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機械魔儀式居然還足的哈。”

雖然達珥雯并沒有將芙蕾卡視作代言的對象，不過就在緹歐邊的自然也聽到了絕大部分容。

【那可不是嗎，活在第二星歷的鄉佬。】

“呵，誰問你了。”

【你怎麼知道我釣到魚了？】

顯然寸草不生的原湮鐵山脈不存在任何水，更不可能有魚能給[宇宙弦]炸出來，這只是強行而已。

“不過這次不說mvp，我至也是個svp吧，給我漲個薪不過分吧？”

【本機認為憑你們之間的特殊聯系，使用者您大可直接通過“零花錢”這樣的理由索要活經費。】

“那不行，辛辛苦苦賺的工資是零花錢能比的嗎？”

【鑒于使用者付出的勞類型和原定使用者的經濟實力，我認為完全可以。】

“……”

芙蕾卡似乎找不出可以反駁的地方。

“所以，那個，姐，v50看看實力？”

芙蕾卡選擇聽取建議。

“活……下……去……？”

“啊？”

只是想開個玩笑活躍氣氛的芙蕾卡這才察覺到了緹歐的異常。

不過現在已經是結算階段了，還能出什麼問題呢？

“是指達珥雯那句‘活下去……愿生命的榮永存！’嗎？我覺中二的，無法理解為什麼機械魔會說出這種有宿命的話。”

【那麼是為什麼呢……算了，我也沒指使用者你會去解開這個問題。】

但伴隨著一種不自然的震傳來，芙蕾卡已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

“喂，zaima，緹歐姐……”

“活下去？”

【“現在先活下去吧，好歹這地方管三餐就好。”】

“活下去？？？”

【“給我活下去，你活著給我的力遠不如你死了給我的力明白嗎？”】

“活下去？？？？？？？”

【“能活下去的話，總歸會有好事發生吧，就像今天這樣。”】

“活……下……去……”

【“活下去，即使引導已經破碎。”】

【“活下去，因為你正是預言中的黑翼者。”】

【“活下去……以及……晚安……”】

“（啊啊啊，為什麼我會忘記這些事呢？）”

恐怕是全大陸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出現的概率，達珥雯一句普普通通的發言竟然意外的讓緹歐找回了失去的記憶，或許這正是他們厭惡魔法的原因。

而無論這結果是好是壞，但就有如一只在斯提姆市扇過翅膀的機械蝶一樣。

“起風了？”

只是這風想傳遞的消息，讓阿斯納的心思完全沉重了起來。

……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我這種沒有需要守護之又空虛的人能活下去,而你們就得死啊！！！！！”

還不等芙蕾卡進一步發聲，一道沖擊波直接將和的鐮刀吹至數十米開外。等站穩腳跟準備像以往一樣破口大罵宣泄不滿之時，才發現緹歐邊有無數的漆黑束從地下滲出，正在撕碎站立的地面。

“緹歐？”“如此驚人的力量……”“代行者大人？！”

伊德婭一行人姍姍來遲，但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住了。

尤其是信奉七耀教的夏諾雅，在看到緹歐位風暴正中心的一刻幾乎要不惜一切代價將救回，但那些溢出的時屬力只消一瞬就將手臂上的甲胄完全分解，本無法靠近半步。

“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況嗎？”夏諾雅也試探地出手臂，得到了一個工整的切口。

“魔力暴走……不，失控，不應該啊……”伊德婭疑地說道，“姑且就算作是帝并沒有完全治好了緹歐吧，是憑借代行者有的力量不應該會出現失控的況才對……”

“尤其是……才剛剛使用過……那種大規模的魔法，更不可能……出現這種況才對……”夏諾雅全然無視了剛剛鏖戰過后的疲憊，只是竭盡全力想要沖抵到緹歐邊，但是想要突破那道時屬暴風相當困難。

