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盛寵:權極致第970章 嚴恪為父,替他鋪路

楊嵐必須承認,嚴知返說的都對。

嚴恪不喜歡過問公司的事,更不樂意干涉兒子。

好比當年嚴知返執意出國,楊嵐堅決反對,但嚴恪卻點頭同意了。

曾私下追問原因,男人只看了一眼,緩緩吐出八個字:「爺們的事,管。」

從此,楊嵐絕口不提。

這麼些年,也大概清了嚴恪的脾氣,說一不二,心中自有一套定規定法,輕易不可搖。

越久,楊嵐越能覺到他和沈春江的不同,每每獨,談及敏話題必定打起十二萬分神小心應付。

曾經,在沈春江面前不自信,因為他不夠

如今,在嚴恪邊仍然不自信,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前者讓懷疑,後者卻讓懷疑自己。

從而導致在嚴恪面前永遠心存敬畏,哪怕再努力提升,做到八面玲瓏,也永遠矮了一截。

所以,嚴知返搬出嚴恪給楊嵐造力可想而知。

……

書房。

叩叩叩——

三聲,不多也不

「進來。」

嚴知返推門而,嚴恪坐在辦公桌后,上西裝還是壽宴那套,沒,連扣子都沒鬆開,穿得周周正正,一不茍。

了聲「爸」。

對方極淺地嗯了聲。

嚴知返開門見山:「找我什麼事?」

「坐。」嚴恪下頜微抬,示意對面的椅子。

他依言落座。

「今天在宴會上看到峻森了。」沉一瞬,嚴恪開口。

「嗯,我他來的。」

「為什麼?」目驟凜,帶著幾分明顯的迫。

「不僅如此,我還讓管家親自去送的請帖。」

嚴恪不語,挑眉等待他後續解釋。

「嚴峻森那些小作顯然不是一次兩次,更何況他背後還有野心的旁支一脈,憑你的警惕,我不信你沒察覺。」

「察覺了如何,沒察覺又如何?」

嚴知返涼涼地扯了下角,眼裏沒有兒子對父親全然的敬畏與害怕,更多的是一種對手之間的審視和同輩之間的研判。

近乎不尊重。

突然,他收回目,忖度被瞭然所取代:「果然,你知道。」

嚴恪沒說話,但這種時候,沉默就等於默認。

「以前,看在金額不大,又沒耽誤正事的份兒上,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跟嚴峻森以及他背後貪得無厭的旁系計較,可為什麼這次毫無預兆地發作?還一出手就把事做絕?」

「對啊,為什麼呢?」嚴恪聽得饒有興味,食指扶著下輕輕挲,像個看戲的觀眾,到了轉折還含笑附和。

「……」

「繼續啊,怎麼不說了?」

「……你廣發請帖,把壽宴辦得極盡盛大,卻唯獨跳過嚴峻森,這就相當於徹底將他們一脈排除在嫡系庇護圈外,嚴峻森肯定坐不住,進而伏低做小以求原諒。」

「這個時候,你再把架子端起來,拒而不見,表現得強些,他肯定會慌。既然此路不通,依嚴峻森的急躁,他很快就會轉變方向,最後不出意料求到我這裏。」

嚴恪兀自咂:「不出意料?」

旋即微微一笑,又問:「誰的意料?」

嚴知返面無表:「當然是你。」

這一切都是嚴恪算計好的!

他痛下狠手給了嚴峻森一棒,卻要嚴知返來發這顆糖。

「你在給我鋪路?」

嚴恪笑了:「很好,原來你看得懂,那就不用我多費口舌解釋。」

「你要我施恩嚴峻森?」

「可以這麼說。」

「為什麼?」

「將來你接手集團,總得有自己的班底,我留給你的,你未必能夠掌控,還是自己的用起來最順手。」

嚴知返皺眉:「嚴家那麼多分支旁系,為什麼偏偏看中他?」

近兩年,嚴峻森一脈仗著做幾個大項目,愈發囂張,本不把其他旁支看在眼裏,如果不是還有嚴恪著,早就迫不及冒頭了。

這麼一匹時時刻刻都想尥蹶子的野馬,只怕不好掌控。

「但有一點你要清楚,野心和能力正比,既然要用,肯定是用最好使的那個,難是難掌控了點,可一旦握在手裏,那就是最鋒利的一把劍。劍鋒既指,所向披靡。」

「我未必能掌控。」嚴知返語氣平淡。

「可你已經在掌控了,不是嗎?你悉了我的意圖,卻仍然選擇給他這個臉,還派了管家親自送請帖。」

「……」

「作為嚴家繼承人,你該有這個氣魄和襟,也該備同等的能力和手段,這點我始終堅信。因為——你是我嚴恪的兒子!」

嚴知返卻不以為然:「我給嚴峻森臉,只是想著將來或許有機會能用到這條瘋狗——」角輕揚,眼神桀驁,「而已。」

------題外話------

魚從21號就在井岡山了,學習任務艱巨,每天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九點都安排得滿,27號結束,所以這幾天都只有一更,但是大家的評論我都在用手機看,看到很多催加更、多更的,說實話,魚很愧,這本書兩百多萬字了,大家已經等待得太久,所以魚後面一定會把更新搞起來,給大家一個完的結局!謝謝你還在看這本書,真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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