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我的琴弦》第六章 唱歌比賽

當晚的K歌就這樣不歡而散。

在丁凱鉆進車子里的時候,韓梅也出現了車門的旁邊,

“你怎麼啦,丁凱?”韓梅焦急地問道。

“沒事,很好呀。”

“你今晚的表現有點不正常,剛剛那個小生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個丫頭片子,說話都不經過大腦,我和計較什麼。”丁凱說的很輕松。

聽到這句話,韓梅釋然地笑了笑。

“上車吧,我今天把你送回去。”

“韓梅,聽劉蓉說你們以前是同宿舍的姐妹,那這樣的話我們以前豈不是校友?”丁凱邊開車邊找些話題聊天。

“對!和劉蓉做了四年的舍友,畢業后又做了這麼多年的知己。只是太耐不住寂寞了,剛畢業沒幾年就把自己嫁了,沒有一點兒出息。”韓梅看玩笑地說。

“結婚沒有什麼不好的嘛,每個人到了最后難免要有個歸宿的。”

“我也想結婚,可是一直沒有人要。”

“怎麼可能?很多類似于你的人都說自己沒有人要,其實是你們太過挑剔,男人帥了還不行,還有要錢;有錢還不行,還要有才;有才還不行,還要懂得浪漫。世間的男人哪里有這麼十全十的。”

“這個只是你個人的理解吧,我并不是想找個這麼十全十的男人,只是在等一個人,再說了,世界上這麼十全十的男人早就絕跡了。”韓梅輕描淡寫。

“等待一個人?”丁凱不是很理解這句話。

“等待一個不知道有我這個人存在的人,或者說是一個從來都沒有關注我的人,甚至是都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的人。”韓梅不假思索地說道。

丁凱將這句話在里細細地過了一遍,并沒有表示不理解的樣子,而是輕輕地問道:“從什麼開始決定等待這個人的?”

“什麼時候?估計我自己都快忘記了。”

“值得那麼做嗎?”丁凱問。

“無所謂值得不值得,有個人放在心中總比心中空的要好的多吧。”

丁凱點點頭,默認。

,想不想找點刺激的玩玩?”丁凱或許是想打破這種低沉的氛圍,提出了一個建議。

“什麼樣的刺激?”

丁凱像個孩子似的拉著韓梅下了車,走進不遠的一群人中,原來那里有許多的年輕人在跳街舞,酷炫的作加上的音樂,讓人忍不住想去一手。

“看過帥哥跳街舞嗎?”丁凱大聲地對韓梅說。

韓梅也被這種氣氛染,搖搖頭。

只見丁凱走上前,跟隨著音樂的節奏,先是幾個簡單的走步,隨即來了一個后空翻,這個作讓韓梅切切實實地嚇了一跳,隨即周圍的人也都注意到了這個穿著牛仔跳街舞的人,大家紛紛停下來觀看,這下丁凱更有表現的了,來了一段邁克爾•杰克遜的太空舞步,周圍一片好聲。

“丁凱,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厲害的一手呢。”韓梅陪著丁凱散步,夸了丁凱一路。

“這只是小菜一碟,我已經好久不玩了,不然那些臭未干的小子絕對是塵莫及。”丁凱不住也自夸起來。

“你剛剛玩街舞的作簡直是帥呆了。”

“不會是上我了吧?”丁凱自地說。

韓梅只是撇撇,笑了一下,沒有否定也沒有表示肯定。

“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我要回去了!”韓梅在丁凱提出要喝杯飲料的時候,看了看手表,委婉的拒絕了。

“幾點了?”估計是丁凱玩的太盡興了,一時間忘記了時間。

“十一點一刻了。”韓梅說。

“我的手機呢?”丁凱一自己的腰間,發現手機不見了。

“你的手機放在哪里的?”韓梅問,

“就是放在我的腰間的。”

“會不會你剛剛跳街舞的時候掉了?”韓梅提醒他。

“可能把!快點上車和我一起去找找。”

“在KTV里。”丁凱忽地想起剛剛和郝東強的表妹說話的時候,因為手機揣在兜里,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就隨手逃出來放在了邊的沙發上。

費了一番周折,手機終于在前臺找到了,不過服務員說要他說出手機里的幾個號碼才行,這將丁凱難住了,說自己平時極記過手機號碼,然后他卻恰恰記住了一個,那就是柯丹的,很順利地將柯丹的手機號碼說出來。但是服務員似乎是故意刁難他,還要讓他再說出一個。丁凱拿過韓梅的手機,撥了自己的號碼,說:“是不是還要我拿出什麼證據呀?”

服務員這才將丁凱的手機還給了他。

拿過手機一看,上面有三個未接來電,還有兩條信息。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這個陌生的號碼看起來是那麼眼。打開信息:你說話不算話,我不要理你了,你是壞人。

丁凱看著信息不自地微笑。

“什麼人呀?看把你樂得。”韓梅在一旁問。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什麼人發錯信息了吧。”丁凱心不在焉地回答,只是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這條信息。

打開另外一條信息:你到底在忙什麼嘛?本來說好了要帶我出去玩的,沒有誠信。

丁凱想到了,這個是投注彩票站的那個方方的,這時才想起來,本來答應過要帶出來玩的,結果這次一折騰,把這件事徹底地忘在了腦后。

看一下時間,已經快到零點了,丁凱想了想,算了,已經那麼晚了,等明天再打電話進行紳士般的道歉吧。

這次一折騰,又浪費了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眼見著夜幕深沉,韓梅開始打起了哈欠。

“今晚去我那里吧,別回去了。”丁凱對韓梅說道。

“不要了吧,我擔心去你那里之后還會折騰更長時間。”韓梅略帶曖昧地說道。

“不能夠吧?”丁凱說。

“看來星座論還是很可信的,天蝎座的男人那個方面讓很多人無話可說。”韓梅微笑著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天蝎座?”丁凱問。

“這個……我猜的,那個方面這麼強,讓我無話可說。”此時的韓梅似乎并不

這句話讓丁凱瞬間充滿了自豪

一個男人最自豪的事某過于被一個人說自己很堅強。

“今天去我哪里吧?”丁凱在自豪之余說了這句話。

“送我回去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陪你折騰了上半夜,再陪你折騰下半夜的話,估計明天我就要支倒在辦公室里。”韓梅開玩笑地說。

丁凱很聽話地將韓梅送到了住,只是那一夜他停留在韓梅的住,沒有回來。

第二天,當丁凱尚在夢中的時候,邊聽到一個溫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早餐我做好了,你起床之后放在微波爐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走的時候鎖好門。”

丁凱慵懶地點點頭,同時覺得自己的被輕輕地點了一下,丁凱覺得很甜

“丁經理,剛剛鴻泰國際那邊來電話,讓你過去一下。”丁凱剛剛走進公司,助理就對他說道。

“有沒有說什麼事?”丁凱邊打開自己的電腦,邊問道。

“似乎是關于加盟的事,讓你務必過去一趟。”

“什麼時候打的電話?”