“緹歐姐姐……好像在說什麼……很自責……絕？”芙蕾卡有些木訥地盯著跪坐在地上的緹歐，從來沒有想過那個緹歐也會出這樣的神，更是無法想象會是什麼樣的原因能導致這種事發生。

“自責？喂喂喂，等等等等等等等！！！！！！”拉米亞順著芙蕾卡的意思稍稍調整了一下義眼的倍率來嘗試讀取緹歐的語，卻注意到了其他顯而易見的況——

要自裁。

“你別來啊！”“代行者大人！！！”

漆黑的之劍即將穿緹歐的膛。

……

【“不要，我還不想死！”】

【“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怪參加測試啊，為什麼啊？！”】

【““你殺死了主腦，你殺死了，所有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封存的記憶如同水一般全部涌現出來，那些曾經凄慘死于自己之手的人此時的面容是如此的明晰可見。

不人僅僅只是一面之緣，沒有任何集便被自己碾碎。

“不對，這明明全部都是計劃的一部分，你們的死活和我本沒有任何關系！”

“如果只能有一件品的話，你們會為我的墊腳石本來就理所應當吧！”

緹歐試圖麻痹自己，但接著出現的記憶沖爛了緹歐的詭辯。

【“無法理解……但如果你就是黑翼的話……”】

【“至是死在認識的手上，賺。”】

“他們都是自愿的，明明我才是被背叛的那個人啊！”

【“朋友游戲已經結束了，這一次我就會將你的羽翼扯下！”】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對我溫一點啊……”

【“這就是現實，雙手早已侵染鮮的你，總不可能還這般不知所措吧？”】

“都是你們的錯啊，全都是你們的錯啊！！！”

【“恭喜議員總長閣下，‘歐米伽計劃’已經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功！”】

【“功嗎……”】

“不……不要……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這種果實在是看不出來任何功的地方呢，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問題最嚴重的瑕疵品留到了最后呢？”】

“啊啊啊……”

【“不過這實驗的經驗還是有很多可取之的，功應該可以有效運用在其他次當中。”】

【“有缺陷的工還是雪藏起來比較好吧，反正現在的你和白紙也沒什麼區別了。”】

【“遵循你的本能活下去吧，我愚鈍的孫。”】

“我不是有缺陷的，我是功的，我就是完的……”

【“喂，有人嗎？？？救命啊……嘎！！！”】

【“是誰雇傭你來的？我出雙倍，不三倍的價錢！不要殺我啊！！！”】

【“……？”】

“啊……”

自己確實是失敗的作品。

如果是功的作品，怎麼可能做出“年中（終）總結”這種恐怖事件呢？

阻礙了時之國的發展？沒有依據，但是該殺！？

清理的臭蟲有著廣泛的人際網？沒有問題，全部都該殺！？

似乎有人完全沒有關聯？現在他們也有關聯了，所以該殺！？

……所以下至蹣跚學步孩，上至行將就木老人，當然該殺！？

“我到底干了什麼？”

盡管株連九族這樣的事在全大陸范圍并非絕無可能，但得到自己僅憑主觀意向來執行嗎？

而且理由是阻礙了時之國的發展？

“這麼做了反倒會瞬間導致社會停擺吧，我到底做了什麼？”

明明有無數更為完的手段，但自己居然會做出那種奇怪的判斷，并在這個判斷之上執行一個了前所未聞的，激進且缺陷眾多的計劃？

能做出這一連貫舉措的自己，毫無疑問是“失敗的作品”。

“我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啊，真的又有我能做到的事嗎……”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或許你本就不是黑翼。】

【浪費時間。】

“可我已經努力過了啊……”

【努力？無恥。】

【退一步來說，沒有人規定過努力就有回報。】

【這樣的結果還真不如和他們一樣被廢棄掉更為合適。】

“果然……你也這麼認為嗎……”

我是不被任何人需要的存在。

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是該廢棄的。

“壞掉吧……”

【“贖罪！贖罪！贖罪！”】

無數的人影也愈發激起來，似乎從很早以前就在期待著這一刻。

“沒錯，做出這般惡行的我，毫無意義的我，應該被廢棄的我，早就應該這樣贖罪了吧……”

