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派兩個人，盯死沈春和。」

三子：「是。」

……

上午十點，沈婠出門。

蹲守已久的胡志北終於可以開始活，他跟而上，且十分注意蔽。

「沈總。」李復起，替拉開椅子。

沈婠落座，拿出電腦。

兩人就在咖啡店開始談工作。

起初還是很正常的流，但談著談著李復就換到沈婠這邊，挨著坐下，兩人一起對著電腦屏幕指指劃劃。

手還不時到一起，頭也靠得近。

隔著一扇落地玻璃，胡志北看得清清楚楚，也抓拍得明明白白。

只是要不要拿給老六看呢？

這個問題一直糾結到他結束一天的跟蹤回到象山郡。

「三哥回來了！」

陸深這一嗓直接把權捍霆給引來：「書房裏說？」

「哦。」胡志北跟著他進去。

陸深站在外面，長了脖子想要聽點八卦，可惜，門一關，什麼都沒了。

他撇：「不聽就不聽，防賊一樣，至於嗎？」

……

書房。

胡志北一五一十地彙報沈婠今天去了哪裏，做了什麼，比之前手下報上來的更詳細。

關於細節，權捍霆也可盡追問。

比如——

「李復？誰？」

胡志北一聽，竟有重鎚落地的釋然，他就知道這個問題繞不過去。

老六多敏的一個人？尤其事關沈婠，他比獵狗還機警。

「應該是弟妹的員工。」胡志北儘可能平靜地回應。

「他們在哪裏見的？」

「咖啡廳。」

「誰去見誰？」

胡志北頭皮一。

權捍霆：「直說！」

「應該可能大概是……是弟妹去見的他。」

砰——

一拳砸在桌面上，權捍霆咬牙切齒：「連我都不見，那個李復憑什麼？！」

「是啊，憑什麼……」胡志北順著他的話講，眼珠急轉，絞盡腦想辦法應付。

可惜，不等他想出點什麼，最擔心的況就發生了——

權捍霆：「拍了照片沒有？」

胡志北一個「沒」字剛出口，「有」字還卡在嚨里，就聽權捍霆冷冰冰下令：「拿來。」

跳過有沒有，直接管他要了。

這個暴君！

但糟糕的是胡志北還真有……

最終手機到了權捍霆那兒，他點開相冊，一張接一張劃過去。

從胡志北的角度剛好可以清晰看到他面上神的變化，從一開始的嚴肅，到後面黑燒火用的大鐵鍋，中間也就只用了幾秒而已。

得！

藥丸！

……

是夜，象山郡一號別墅傳出男人的哭嚎，聲聲凄厲，聞者心。

楚遇江：「多久了？」

凌云：「還差三分鐘滿一個小時。」

楚遇江：「我覺得以後我們要對小七爺好點，你說呢？」

凌雲想了想：「可以。」

畢竟，他都已經這麼慘了。

關弱小，人人有責。

訓練場上，陸深已經累一條死狗，氣吁吁，汗流浹背。

相反，權捍霆還神百倍，戰意甚濃：「起來，繼續！」

「六哥，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再說一遍，起來！」

「照片是三哥拍的，你不找他練拳，找我做什麼？」陸深越說越想哭，仰頭看著天花板，「我怎麼這麼倒霉呢？做人好累……」

太特麼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