“剛剛上班電話就打來了。”

丁凱屁還沒有坐熱,就又駕車趕去了鴻泰國際。

行走在途中的時候,丁凱給郝東強打了電話。

“強哥,怎麼回事呀?是不是為難兄弟呀?”丁凱問。

郝東強似乎在忙什麼,并沒有正面回答問題。

“兄弟,我現在在忙,等一會把電話給你打回去。”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靠!怎麼回事?”還未等丁凱開口問什麼事的時候,郝東強的電話就匆匆掛斷。

“算什麼兄弟嗎?”丁凱有點不滿。

到了鴻泰國際,前臺接待他的依舊是那個長相甜的小姑娘。

“丁總,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前臺小姐說,

“找柯丹。”丁凱直言不諱。

“是事先約好的嗎?”

“是讓我過來的。”

“你稍等一下,我告知單姐一聲!”前臺小姐微笑著說道。

“不用麻煩了。”

丁凱徑直走進了柯丹的辦公室。

“柯丹,我們公司的財務又有什麼問題。”由于帶著怒氣,丁凱連門都沒有敲,看到柯丹的辦公室開著門,直接走了進去。

當時的柯丹正在認真地看一份財務報表,聽聲音是丁凱,連頭也沒有抬,繼續心無旁騖地看手中的財務報表。

“我說柯丹,有什麼事找我?”丁凱看柯丹沒有反應,敲了敲桌子。

柯丹依舊是頭也不抬。

“我!能不能別裝了,我現在很忙,告訴我還有什麼問題好嗎?”

見柯丹沒有反應,丁凱繼續發問。

“進屋前要敲門這種基本的禮節你不會都沒有接過吧?”柯丹依舊是抬頭不抬。

丁凱一時無語,只好住肚子里的怒火退了出去,將門關上之后,猛足了勁敲了敲門。

“進!”柯丹在里面說。

“非要走敲門這一道手續嗎?”丁凱問道。

“必須地!”柯丹似乎并不理會丁凱滿臉的不悅。

“請問柯丹小姐,鄙公司的財務還有什麼問題嗎?”

“存在很多的問題,你們公司的財務一直都有很多問題,總是能發現很多的。”柯丹說道。

?怎麼會存在呢?”丁凱以為是柯丹故意為難自己,不滿地問道。

“我也說不好,總之就是有很多問題。”

“我靠!能不能別這樣,問題出現在哪里?”

“這樣吧,你們公司的財務我來幫你做,由我全權負責,這樣既可以讓我們鴻泰國際免于到負面消息的影響,同時也讓你這個分支不至于到損失,如何?”

丁凱無話可說。

丁凱的小公司由丁凱一手創辦起來,其中辛苦自不必說,不過必須要說的是,在丁凱的心即將付諸東流的時候,是郝東強將丁凱的小公司氣死回,并購了丁凱不值一文的空殼公司,并一直幫助丁凱將公司逐步穩定下來,現在的這個小公司就屬于鴻泰國際的一個小分支。

不過,在丁凱準備離開柯丹的辦公室的時候,柯丹說了一句:“丁總,今天我們的事不要讓郝總知道好嗎?我不想出什麼麻煩。”

丁凱微笑。

從鴻泰國際走出來的時候,丁凱滿臉的微笑,因為就在剛剛,丁凱做了一件自己都認為很無恥的事

就在丁凱答應了柯丹提出的不能將這件事對郝東強說的時候,丁凱見針。

“柯丹小姐,這樣要求我當然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丁凱不懷好意地說道。

“講出來看看。”

“今天晚上,七點半,玫瑰花園酒店,我邀請你共晚餐,如何?”

柯丹低了一下頭,將臉轉向了一旁。

“柯丹小姐是不是不肯賞臉?”丁凱關注著柯丹的一舉一

“你這屬于不屬于要挾呢?”柯丹隨即問道。

“屬于!”丁凱直言不諱。

“這個可是會讓你在我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的。”柯丹說,

“通過這次之后,我在你心中會變一個什麼樣的人?”丁凱曖昧地問道。

“可是會變一個壞人哦。”

“男不壞,不壞。”丁凱說道。

“可是我很特殊,我的愿就是找個好人把自己嫁了。”

“有我在,你就只能嫁給壞人。”

“是嗎?壞人真壞!”柯丹故意表現的很

“壞人不壞,壞人很可。”

剛剛發車子,郝東強的電話就來了。

“喂,強哥!”丁凱想起了剛剛心中的不快。

“你在哪里?”郝東強問,

“我現在很不好!”丁凱說。

“聽到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郝東強開玩笑地說。

“我!有沒有良心?”丁凱也開起了玩笑。

“剛剛有事要忙,所以沒有空,怎麼出什麼事了?”

“沒事,一點小事而已,現在已經擺平了。”

“擺平就行了,還有什麼事?”

“暫時沒了。”

“那就這樣,我們有機會再聚。”

“行!”

丁凱在心底深還是比較激這個兄弟的,如果不是他,丁凱難以走出你那一段昏天暗地的生活。

在丁凱的呼喚和等待中,夜幕降下,籠罩了整個城市。

“柯丹小姐,謝謝你今天晚上接我的邀請,我很榮幸。”

果然是浪漫的燭晚餐,浪漫而又不失典雅的包間充滿了濃濃的氛圍。丁凱一正裝出現,彬彬有禮地舉起一杯酒,微笑著面對著對面的柯丹。此時的環境中,柯丹的打扮明顯地不合時宜,與此種的環境以及丁凱上的裝扮都明顯格格不

“等等!”柯丹似乎要破壞這種氛圍,“首先澄清一下,我不是接你的邀請,是被你的無賴行為給強迫來的。”

丁凱并不怎麼惱火。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上了我這條賊船,我很榮幸。”

“我也很榮幸,最起碼有條船可以讓我上。”柯丹不想將氣氛搞的太僵。

“不知道柯丹小姐愿意不愿意留守在這條船上呢?”丁凱試探地問道。

柯丹高傲地笑了一下。

“我平生最大的夢想就是穿過太平洋,到達大洋的彼岸。能容得下我的船必須要能實現我這個夢想,不知道你這條船能經得起太平洋的風浪嗎?”

丁凱突然之間變得無語。

人在任何時候都對男人充滿著希冀。”丁凱在心里默默念道。

“是不是有一種友不慎的覺,而且這種覺很強烈?”柯丹問道。

覺一定有,但不是友不慎,而是相見恨晚。”丁凱說。

“心口不一!”

