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主歸來》第23章撒手人寰

所有事幾乎都在一瞬間發生,城風絮還沒有來得及驚,就發現陸云禪的雙手已經面前,城風絮也立刻就攀住陸云禪的手臂,就在千鈞一發的瞬間,城風絮和陸云禪抓在一起,順著鐵索下墜的力量,一同跌落消失在深淵的云霧中。

等陳風絮轉回頭時才發現,那頭白獅子在將城風絮給陸云禪之后,便直直跌落懸崖之下,不見了。

城風絮的眼淚登時溢出眼眶,那頭白獅子不知是何來歷,也不知為何會來救自己,還沒等城風絮好好的看一看它,就這樣跌落深淵之下了。

陸云禪此刻也滿心悲愴,可他沒有時間掉眼淚,鐵索的另一端還牢牢固定在對面的巖壁上,他們隨著鐵索落下必定也會撞在另一側的崖壁上,若是不及早準備對策,他們三個人都會如餅一樣被拍扁在崖壁上。

陸云禪便用力將城風絮向上托起,說道:“絮兒,你抱住我的腰,牢牢抓住鐵索!”城風絮力在半空挪手臂,抓住纏在陸云禪腰上的鐵索,然后陸云禪再次空出雙手,他眼對面越來越近的聳天峭壁,凝神祭蘊起功法,將他們三人周都籠罩一層結界。

就在結界剛剛籠住他們三人之后,鐵索便重重摔在崖壁上,盡管陸云禪三人周有結界保護,也還是被這巨大的慣力撞的頭暈眼花。

一時間,似乎整個天地都靜止了,陸云禪三人被懸掛在峭壁的半空,腳下是深不見底的瘴氣云煙,頭頂也是不到天空的云霧飄罩,崖壁半空寂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除了一風聲,就是不知何傳來的一兩聲鳥鳴。

陸云禪,燕蘭詞和城風絮都一地大口著氣,他們除了氣已經說不出話來,好半晌之后,陸云禪才問城風絮道:“絮兒,你傷了沒?”城風絮很是虛弱的說道:“沒有,我沒事,你呢?你和蘭詞姐姐傷了嗎?”

陸云禪搖了搖頭,燕蘭詞也回答道:“我沒傷,姐姐和姐夫已經到對面了,恐怕蓮再川他們還會繼續追殺我們,咱們趕爬上去吧!”

陸云禪抬頭看了看本看不到頂端的懸崖,說道:“不行!絮兒上不去的,蘭詞,你上去吧!你上去照顧一下燕荷姐和予誓大哥,你們趕離開這里,我保護絮兒從崖壁上攀爬下去,之后我們想辦法去找你們!”

燕蘭詞想了想說道:“不用,我有辦法!”

燕蘭詞說完,松開一只手放在前做哨,對著懸崖上空用力的吹起哨聲,陸云禪和絮兒知道燕蘭詞是在召喚虎翎鷹,可是數十聲哨響過后,半空上還是寂靜一片,沒有任何靜。

就在陸云禪準備和絮兒攀上山崖的時候,突然一聲高的鳴聲從云頂傳來,接著,就看到虎翎鷹扇它遮天蓋地的雙翅盤旋而來,燕蘭詞出了笑容,對陸云禪說道:“怎麼樣?管用吧!”

陸云禪也含笑看著虎翎鷹,忽然覺得這兇猛的鷂鷹不那麼兇狠了,虎翎鷹盤旋兩圈之后,靠近了燕蘭詞,燕蘭詞對城風絮說道:“公主,你先上去吧!你沒有什麼力氣,恐怕抗不了多久,你先上去!”

城風絮也真的就要力盡神危了,于是不再推辭,便在陸云禪的幫助下,慢慢伏在虎翎鷹的后背上,燕蘭詞對虎翎鷹說道:“把公主送上去,在下來接我們!”

