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仙尊》第十八章 星河彼岸,仙圖之

“星河的彼岸?是哪里?”丁雨疑的問道,心有種不安。

“仙人居住的地方。思雨師叔本是母星的人,被祖師看重收做關門弟子。來的時候據祖師說患重病,只有那星河彼岸的星星草才可以真正治愈。祖師和師叔在這里待了半年就離開了,回彼岸給師叔治病。”靜沉簡短的訴說了一遍,一點都沒瞞。是個格直爽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喜歡的人,有什麼就說什麼。不喜歡的,對不起,撲克臉伺候。再不行,還有水劍呢。

“那怎麼才能去到星河的彼岸呢?”這是丁雨現在最關切的問題,不過卻由喬楚問了出來,問完瞥了丁雨一眼,見他支著耳朵,專注的盯著靜沉,雙拳握的的,好像要跟誰打架一樣。

“祖師境界高深,靈力通天,又有法寶相助,自然可以撕碎空間,穿越星河。”靜沉口氣中出濃濃的驕傲,還有一淡淡的羨慕,“不過你要想去就難了。我觀你的境界,應該差不多是元嬰期吧?假如沒有特殊的幸運,要想穿越星河,去往星河的彼岸,最得突破大乘期,破碎虛空才有可能。”

“啊?”丁雨目瞪口呆。這什麼事啊?尋尋覓覓十多年了,好不容易知道了王思雨確切的消息,卻不能馬上見到,甚至,聽靜沉的意思,此生究竟能不能見到還在兩可之間。這讓丁雨怎麼能夠平靜下來,沒有發狂都是好的了。就好像你缺錢的時候明明知道有人給卡里打了十萬塊錢,偏偏卡還丟了,這還不算,份證也不見了,補份證吧,公安局還不上班,好不容易上班了,網絡還斷了。問什麼時候網絡能接好?答:未知!

“呵呵,”靜沉忽然一笑,“不過……”

“不過”這個詞語,每當在談話當中出現的時候,往往意味著事件出現了轉機——或者由好變壞,又或者由壞變好,再無別的可能。丁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稍不注意,能從腔子里蹦出來。

“……也不是沒有機會。知道那些人想要搶的仙圖究竟是什麼嗎?”靜沉突然問道。

丁雨腦子飛快的轉,“難道……?”

丁雨沒有說出究竟是什麼,靜沉卻點了點頭,“沒錯!”

“靜沉前輩,小雨哥,你倆這是打什麼啞謎呢?”喬楚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看看靜沉再看丁雨,搞不懂兩人究竟在說些什麼。

“呵呵呵,”丁雨和靜沉相對一笑,竟有些默契的覺。“對了,一直沒機會問,靜安,靜逸兩位長老莫非有事出門了嗎?”之所以這麼問,丁雨有自己的道理。玉教跟拜火教一樣,沒有掌門,都是長老掌權,這在所有的修行門派當中是僅有的。可長老也有主次之分。在拜火教當中,當然是以瘦長老萬里云為首。而在玉教中,則是以靜安為主。既然那仙圖如此重要,當然要由最重要的人收藏,想要見到仙圖,自然得先見到靜安才行。他卻有所不知,這玉教中有一機關重地,乃是玉教窮數代之力耗費巨資打造的,號稱仙人來了都無法撼。但有貴重之,盡皆放其中。這才有紅袍人趁虛來攻的事件發生。

“你這小子,鬼頭鬼腦的,就說想見那仙圖不就得了,還拐這麼大個彎子。”那靜沉果然是直腸子,心有所想,便說了出來,弄的丁雨還尷尬。“靜安師姐和靜逸帶著仙圖已經出去十多天了,至今尚無消息傳回,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那函谷關的所在。”靜沉說罷,滿臉的擔憂。還別說,倒讓丁雨給蒙對了。只是這消息要是讓那紅袍人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氣炸了肺。

“函谷關?老子西出函谷關?難道那仙圖跟跟這函谷關有關不?”丁雨問道,隨即又道:“只是我又有點不明白了。我聽那紅袍漢子所言,此仙圖是貴教十年前所得,我猜必定是貴祖師所賜。”丁雨見靜沉點頭,便道“既然是賜的,難道沒有言明那函谷關的所在?還用自己去尋找不?不就是那麼一函谷關嗎?”