“心口如一!”

“現在你的心里一定是在想著張玲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人結婚就等于長期賣’,我說的對嗎?”柯丹似乎并沒有想到刻意去瞞些什麼,倒是表現的很直白。

“張玲?張玲說過這句話嗎?”丁凱問。

“你很會掩飾,是不是覺得和我說話很不舒服?總是能燃起你的怒火。”

不可否認這句話的正確

“如果換作別人可能會,但是對你絕對不一樣,能夠和你說話就是我的榮幸,一件對我而言非常榮幸的事怎麼可能還夾雜著所謂的憤怒在里面呢?”

“你很會說話。”

“都是心里話。”

“你很會逗人開心。”

“我只會逗我喜歡的人開心。”

“你喜歡的人很多?”

“我的懷并不寬廣,而且我不博。”

“為了你并不寬廣的懷以及你不博的弱點,我們干杯。”

柯丹優雅地端起酒杯,紅輕啟,和的燭里,柯丹顯得分外有魅力。

“柯丹小姐,你真的是個很特別的子。”丁凱想轉移剛剛的話題,剛剛的話題讓丁凱心里起了小小的波瀾。

男人在自己有企圖的人面前,總是能盡最大可能的忍耐去忍耐,目的就是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

企圖總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我很特別?”

“對!獨特的氣質,獨特的優雅,獨特的魅力。”

“有什麼特別的,了都是一樣。”柯丹口無遮攔。

丁凱心里躍然升起一無名怒火。

“你總是打擊在我心中逐漸構筑起來的藍圖,你這樣讓我很容易分泌失調。”丁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柯丹不住笑了一下。

分泌失調不過只是暫時的,但是有些路一旦邁開腳步,就注定會憾一生。”柯丹意味深長地說道。

“會不會憾那要走過之后才知道,有的時候憾是因為走過這條路,但更多的時候是憾沒有走過這條路。”

“如果讓我選擇,我寧愿會選擇憾沒有走過。”

“看來我們的價值觀相悖而馳,我會選擇后者,至我嘗試了,盡管憾。”丁凱說。

“可能我就是這樣的人吧,覺有點落伍了。”

“來!為了你落伍,我們干一杯。”丁凱舉杯。

“不知道柯丹小姐平時都有哪些好?”

“已經戒了!”

“戒得好,能夠戒掉好,說明真的已經不需要好了。”

“那需要什麼?”柯丹問。

“只需要活著就行。”

“活著?”

“對。活在這個世界上就行,有沒有意義那另當別論,重要的是要活著。”

柯丹微笑。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柯丹問過這句話之后,突然有點后悔了,但隨即又覺得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負責,特別是拆散了別人的家庭。

丁凱輕輕地啜了口酒,那些過去的往事已經被丁凱深深地封在心底深。此時被柯丹問起,丁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微笑著搖搖頭。

“以前就是混。”丁凱不想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混?有沒有做過拆散別人家庭的事?”柯丹突然有點憤怒。

“拆散別人的家庭?”丁凱很吃驚柯丹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隨即搖搖頭,因為他覺得柯丹是在和他開玩笑,“拆散別人的家庭的都是什麼人?”

“肯定是壞人。”

“拆散別人的家庭的人可不是簡單的人,尤其是在現在這個社會,要拆散別人的家庭,首先要有能力,其次還要有魅力。當年我只是一個小混混,哪里有哪個能力和魅力去拆散別人的家庭。”丁凱笑著說。

“可是有些混蛋確實是拆散了別人的家庭。”柯丹貌似很生氣。

丁凱見狀,趕收住口,不想將事讓另外一個極端發展。

隨后,他們并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相視一笑,然后抿一口酒。

不知不覺之間,優雅的音樂聲響起,隨即一大抱鮮花出現在柯丹的面前。

鮮紅滴的玫瑰,外加的包裝,切實讓柯丹吃了一驚。

“柯丹,希你能收下這些玫瑰。”

柯丹并沒有手去接這些鮮花,而是將目從鮮紅的玫瑰上轉到了丁凱的上。

“別玩這個游戲好不好?”

“這不是游戲,這個是真。”

“這種小把戲是不是有點過時了,我已經老了,不想玩這種小把戲了。”

“浪漫適合各個年齡段的士。”此時的丁凱心里充滿了期的等待。

“我不但老了,而且人也過時了。”

“過時的人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才值得珍惜。”

柯丹一時間難以自持。

“別鬧了,吃完飯我還要去醫院呢。”

“你不適嗎?”丁凱有點擔心地問。

“也沒有什麼不適,就是對和玫瑰都不敢興趣。”

丁凱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吃完飯之后,丁凱陪著柯丹走出了那家浪漫的餐廳。

“想去哪家醫院?我送你過去。”丁凱似乎并不介意柯丹剛剛的拒絕。

“暫時不去了,上已經有了免疫力,等下次吧。”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有來有回嘛。”丁凱似乎并不愿意放棄最后的機會。

柯丹耐不住丁凱的繼續要求,便答應了丁凱的要求。

在送達了目的地之后,柯丹只是客氣地說聲謝謝,并沒有邀請丁凱上去坐坐的意思,下車的時候,丁凱往車后座看了看,示意柯丹將這些花拿回去。

“我對花比較過敏,自己留著吧。”柯丹說。

“既然這樣也不能浪費了,我還是將這些玫瑰送給我剛剛認識的小姑娘吧,能騙一個騙一個。”丁凱開玩笑地說。

“這些可是二手玫瑰了!”柯丹微笑著說。

“二手玫瑰毅然是玫瑰,所謂送人玫瑰,手有余香,可沒有說玫瑰是一手還是二手。”

微笑作別,目送著柯丹走進大廳。

丁凱踩住油門,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中。

此時的柯丹并沒有走上去,而是從大廳的一角走出來,著消失在夜幕中的柯丹。

“老天爺是公平的,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出一難以覺察的微笑。

丁凱這個此時寂寞的男人并沒有選擇走回自己藏的地方,而是開著車載著大抱的玫瑰在這座城市里游

丁凱打開音樂,隨后翻了一張碟放。隨即,音響里飄出羽泉充滿磁的聲音,悠揚的音樂飄出期待和守候的韻味,不知不覺之間丁凱的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的一幕:

那個飄著雨的夜晚,一個孤單寂寥的影,行走在絕的邊緣,徘徊于難以自拔的痛苦之中。昏暗的大街上,那個影希冀著天空能出現哪怕是一點渺茫的希,可是任他如何呼喊,漆黑的天幕呼呼閃過轉瞬即逝的閃電,似乎要將黑夜撕碎。

“丁凱,我們分手吧!”

