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貴難求》第86章 如意算盤(2)
他的目掃過莊語山,再掃過周氏兩姐妹,心中想起之前寒雁的舉,寒雁,似乎很不喜歡這位周姨娘。心中有了一個打算,他抬起頭,對著莊仕洋道:「妾室,我本來還打算,娶莊二小姐做側妃。」
側妃?聽到這句話,不僅是周氏和莊語山,連衛王都忍不住驚訝的看向衛如風。衛如風作為衛王府的世子,日後一定會繼承衛親王的爵位。世子妃就是日後的王妃,即便是個側妃,一般的員兒,也都是想都不敢想。之前衛王府挑了寒雁作為世子妃,莊仕洋已經是驚喜萬分,覺得高攀了這一門好親。如今莊語山一個庶的份,居然也能做側妃,這……實在是出人意料!
莊語山喜不自勝,側妃可比妾室的品級高多了,衛如風心中果然有!就說嘛,男人誰不好,自己生的艷,衛如風不過是普通男人,怎麼會不喜歡自己。想著便無限的了衛如風一眼,眉眼間全是不加掩飾的義。
大周氏卻是有些狐疑,之前衛如風的態度看的很清楚,分明就是不想娶莊語山,如今突然說出這話,周氏和莊語山看不出來,可是看的明白,分明是有什麼打算。這個衛王世子怎麼會任自己拿,遂笑了笑說:「世子可是在開玩笑……語兒的份,做側妃,怕是有些不妥。」
衛王也點點頭,自己的兒子,自己看的很清楚。他本不喜歡那個莊語山,若只是為了負責,娶做側妃倒是委屈了。世上這麼多大家小姐,隨便一個做側妃,也比莊語山這個庶份來的合適。
衛如風笑了笑:「周夫人不相信本世子的話?」頓了頓,他才道:「衛王府之前便與莊老爺提起過,要娶莊四小姐做世子妃。」
此話一出,莊語山的子一僵,握著的雙手拳,指甲狠狠嵌進了掌心。為什麼?為什麼衛如風要娶那個賤人做正室?就是因為有個嫡之位!明明這一切都該是的,現在衛如風這樣說,讓如何自!想著心中對寒雁的恨意便多了幾分。
莊仕洋遲疑道:「世子的意思……」
衛如風了:「讓莊二小姐做本世子的側妃,可以!但是本世子要同時迎娶莊四小姐做世子妃!」
姐妹共侍一夫!這一下,座中幾人都是把衛如風的意思聽明白了。莊語山惱怒不已,自己這個側妃,似乎還是沾著寒雁的才做。如果日後一同進了衛王府,自己還要低寒雁一頭,想起來就覺得難。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為什麼衛如風就這麼一心想要迎娶做世子妃!
周氏和大周氏對視一眼,大周氏笑著道:「可是語兒如今出了這事,親事須得趕快辦好。但是雁兒還未及笄,二人同時進衛王府,怕是不。」
衛如風道:「這不難,只要我與莊四小姐定下親事便可,明年完婚也不遲。至於莊二小姐。」他的目瞥過莊語山:「擇日便可進府。」
「真的?」周氏有些驚喜的道,經過這一出,本來以為莊語山很難再嫁出去,沒想到張威變了衛如風,眼下還願意迎娶語兒做側妃,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哪有不答應的禮,生怕對方反悔,立刻道:「妾這便去準備事儀。」
「慢……」衛如風制止了的作,一字一頓道:「但是這前提是……莊四小姐和本世子的親事先定下來。」
衛如風要的是莊寒雁,雖然這一次沒能毀了寒雁清白,必須要娶莊語山,可是心中仍是不甘。便想到了姐妹共侍一夫的主意,寒雁的話終於還是打擊到了他的自尊,最近幾次寒雁對他的冷淡無視更是令他心生怨憤。想著寒雁最是討厭周氏,若是能將莊語山迎娶做側室,對寒雁來說,是一個莫大的屈辱。也算是對寒雁無視他的懲罰。
周氏雖然心中不悅,可是也不敢表現出來,便又客氣了幾句,就這麼說定了。下月初八,莊語山進衛王府的門,為衛世子的側妃,在那之前,將寒雁和衛如風的親事先定下來。
待衛如風走後,張威也回來了,只說是自己被打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莊仕洋喜滋滋的吩咐下人做事去了,周氏兩姐妹和莊語山回到珙桐苑。周氏問起莊語山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莊語山如實說了,大周氏神便變了變:「倒是小看了。」之前認為莊寒雁不過是有幾分小聰明,如今看來,卻是萬萬留不得了。
「可是就要做世子妃了。」莊語山委屈道:「進了衛王府,我還要低一等,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周氏拍了拍的手,安道:「娘替你想辦法,只是先定下親事罷了,理及笄還有一年,這一年發生什麼事也說不定,你別怕。」
大周氏也笑著道:「便是進了府也無妨,進了府更好。沒了邊人幫襯,豈不是任你拿,你且放聰明些,也只是個小丫頭,不足為懼的。」
莊語山這才稍稍安心了些。周氏卻是想起了什麼,看著大周氏道:「姐姐,張太師怎麼沒把你接回府?」張太師隻回去,倒是有些出乎人的意料。畢竟這是他最寵的姬妾,可是就讓繼續呆在莊府,也實在是奇怪。
大周氏神閃了閃,笑道:「老爺讓我多陪陪你,說你最近正是需要人陪得時候,倒是不急著回府。」看了看外邊:「況且瞧你現在的模樣,怎麼跟那個四小姐斗,我留在這裏,還能幫著你一把。」
聽聞的話,周氏想起自己腹中夭折的孩兒,又是一陣心傷,倒是把自己對大周氏的懷疑拋之腦後。莊語山安了幾句,便又急著去添置過些日子出嫁的首飾去了,行之間竟然一點都沒有悲傷,彷彿今日被捉的那個人本不是。甚至有幾分得意。
清秋苑。
「你說四翻找東西?」寒雁皺起眉頭。
汲藍見四下無人,才小心的附在寒雁耳邊:「只說珙桐苑裡的丫鬟幾次都見著,翻看周姨娘的匣子呢。」
寒雁拖著下,大周氏怎麼會翻看周氏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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