可那虎翎鷹不走,還是旋飛在燕蘭詞的旁,陸云禪疑地抬頭看著燕蘭詞,不明白虎翎鷹在干什麼,就聽燕蘭詞一笑,對陸云禪說道:“我們虎翎鷹很有本事的,它讓我也上去,我就和公主一起上去,你就在這等一會,讓它在下來接你!”

陸云禪也是一笑,于是燕蘭詞也爬上了虎翎鷹的后背,這次就見虎翎鷹振起雙翅,用力扇乎幾下翅膀就向崖頂上飛去了。

很快,虎翎鷹就載著城風絮和燕蘭詞來到懸崖頂,然后燕蘭詞有讓虎翎鷹下去接陸云禪。城風絮走開幾步,四尋找著燕荷和予誓的影,燕蘭詞也皺了皺眉頭,對城風絮指了指一旁不遠石堆說道:“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坐在石堆上休息,怎麼不見人影呢?”

城風絮心里驚疑不定,擔心燕荷和予誓被溟崖殿的人抓走了,急忙幾步跑到石灘前呼喊道:“姐姐,大哥!燕荷姐姐!”可是崖頂除了回旋的冷風之外,沒有任何聲音。

燕蘭詞也著急了,跑得更遠一些也大聲呼喊燕荷和予誓,這時,陸云禪也被虎翎鷹帶上來了,他看到燕荷和予誓都不見了,心底也驚慌起來,跟著到尋找。

城風絮和燕蘭詞只顧著大聲呼喚燕荷他們,而陸云禪就更加細心一些,他在燕荷和予誓歇息的石灘上走了兩圈,對燕蘭詞說道:“他們誰傷了嗎?這里跡!”

燕蘭詞和城風絮立刻也跑過來看,果然看到石灘上有一些痕,燕蘭詞皺眉頭搖頭說道:“沒有人傷啊!我把他們送過來讓他們在這里休息,我沒看到有人傷啊!”

陸云禪的臉變得極為難看,說道:“不對,這里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一定有人傷了!”城風絮也滿臉擔憂地說道:“他們會去哪里了呢?會被溟崖殿的人帶走嗎?”

陸云禪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知道,按理說,他們的人沒有這麼快吧!我們順著痕去找一找!”

于是城風絮和燕蘭詞跟在陸云禪后面,沿著石頭上的痕一路追索去,那些痕蜿蜿蜒蜒的順著石灘一直延向山崖后的荒草叢中,在長滿了野草的地方就很難尋找痕的蹤跡了。

城風絮便彎腰一步一步仔細的查找,陸云禪也放大嗓門呼喚兩聲,忽然,予誓的聲音在不遠一棵參天大樹下傳過來,對陸云禪輕聲說道:“在這里!”燕蘭詞和城風絮也聽到予誓的聲音,都回過頭來,果然看到予誓站在一棵大樹下沖著他們招手,可是不知為何,予誓的臉十分慘白,還有一悲切。

燕蘭詞他們急忙跑過來,一邊問道:“你們怎麼躲在這里,讓我好找!”

說著,他們走到大樹近前,就看到燕荷正躺在大樹下的草地上,燕蘭詞心里頓時掠過一不祥的預,陸云禪和絮兒也都來到燕荷邊,他們看到燕荷一臉灰白,額頭上都是細的汗珠,也在不停抖著。

燕蘭詞問道:“姐姐!姐姐你怎麼了?你傷了嗎?”語氣里充滿了驚慌,陸云禪和絮兒也都問道:“燕荷姐,你怎麼了?”

燕荷沖著燕蘭詞笑了笑,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眼角的淚珠卻已經串串落,予誓在一旁帶著哭腔說道:“我和燕荷從鐵索上過來之后,才發現燕荷后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支利箭中,可是卻始終沒有說,一直忍著疼痛爬過了鐵索,我們過來后,瞞著沒告訴文偶們,等我發現燕荷背后利箭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我們怕在遇到溟崖殿的人,便躲在這里等著你們!”