在那個落寞的季節,當這句話通過無線波震丁凱的耳時,丁凱完全不能相信這句話是從自己深的劉蘭蘭的里說出來。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嗎?”丁凱輕輕地問,

“不是!我是認真地,我真的已經想清楚了。”

“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嗎?”

“我覺得我不你。”

“僅此而已?”

“對,我覺得我不你了,所以我們分手吧。”

“我能見你一面嗎?”丁凱覺自己沒有了呼吸,

“可是現在外面似乎快要下雨了,而且我們似乎已經緣分盡了。”

“我在老地方等你。”丁凱說完之后,掛斷了電話,走出了宿舍。

那個老地方見證了丁凱太多的歡樂,見證了丁凱太多的付出,同時也見證了丁凱心碎的那一刻。

當劉蘭蘭姍姍趕到的時候,丁凱一下子地抓住的雙手,急切地問:“為什麼?我們在一起不是很開心嗎?你不是說最喜歡和我在一起的嗎?你不是說過喜歡聽我給你唱歌的嗎?你不是最喜歡聽我為你寫的那首歌嗎?你不是……”

“丁凱,你冷靜一下!”劉蘭蘭突然之間一句話,將丁凱滿腹的話全部在了肚子里。

“我已經不你了,我們分手吧。”

“可是你曾經說過你很我的。”丁凱還是不死心。

“可是我現在又說我不你了。”劉蘭蘭很決絕地說道。

“為什麼?”丁凱大聲問道,

“可是緣分盡了,也該散了。”劉蘭蘭依舊是一副很冷靜的模樣。

“可是……”

“冷靜一點,理智一點,你一直都是最優秀的,我相信你一定能過去。”劉蘭蘭立刻用手堵住了丁凱的,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我不過去!”丁凱此時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弱。

“如果你過不了這道坎,證明我曾經看錯了你。在我眼里,你是我遇到的最優秀、最堅強的男子漢。”

“我很弱,我不過去的!”

“沒有我在你邊,你一定要過去,相信自己!”說完,劉蘭蘭轉走下了看臺。

“蘭蘭,我你!我你!”丁凱不管不顧地大聲喊著。

濃濃的烏云越越低,終于,天幕沒有承載住暴風雨的洗禮,暴雨卷著被扯碎的烏云從天而降,丁凱大聲地吼著,卻被轟隆的雷聲淹沒。劉蘭蘭從看臺上走下去,消失在風雨中,消失在丁凱的眼中。

“你在我眼中是最的,只有相的人才能會,你的壞,你的好,你生氣時撅起的……”悠悠的音樂將丁凱拉回到現實,丁凱覺得眼前有點模糊,用手一,卻是兩行心酸的淚水。丁凱小聲地唱起這首歌曲。

“已經忘記的人怎麼還能再記得呢?真是笑話。”丁凱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多愁善了,用手點擊下一首歌曲,依舊是羽泉的歌曲,不過這次是《冷酷到底》,隨著勁的音樂響起,丁凱跟著大聲吼:我寧愿你冷酷到底,讓我死心塌地忘記,我寧愿你絕到底,讓我徹底地忘記……

手機在響,提示是柯丹,隨即接通。

“喂!,干嘛呢?”丁凱問。

這個電話讓剛剛有些傷的丁凱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曾經無數個茫然的黑夜都是自己與寂寞為伍。

依舊記得自己在最茫然無奈的時候,接到劉蘭蘭地最后一個電話,劉蘭蘭告訴他忘記一段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開始另一段,后來劉蘭蘭在電話里說的什麼,丁凱已經快要忘記了,只是那個面孔一直在丁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正在無聊中。”

“無聊?想不想不無聊?”丁凱恢復自己詼諧幽默的一面,

“我現在已經無聊到想繼續無聊了,不想不無聊了,如果無聊的生活突然之間不無聊,習慣無聊的生活的我會不習慣不無聊的生活的。”柯丹一句話差點將丁凱繞進了繞口令里。

“那請問一下已經適應無聊的生活的柯小姐想不想然無聊的生活更加無聊呢?”丁凱問,

“這種無聊的生活已經是無聊的極限,不可能還有比這更加無聊的生活了。”柯丹故意將聲音拉的很長,以證明自己并不是在說謊。

“我還能讓你有更無聊的生活的。”丁凱繼續證明著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現在我覺到更加無聊的生活已經來臨了。”柯丹說,

“什麼意思?”

“你目前說的話就讓我覺到無聊的生活已經來臨了。”

“是嗎?你這麼說讓我覺到現在的我已經無聊了。”丁凱說,

“不是你無聊,是你們這些男人無聊。”柯丹說話似乎并不客氣,

“這種話和我一個男人說就行了,不然你的這句話會得罪天下所有的男人,到時候恐怕你會為中國的佛教事業做出很大的貢獻的。”

“我有的時候倒是希自己真的能去峨眉山一趟……”

“別!峨眉山已經有了滅絕大姐,你應該去華山或者衡山什麼的,估計到時候金庸大俠的小說里會出現一個柯丹師太的人呢。”

“你的這幾句話說的讓我覺得你有意思。”

“我還有辦法能讓你慢慢地上我。”丁凱調侃,

“那要試過以后才知道呢。”

“此時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已經到家了?是不是在擔心我的安危?”丁凱有點自

“你真的很自哦,我現在給你打電話只是為了排解寂寞而已。”

“如此這般,我豈不是你寂寞時的寄托?”丁凱問。

“可以這麼說。”柯丹說。

“很多寂寞時的寄托都會為寂寞的伴。”

“會嗎?”

“你敢給我機會嗎?”

“你敢去爭取機會嗎?機會這種看不到不著的東西就像是機遇一樣,需要我們自己去追求和爭取。”柯丹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已經開始爭取了。”

“聽得出來你還在路上,趕回家吧,別太晚了,注意安全。”

“你在關心我?”丁凱說。

“別臭了,再見。”

還未等丁凱說話,電話已經掛斷。

先前的落寞覺因為這一通電話瞬間灰飛煙滅。

“方方,你在哪里?”

