「快放了我兒子!他才是害者啊!」
警察把拉到一邊:「就算是對方先潑的水,你們也不能手打人啊!」
「為什麼不能?!先用開水潑我兒就可以!我兒還手就不行?!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李蘭嚎了一嗓子,又撲騰著滾到了地上。
「安靜!這里是醫院!」警察鄭重地警告,「再喊就把你倆一起帶走。」
紀震青老大不服氣,梗著脖子喊:「是先的手!憑什麼不抓反而要抓我!」
警察說:
「別說是潑你點水了,就算真的手打了你,你也不能還手。」
「憑什麼!為什麼!」
「就憑是未年!」
警察的話擲地有聲,紀震青猛然抬起頭,無比震驚地看著我,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我真的笑死。
比惡魔更可怕的東西是什麼?
那當然是未年的惡魔啊。
9
警察把紀震青摁得死死的。
這時候有護士出來說,病人已經醒了。
李蘭一聽,飛快地沖著黃父就撲了過去:「聽見沒有,你兒已經沒事了,快讓警察放了我兒子!」
黃父邊原本就站了幾個小青年,一抬手就把我媽推地上了。
他表傲慢,跟看垃圾一樣看著李蘭和紀震青。
「你想得也太了,我兒可不是誰想打就打的,賠得傾家產和牢底坐穿,你選一個吧!」
這種有錢人的做派立刻讓我媽的氣焰矮了三分。
知道,這種有錢人家,真的得罪不起。
「賠錢,我們可以賠錢的,你們要多?」
「你兒子那爛樣能有幾個錢!」黃父嫌棄地看一眼紀震青,「我家不缺錢,我就要讓他坐牢!」
「你這人怎麼這樣?賠錢還不行,你這是要毀了我兒子啊!我跟你拼了!」
這時,我看見診室門開了一條小,黃嫣站在門口。
看著被警察摁住的紀震青,直接在下面比了個中指,然后用口型罵他:
「臭、傻、。」
這一幕把我都看呆了,這姑娘,可真會火上澆油啊。
澆得好!澆得妙!
紀震青瞬間暴怒,兩個警察都不住他。
他掙開警察罵著臟話沖過去要打黃嫣,黃嫣飛快地把門一關,紀震青瘋了一樣地砸門說要把黃嫣拖出來弄死,黃父也怒了,指揮邊的小年輕:
「按住他!往死里打!」
「別打我兒子!」
李蘭尖著撲上去,然后我就聽見哐當一聲。
黃父頭破流。
李蘭手里舉著個暖水瓶。
母子倆當著警察的面行兇,這還得了。
最后兩人全被帶去了警局。
紀震青被警察局拘留的第二天,學校就把他給開除了。
沒過幾天,我爸竟然找上了門來。
也不怪我這麼吃驚,前幾世我爸就跟個形人一樣,不管我弟和我媽怎麼作踐我、傷害我,他從來都不說話。
我媽好歹能為了的好大兒去撒潑打滾,去拼命,可他呢?
后來我想明白了,我的痛苦和絕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覺得無所謂罷了。
反正有我媽幫紀震青出頭平事,只要沒到他的命子,他何必費那個勁兒。但當他得知我媽和他的寶貝兒子雙雙進了警察局,這不也地趕來了。
我爸張口就跟我抱怨:「怎麼回事啊,怎麼還把人弄進警察局了?震青是你弟弟,你作為姐姐應該好好照顧他!怎麼能顧著忙自己的事呢,你這樣就太自私了,你弟要是真出了事你以后能指誰?」
我能指誰?當然是指警察叔叔把他抓起來,一輩子都別放出來啊。
我暗笑著看著他佝僂的背,去吧,盡全力去把紀震青救出來吧,這次的事還不足以完全毀了他。
等他出來以后,我會讓他的下場比現在慘上千百倍!
