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仙神》第四章 聞上仙
眼看著時辰就快到晌午了,可是今天到來福酒樓吃飯喝酒的人卻的出奇,雖說以往的生意也并不是很好,但卻從來沒出現過今天這種況。一個偌大的大廳,只坐了熙熙攘攘的幾位顧客。
此時吳胖子站在酒樓門口不停的左右張著,一顆焦急的心全部都現在那張臉上。他像是在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等待著客人的出現,不過他現在的心可沒有盼星星和盼月亮時那般悠然自得。
酒樓現在沒有客人顧,張云和金蛋也是無所事事,兩人將店那幾位客人的飯菜上齊之后,就站在一旁閑聊。
金蛋見胖掌柜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等待客人出現,他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而且心窩里也像吃了一樣甜,同時上還時不時的嘟囔著那麼幾句,完全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雖然說吳胖子和金蛋兩個人都是胖子,但是他們卻沒有那種惺惺相惜的覺,反倒是誰都看誰不順眼。一個大胖子,一個小胖子,本來這兩個人是應該會有共同語言的,可事實的結果卻完全顛倒了人們的常識,看來有些事還真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斷。
其實早在半個月前,吳胖子就想把金蛋一腳踹出來福酒樓,還好張云從中周旋,這才避免了金蛋流落街頭的厄運。
張云雖然對吳胖子這個人并沒有太多的好,但他心底還是對對方心存激,畢竟對方還是幫助過自己和金蛋一把,不管當初吳胖子是出于何種目的,可張云心卻并不是太在意這些東西。
“張云,那胖掌柜本來就長得俗不可耐,而且一的市儈氣,有些時候還喜歡占點小便宜。現在他像柱子一樣站在門口,你說誰還會想進來吃飯喝酒,看見他就已經快倒胃口了。”金蛋笑嘻嘻的低聲說道。
“哈哈,你說的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張云差一點就笑出聲來了,他連忙用手捂著說道,聲音聽起來古怪的。
“何止是有那麼幾分道理啊,這本來就是事實嘛。你等著瞧,今天肯定不會再有客人來吃飯。”金蛋出一臉得意的神,似乎認為自己的話斷然不會有錯。
“哎,吳胖子,你怎麼站在外面呀,難道你知道本上仙要來,專門在此迎接?”金蛋臉上的得意笑容還沒有完全斂去之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就頓時響起,隨之金蛋也換了一張苦瓜臉,心底甭提有多郁悶。
“聞上仙,難道你也配得上本掌柜親自迎接?莫非你已經不認識到來福酒樓的路呢?”吳胖子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就知道來人是誰。
“哈哈,古溪鎮上的路還沒有本上仙不認識的,你不是迎接本上仙,那你站在門口干什麼,想當門神啊!”酒樓的眾人,雖然能聽到說話之人的聲音,但是卻看不見人影。
“本掌柜想站在門口曬曬太,這都不行嗎。”吳胖子怪氣的說道,依舊站在門口一不。
“行,行,行。多曬曬太對有好,不過最好別把油給曬出來了,哈哈。”一個骨瘦如柴的老頭,滿臉笑容的從吳胖子前走了出來,然后大步流星的朝酒樓走去。之前因為吳胖子的形實在是過于龐大,從而導致這個老頭的完全被掩蓋了,所以酒樓的眾人才看不到他。
這個老頭大概是五六十歲的樣子,材矮小,而且骨瘦如柴,可是頭發卻烏黑油亮,這讓人覺得有些不對稱,兩條又又濃的眉下有一雙機靈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個圓的人。
此人名聞上仙,這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名,反正大家都是這麼。聞上仙是古溪鎮附近上清觀的道士,也是道觀中唯一的一個道士,因為整個上清觀就只有他一個人。
聞上仙雖然是一名道士,但是喝酒吃樣樣都來,只差沒有嫖賭了。因為他經常到來福酒樓喝酒吃飯,算得上是酒樓的老顧客了,所以張云也認識他,只不過他每次吃完飯后都沒有錢結帳,有的時候要拖欠一個月,甚至更久。
吳胖子之所以用那種態度和對方說話,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聞上仙經常欠帳的原因,不過聞上仙卻從來都不跟吳胖子‘一般見識’,每次都跟一個沒事人一樣,笑容滿面。
“張云啊,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件事,考慮的怎麼樣了,你到底想不想拜本上仙為師啊。”聞上仙剛剛走到大廳其中一張桌子前,還沒有坐下去就大聲嚷嚷道,仿佛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小子不才,不敢高攀上仙,拜師那件事還是算了吧。”張云本來是想躲到后院去,剛剛邁出一步就被對方這麼一嚷嚷,于是他又只好退了回來,著頭皮回道。
張云之所以想要躲著對方,就是怕對方又提拜師之事,可是對方卻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越不想發生事,對方卻越要說。
當初張云剛到來福酒樓之時,聞上仙就說他骨不錯,想要收他為徒弟,但是張云卻死活不愿意。他認為對方就是一個不學無的江湖道士,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神,所以他哪拜這種人為師。
可聞上仙卻并沒有因為張云的拒絕而氣餒,反而是越挫越勇,大有一不收張云為徒就誓不罷休的勢頭。他每次來到酒樓之后,就拉著張云喋喋不休,甚至口若懸河的說自己會什麼仙。
一來二去,張云只要聽見聞上仙那滔滔不絕的話語聲,他就覺得頭大。不過人家是酒樓的客人,他也不好意思趕人家出去,更何況那個市儈的胖掌柜都沒有這麼做,于是他也只好和對方繼續糾纏下去,偶爾也耍耍皮子。
“小家伙,本上仙至今都還沒有收過一位徒弟,你要是拜我為師,今后那上清觀偌大的家業就全歸你一個人了,難道你不心嗎?更何況你在來福酒樓當跑堂的又能有什麼出息呢!”聞上仙依舊是不離不棄,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現在整個上清觀就你孤家寡人一個,莫非你是想拉我過去做個伴,聽說老人家都害怕寂寞的。”張云撇撇,然后詭異的笑了笑。
“真是好笑,本上仙可以日行千里,又怎麼會害怕寂寞了,小屁孩真是材矮見識短,我也不跟你一般計較。如果你現在拜我為師,本上仙還會答應,要是過了這個村,將來你想拜本上仙師,本上仙都還要考慮考慮。”聞上仙泰然自若的說道,似乎本不是在說大話一樣。
“呵呵,日行千里啊,那可是傳說中仙人之類的人才可以做到的,難道你也可以?要不你現在就變幾個仙出來讓小子長長眼,說不定我一心就會立刻拜你為師。”張云心底就不相信對方所說的話,就聞上仙這麼一個落魄的道士,哪會什麼仙啊。雖說對方名字中也有一個仙字,但是這并不能代表對方就傳說中的仙人。
在張云心中,仙人是那種可以騰云駕霧、移山填海的大神通之人,而且肯定還有著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眼前這位聞上仙實在是和傳說中的仙人相差甚遠,可以說是連邊都沾不到一點。
“仙的威力之大,豈是你這個小家伙可以理解的,仙一旦施展開來,你們整個來福酒樓都會被夷為平地,更何況古溪鎮上還有那麼多平民百姓。本上仙于心不忍,同時更加不想傷及無辜,所以仙還是不施展的好。”聞上仙本就沒有任何猶豫,上的言語立刻就口而出,仿佛一點都不像是在說謊。
“難得聞道長心系蒼生,以慈悲為懷,那麼小子改日再欣賞你施展的仙。至于拜師的事嘛,那也改日再說吧。”張云對聞上仙的話語卻不以為然,只是隨口應付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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