方方就像風中旋起的一粒沙一樣,襲進了丁凱的眼中。

“你終于打電話過來了,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連信息也不回?”方方略帶責備而又充滿了驚喜。

“昨天一直忙到很晚,今天又開始忙,到剛剛才忙好,所以就第一時間給你打來電話了。”丁凱胡找了個借口來糊弄。

“原來是這樣。在忙也要注意哦,累垮了,就壞了。“略帶稚的口氣。

“你在哪里?我給你買了點東西,現在給你送過去。”丁凱突然想到了車后座的玫瑰花,此時正在著急不知道怎麼理呢。

“給我買東西?是什麼呀?”方方迫不及待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驚奇。

“為了彌補我昨天沒有接你電話的失禮。”丁凱說。

“其實我又沒有生氣,不用了吧?”方方此時似乎很靦腆。

丁凱對的這種心思是再明白不過了,不管怎麼說,久經沙場的丁凱對人的心思可以說琢磨的比人自己還要清楚。

“你要是不想要的話,就算了。”丁凱故意地說道。

“你看你,怎麼那麼小,人家只是隨便說說啦。”方方急忙說道。

“我應該去哪里找你呢?”丁凱笑呵呵地問道。

“我就住在青年路口,你來這里找我。”

丁凱驅車去奔青年路口而去。

快到青年路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單薄的影站在那里東張西,丁凱沖著那個影微微一笑,快到邊的時候,故意將車子剎的很急,嚇了方方一跳。

“等我多久了?”丁凱微笑著問。

“我剛剛到。”方方看起來非常高興。

丁凱西裝革履,剛剛和柯丹共進晚餐的西裝還穿在上,估計這會兒柯丹都已經睡了,丁凱心想。

“方方,將眼睛閉上。”丁凱要求。

“為什麼呀?”

“閉上眼睛,聽話!”

“如果我閉上眼睛之后你占我的便宜怎麼辦?”

方方的這句話有點出乎丁凱的意料,畢竟年紀小小的方方能說出這句話的確是丁凱所沒有想到的。不過他很快想到,畢竟方方已經不是豆蔻年華,有些事是知道的,說不定在某些方面要勝過丁凱呢,這估計就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之說。

“閉上眼睛吧,你不配合的話,我的驚喜就無法呈現在你的面前,這會讓我很憾的。”

“真的有驚喜嗎?”

“想知道結果嗎?”

“想!”

“把眼睛閉上。”丁凱微笑著說道。

方方順從地閉上眼睛,丁凱從后座將那一大束玫瑰拿出來,輕輕地擺在方方的面前。

“方方,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

“啊?”

方方一聲尖,丁凱看得出來方方很激,一種油然而生。

“送給我的?”方方儼然是難以自信,畢竟剛剛認識丁凱才幾天的時間而已,嚴格地說和他們彼此還是很陌生的,除了知道名字之外,只能算作是萍水相逢。

而且方方連丁凱的名字都不知道。

“小妹妹,送給你,彌補我上次的無禮。”丁凱微笑著將鮮花遞過去。

“有送玫瑰花彌補過失的嗎?”

“任何事都是有開先河的嘛,古語云:第一個吃螃蟹的可是英雄。”丁凱自吹。

“那謝謝你了!”方方面紅潤。

“客氣客氣,這麼晚了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吧?”丁凱問,

“沒有,我們平時也是睡很晚的。”

丁凱笑了笑,在昏暗的燈的照耀下,發現面前的這個九零后的生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很是有幾分姿

“現在幾點了?”丁凱邊問邊將自己的手腕探出窗外,想借助路燈看清楚手表上是幾點。

“剛剛八點二十。”方方麻利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丁凱問,因為方方一直站在他的面前,雙手一直抱著玫瑰花,并沒有看手機或者手表之類的計時

“你的車里面不是一直都在顯示著時間嗎?”

丁凱覺得自己此時很糗。

“你接下來想說的是不是‘現在時間還早,我帶你出去玩玩’,是不是呀?”方方皮子麻利地說道。

其實,丁凱看表的目的是想道別,因為繞到這里只是屬于一個小曲而已,并非是刻意。

只是方方的一席話讓丁凱此時只能帶著去閑逛了。

“方方,你多大了?”在開車的間隙,丁凱對邊的方方說。

此時的方方一臉興著窗外。

“十七。”方方回答。

“還是個小妹妹,怎麼為什麼沒有上學?”

“在學校里面很無聊,就不想上了。”

同樣的理由,郝東強的表妹也說過。

丁凱點點頭。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方方的這個問題讓丁凱覺得稚,尤其是這個問題,問的非常稚。

“為什麼這麼問?”丁凱頭也不轉,

“我們現在是以什麼樣的份坐在一起?”方方又問。

“什麼份?”丁凱一頭霧水。

“我們是還是朋友或者是屬于其他的關系?”

方方的這個問題讓丁凱措手不及。

?”

“你送我玫瑰花,我已經接,就表明我已經同意了你的求,那現在我們是不是的關系呢?”

丁凱的心里活在方方的導下已經開始進行劇烈的思考。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

“可能你覺得有點太快了,缺乏了解,你放心,我們之間雖然有代,但是我喜歡你,我會試著去適應你的生活節奏。”

丁凱的腦袋邊已經不住打了兩個大大的問好。

“你應該是個快奔三的人了,雖然是個典型的八零后,但是起碼你現在長大了。”

“What do you mean by far said that?”丁凱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意思很簡單,你雖然是輕狂的八零后,但是你現在長大了。”

“此話怎講?”

“雖然你曾經輕狂過,但是你現在已經過了輕狂的年齡,我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輕狂和八零后有關系嗎?”

“只有八零后的才輕狂呀。”方方說。

“九零后的呢?”

“九零后的?我也不好說,反正我們就是比八零后的先進。”

“理解。”丁凱微笑著搖搖頭。

“今天晚上你會帶我去什麼地方?”方方問,

“你想我帶你去什麼地方?”

“為了適應你,我決定今天晚上還是回到我住的地方。”

“這就是你們九零后先進的地方?”丁凱問,

“你說呢?”

“應該說你們比較落后,要是我拿主意的話,今天晚上我們會睡在一起的。”

丁凱覺得眼前的這個在自己眼中是個小生的方方不能小看了,同時如果還繼續把方方當孩子看的話,自己就真的老了。

“可惜今天我不能讓你的愿實現,我需要慢慢地得到你。”

“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可的男人。”

呵呵!男人?可

“到前面這個地方停下吧,我們下車走走,一直在車里好沒有意思。”方方要求。

“方方,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彩票投注站工作的?”陪方方漫無目的地行走的時候,丁凱覺得有點無聊,想找點話題。

“很長時間了。”

“為什麼會從事這個工作呢?”

“工作比較清閑,而且自由時間比較多。”

“這個工作是比較清閑的,有沒有想過以后做什麼工作?”

“想什麼以后呀,人是活在當下的,以后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

方方話語簡單,卻充滿了道理。

“我有了你這個在彩票站工作的朋友,是不是能夠得到一點幕?”丁凱開玩笑。

“什麼幕?”

“幫我中大獎。”

“如果知道的話,我早就是百萬富翁了,還用費盡心思整天想找個大款傍。”

原來是這樣,丁凱心想,還好自己不是百萬富翁,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傍。

“其實,那些數字出現的并沒有什麼所謂的規律而言,完全是隨機。”

“真的?”