燕蘭詞哀痛絕的看著燕荷,將姐姐抱在懷里哭問道:“姐姐,你怎樣?別放棄,一定要下去,姐姐......”城風絮也忙說道:“你們邊包袱里不是有阮后的靈藥嗎?敷藥了嗎?吃藥了嗎?”

陸云禪看燕荷傷勢很重,說道:“我們必須馬上下山,去找大夫給燕荷姐看傷!這樣拖下去燕荷姐姐會有危險的。”城風絮也是悲哀不已,用袖給燕荷試著額頭的汗珠,哽咽道:“姐姐!你忍一下,我們這就下山給你看傷!”

燕荷看著眾人緩慢搖了搖頭,對陸云禪說道:“不用了,先扶我起來!”然后燕荷示意予誓把扶起來,予誓含淚摟抱住燕荷把扶起來,燕荷緩緩手抓住城風絮的手。

燕荷將城風絮的手掌握在手心里,溫和地對城風絮說道:“公主,我的絮兒,你從在襁褓里的時候,就在我邊,如今已經十五年了,這麼多年里,你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絮兒,原本,我答應阮后永遠照顧你的,可是現在,我做不到了,燕荷有負于阮后的囑托,絮兒,答應燕荷姐,以后要好好照顧自己,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城風絮自就在燕荷邊長大,已經習慣了有燕荷在邊的日子,仿佛這樣的彼此相伴永遠也沒有結束的一天,可是世事無常,生離死別就出現在一瞬間,城風絮覺得心里痛心徹骨的悲傷,不久前還將自己摟抱在懷里的燕荷,一轉眼就已經在和自己說著生死相隔的言。

城風絮著燕荷泣不聲,哭著說道:“燕荷姐,你別說了,我們馬上下山,馬上給你治傷,有救的姐姐,有救的!”

跪在一邊的陸云禪也已經淚流滿面,燕荷搖搖頭,聲音更加微弱的說道:“我自己的,我自己知道,絮兒,燕荷姐姐只能陪你走到這里了,好在,你已經長大了,你邊還有云禪照顧你,絮兒,你和云禪還有蘭詞彼此扶住,彼此倚靠去走以后的路,燕荷姐,也可以放心些!”

燕荷說完,又慢慢抓住燕蘭詞的手,燕蘭詞此時也已經哀痛的哭不出聲音來,燕荷對燕蘭詞說道:“妹妹,有生之年我們姐妹還能相見相聚,老天,帶我不薄,蘭詞,姐姐沒有在你邊陪你長大,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漂泊在這世間,是姐姐對不起你,是姐姐讓你了那麼多苦!”

燕蘭詞拼命搖頭哭道:“姐姐,不是的,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姐姐!”

燕荷息著繼續說道:“蘭詞,你聽姐姐說,你邊沒有個親人,就讓絮兒陪著你,你和絮兒都是苦命的孩子,絮兒雖然份是公主,但是善良溫厚,你今后就和絮兒結為姐們倚靠相伴,你答應姐姐,替姐姐照顧好絮兒,你和絮兒還有云禪相依為命,總有個倚靠!姐姐這輩子的憾,就是沒能看到你和絮兒出嫁的那一天,也沒能看到云禪娶媳婦的那一天,蘭詞你可不可以答應姐姐,替姐姐照顧,保護!”

燕蘭詞哭倒在燕荷的肩旁,說道:“姐姐,你放心,你放心,姐姐!”

燕荷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又對陸云禪說道:“云禪,你將來,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絮兒和蘭詞還小,你要好好照顧他們,今生,或許你們注定生死相連,云禪!姐姐,把們兩個都托付給你了,姐姐知道,你會做到的!”

陸云禪忍著悲痛當即叩首對燕荷說道:“燕荷姐,我陸云禪這麼多年得你和予誓大哥的照顧,我還沒有報答你們,燕荷姐你放心,絮兒和蘭詞我都一定會用命去保護的,還有予誓大哥我也會保護好的,燕荷姐!”