“是啊,祖師為什麼不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非得讓我們自己去尋找呢?”靜沉重復了一遍丁雨的問題,臉上同樣寫滿了不解。

這倒是把丁雨搞糊涂了。至于喬楚,一開始就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搞的跟老牛聽琴一般。

“這仙圖乃是祖師臨走以前所賜,我只記得說了這麼一句,‘我有此星路古圖一幅,不知該不該給你們?那帝君早已有令,我這麼做,對你們來說不知道是福是禍。罷了罷了,一切皆有定數,就看你們的造化罷!”言罷賜下仙圖,飄然而去。至于那函谷關,乃是仙圖中所表示的起點所在。據教中長輩所言,數千年前確有老子其人,駕青牛出函谷關,然后不知所終。只是這函谷關我卻曾去過,并無奇特之,或許此關非彼關也未可知。”

“哦,原來如此!”丁雨恍然大悟。既然又找到了去往星河彼岸的方法,他的心里已經平靜了下來,思維便又恢復了正常。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擁有仙圖的事必定是貴教最大的,那些紅袍人又是如何得知呢?還有,既然貴教十年前就得到了仙圖,為何直到今日才去尋找函谷關呢?”

“我也奇怪,消息究竟是如何走的呢?”靜沉皺起眉頭說道,“至于為何今日才去尋找,實在是事關本教機,恕我不能告訴你了。”

“哦,”丁雨點頭,突然,他一拍大,“壞了!”

“怎麼了?”靜沉和喬楚同時問道。喬楚還白了他一眼,好像再怪他大驚小怪一般。

丁雨沒有理會喬楚,對靜沉說道:“剛才你說靜安靜逸兩位長老已經出去十多天了,至今尚無消息傳回?貴教傳承萬年,必定有特殊的傳遞消息的方法,這麼久沒有消息……”

“糟糕!”不等丁雨說完,靜沉面大變,“你是說們出事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不正常。你想啊,你們三位都在的時候沒人攻打,兩位長老才出門,教中只有你一位長老坐鎮,這個時候就有人來攻打。來人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能夠確切的掌握貴教的一舉一,說明這是個謀。已經有人來攻打了,那麼,再有另外一幫人去圍堵另外兩位長老才符合謀的定律。”丁雨剝繭,一條條的分析下來,說的靜沉再也無法鎮定,眉頭使勁的鎖著。

“什麼人這麼膽大包天,竟將主意打到我教的頭上來了?不行,我得去找師姐們。”

“靜沉長老且慢,既然這是一場專門針對貴教的謀,咱們就不能匆忙行事,以免落多方罄中。那樣才真的是親者痛愁著快呢。還得從長計議不可!”丁雨攔下靜沉,冷靜的說道,眼睛眨,目深邃。

“怎麼從長計議?大不了跟他們拼了,別看我們都是子,可沒有怕死的。”靜沉疾聲說道。

“我知道大家都不怕死。我也不怕死。可我們得讓死亡變的有意義,而不是盲目的犧牲,你說對嗎?”丁雨苦口婆心的說道。從開始對玉教的排斥,到現在,他已經將們的事了自己的事。這是一個巨大的轉變。一方面有思雨的關系,可最重要的是,他很欣賞靜沉這個人。對方雖然脾氣火,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不會給人留面子,本不像是一個修行千年的長輩。可也正因為這樣,他才覺得對方很親切,沒有距離,像鄰家大媽一樣。若是真的換一副得道高人的做派,恐怕他就不會如此了。

“哼——”靜沉恨恨的哼了一聲,“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姐們面臨危險而不去救們吧?”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看到丁雨和喬楚的時候,靜沉就對他倆有種特殊的好,說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麼。現在面臨困局,毫不猶豫的就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并未因為剛剛認識們沒多久而有所保留,相反,倒像是識多年一般。雖然語氣不佳,卻著一信任。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世間最為奇妙的事。所謂“白發如新,揭蓋如故”說的莫非就是這種況不