“其實買雙球,就像是億萬個子在同時追逐一個卵子一樣,概率小到你無法想像的地步,盡管知道能進到卵子的概率極小,但是沒有辦法,還是想去追逐,因為有卵子存在。”

方方的一席話讓丁凱覺得吃驚,小小的年紀竟然會有這麼深的會,而且還是拿這個比喻來解說。

“九零后的都是你這樣的嗎?”

“無所謂九零后八零后,其實這個道理你也知道。”

這個方方給丁凱好好地上了一堂課,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倚老賣老。

方方只是丁凱飯后的一點點心而已,真正的主食是柯丹,丁凱還沒有迷失自己的方向和追求。

在集團的例會上,郝東強進行了一番足以震整個集團的決議:對集團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將經營的項目像黃金市場轉移。

這立刻遭到了許多人的異議。

“郝董,我們現在經營的項目同樣有很高的利潤,不需要節外生枝,重新開辟一條新路子。”集團的大東王東第一個站起來反對。

郝東強聽完之后,示意王東坐下。

“我支持王總的意見,而且現在的局勢變化非常迅速,我擔心黃金市場會有變化,一旦我們涉足進去,是需要很大一部分資金的,并且萬一有什麼不測,我們想收手是很難的。”又一位東站起來反對。

“郝董,你現在剛剛接手我們集團,并且你現在年輕氣盛,做事有一子沖勁,這固然很好,只是突然轉變我們原來的經營項目,走一條我們毫無經驗的路子,這樣未必有點冒險。”

說話的是郝東強父親在掌控集團時的一位得力助手,算是郝東強的叔輩。

“黃金易當前在全球尚且于一個小市場,如果全球外匯易的很小一部分資金進金市,瞬間就可推高金價幾十元,這樣就可以在短期獲得巨大的利潤。”郝東強強調說。

“但是——”有一個東站起來強調,“別忘記黃金這個特殊品種有這麼一個特點:‘漲得快、跌得猛’。”

“投資風險非常大,我也不是很贊同。”

“但是黃金市場盤子小、熱度大、國際熱錢進、資本避險需求等多方面或客觀或主觀的原因的存在,我想黃金市場的價格在不久的將來會持續上漲。”郝東強強調說。

大家各執己見,這個決議沒有定奪,郝東強無奈之下,只得宣布提前散會。

郝東強氣呼呼地走出會議室。

丁凱在公司里接到了老A的電話。

“凱子,在公司嗎?”老A開口就問,

丁凱回答是,并問老A現在給他電話有什麼好關照。

“關照個屁,如果不是在裝飾樓閣,就出來裝飾,有人請你打炮臺。”老A無所顧忌地說。

“我靠!我他媽的現在在公司呢,去哪里裝飾樓閣呀,你呢?”

“我無時無刻不在裝飾樓閣,不過都是單純地依靠意來完。”老A笑著說。

“真是辛苦你了!你的意境界恐怕是無人能及了。”丁凱開玩笑。

“還行,剛剛升級為新的版本。”老A又像曾經一樣在開玩笑。

回想起在大學的那些時,似乎就在眼前,每次回想起來都讓丁凱心里充滿了難以言說的,如果不是臨近末尾的那些意外的片段,相信丁凱的人生會是另一番麗的風景。

“你剛剛說有人請我打炮臺?”丁凱想起剛剛老A說的話。

“對!來不來?”老A問。

“在哪里?”丁凱猴急的問道。

“看你猴急的模樣,聽你猴急的聲音,就知道兄弟你現在有多了。”老A在電話里逗趣。

“不瞞兄弟說,記憶中距離上次接人已經過了半個多世紀了,現在我已經有了半年的積蓄,就是一直沒有找到愿意托付終生的人。”丁凱也在開玩笑。

“我!上鎊稱的話,你上的積蓄估計有好幾公斤呀!”

“可不是嘛,好幾升啊,昨天晚上剛剛用手掉了一點,白浪費了。”

“別瞎磕了,強哥找我們兄弟幾個出去玩。”

“沒問題。”

順便解釋一下丁凱和老A聊天過程中出現的名字,所謂的修飾臺,距離ML就不遠了,欣賞一個人是不是的時候,無外乎是關注三個部分——前面是不是波濤洶涌,后面是不是翹也不爭春,至于中間的環節,那就是不是小細腰。形容一個人的時候,丁凱他們幾個兄弟之間都是這麼說‘前有臺,后有樓閣’。至于裝飾樓閣就顧名思義了。

至于打炮臺這個詞語,也是流傳在丁凱他們幾兄弟之間的約定俗的詞語。‘打炮’估計是個男人都知道,但是打炮臺呢?就是說今天晚上戰爭之后還要收拾戰場,不回來了。

“兄弟們,今天我非常郁悶,所以就請兄弟們出來消遣。”郝東強在包間里邊喝酒邊訴苦。

“強哥,你現在為集團的一把手,還能有什麼郁悶,誰敢不看你臉?”陳偉說。

“我靠!兄弟們,你們當我是皇帝呀?就是皇帝上面還有皇太后約束,何況我只是個不流的一把手。”郝東強似乎有很大的怨氣。

郝東強說的不流,他們幾個都比較清楚,丁凱的這個集團總裁是接替自己父親的座椅,也就是依靠父親的關系和財力才坐上的這把椅。丁凱一直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一直想證明自己是絕對有能力坐上這把椅的,誰知自己上任后只是對原來的框架進行了小修小補。這次抓住了一個好機會,想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卻不想遭到了這麼強烈的反對。

“你現在過著養尊優的生活,誰不羨慕你現在的地位和生活,知足吧。”老A安穩郝東強說。

“就是嘛,現在的你要人有人,要金錢有金錢,總是比我們強吧,像我們現在還整天為著生計奔波忙碌。”陳偉也說。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郝東強竟然如此說道。

“別他媽裝,裝的又不像。”老A罵開了。

其實,只有他們幾個兄弟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比較隨意的,想說什麼說什麼,不會到一點拘束。平時的他們幾個總是面對很對際的場合,用虛偽的面偽裝自己的真,能夠有機會讓他們下面,對他們幾個而言都是很難得的放松。

“強哥,你想怎麼做你所謂的黃金生意?”

“還能怎麼做?現在本就做不了,那麼多的老家伙沒有一個敢冒險的,生怕自己微不足道的養老費打水漂。”郝東強依舊是抱怨。

“他們不同意,你自己可以試一下。”丁凱提醒他。

郝東強只是無奈地搖搖頭。

此時,郝東強的手機響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郝東強走開兩步,接通了手機。

聽這口氣,似乎是嫂子。

“沒有,只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不用擔心,一會見面說吧。”

郝東強掛斷了電話。

“嫂子是不是著急了?”老A開玩笑。

“你嫂子才不會著急呢,你們這幾個家伙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呢?”