10
我爸了巨額的罰款和保證金,基本上花了他半輩子的錢,終于把紀震青從拘留所里帶了出來。
我媽就慘了,沒人撈,還得在拘留所待上半個月。
出來以后他們父子倆又想住我家,被我嚴詞拒絕。
用的理由是最近有人上門頻繁看房,兩個大老爺們在房子里不太方便,他們又不收拾,到時候房子弄得跟垃圾場一樣,更不容易賣出去了。
我幫他們租了個便宜的房子讓他倆先住著,反正不用他們掏錢,父子倆也就接了。
紀震青斷了經濟來源,整天在外面閑晃。
我爸吃飯的時候試探著讓他先找個臨時工干干,這把紀震青給氣的,桌子都掀了。
「臨時工能賺幾個錢!我之前可是拿每個月六千塊的!」
他似乎忘了,這個六千塊,他可從來就沒有拿到手過。
我爸知道他兒子是個什麼德行,勸也勸不,只能自己先去人才市場找了個泥瓦工干著。
校門口。
一出來我就看見了紀震青,他湊上來老大不高興地說:「沒錢買煙了,你先給我一點湊合用。」
我瞧著他嗤笑:「我也沒錢,你上次那事影響到我了,學校扣了我半個月工資。」
說完,我瞇著眼睛看向不遠。
那里有一輛跑車,上面坐著幾個大呼小的男同學,看樣子是準備去夜店嗨。
坐在駕駛位上那個男生,就是學校里的校霸,錢強。
他之前因為搞大了同學的肚子,媽甩了兩萬塊讓人家生去打胎,這還不算,背地里還雇了私家偵探去監視那個生,結果后面東窗事發,生家長把他那個當的爸給告了。
他家里怕影響仕途,這才連夜把人轉到了我們學校。
轉學了以后,這個錢強也不老實,經常對其他同學手腳,家境跟他差不多的還好一點,他也不敢惹,但那些家境不如他的生,被欺負了也通常都是忍氣吞聲。
誰讓人家爸是當的呢。
我看著那輛火紅的超跑,由衷地贊嘆:「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好啊,花錢跟流水一樣,一晚上幾萬塊隨隨便便就出去了。」
又看向紀震青:「要我說,你就不該來管我要錢,我這麼窮。你好歹也在這個學校工作過,不至于一個朋友都沒下吧?隨便找幾個有錢同事借點,不就有了?」
紀震青瞇著眼睛沒說話,視線卻跟我看著同一個方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之前又點了點他:
「同事不行的話,看看有沒有認識的同學呢?」
11
沒過多久,我就看見紀震青在校門口堵著錢強,然后著他肩膀進了旁邊那條小巷。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出來的時候,紀震青笑得紅滿面,看來是在錢強上搜刮了不。
等他第五次走進巷子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撥打了報警電話。
「110 嗎,我要報警,我們學校的學生好像被人給挾持了。」
不到十分鐘,警察就把那條巷子給包圍了。
我趕過去的時候,紀震青正驚慌失措地拉扯著錢強。
他手里拿著一把刀在錢強的脖子上比畫:「都別過來!都給我讓開!不然我殺了他!」
這場面,真給我看笑了。
紀震青,真不愧是你啊!本來只是一個敲詐勒索,你卻非要往綁架殺人的紅線上靠。
這是拼了命要把自己往死里作啊!
看到一幫警察圍著他,紀震青也慌了,像是一只被圍攻的惡狼,眼珠子都紅了,好像隨時都要魚死網破。
「都給我讓開!否則我一刀捅死他!」
記得前世,他也是這樣,揮著一把工刀劃爛了我的臉,那時候我爸媽還勸我,只是小傷口,沒什麼的,再說我又不靠臉吃飯。
現在紀震青揮著刀,劃爛的卻是他自己的命。
他把刀架在錢強脖子上,手不停地哆嗦,不控制地把錢強割破了好幾道口子。
順著脖子往下流。
沒一會兒,我就聽見周圍的人議論:「奇怪,哪兒來的一臭味?」
錢強居然嚇尿了。
局勢僵持不下,紀震青偏執犯軸的個又發揮了作用,我聽見警察隊伍里有人說,狙擊手已經就位。
這時候有人從后猛推了我一下,我一扭頭,居然是我爸!
我爸急吼吼地把我使勁往前推:「你還不趕過去勸勸你弟弟!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他殺人,然后被槍斃嗎?」
我冷笑著大退幾步:「是他自己要劫持人質綁架傷人,我勸他,他也得聽啊!之前我勸過他多次,他有一次是聽我的嗎?