燕荷仿似松了口氣一樣,又對予誓說道:“這輩子,是我連累了你,讓你陪著我被幽在昭寧國這麼多年,是我虧欠了你太多,若是有來生還能相見,我、我定會還你這份恩!”予誓保住懷里的燕荷,悲痛地嚨中哭不出聲音來,只有眼淚一串串不停落。

燕荷急促的了幾口氣,說道:“你們都能在一起,我就放心了,我走之后,你們就把我埋在這山崖之巔,我好喜歡這里,這里,是我得到自由后,來到的第一個地方,今后,沒有我的陪伴,你們......”

燕荷說著,聲音漸次微弱下去,最后寂然無聲了。

燕蘭詞滿面淚珠抬起頭來,輕輕呼喚了一聲:“姐姐!”

陸云禪用手飛快了一下臉上的淚痕,出手輕輕試探了一下燕荷的鼻息,眼見燕荷已經絕息而逝,陸云禪一個七尺男兒也忍不住俯跪地大哭起來。

燕蘭詞和城風絮更是哭得淚干氣絕,而予誓卻始終把燕荷摟在懷里,低聲喃喃說道:“燕荷,這輩子,只要有你在的地方,都是世間最最好的地方,即使被昭寧國幽了這麼多年,有你在我邊,我從未覺得難過,燕荷,燕荷!”

陸云禪悲痛大哭一場,起看到燕蘭詞和城風絮都悲痛至極,本想不到別的事,予誓更是心如刀割般的哀痛,陸云禪便低聲對燕蘭詞說道:“燕荷姐的言,你有什麼決定嗎?”

燕蘭詞以為陸云禪是在說燕荷臨終前,讓他們幾個人相互倚靠的事不明白陸云禪這樣問的意思,難道是想和自己還有予誓分道揚鑣不,于是燕蘭詞含淚怔怔看著陸云禪。

陸云禪說道:“燕荷姐說,想留在這山崖之巔,但是我想,我們應該還是帶燕荷姐姐下去,我們去尋一風水好的土地安葬燕荷姐,讓燕荷姐土為安才是!”

燕蘭詞的眼淚又簌簌落下,低頭想了想,然后問予誓道:“姐夫,你看呢!”

予誓重重長嘆一聲,說道:“還是就依燕荷的心愿吧!喜歡這里,這里風閑云靜,是燕荷最向往的生活,就順的心愿吧!”

于是當夜,陸云禪和燕蘭詞,還有城風絮也跟著手,在懸崖頂選了一幽靜的地方,開始為燕荷挖土為墓,予誓含淚給燕荷換上一嶄新的,將平素喜歡的首飾等都給戴在邊。

第二天凌晨,天邊出一的時候,予誓等人將燕荷落葬在墓地中,予誓仔仔細細給燕荷打掃好墓地,并尋了一塊木板為碑,予誓剛要咬破手指以書碑的時候,燕蘭詞含淚說道:“姐夫,先不要寫字了吧!現在溟崖殿的人到在找我們,我不想姐姐不得安靜,以后,也還有機會的!”

予誓想了想,說道:“也好,那就委屈燕荷在這里了,以后,總有一天我會來陪的!”

虎翎鷹還一直陪在燕蘭詞邊,燕蘭詞對陸云禪說道:“凌軒君還不知道我們暫時險了,我的告訴他一聲!”陸云禪點頭道:“你可有寫字的紙筆嗎?”