“還能忙什麼,每天都是在混。”老A心不在焉地說道。

“會混的混門道,不會混的混熱鬧。你最近在哪個門道里混呢?”丁凱問。

“是不是還是抱著你的破木吉他,整天游街示眾,然后一展歌。”郝東強也開玩笑。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老A學著郝東強的口氣不不慢地說起來。

“兄弟,莫裝,裝劈。”丁凱開玩笑地說。

“這個是夢想,哥們不久之后就會火了。”

老A的話剛剛說完,丁凱就唱起來: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溫暖了我……

丁凱這一代頭,郝東強把酒杯猛地放在了桌子上,也跟著唱起來。

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從酒吧回去之后,丁凱覺得無事可做,將電話打到了柯丹那里。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干嘛呢?”丁凱微笑著問道。

“沒……沒事,你在做什麼呢?”柯丹的口氣似乎有點張。

“無所事事,在玩呢,要不我一會過去,一起出去走走。”丁凱建議。

“不用不用,我現在和一個朋友在一起,我怕不方便,以后吧!”柯丹推辭了。

“你朋友?正好可以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朋友多了路好走。”

不知道是丁凱沒有聽出柯丹的言外之意,還是故意想打探一下柯丹里說的朋友是男還是

“不用,我現在不在家里,在商場里逛呢。”

柯丹的張口氣稍微放松了一點。

“在哪個商場?”

丁凱還是厚著臉皮問道。

“我還有事,先掛了,晚點和你聯系。”

柯丹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似乎在著急著做什麼事

丁凱頓時心里充滿了失落。

這一短暫的小曲,讓丁凱心里涌起些許的失落,只是這種失落隨即被丁凱用另一種甜化解。

丁凱旋即想到了韓梅,一個安靜的人,與在一起,總是讓丁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至于這種優越從何而來,丁凱自己也無法解釋,想了很久,也無法解出這種優越到底在哪里?

拿出手機翻了一遍通訊錄,才發現自己還沒有韓梅的手機號碼。

曾經收集與自己有染的人的手機號碼,一直是丁凱津津樂道的事,卻不想這次遇到了一次意外。

隨即將電話撥給了陳蓉。

“嫂子,你好!你最近還好嗎?”丁凱說。

“我最近很好,謝謝關心了。”陳蓉在電話里答謝,“咦?你小子怎麼突然那麼關心我?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的幫忙呀?”

“沒有呀,只是關心一下嫂子而已。”

“去!就你那一點花花腸子,我還能不曉得,無事不登三寶殿。”

“我真的沒有什麼事,就是表示關心一下而已。”丁凱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要韓梅的手機號碼,只好兜圈子。

“嫂子謝謝你的關心,我最近很好。”

“偉哥最近好嗎?”

“偉哥最近也很好。”

“你們生活的好嗎?”

“我們的生活很和諧,現在已經說的差不多了,說事吧?”

陳蓉知道丁凱現在打電話來,肯定是有事幫忙。

“我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找嫂子聊聊天。”丁凱說。

“真的?這麼關心嫂子呀?”陳蓉笑著說。

“對呀,偉哥在家里嗎?”

“陳偉現在不在家,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呢。”

“看你說的,偉哥是那種鬼混的人嘛,在學校里我們幾個泡妞可從來沒有他的份,而且現在多顧家,你肯定是上輩子積了什麼福這輩子才嫁給我們偉哥的。”

“看你的小真是會說,到底什麼事說吧?”

“我真的沒有什麼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丁凱依舊是沒有將自己有所求的事說出來。

“我說丁凱,這樣扭扭可不是你丁凱的作風呀。再說了,有趁大哥不在家,找嫂子聊天的嗎?”

丁凱突然覺得這句話很別扭,不得已將自己所想知道的事說出來。

“嫂子,我們公司最近有點業務可能和韓梅現在從事的工作有點關系,有點事想請教一下韓梅,不知道能不能將韓梅的聯系方式告知小弟?”

丁凱繞著彎子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你都將放到床上了,竟然還不知道梅子的聯系方式?”陳蓉有點難以置信。

“不是不是……”丁凱連忙否認。

“不是什麼?”陳蓉問,

“不是不知道的聯系方式,的QQ,MSN什麼的我都有,就是不知道的手機號碼,現在我用這種方式聯系不到,就想找你問的手機號碼,因為我找個人平時比較保守,喜歡比較古老的聯系方式,所以只是知道了QQ以及MSN。”

丁凱說完這些之后,真的是佩服自己說謊的功夫,竟然能找出這麼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不對吧,據我所知,電話要比QQ發明的要早啊。”

陳蓉也開起了丁凱的玩笑。

“我喜歡一種比較含蓄的流方式,所以就……”

“給你吧,好好珍惜,好好聯系,我再告訴你,梅子是一個不錯的孩子,抱著只是想玩玩的態度還是換別人吧,不然嫂子我饒不了你。”

陳蓉對丁凱的告誡。

聽到了陳蓉最后的話,丁凱只是將韓梅的手機號碼存起來,并沒有給韓梅打電話。

丁凱的父親打電話來了。

丁凱立刻清了清嗓子,接起了電話。

“大凱,你吃飯了沒有?”

是丁凱那遠在千里之外的父親。

“爸,我早吃過了,家里最近一切可好?”丁凱小心翼翼地問道。

“家里都很好,你現在的公司做的怎麼樣了?”

是父親那蒼老的聲音。

“現在的公司已經基本步正規了,不用擔心,你和媽都還好吧?”

“都很好,但是你媽很掛念你,你能不能找個時間回家來看看,你都已經三年都沒有來家里過年了。”

丁凱聽到這里,只覺得鼻子只酸。

“恩!二妹三妹的績怎麼樣了?二妹該上初三了吧?”

“今年剛剛升省重點高中,三妹也要進初中了。”丁凱的爸爸在電話里高興地說道。

“二妹真是好樣的,能順利升重點高中,真的是非常不錯。”丁凱聽了之后,心里也很高興,腦海中浮現出二妹三妹純真的微笑。

“是的,可是你二妹的學費到現在還沒有著落,而且今年升高中學費又漲了不。”丁凱父親蒼老的聲音,略帶為難。

“我明天就給你匯過去,不用擔心。”

丁凱安著自己的父親。

“沒有什麼事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行,我知道了。”

丁凱滿帶愧疚地說道。

“你今年春節回家一趟吧,你媽掛念你的,而且你都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我看吧,這里每次到春節的時候都會很忙,今年我盡量回家。”

電話那邊傳來父親樂呵呵地笑聲。

“你媽媽最近給你張羅著要給你說媳婦呢。”父親蒼老的聲音此時充滿了愉悅。

丁凱也很無奈地笑起來,丁凱的媽媽一直將這件事掛在邊,有的時候他們開玩笑,就說丁凱的媽媽因為有丁凱這個兒子,所以只要是見到漂亮的姑娘都讓家里拉。

丁凱的家里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尤其是丁凱的兩個妹妹更是可之極。這會兒,在丁凱和自己的父親將正事講完之后,丁凱的兩個妹妹立刻奪過話筒,和丁凱在電話里開起來玩笑。

“哥,我們的嫂子呢?”是二妹的聲音。

“是二妹吧,你最近的學習怎麼樣?剛剛聽爸說你順利升重點高中,真的非常棒。”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妹妹,哦?大哥!”