「再說了,這麼多槍指著他,我也害怕啊!」
我隨便抬手指了半空某個方向,意有所指地暗示:
「我剛才可聽見警察說了,狙擊手都準備好了呢,這種時候誰要是沖上去,那不得被當場擊斃啊 ?」
果不其然,我爸被我的話嚇得臉慘白。
下一秒,他已經不要命地沖進警察的包圍圈,向著紀震青狂奔而去。
「別開槍!別殺我兒子!別開槍啊!!」
幾乎是同一時間,槍聲響起,我爸應聲倒地。
子彈擊中了他的小。
紀震青被刺激得當場發了狂,揮匕首的幅度更大。
很快第二聲槍響。
這一次,子彈直接擊穿了他的肩膀。
紀震青狂吼一聲,警察一擁而上,把尿子的錢強給解救下來了。
父子兩人雙雙被送往醫院。
12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紀震青昏迷了。
因為子彈傷到了肩膀的大脈,影響有點大。
我爸倒地的時候把老腰給摔傷了,現在只能坐椅,但即便是坐椅,他也要守著他的寶貝兒子。
看到我的時候,他滿臉的怨毒:「都怪你!你為什麼不好好看著他!
「要是他去找你要錢的時候你痛快點,他也不至于走上這條路!都是你害的!你給我滾!」
行行行,都怪我。
按照他要求的,我滾得飛快。
過了大概一周,醫院給我來電話,說我爸要求見我。
進
了病房,紀震青還在昏迷,我爸坐在椅上,滿臉哀愁地看著他的好大兒。
但我直覺,他喊我過來肯定有問題。
這一家人,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
果然我爸指著一杯水,說是來之前特意給我倒的,讓我先喝下。
我一看,差點沒憋住笑。
這洗沫子,都掛壁了。
這樣看來,紀震青八是已經醒了,裝昏迷只是為了逃法律的制裁。
因為他醒了,我爸才需要錢,好幫他兒子罪,弄死我,是他們最快得到我名下房產的方法。
我扭頭瞥了一眼還在裝昏迷的紀震青。
演得可真好。
這種演技我不幫他提升一下,那不是可惜了?
我著杯子就掰開了紀震青的:
「我看我弟這都干裂紋了,還是先喂他喝吧。」
左喂右喂紀震青就是不肯張,小樣兒,還倔。
我掄起胳膊左右開弓開始他大,就像上輩子他扇我時一樣。
我爸急了:「你怎麼能打你弟弟呢?他不喝就不喝吧!」
我懶得弄那彎彎繞繞,一句話就給懟了回去:「人一直不喝水會被死的,他不是昏迷嗎?我這也是擔心他!」
我還就真不信了,病房外面全是警察,他還能醒過來揍我不?
在我爸的怒視下,我把一整杯洗水一腦全給紀震青灌了下去。
我爸在旁邊那表,臉黑如鍋底。
他真的,我哭死。
13
又過了兩天,警察局來電話,說紀震青跑了。
我問怎麼跑的,他不是傷昏迷了嗎?警察說他搶了我爸的椅,又換了我爸的病號服,一路著椅跑了。
我連忙趕去醫院看我爸,我爸從坐椅換了徹底躺平。
醫生說紀震青把他從椅上掀下來的時候傷到了腰,傷加重,以后恐怕下半都不太能了。
我爸癱在床上老淚橫流,也不知道他是在哭自己,還是在為他兒子逃功,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但沒等他哭盡興,噩耗傳來。
紀震青死了。
警察在抓他的時候,他慌不擇路沖出馬路,被一個罐裝水泥車給撞飛了。
現場慘不忍睹,糊了一地。
我爸聽說了他的死訊,哭得更傷心了。
但他還不是最傷心的。
等我媽從拘留所里出來,好大兒的骨灰都已經涼了。
我爸這狀況實在糟糕,只能先把他送去了療養院,我媽李蘭就更離譜了,紀震青死了之后,神就不太正常,總是一個人在角落里自言自語。
就算是有西斯在,我也覺得有點害怕。
我縱然恨,恨教出了那樣的兒子,但我也不能扔了或者直接送去死吧。
直到某天晚上,我家客廳里突然冒出了濃煙,要不是西斯在外面狂吠,我恐怕就要死在睡夢中。
我媽居然在房間里縱火,想要燒死我。
一片火中,像瘋了一樣大罵:「紀因,你去死吧!你該死,我要你給我兒子償命!我要給震青報仇!」
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就真是沒救了。
我撥打了報警電話,說有人在我家縱火,我媽又一次被帶進了警察局。
14
警察局要給李蘭做神鑒定,通知我也過去。
面對神科的醫生,我媽開始裝瘋賣傻,滿的胡言語。
醫生問什麼,都答非所問。
我坐在旁邊面無表,很得意:「乖兒,我可是你媽,只要我堅持說我有神經病,警察也拿我沒辦法,你就拿我更沒辦法了!」
哈哈大笑起來。
「你放心,我會一直跟著你的,折磨你!直到你去死!去給我兒子償命!」
我看著那癲狂的樣子,真的是沒救了。
我轉過頭,冷冰冰地問:「我也是你的孩子,你為什麼從來就沒有心疼過我呢?」
李蘭怨毒地看著我:「你算個屁啊,一個丫頭片子憑什麼跟我的震青比!