燕蘭詞便在衫上撕下一條邊布條,想要在在上面寫字,燕蘭詞鋪好布條后發現邊沒有可以寫字的東西,于是也想咬破手指用指尖鮮寫字,這時城風絮上前阻止燕蘭詞道:“姐姐,我這里有一樣東西可以寫字!你試試看能不能用得上。”

說著,城風絮便從頭上摘下一銀簪,發銀針頂端的白銀花枝轉兩圈,那銀簪便分兩截,城風絮從其中半截簪子里拿出一細細的、黑褐的細針。

城風絮將黑褐的銀針拿在手里,對燕蘭詞說道:“姐姐,這個是當年阮后送給燕荷姐姐的,后來燕荷姐姐又送給了我,阮后娘娘說,這烏細針乃是出自極寒之地的琯煙石磨制而,這琯煙石堅如鐵,一旦遇到有毒的東西還能變化生出縷縷青煙,所以能制石針衫,又能試毒,所以我們在質子殿多年沒有出過有毒的東西,就全靠此!”

琯煙石之前陸云禪是見過的,燕蘭詞卻沒有見過,更不知天下間竟有此奇,燕蘭詞接過石針拿在手里細細看著,問道:“這針還能寫字嗎?”城風絮回答道:“可以的,又一次我用它試毒之后,便放在桌岸邊的紙張上,后來發現石針過水的地方會有落,我才知道原來石針的竟然能夠用來寫字,并且用石針寫出的字跡能遇水而化,遇火而消,很是奇特!姐姐你試試看。”

燕蘭詞大為訝異,便用琯煙石針在布條上劃了幾下,果然隨著針尖的劃,一條條黑褐痕跡出現在布條上,筆畫纖細還非常清晰。

然后燕蘭詞從牛皮水袋里倒出清水撒在布條上,那字跡在清水浸泡之下果真慢慢消散曾一團墨,燕蘭詞拿著石針大笑道:“果然蒼連國里的好東西奪,怪不得昭寧國對蒼連國垂涎三尺,這琯煙石針的確奇怪難得!”

于是燕蘭詞用石針在布條上給凌軒寫了他們現在的狀況,給虎翎鷹裝在腳踝上的小竹筒里,對虎翎鷹說道:“回棠云宮找凌軒君去吧!”

虎翎鷹聽話的拍了拍翅膀,直沖云霄而上,在高空盤旋兩圈后便振翅飛走了。

燕蘭詞吧琯煙石針還給城風絮,接著眾人面對燕荷的墓跪伏三叩,灑淚拜別燕荷,下山去了。

陸云禪和予誓三人相攜下山來,他們下山后辨明方向直奔青峰宮而去,他們知道溟崖殿的人可能在四尋找他們,所以陸云禪和予誓等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在路上行走,他們找到一個村寨,在村子里換了尋常百姓的衫,然后盡量撿一些偏僻難行沒有人行走的路徑去青峰門。

就在陸云禪他們快走到青峰門所在的山峰腳下時,竟然遇到了苗錦寒,苗錦寒正坐在山腳下一棵枝葉茂的古樹之上,遠遠見陸云禪等人出現在小路上,急忙下樹干上前與陸云禪相見。

陸云禪見到苗錦寒見好似見到親人一般,急忙上前施禮說道:“槿寒大哥,你怎麼會在此?我們匆忙離開質子殿沒來得及給大哥消息,正擔心大哥會找不到我!”

苗錦寒神甚是凝重對陸云禪說道:“我就是在這里等你的,聽說溟崖殿的兵馬圍困了質子殿,他們出了無數兵馬,現在還到在抓你們,我就知道你們出事了,于是急忙來青峰門搬救兵可惜,我也來晚了一步,青峰門也出事了!”

陸云禪大驚失,急忙問道:“青峰門怎麼了,那程淮掌門呢?”苗錦寒看了看陸云禪后的三個人,他只認識城風絮和予誓,卻并不悉燕蘭詞,所以話說道邊又咽了回去。

陸云禪回頭看了燕蘭詞一眼,對苗錦寒說道:“槿寒大哥,這位嫣姑娘是燕荷姐的親妹子,被向翁田這個混蛋把送來昭寧國充當罪奴,現在是溟崖殿中凌軒邊的人,也正是凌軒君把我們救出質子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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