“救當然必須得救!”丁雨說的斬釘截鐵,話鋒一轉又道,“可是當務之急,必須得先找出教中的細,其次,安排好教中的一切,以免敵人再來攻打,最后,才是去尋靜安靜逸兩位長老。不知道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啰嗦,什麼有沒有道理?別跟我來虛的,就按你說的辦,先找出那泄消息之人。”靜沉不耐煩的說道,接著又道,“只是我這人一貫直來直去,不會那虛頭腦的東西,究竟該如何查出細,還真的沒有好的辦法。只有靠你了。若你幫我找出細,我必有重謝!”

“長老,你這就不對了,剛才你還不讓我來虛的,現在你又這麼說,不是自己打自己嗎?”丁雨說道,顯得有些逾矩。

不想那靜沉偏偏就吃這一套,“臭小子,廢話說,趕想辦法!”說道,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三人站在石臺上已經說了半天話,早有教中弟子出來,正是當初靜沉戰敗時與并肩攻打紅袍漢子的兩人。兩人一直沒有言,靜靜的聽著丁雨跟靜沉說話,那一言一行早就讓倆驚掉了下。實在是靜沉長老平日里雖然也算和藹可親,可還真的沒有哪位弟子敢跟如此說話。偏偏丁雨就百無顧忌,更偏偏那靜沉竟不生氣!

“我說長老,你能不能別在那里走來走去了,我的頭都快暈了,哪里還能想的出來辦法。”丁雨冥思苦想卻找不到頭緒,見靜沉不停的在他面前兜圈子,不由自主的說道。

“臭小子,我兜圈子也害著你了?廢話說,快想辦法,再多言小心我的水。還有你們三個,也別閑著,好好想想!”靜沉不客氣的說道,卻真的停住了腳步,皺著眉頭努力的想辦法。

靜沉初見丁雨時稱呼他為施主,后來稱呼他為這位小施主,到現在則是一口一個臭小子。丁雨開始稱呼靜沉為靜沉長老,現在去掉了靜沉二字,直呼為長老。這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從稱呼上就能現一二,越是親,越是跟客氣不沾邊。此為定理。

丁雨咧了咧,“好好好,我想,我想,我想還不行嗎?還得著威脅,也不知道我這是圖個什麼?”

“嗯?你說什麼?討打不?”靜沉一瞪眼,卻沒有一火氣。

“沒說什麼啊,我說我怎麼這麼榮幸可以為長老排憂解難呢,我這是高興的,我一個剛剛修行十年的小子,竟然得到……有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丁雨憊懶的跟靜沉打岔,突然一拍腦門,一副自己就是個笨蛋的慨,眉卻高高的挑了起來,臉上寫滿了興

“有話快說,一驚一乍的,找揍呢吧?”靜沉不滿的說道。

“哦,”丁雨老實的點了點頭,神兮兮的將湊到靜沉的耳邊,小聲的說了起來。靜沉開始還不以為然,慢慢的神越來越專注,偶爾還小聲的上幾句,等到丁雨真的說完了,才挑眉問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包你查出細是誰!”丁雨把脯拍的啪啪作響,怕靜沉不相信,又道:“反正也沒有別的好方法,試一試總沒有壞吧?”

“嗯,”靜沉點頭,“就按你說的辦!”說完又沖后吩咐,“妙真,妙月,吩咐眾弟子去大殿集合,我有話說。”靜沉倒是果斷,一旦決定了某事馬上就去執行,一點都不猶豫。

“長老,你先去查細,我和楚楚先行一步。您放心,我丁雨但有一口氣在,定不會壞了您的大事。”

“嗯,你辦事我放心,”靜沉說道,想了想又說道,“記住,如果事不可為,千萬不要勉強!”

“我知道。”丁雨點了點頭,與喬楚向靜沉辭禮道別,駕劍而去。

靜沉看著丁雨和喬楚的背影,直到兩個人消失在天際,這才收回了目,轉變為堅毅,匆匆往教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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