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班生》第十一章
經過一番談,吳樂和藏在里的另一個靈魂逐漸絡起來。在得知他還沒有名字之后,幻想著他圓乎乎地可形象,于是很熱心地給他起了個名字。
“以后就你蛋蛋吧。”
“蛋蛋?唔……好吧,樂小子,以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吩咐。以我的智商,估計沒什麼能難倒我。反倒是你……很讓人擔心啊。真不明白,我怎麼就和你是一的呢?不明白啊不明白。”
聽到蛋蛋的嘀咕,吳樂滿腦門子的黑線。這小家伙不是一般的自啊。不過以后估計有得樂了。
“聰明的蛋蛋,以后在生活學習上還需要多多關照啊,這個,特別是學習。我可是因為你才有了如今的就,所以你要對此事負責啊。千萬不能半途而廢啊。”他可不想剛剛考了全市第一后就接著倒數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恩恩,蛋蛋知道啦!”適應了下這個名字,覺得還算順口。“你繼續趕路,我再睡會兒,有事我。還有啊,和我說話的時候不用說出聲來,只要在心里想一遍我就知道啦。嗯,你想什麼我都是知道的。嗯,就這樣啦。”聲音越說越低,到了最后簡直就是在哼哼。
吳樂知道他睡著了,也不打算醒他。這許多事還需要仔細分析分析才好。從之前的談話中了解到,雖然蛋蛋一直都存在于吳樂的里,但直至中招考試前一天才蘇醒。剛剛蘇醒的他雖然腦中儲存了無盡的知識,但也不知是從何而來。唯一記的清楚的就是,他和這個的主人吳樂本為一,至于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分開,而且還是讓吳樂這個明顯不及蛋蛋聰明的靈魂占據了的主導權,誰也不知道。
月明星稀,過層層繁茂的枝葉,可以窺見天空中偶爾飄過的清淡浮云,更是將夜顯得迷蒙神。多想無益,吳樂見天已經不早,不敢再耽擱下去,收斂了繁雜的心神繼續向目的地趕去。不過此時的他迷路迷得徹底,哪里還知道自己應該選擇哪個方位,只是隨便選了個看得順眼的,就走了過去。
“小子,燒了我的蟲兒就想走?”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跳,吳樂剛想破口大罵,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燒了他的蟲兒?難倒是指那些滾豆蟲?這老家伙有夠惡心的。他聽過養貓養狗養老鼠,養狼養熊養鱷魚,但像滾豆蟲這種既兇猛又丑陋的蟲子,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養。也可能是他見多怪吧。
出于蟲子的原因,吳樂實在難以對這個養蟲子的人產生好。而且他生平最討厭不明事理的人。難道他的蟲子是命,他吳樂的命就不是命了?更何況是那些蟲子先招惹的他,他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你那些蟲子想要我的命,難倒我還傻不拉幾由著它們吃不?”
“哧!你若不闖進來,它們如何會無故要你的命?小子,不要找借口啦,說說看,你為何來此?”
本來已經做好了和他爭論的準備,但那人話鋒一轉,胡攪蠻纏的口氣頓時帶上幾笑意,聽上去也沒那麼可惡了。吳樂一時捉不那人想要干什麼,但還是小心翼翼回答道。
“我是來學武的。”
“哦?學武?”吳樂后一灌木簌簌響,就見一個著膀子、穿大衩、手里拿著個大扇的老頭兒晃了出來。噗地一聲將剔牙的小木吐出去,停頓片刻,似乎在打量吳樂。“你什麼名字?”
“吳樂。”
“嗯?”老人眼眸微,接著手指也是一,好像十分震驚于這個名字。不過吳樂當然沒有看到這些,他此時正想著能否從老人口中得到武館的地址,也省得讓他夜黑風高荒山野嶺的瞎轉悠。“不像啊?算了,你跟我來吧。”
什麼不像?吳樂覺莫名其妙,這兩天盡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人。見老人也不理他就走了,他急忙跑步跟上去。
“大爺,什麼不像?您知道我要去哪兒?”還有,您不追究蟲子的事了?在心里又補充了一句。
“哪兒那麼多廢話,讓你跟上就跟上。這林子你以為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嗎?你既然進來了,找的自然是張奇那老頭子。而且你要學武,也只能找他。”
無奈地笑笑,吳樂只得跟著老人,看他的樣子不像在拿自己開玩笑。
夜晚的林即便有星月之照耀,也還是黑得手不見五指。用手電筒的束隨著老人的軀,才能保證不被他甩丟掉。老人雖然看上去形如枯槁,但在那干癟的里似乎有著無窮的力量,疾步走了這麼久也不見氣兒的。反而是吳樂這個年輕人累得滿頭大汗,只是他不好意思示弱,撐著沒有抱怨。
也不知走了多久,如墨的黑突然散去,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開闊地,空地后是黑一片山脈。半個月亮斜掛在只有一兩顆星的天空上,將空地蒙上一層的黃月,特別夢幻。在空地邊緣靠山腳的位置,有三間草屋。草屋中點著燈,看那微弱的亮明顯不是電燈所發出的,竟然是蠟燭。屋外的草地上,有一個搖椅,上面躺著一個黑影,一點紅在黑影上閃爍。沒有注意那個黑影,注意力全都被這里的落后條件吸引了。吳樂只覺得大跌眼鏡,這是有多窮啊,連電都沒通,連像樣的教師和訓練場都沒有。一想到他將來要在這里呆兩個月,就覺有些無語。
“奇老頭兒!我把你盼了十幾年的寶貝徒弟帶來啦!嘁!看著也不咋地嘛,和我徒兒比起來差遠了!對啦!他剛才把我養了好幾年的蟲兒燒了個,你這個做師傅的得陪我!”
老頭搖著扇向那個黑影走去,吳樂就跟在他后。走近了才發現,原來黑影是一個和帶路的老人年齡不相上下的老人。他躺在搖椅上,正咗著旱煙管云里霧里,而那點紅,顯然是從這里發出的。
老人聞言抬頭看向老頭,然后把目轉向吳樂。雖然此時天昏暗,但被人這麼直接打量著實讓人很不自在。更何況老人的眼睛,即便在黑夜里也能那中散發出來的。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額……我是吳樂,是我媽吳桑介紹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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