「都怪你!小時候你就咒他,說他這不好那不好的,我兒子多好啊!長得又高又壯,有大好的前途, 要不是因為你!守著那套破房子死都不肯賣,我兒子至于去搶嗎!都是你害的!你就該去死!」
一聲一聲的咒罵, 跟前世沒有任何不同。
我的心徹底涼了。
我跟醫生點點頭:「讓人進來吧。」
門開了,進來兩個白大褂, 把李蘭從座位上拖了起來。
瘋狂掙扎:「你們干什麼?我不走!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我連頭都沒回, 聲音無比冷靜地簽著手上的文件:
「你是不是忘了?我爸現在在療養院彈不得,我作為你唯一有行
能力的親屬, 有權決定要不要送你進神病院。」
我媽激地大喊:「我沒有病!我不是神病!我很正常, 你們放開我!」
然而已經晚了。
從打算裝神病逃避法律制裁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把自己的命運到了我的手上。
被拖出去的路上, 李蘭瘋狂大笑。
笑完,無比森地盯著我的臉:
「紀因,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你也是我生的, 你的上帶著和紀震青相同的基因。
「看著吧, 等你有了孩子, 你就會經歷跟我一樣的事!咱們誰都跑不了!
「你就等著吧哈哈哈哈!」
「是嗎?」我搖搖頭, 「我不會的。」
我早就想好了。
這罪惡的基因不管能不能延續下去,到我這里都是終結了。
15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 我頻繁地夢見李蘭,在我夢里咧著笑,說我以后生的孩子會跟紀震青一樣。
幾世的糾纏已經讓我失去了人的能力。
醒來以后, 我做了個決定,我收養了兩個孩子。
兩個都是孩,一個 6 歲,一個 2 歲。
時荏苒, 孩子們漸漸長大,我教導們,給們家庭的溫暖,值得高興的是,大兒智慧溫, 小兒活潑靈。
漸漸地,我再也沒夢見過李蘭。
大兒 24 歲那年,帶著我們一起去坐游旅行。
不知怎麼的, 我忽然想起那道很經典的問題:「一個人如果一輩子不結婚不嫁人,不生孩子, 那的人生是不是不完整?」
之前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現在我知道了。
不應囚困于婚姻和生育的牢籠,即便沒有緣的羈絆, 自己也能過好這一生。
我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
「媽!」一聲呼喚, 小兒挽住了我的胳膊,「想什麼呢又走神,姐姐在給我們拍照呢,笑一個嘛~
「對了, 我給你買的巾記得戴上, 拍照可好看了!我專門挑了好久呢!」
大兒走上前,親熱地攬住我的肩膀:「來,我們拍個全家福。
「看鏡頭,茄子~」
畫面里, 落日的晚霞映照著海面無比溫暖,我們母三人,笑得很甜。
【全文完】
裝A的O怎麼可能再找A
【主CP全文O攻B受,不拆不逆不變性!不能有性別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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