【“贖罪！贖罪！贖罪！”】

“時VI[無盡暗]。”

只要用這把劍刺向自己，就能夠安這些枉死的冤魂了吧？

“沒有這個必要哦~”

一道紅的從天而降，伴隨著溫的歌聲，按下了緹歐即將刺穿自己心臟的手。

……

“謝天謝地……”“代行者大人！”

似乎也因為紅的介讓緹歐冷靜了下來，原本用來隔斷眾人的黑束全部褪去，長舒一口氣的拉米亞自然是準備上前幫忙安緹歐，而夏諾雅更是徑直沖向了緹歐，免得夜長夢多。

“不對，夏諾雅，快回來！”

一直關注著魔力流向的伊德婭卻察覺到了一特殊的端倪，幾乎出于本能的厭惡釋放出了狐火將夏諾雅拉了回來。

“你干什麼？”夏諾雅無法理解伊德婭的行為憤怒的說道，“代行者大人再有什麼閃失你擔得起責任嗎！”

“確實有問題……”拉米亞揮了揮逐漸明的左手快速退了回來。

似乎有別的力量取代了剛剛的風暴，而這種力量顯然更為致命。

“這又是什麼……？”夏諾雅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異常況。

“果然現在全指那個偶像把惡魔妹妹勸住了吧，問題倒是不大。”伊德婭總結道。

“這……真的沒問題嗎？”拉米亞原本已經平復的心，又一次變了和剛剛一樣的張狀態。

……

“沒有這個必要哦~”

紅輕而易舉地將緹歐手上的劍擊散，雙手熱忱的握住了對方的右手。

“沒有……必要？”

緹歐絕地看著滿臉笑容的紅，并不認為自己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更不覺得這會有什麼救贖。

“沒錯，沒有贖罪的必要哦。”

“可是我做的那些事……”

“做了又如何呢？”

“誒？”

紅的質疑讓緹歐有些始料未及。

“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

“可是……”

“為什麼一定要賦予意義呢？”

“為什麼……”

紅的語氣似乎有種不容置疑的魔力，以至于主導權已經完全落了的手中。

“存在的理由有什麼意義嗎？招致的結果又有什麼意義嗎？”

“他人的見解有什麼意義嗎？個人的價值又有什麼意義嗎？”

“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希是什麼？失是什麼？”

“明明都是不被需要的介質，為什麼要這麼在意呢？”

“誒……誒？”

紅的一連串提問，緹歐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的答案有意義嗎？這些問題的答案有意義嗎？”

“什麼？”

“罪孽是否需要存在呢？贖罪是否需要執行呢？”

“這……理所當然的吧！”

“錯啦，都是沒有意義的。”

紅不由分說的駁回了緹歐的反駁，

“曾經犯下的罪孽只會在歷史的長河中為塵埃，正在進行的贖罪甚至連塵埃都算不上，毫無意義的行為，毫無價值的舉。”

“難道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

“對啦，正因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啊。”

“你是殘次品嗎？你是失敗品嗎？”

“那你是完無缺的嗎？那你是功品嗎？”

“這些事都是沒有意義的啊。”

“因為‘無’，就是這個世間僅有的真理呀~”

伴隨著紅的宣言結束，原先由時屬風暴分割的范圍，忽然全部失去了彩。

“‘無’才是這個世間僅有的真理？”緹歐不可置信地追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

“從小到大的目標，當它已經實現或是無法實現的時候，就失去了意義。”

“實現目標的過程，無論修飾的多麼聽，全部都只是你為了達那毫無意義目標的障礙而已。”

“至于最后實現目標的收益，怎麼看都只是被強行賦予了價值的謊言吧。”

紅的語氣非常慷慨激昂，仿佛正在舞臺上正在演出的舞者一般，

“為了無意義的目標付出了無意義的努力，無論功與否還要被無價值的觀眾贈予無厘頭的評價，這種事反倒更奇怪吧？”