二妹在電話里和丁凱開起了玩笑。

“呵呵!可不能學你大哥,整天忙的連回家看看二妹三妹的時間都沒有,想大哥了沒有?”丁凱問。

“想,好想,但是我們更想嫂子。”

二妹在電話里笑呵呵地說道。

“你們嫂子不知道被我弄哪里去了?估計是丟了!”

“丟了再重新找一個唄,反正我們的大哥是帥的一塌糊涂,一定可以幫我們找很多個嫂子的。”

三妹在電話里說道。

“說吧,你們想要個什麼樣的嫂子呢?”

丁凱和兩個妹妹開起了玩笑。

“大哥喜歡什麼樣的我們就想要個什麼樣的。”二妹說。

“大哥喜歡的不喜歡大哥怎麼辦呀。”

“不會的,一定會喜歡大哥的,不喜歡只是因為還吧了解大哥,只要是了解大哥之后就會發現大哥是多麼優秀,就會喜歡大哥了。”

“那你說說大哥都有哪些優點?”

“大哥很帥、很有才,會掙錢,不用爸媽心。”二妹說,

“大哥還能幫我們找嫂子。”三妹估計是不上,在一旁大聲地說道。

“哈哈……”

丁凱爽朗地笑起來。

“大哥,你過春節回來嗎?”

“估計應該回去,主要是大哥春節的時候都比較忙,所以只能到時候再看了。”

丁凱突然有點失落。

“大哥,你答應我們過春節的時候回來好不好?”是三妹的聲音。

“這個……”丁凱有點猶豫。

“別聽三妹瞎說,就是個小孩子。”二妹接過話茬,“大哥,以事業為重,春節實在是很忙的話,就不用回來,等以后過春節的時候再回來。”

“可是大哥都三年沒有回來了?”三妹在一旁略帶埋怨的口氣。

這句話讓丁凱有點不知說什麼。

“大哥,別聽三妹的,你在那里好好掙錢,等你掙很多錢之后,我和爸媽還有三妹我們去看你,好不好?”

二妹真的是比較善解人意。

掛斷電話之后,二妹的一句話提醒了自己,要給們找個嫂子。

丁凱又想到了柯丹,這個讓自己心中起漣漪的子會不會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人呢?至于自己要尋找什麼樣的人,恐怕連丁凱自己都難以說清楚,因為接了太多的人,丁凱一時有點找不到方向。

,你在哪里呢?”丁凱問。

“我此時的位置很難說清楚。”

“為何這麼說呢?”丁凱問。

“因為我是一直在移中,所以很難說清楚。”

“如果我是衛星,能不能說清楚呢?”

“衛星?衛星只能夠說出靜止的的位置,但是我卻一直在移。”

“衛星可以測量出移的位置的。”

“那只是有規律的移可以說清楚,但是我卻是不規則的移。”

“怎麼個不規則法?”

“比如,我一會走問號,一會走嘆號,一會兒可能還會走十字形呢。所以說你很難能找到我。”

“那我試試看,如何?”

“不用試了,你今天晚上肯定找不到我。”

“我可以等,我想一定能夠等到你。”

“行!”柯丹掛斷了電話。

生活中總是有很多時間被我們浪費,有的時候,明明知道是在浪費,可我們就是不愿意節儉。

駕著車,在這座孤獨的城市里游許久,覺得有點累了,丁凱將車停靠在路邊,靠在車的后椅上,側過頭,看著不遠的寫字樓里依舊是燈在,而且還有一些忙碌的影。

什麼時候能夠有個真正地悠閑的環境呢?丁凱思緒飛揚。

突然,丁凱想到一個很好玩的游戲,駕車前往。

將車子停靠在一棟居民小區門口,然后注意著從這里經過的每一個人每一輛車。

夜幕下沉,時間已經接近零點,丁凱也有點疲憊,打開音樂,選擇了一首《千千闕歌》,哀怨的音樂讓丁凱瞬間難以自持。

此時一個悉的影由遠及近,定睛一看,是柯丹。柯丹的步伐很快,有點匆匆忙忙的。

讓丁凱覺得意外的是,只有柯丹一個人,并且是步行,而不是開車。在柯丹走近的時候,丁凱開亮車燈,并且按了一下喇叭。

柯丹用手遮住車燈耀眼的線,丁凱從車里走出來,微笑著看著柯丹,這的確讓柯丹很意外。

“你不會在這里等我到現在吧?”柯丹問,

“可以這麼說。”丁凱用手示意著車燈,意思說車可以作證。

“我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柯丹解釋,

“我卻把你的話當作真理。”丁凱說,

“靠!你不會看上我了吧?”

“會看的看門道,不會看的看熱鬧,我已經看出來你和我會有一條很長的際線呢,并且是一個弧形。”

“哥哥,開一下玩笑還行,不能太認真地,不然會疼的。”柯丹說。

“關于疼痛,我都已經麻木了,無所謂。”丁凱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經常會疼的覺?”柯丹問。

“可以這麼說,因為我就是疼大的。”

“別人都是被嚇大的,第一次聽說疼大的。”柯丹不住開起了玩笑。

“關于疼,還有一種很流行的說法呢。”

“什麼說法?”

“會疼的疼門道,不會疼的疼熱鬧。”

“我靠!怎麼還有這麼能侃的。”

“剛剛已經說了,會看的看門道,而且我還能猜出來你不會拒絕我的要求的。”丁凱很有把握。柯丹聽完之后,鉆進了丁凱的轎車里。

丁凱沒有問柯丹去哪里,直接將車開上了環形高速,看這架勢,有點想去郊區的意思。

“半個小時的時間。”柯丹坐在車里額頭,漫不經心地說道。

“半個小時的時間都不一定能到達郊區。”丁凱說,

“郊區?為什麼要去郊區?”柯丹問。

“郊區的環境很好,很適合緩解力,而且郊區的星星都要比城市里的漂亮。”

“都是同樣的星星,郊區的為什麼就要比城市的漂亮呢?”

“這需要用心去會的,就好比是面對同一張笑臉,有的人只是看到了微笑,而有的人卻能夠看到微笑時角的弧度,這就是差別。”

“不是很明白,這個和看星星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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