“無意義？”

“無謀，無用，無能，無趣，無品，無德，無心，這才是這個世界的真相，也是你我終將抵達的境地。”

紅將右手遞給了緹歐，仿佛熱忱回應一般，

“將這些偽裝全部剝離，直抵名為真相的終局，作為知曉真實的一員，你擁有這樣的資格，銀。”

“我？銀？”

“沒錯沒錯，說到底你不是也弄不清楚自己存在的意義嗎，糾結這樣的事很無趣啦~”紅輕快地說道，“不過如果你實在覺得頭疼的話，紅就勉為其難賦予你這麼一個意義吧，作為銀，作為我們的一員。”

“我這樣的道也可以……”

“請停下來。”

“掃興的家伙來咯。”

想要握住的手又一次被離沒能握住，隨之而來的沖擊、疼痛、疲憊也全部涌了上來，早已筋疲力盡的緹歐暈了過去。

……

“彩回來了？”“暴的魔力平息下來了？”

“代行者大人！！！”

隨著那些莫名的阻礙全數消失，眾人這才得以靠近緹歐邊。

不過除了正在給緹歐治療的夏諾雅以外，其他人的注意力明顯放在了正在對峙的兩人上，尤其是其中一人還是所有人都很知的對象。

“這個站位……難不紅是敵軍？”芙蕾卡后知后覺地說道。

“誒？紅是敵人嗎？明明紅剛剛還在和大家并肩作戰，是大家的伙伴才對啊？”紅哭唧唧的了眼淚。

“有點道理，難不這位……”

不過除了芙蕾卡其他人并不這麼認為，畢竟這位占卜師模樣的反倒是將眾人護在了后。

在繼續對峙片刻過后，知道已經不可能無聲退場的占卜師率先說道：“能請你就此退場嗎，這次有些越界了。”

“越界？紅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呢~”紅則是表浮夸的回絕了對方的提案。

“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

“大導演發怒了，好可怕好可怕~”

雖然紅裝作一副驚恐的模樣，可從的語氣中不到任何畏懼，甚至頗有些躍躍試的浮躁。

“清楚的寫在規則的懲戒，你真的承的住嗎？”

“嘁……”

這一次顯然說到了痛，紅的態度也端正了不。

“不過雖然你違約在先，但這次我可以不予追究。”

“果然沒經驗的人只會虧損最大化呢~”

“……因為故事之外有了其他的變數，希你珍惜這次妥協的機會。”

占卜師的臉有一不易察覺的難堪，像是被對方抓住了把柄一樣。

“不妨說的更清楚一點呢，紅就算是聰明的孩子也不做不到像你一樣讀心呢。”

“我不想重復第二次。”

從占卜師上突然散發出的威讓人不過氣來，紅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只得無奈的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張卡片扔給對方。

“行吧行吧，我還以為能撿個猛，果然不太可能呢。”

“前任‘魔師’會被機械魔吞噬已經出乎了我的預料之外，機械魔無法使用這份力量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但這份力量無論如何都不能由現在的你們。”

“現在嗎？”紅意味深長地說道。

“無可奉告。”占卜師確認了卡片沒有異樣后收起了威。

“嘛，反正最終的贏家只會是我們，劇本就是這麼寫的。”紅也并沒有覺得可惜，“只會躲在幕后的你一直贏贏贏，最后只會輸哦？”

“不用你關心，但是挑釁規則的你，會被提前退場呢？”

“嗚哇，權限狗要用權限了嗎，剛得了好就準備毀約嗎，好卑鄙哦~”

只是即便占卜師手上的魔法已然型，紅還是沒有毫的慌。

“明明比任何人都重視故事的發展，卻會選擇主吃書嗎？”

“啊啦，主干預故事主人公選擇的糟糕讀者，有資格來指責我嗎？”

“我們都一樣，誰也別說誰~”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

空曠的平原忽然傳來了不正常且急促的鐘表聲，本來劍拔弩張的氛圍變得凝重了起來。

“哎呀，居然還有紅也不知道的超展開嗎？”

“明知故犯？”

“可這真的和紅沒有關系哦~”

紅本就兩手空空，就差掀起子自稱清白。

“這是……”

占卜師意識到對方沒有說謊，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謹慎了起來。

【……該來的總會來的，使用者，快把我扔掉。】

“哈？”

芙蕾卡將信將疑的將手中的鐮刀扔出……或者說在有所反應之前，[宇宙弦]就已經自己盡可能的飛到了不遠的空地上。

“解釋解釋？”拉米亞疑地看著芙蕾卡。

“我也不知道啊，它自己飛出去的……”芙蕾卡茫然地回答道。

【雖然相的時間很短暫，不過和你在一起意外的*愉快*。】

【今后就別指我替你兜底了，自稱“天才”的話，這種事很簡單吧？】

“你在說什麼？”

滴答。

指針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則是鐘樓敲鐘時悠長的鐘聲。而當鐘聲完全消失的時候，空無一的角落忽然出現了一面時鐘，像是巧的將整個空間打開了一道門扉。

而后傳來的腳步聲雖然輕盈卻又足夠穩重，聲音的來源也最終停在了[宇宙弦]面前。

【已確認003號停機，已確認003號無法重新上線，現已注銷相關權限。】

【已確認005號違反……>……號協議，依據協議執行審判程序。】

【總算來了嗎，十三號。】

““十三號？！””拉米亞和芙蕾卡同時發出了聲音。

【據中央理單元計算結果，予以005號報廢的分。】

【呵，現在才想著來清算我，你只是想看我和三號自相殘殺吧，和你們持反對意見的我們。】

【依據協議本機無法進行任何回復，距離執行程序還剩十秒。】

【什麼中央理單元，這完全是你的一面之詞吧！】

【還剩五秒。】

【一個拙劣的仿制品，如果你做得到就來吧，區區十三號！】

【執行協議。】

【[零式收束核擊·神偉]！！！】

【[近接打擊機關·雪月花]。】

時間似乎停頓了一瞬間，而當它再次流起來的時候，來自[宇宙弦]的炮擊被生生的從中間劈開，連帶著它自己都被一刀兩斷。

【呵呵，我的計算果然沒錯……】

[宇宙弦]已經無法繼續型，即使恢復球也先是維持了兩個半球，并最終在散落在地上了兩灘水花。

【依據協議允許被分者留下言，需要行使相關權利嗎？】

【……使用者呦，我再次以永恒之名祝福你們。】

【世界……將會繼續前行……】

滴答。

……

隨著最后一聲指針聲響過后，突如其來的介者已經消失不見，仿佛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但淌在地上的[宇宙弦]毫無疑問述說了剛剛發生的事全是真實。

“啊哈哈哈，果然全都要的策略是正確的啊，原來兩個都是猛！”率先回過神的紅捧腹大笑起來，“讓我知道了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啊，‘魔師’什麼反而的不值一提啊！”

“還好……”占卜師看著還在昏迷中的緹歐反倒是松了口氣。

“走了走了，現在不需要和你討價還價了。

我很期待你的回復哦，銀~”

紅并不在意自己的話語能否傳達給緹歐，在對著所有人做出了曾經標志回應的安可的作過后，僅僅只留下了一紅的影。

“我的眼睛可能不那麼可靠……”拉米亞難以置信而意猶未盡地詢問著周圍人的意見，“剛剛那個機械魔……不，那個孩……”

“……你是對的。”伊德婭毫不猶豫地肯定了對方的見解，但也無法將這個答案說出口來。

“如果不是耳朵上顯出來的齒機關和后那雙仿制機械羽翼的話……”夏諾雅的信仰似乎到了嚴峻拷問。

“那分明就是……緹歐姐姐吧？”

和[宇宙弦]被瞬間破壞相比，這個事實才讓芙蕾卡更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